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切開始時
等卡卡西出院,還沒得到機會去找一信,砂隐村就來求援了。卡卡西帶上鳴人、小櫻去砂隐村救我愛羅。卡卡西轉念一想,一信和面具男有關,恐怕和曉也有關,到時候說不定能從曉口中知道一信的下落。
第七班和青玉組合開戰的時候,一信正和佐助交涉。鼬的屍體也被帶回來了,一信勸說佐助移植鼬的寫輪眼。佐助表現得很冷漠:“你既然早就知道真相,為什麽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麽用?以你的實力除了嘴炮、離村出走還能幹什麽?”一信嗤笑:“你要是想要報複木葉,只能移植鼬的寫輪眼,這樣才能獲得永恒的萬花筒。”
佐助憤怒地瞪着他,卻沒什麽辦法,先不說他受了重傷,就是健康也打不過一信。“你為什麽不移植,要我移植?”
當然是因為鼬不是他的親哥哥。一信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他是斑用自己和柱間的細胞制造出來的,根本沒有兄弟。再者說,他身上有柱間的細胞,算半個仙人之體,用不着移植也不用擔心失明,而且從理論上是可以進化成輪回眼的。“我惡心他……你到底要不要?以你使用的頻率,已經開始視力下降了吧?”
佐助最後掙紮了一番,最終同意了。一信立刻給他進行手術,然後安排他在宇智波舊址休養。佐助堅持要安葬鼬,一信不高興幫他,“你既然想幹,那就等你愈合了自己幹,他的屍體就放在隔壁。食物和水就在旁邊,你可以獨自生活到那個時候。”他交代完這些後就離開了。忍者的恢複力很強,佐助只需要幾天就能重見光明。
斑想要一雙備用的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是為了在還未拿回自己的眼睛的時候用。寫輪眼這東西很奇怪,根據一信的研究,宇智波即使移植了別人的寫輪眼,用的瞳術還是自己的,比如佐助移植了鼬的寫輪眼,他并不能用鼬的月讀。但外族人移植後卻可以保留技能,比如卡卡西,他就能用神威。
一信講這歸結為血跡界限者強悍的血統力量。宇智波存在了那麽久,當然不可能總是族內通婚,但後代全都表現出了宇智波的特點,沒開眼的幾乎沒有,不然帶土在沒開眼的時候也不會被當做吊車尾了。其實那個時候他才13歲,佐助被稱為“天才”不還是12歲才開眼嗎?因為血跡界限者的力量更強,壓制了普通人的“能量”。
一信把佐助移植鼬的眼睛這個消息告訴了斑。斑今日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坐在木沙發上的身體有稍許佝偻。暗淡的燭光在他臉上晃着,映得他的臉顯得有些憔悴。“一尾已經封印完畢,計劃已經順利開始,那我也能放心了。”他目光炯炯地看着一信:“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他仿佛對一信施了一個咒,讓一信無法拒絕。随後他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一信埋了斑後覺得有些無所适從。月之眼計劃一直是斑的願望,他本人沒有這種想法。不過目前收集尾獸的部分不幹擾他報複木葉的計劃,而且他也想要在未來複活斑。曉正賣力地抓尾獸呢,有帶土在也不用他操心,想了想居然除了別讓佐助把自己作死了,他沒什麽事了。
“一信,你的小情人把蠍殺掉了,你是不是該管一管?”白絕從牆壁裏鑽出來,口氣怎麽聽都有點幸災樂禍。
一信瞥了他一眼:“一尾不是已經封印成功了嗎?那他已經失去用處了。”雖然曉用各種理由吸納了這群S級叛忍,但斑他們的目的和曉是不同的,并不在乎最後是否還剩下成員。
白絕在那裏嘤嘤嘤的假哭。一信沒理他,整理了忍具離開了地洞。他有一件事可以去做——絕到底是什麽?
根據斑的說法,黑絕是他的意志,白絕是利用柱間細胞做出來的。意志這種抽象的東西這麽擁有身體?還有白絕只是柱間的細胞變成的粗糙産物,如何擁有意志的?像地洞裏那棵樹上柱間的克隆體只有形狀而已。雖然陰陽遁術能夠無中生有,創造生命,但斑的身體勉強活着就是極限了,要發動那麽高深的術想來是辦不到的。
一信本身就是利用斑的細胞為主體,然後利用柱間細胞的強悍查克拉催化誕生出來的人,如果斑能用陰陽遁還那麽麻煩幹什麽?
