第17章 勝負
鼬前陣子來過木葉,還和佐助見過,但一信正好錯過了。現在鼬的位置離木葉不遠,一信沒用多少時間就追上了。鼬穿着黑底紅雲的衣服,旁邊還站着個大個子。被斑科普過後,一信知道這是曉的衣服。鼬老早就進入曉做卧底,但他傳給木葉的信息卻很有限,前不久木葉才知道曉的目的是尾獸。
只要讓佩恩知道鼬是間諜,就會殺掉他,但一信決定幫助他隐瞞身份,畢竟親手報仇才解恨。斑和帶土也是知道鼬的真實身份的,只是他們不在乎,只要鼬幫他們抓尾獸就行了。
鼬見到一信的時候微微露出些詫異,但很快就恢複了面癱。鬼鲛咧着嘴:“鼬,這是你弟弟?看起來比上次那個厲害多了。”鼬裝作沒聽見他的話,對一信說:“你是來報仇的嗎?”他已經聽聞三代的死訊,不由對這個弟弟更加忌憚。他以前就感覺出一信不同尋常,現在看來他還低估了。
而且鼬還覺得一信的危險性比以前還要強,以前他只是覺得一信這人有些格格不入,具有某種氣質,和“宇智波富岳的二兒子”的人設不适合。而今天一見,他感覺自己的寒毛都立起來了。
“我聽說前不久你把佐助揍了一頓。”一信想過他再次遇到鼬會是什麽樣子,但真的發生了,卻和他預想的每一種場景都不一樣,他甚至都沒有露出憤怒仇恨的扭曲表情,好似以前每一次和鼬聊天。“其實我剛剛從木葉離開,也見了他一面。”他敏銳地發現鼬的肌肉繃緊了——還真是在意佐助啊。以前就覺得了,這兩個好像全世界只要有對方就行了,你們幹嘛不去結婚啊?“哦,你知道他投靠大蛇丸了嗎?”
鼬冷冷地說:“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如果你只想說這些,那就快點閉嘴吧。”他把手從袍子裏抽了出來,“當時父親把你藏了起來,現在我可以彌補當時的疏漏了。”
剛才還保持平靜的一信在聽到鼬說父親的時候猛地變了臉色,但随即挑釁的笑了起來:“會是我殺了你!”恢複記憶的他知道親身父親是斑,但富岳對他那麽多年的照顧也不是假的,他的确擁有非常深厚的感情。
鼬讓鬼鲛到邊上去,這是屬于宇智波兄弟的決戰。兩雙萬花筒同時亮了出來,好似某種命中注定的宿命。宇智波的未來定然和這眼睛一樣充滿血紅色。鼬是個幻術型忍者,所以他開始就用了月讀,然而他卻驚訝地發現無往不利的月讀失效了!他的确成功發動了月讀,但卻突然停止了。這難道是一信的萬花筒能力?
當初宇智波是希望利用一信的萬花筒進行政變,但一信沒有上戰場,所以他的萬花筒沒有展示過。莫非一信的能力是使幻術失效?這些想法只是瞬間,表面上鼬似乎完全沒有驚訝遲疑,欺身而上。
鬼鲛背着大刀站在遠處,他原本是對鼬信心滿滿的,但沒想到一信那麽厲害,每一招都不多餘,洞察眼的預知能力被用到了極限。而且鼬居然沒有用最擅長的幻術!更令他驚訝地是,鼬使出的忍術居然穿過了一信!
這……這怎麽可能?難道他能夠讓自己的身體虛化嗎?
另一邊鼬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見識過帶土的能力,不由懷疑一信就是面具男,但是又似乎有些不對。他想要加入曉,所以沒有對帶土使用過月讀,但他的确看到攻擊穿過帶土的身體。但他從面具男身上感覺到的氣息與一信完全不同,他不可能認錯和自己生活了那麽多年的弟弟。
在一番交戰後,鼬受了不輕的傷,過度使用寫輪眼造成的視力下降又跑出來攪局,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到這種狀況了。以他的實力,大部分人在第一輪幻術下就敗了。但他收集到了不錯的情報。他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你的術只能躲開忍術和幻術,因此與其說是你将自己虛化,不如說是你把術虛化了。”
一信此時狀态也不好,他是忍術型忍者,體術也不差,再加上木遁的超強恢複力,他可以說占着優勢。但他的木遁來源于柱間的細胞,仙人之體不如柱間完善,恢複傷勢所用的查克拉要多很多,而且虛實境作為高級忍術消耗的查克拉同樣很多。虛實境并非是将術虛化,而是将非生物化為虛幻,這還不是完全體,等到他能完全操控虛實境後,利用他能使用木遁的特殊體質,也能将植物在虛實間轉化。
總結來說,虛實境能把現實中的術和物體變成虛假,也能将幻術中的除動物外的東西化為現實,是一個削弱版的伊邪那岐。雖然不同于伊邪那岐那樣能創造出生命,但也有好處——不是只用一次就會失明。
面對一信,只有體術才派的上用場。而這方面鼬是不如一信的。鬼鲛見鼬落敗,也不顧忌之前鼬讓他別插手的警告,拿下背上的鲛肌。鼬剛想出言提醒,一信的寫輪眼已經望向了那邊。一信雖是忍術型忍者,但寫輪眼本身有催眠能力,因此他的幻術也不算差,只是比不過鼬,所以在使鼬的幻術無效後也沒有用幻術攻擊對方。而鬼鲛顯然是防不住一信的幻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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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并不懼怕死,在滅族的那天他就規劃好了自己的人生,做好了死的準備。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沒有套出足夠多的曉的消息,佐助也沒有成長的能夠自保的程度。就在他打算說出曉的事争取讓一信暫時不要殺掉他的時候,一信突然停手了。他不相信一信是突然良心發現,他不肯現在就死就是因為他覺得一信是不會保護佐助的。
“直接殺掉你未免太便宜你了。你現在告訴我,你殺死族人是為了保護木葉還是為了保護佐助?”一信冷冰冰地問。但鼬沒有給出答案。一信感嘆道:“佐助的性命太昂貴了,一百多條性命換了他一條,他是踩在親人屍骨上爬出深淵的。”鼬的心裏猛地一冷,身體突然恢複了些力氣:“你要做什麽?”
