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葉昭然纏着解予飛在公寓裏住了幾天,日子過得倒也滋潤。
還有,經常被這人耍無賴的按着親...親着親着就親到床上去了。
解予飛在星期一早上起來的時候,便默默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今天一定要好好談一下,該去上課了。
他做好了早飯叫葉昭然起床,這幾天相處之後,他已經很清楚葉昭然起床的德性,不管他怎麽撒嬌,別順着他的話說,跟他拉扯幾分鐘,他自己覺得無趣了就起來了。
葉昭然吃完飯後,解予飛罕見的沒有收拾碗筷,坐在對面跟他說話,倒也直接。
“今天要出去上學。”
“不行。”
解予飛又聽到葉昭然拒絕的話有些氣急,“再不去的話就要扣分了。”
葉昭然笑了笑,沖着他狡黠的眨了眨眼,走過去摟着解予飛的腰說:“那小飛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
“搬過來住。”
葉昭然說完,看着解予飛沒反應。
他收緊了放在解予飛腰上的手,湊過去親了他一口。“怎麽了?傻了啊?”
解予飛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到過搬出來住。
雖然兩個人現在算是戀愛關系了吧,但是搬出來住很耗費時間,而且還有兼職那邊。解予飛張了張嘴,但沒說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葉昭然才聽見他說:“能不能,不搬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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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昭然頓時松開了箍着他腰的雙手,有些生氣。
語氣也有些冷淡:“那算了。”
“你去上課吧。”
解予飛茫然的看了看離開的葉昭然。這是,生氣了?
可是什麽都沒做啊……
要哄嗎?還是...自己會好吧……?
葉昭然這時候已經走到陽臺上去,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解予飛想了想,還是先去把碗筷收拾好了,把家裏的一切都收拾的整整齊齊,準備走了。
他才走到門口,又被葉昭然拽了回去。
葉昭然更生氣了,這生氣都看不出來?這人傻的還準備直接走了?
他拉着解予飛的手,眼睛瞪着他,但也沒說話。
解予飛望着他,還是很溫和的樣子。“我沒打算走。”
他耐心的對着葉昭然解釋。
“我去給你買糖,你不是說以後少抽煙,多吃糖嗎?”
“家裏的薄荷糖沒有了,我去超市而已。”
葉昭然看着他對着自己很溫柔的解釋的樣子,氣消了一大半,但臉色還是不見好。
他皺了皺眉,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得親我一下蓋個章,不然就是在說謊。”
解予飛有些無奈,也有些想笑。葉昭然在他面前總像個兇巴巴的要糖吃的小孩子。
他站着沒動,葉昭然又把他往這邊拉了一把,靠的更近了些,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給解予飛遞了個眼神,你倒是快親啊!
解予飛咳了一聲,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葉昭然得了一個吻,才放開了那人。讓他拿着鑰匙出了門。
葉昭然回到陽臺上,想着自己這一連串的行為,這要是讓任何一個熟悉他的人看見了,都會大跌眼鏡。
從前的葉昭然不是這樣的,但他也找不出原因。不知道自己在面對解予飛的時候,為什麽就變得不像自己。
想把他關着,放在身邊,只給自己一個人做飯。
葉昭然抽完之後又點了一根,他有些煩躁。
管他呢,現在人也到手了,再就是讓他住進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他還沒發現,他總是心安理得的想着以後。卻沒想過,他從一開始的計劃,就注定了沒有以後。
過了一會兒,解予飛拿着兩盒糖回來了,他還順帶買了一個大的透明玻璃罐,把糖全部裝在了裏面。
解予飛認真的把糖倒進了玻璃罐,放在了茶幾上。
笑着對着葉昭然說:“想吃以後就可以在這裏拿。”
葉昭然應了一聲,這糖是吃着吃着習慣了,但他也沒把這當回事。
解予飛又跟葉昭然在家坐了一會兒,經過了上午的事之後,葉昭然也沒再問解予飛搬過來住的事情了,他還破天荒的主動讓解予飛去上了學。
解予飛以為葉昭然是想通了,但其實是葉昭然自己有些心煩意亂呆的也乏了,想出去玩玩。