假使黑絕和白絕的來歷都不是斑說的那樣,那他們是哪裏來的?又是誰篡改了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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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信原本是想去湊湊抓尾獸的熱鬧的,現在卻改變主意去找大蛇丸的基地。每次他去揍佐助的時候,大蛇丸都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在旁邊偷窺。如果說這世上有誰知道些什麽的話,那就是他了。在佐助殺了大蛇丸後,他的手下作鳥獸散,基地裏亂七八糟的,不過資料都還在。
一信翻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些蛛絲馬跡。大蛇丸倒沒分析出絕是個什麽玩意兒,但他認為千手、旋渦、宇智波、日向在很久以前是一個家族,其中宇智波和千手都是六道仙人的後代,但不知道為什麽這兩族一直在互相争鬥,似乎有人在暗中推動。他還預測了第四戰的爆發。
首先絕如果是外來的,他們僞裝成如今的身份就是為了讓斑信任他們。目前他們一直在按斑的命令行事,難道他們費盡心機到斑身邊只是為了讓斑實現夢想?顯然不可能。除非月之眼計劃也是他們希望的……或者是他們讓斑産生了月之眼計劃這種不靠譜的想法。
如果這種假設是真的,誤導斑的石碑就是他們篡改的。根據一信的鑒別,石碑的确非常古老了,照這樣分析,絕得多大歲數?
在結合大蛇丸分析的資料,一直有人在促使千手、宇智波相鬥,這個幕後黑手就是絕!一信認為黑絕的可能性更大,畢竟他是“斑的意志”,可比白絕那群跑腿的量産貨高級多了。
從大蛇丸的資料可以看出,黑絕一直在促使月之眼計劃的成功。這種大規模幻術的力量的确驚人,但有什麽好處呢?一信并不認為他是打着月之眼的旗號讓斑給他抓尾獸,畢竟抓尾獸的方法多了去了,黑絕只要扶持曉就可以,何必那麽麻煩,他的目标是月之眼的發動。
難道月之眼除了讓人做白日夢還有其他用處?
太難想了,反正只要不相信黑絕就行了吧。一信揉了揉腦袋。既然黑絕想要利用斑達成某種目的,肯定會露出馬腳的,他還是去多學幾個封印術用來對付他。
同時風之國、火之國邊境處,一隊木葉忍者正緩緩走着。鳴人抓着背包帶:“卡卡西老師走的好慢。”
卡卡西被凱架着一條胳膊,慢慢往前走,聞言露出尴尬的笑容:“實在沒辦法……寫輪眼使用過度了。”
鳴人噘着嘴:“我背你算了,這樣走我們得一個月才能到木葉吧?”
考慮了下被學生背的丢臉,卡卡西決定還是自己走的好。但凱是個行動派,一下子把他摔在背上,一只手指着天:“我們來比比誰先跑到木葉好了!”
“喂喂,我沒答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卡卡西話還沒說完,就被仰面吹來的風灌了滿嘴。要是他還有力氣,決定要把這個肌肉白癡揍一頓!
小李響應號召,帶着一串煙霧跑走了。天天捂着臉:“超級丢臉。”小櫻除了萬分慶幸自己的老師沒有那麽熱血外也沒什麽辦法,追着一陣就被兩個身穿綠色緊身衣的存在甩掉了。“他們那麽拼命幹什麽!完全追不上啊!”
幾個人呼哧帶喘地追了半天,終于瞧見前面兩抹辣眼的綠色。天天剛想履行吐槽職能,小李就頂着寬帶淚撲過來了:“卡卡西老師不見了!”
“什麽?”幾聲尖叫接連響起,簡直要把凱和小李的耳膜戳穿了。小櫻一把拎起小李:“卡卡西老師去哪裏了?”難道是他們跑得太快,把卡卡西甩掉了?卡卡西還是個傷患,這兩個家夥是怎麽回事?
凱跳上跳下直抓狂:“我們剛剛在賽跑,卡卡西突然就不見了!剛剛還在我背上,突然不見了!”
“怎麽可能突然不見?肯定是你跑的掉了也不知道!”小櫻丢掉小李。幾個人分散開來四處搜尋。
在大家團團轉的時候,卡卡西被一信摟在懷裏。“放開我!”突然間轉換地點把卡卡西吓了一跳,緊接着就看見一信那張欠扁的臉。一信不管不顧地咬他的耳垂:“你不是向蠍打聽我嗎?我來找你不好嗎?”
卡卡西被那濕漉漉的感覺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偏了偏頭但是沒躲開:“你……你先離我遠點。”
“有事講事。”
該有事講事的是你吧!動什麽手,動什麽嘴?卡卡西扭動了幾下,沒能掙脫一信的懷抱。一信是出了名的賴皮,卡卡西幹脆不管了:“上次去木葉的面具男是不是帶土?”一信愣了下,沒想到卡卡西居然認出來了。帶土現在是大變樣,估計親媽在都認不出,該說他們心有靈犀?“帶土?他不是三戰就死了嗎?”
卡卡西轉身抓住他的領子,怒氣滿滿的像是個炸毛的絨球:“你跟我說實話!”一信一點也不怕,甚至連眼神也沒有波動。他用食指輕輕描摹着卡卡西的臉頰,這樣的他簡直讓卡卡西毛骨悚然。“告訴你有什麽好處?”他又沒義務幫帶土保密,而且現在已經開始收集尾獸,以帶土的作能力遲早自己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