一信的嘴角稍稍擡起了一點,殘酷地說:“我殺了佐助,會比殺了你效果更好吧?”
“佐助是你弟弟!他是無辜的,木葉和宇智波的事他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族中參與政變的人年紀最小的是我,那些孩子,甚至有些尚在襁褓中的嬰兒不也同樣什麽都不知道,你有因為他們無辜而放過他們嗎?你是個自私自利的人,為了自己的弟弟把其他族人賣了。”一信看着鼬的冰山臉破功,布滿了憤怒、擔憂,心裏痛快極了!這些年來他備受折磨,經常能夢到血流漂橹的族地,看見那些死不瞑目的族人。這種恐懼也該由你來嘗嘗。
不過一信純屬是吓鼬的,雖然他恨屋及烏,但也不會殺死佐助,那他就和鼬沒什麽區別了。他要讓鼬活着看到木葉毀滅,讓他想要保護的消失。但不代表他不會采取最糟糕的行動,那就是讓佐助知道他這條命是怎麽換來的!佐助很容易被人影響,陷入痛苦中的他會讓鼬更加痛苦吧。
鼬喘着粗氣看着一信離開,然後解開了鬼鲛中的幻術,讓鬼鲛帶他去治療。
離開之後,一信返回地洞。同時絕帶回了消息,說曉決定沉寂三年,在三年後開始捕捉尾獸。一信忍不住說:“一群S級叛忍,做事拖拖拉拉,不如讓我和帶土出馬,今年就能把尾獸全都抓來。”斑表面維持着健康年輕的樣子,其實他無法承受高強度的戰鬥,不然也不會依賴帶土和曉。但現在一信回來了,他們無需按原計劃。
斑的計劃一共兩點,一是抓齊尾獸,二是讓帶土使用輪回天生。這些在不依賴曉的情況下也能做到,利用曉是帶土的主意,他的理由是可以隐藏自身,同時能控制住長門。但一信總感覺他另有目的。
帶土幽幽地說:“現在不行,斑把輪回眼放到長門身上就是想利用旋渦族的身體養育輪回眼,現在輪回眼還沒有成長到最終狀态。既然要等,那曉想要先積攢資金也沒關系。”
他說的有道理,一信也只好閉嘴。斑說道:“一信,尾獸現在不需要你操心,帶土會負責的。你現在開始監視佐助,等他開了萬花筒就促使他移植鼬的眼睛,我們需要一雙預備的永恒萬花筒。”照這個意思,鼬暫時是不能死了,而且一信還得保護他和佐助的安全。雖然極不情願,但一信無法拒絕斑的命令,只能答應。
從這天起,一切風平浪靜,絕大多數人依舊過着輕松快樂的生活,但也有些富有遠見的人預示到了将會發生的恐怖事情。其中包括自來也和剛剛成為五代火影的綱手。自來也這段時間一直在收集曉的信息,又加上鼬透露的曉的目的是尾獸,他們已經能判斷出曉是想要利用尾獸威脅五大國。
另外還有一信這個不穩定因素。中忍考試期間他潛入木葉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把佐助和卡卡西打了一頓就跑了。這可是個有萬花筒的宇智波,危險系數比佐助高多了!
目前佐助的危險程度還不高,加之沒有危害木葉的傾向,綱手也樂意賣鳴人人情,要是鳴人真能把佐助勸回來,不僅增加木葉實力,也不違背和鼬的約定。但一信這種□□般的存在,有卡卡西也沒用了!追殺令已經發給了暗部,但除非必要并不支持暗部去怼一信,畢竟一般人對上他都是送死。
佐助叛逃後不久,自來也将鳴人帶離木葉進行修煉。同時小櫻拜在綱手門下學習醫療忍術。第七班依然保持編制,但已經名存實亡,沒有卸任第七班指導上忍職位的卡卡西也沒有被指派新的學生,按常規忍者進行任務。時間飛快地渡過了兩年,每個人都在成長,但比起剛要發生的一切,似乎又慢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
生子還是寫在番外裏吧,寫幾種設定的,先寫個ABO。你們覺得什麽味道的信息素比較适合?卡卡西是青竹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