解予飛本打算勸他一起去學校,被葉昭然三兩句話給打太極轉移了話題。
這一周,解予飛老老實實在學校裏上課兼職,葉昭然也沒怎麽來找他,兩人電話聯系倒沒斷過,葉昭然只說自己回了趟家,學校裏沒現身。
但其實此刻的葉昭然,則是又跟着夏澤爾來了好幾個月沒來的酒吧,夜色。
這酒吧就跟名字一樣,夜晚的旖旎景色。
不外乎是些鮮活的男男女女調情過後春宵一刻的地方,但一般的人進不來,這可是專為Z城裏的那些富家子弟設的。這裏沒什麽管轄的人,只有酒保和經理在。進出管理嚴格,樓上就是酒店,沒有前臺,對客人隐私保護極強。一般尊貴的客人在這裏都有自己固定的房間,在信息臺取了卡就走,沒有多餘的叨擾。而這些客人裏面就有,以前的常客,葉昭然。
葉昭然剛跟着夏澤爾踏入夜色的大門,穿過走廊時,看見了許多熟人。他們看見葉昭然時眼神裏還有點稀奇,随即又讨好的跟他打招呼,“葉少爺來了啊……”
葉昭然以前那種不可一世的傲慢感又回來了,他是頂着光環出生的人物,所以沒必要一個個回應,他只做他喜歡的。并且認為有意義的事情。
葉昭然跟着夏澤爾進了一個包間,今晚是萬桑池組的局,萬桑池是萬家的老二,他家沒別的,就有錢。不過他哥哥沒用,被他踢到國外現在都不敢回來,這人跟葉昭然的交集也不大,但偌大的Z城圈子裏,擡頭不見低頭見,也算點頭之交。
兩人共同的特點就是葉昭然愛玩,萬桑池也愛玩。不過不一樣的是,葉昭然男女通吃,但他以前更偏愛的是女人,萬桑池則是圈子裏著名的gay,只愛玩男人。
葉昭然進去的時候,裏面已經有些混亂了。
因為今晚是萬桑池組的局,來的都是一清水的男生。夏澤爾跟着葉昭然走過去,兩人跟在沙發上摟着一小男生的萬桑池打了個招呼。
萬桑池笑了笑,他長得也不賴,但身上邪氣太重,看人的時候總給人壓迫感,帶着一股子狠勁兒。他把貼在他身上的男孩扶起來了一點。懲罰似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別發騷。”随後指了指葉昭然跟夏澤爾,“這可是你得罪不起的大少爺,去,敬一杯,看他們賞不賞你臉?”
葉昭然站在那裏冷着臉,居高臨下的盯着那個男生。他知道萬桑池就是在開玩笑,但他還就是不樂意開這種玩笑。
夏澤爾人不同,他接的住玩笑,出來玩嘛,男人女人,說話之間都這樣,直來直去不打擦邊球,看着順眼了,交換床伴的都有。
他接過酒來,笑的倒是開心,“美人兒叫什麽名字啊?”
那位少年一笑,帶着些嬌嗔。看得出來是經過□□和訓練的,他睜着大眼睛肆無忌憚的看着他。“大家都叫我...阿飛。”
葉昭然卻有些不淡定了,他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話已經出了口:“你他媽叫什麽?”
問出的話就像火山爆發了一樣,帶着炙熱的灼意像是要把那個少年燒的骨頭都不剩。
那美人兒似乎也愣住了,他就是說了個名字,不知道對方火氣怎麽突然就這麽大了。
他大氣也不敢出,還記得剛才萬桑池說過的話,這些爺都有背景,惹不起。
萬桑池說的話,就不會有假。
夏澤爾也被葉昭然的氣勢唬住了,他湊過去問道:“你怎麽了?吃□□了?”
葉昭然不回答,他欠身從他們面前走過,一言不發的走到沙發那頭坐下了。還沒坐下一會兒,就有熟客來找他聊天。他也不理上來敬酒打招呼的人,只顧自己喝酒。
萬桑池笑的卻有些玩味,他對葉昭然沒什麽好感,卻也知道他愛玩,葉昭然比他小兩三歲,他們待遇卻不同。葉家對這個獨子是極好的,不像他這般,從小在萬家,是哥哥壓在他的頭上。所以他遇到了不喜歡的人,通常都是把他們清理幹淨。
葉昭然恰好算一個,但萬桑池動不了他,葉昭然家裏有人撐腰,但還是可以讓他難堪。
就像現在,這位葉家的少爺,好像對阿飛這兩個字,有些敏感。
他眼珠轉了轉,目光有些深不可測。他又擡腳踹了踹剛才站在那裏大氣都不敢出的阿飛,朝他勾了勾手指。說出的話倒是言簡意赅,“你去勾引葉昭然。”
阿飛還在忌憚着剛才葉昭然的那句話,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萬桑池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他看着萬桑池笑的很溫柔的表情,有些晃神。萬桑池雖風流成性,不過他笑起來總給人和煦溫暖的錯覺,但只有他身邊的人知道,他真正什麽德行。阿飛跟了他幾個月,多少還是了解一些。所以當萬桑池對着阿飛笑的時候,阿飛就知道了,如果自己敢反抗,那他會被玩兒的更慘。
他定了定神,擡起頭讨好的沖萬桑池笑道:“爺...你放心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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