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商業帝王俏佳人
艾維爾說完這些話後就離開了, 只剩下周原坐在沙發上凝神沉思。
當初他偶然得知張家私生子淪落在外的時候,确實有過這種心思,想着養大容白, 将對方送到張家, 直接當成傀儡掌握張家,但是這麽多年帶着容白, 那種心思也慢慢淡下去,也真的是将容白當成了弟弟來看待, 畢竟養了這麽久多少也有了感情, 更何況他要對付張家, 也不至于非要用容白,所以後來就幹脆放棄了這個想法。,
只是如今被艾維爾提起來, 周原這才意識到,容白若是得知了這件事後,會不會産生什麽別的想法,如今想來他身邊的那位張秘書确實已經辭職很久了, 當初他還以為是張家終于無法忍受這種愚蠢的女兒,将對方給弄回去了,如今想想其中也未必沒有容白的手筆。
或者正如艾維爾所說的, 這麽多天以來,都是容白得知真相後對他所産生的報複,想到這裏周原皺了皺眉,這樣的推測讓他心底隐約有些異樣。
等到容白晚上從公司回到別墅的時候, 別墅裏一片漆黑,通常周原都會給他在客廳留個燈,這樣反常的情況讓容白皺起眉。
他小心警惕地上了樓,樓上卧室的門半掩着,隐約有一點亮光從裏面透出來。
容白小心謹慎地靠近了卧室,伸手緩緩推開了卧室的門,卧室裏一片暧昧的紅色,不知道什麽時候布置上去的情·趣紅色燈泡閃着暧昧的光芒,穿着透明情·趣紗衣的周原嘴角含笑地拉住懵住的容白,将容白扯進了卧室。
在容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原已經拉着容白将容白推倒在了床上,自己輕輕覆身上去,勾住了容白的脖頸:“小容……”
容白緊盯着周原的眸子,到現在還沒從這種額外的刺激中回國神來,以至于他表情恍惚地被周原脫掉了褲子。
大床旁邊的櫃子上放着一杯開啓過的紅酒,周原以口輔喂容白,暧昧紅色光芒下,周原臉上的笑容也無比魅惑迷人,他緊緊纏着容白,一口一口喂着酒,身下也暧昧地磨蹭着,讓容白根本不能回過神來。
接着容白就享受到了周原從未有過的熱情,混合着酒精的作用,讓容白一時間幾乎以為自己是飄到了仙宮,周原今天實在是太帶勁了。
就連容白這樣比較自持的人,都無法抵抗,畢竟一個平日冷肅強勢的人突然化成了妖精,那效果簡直能要了聖人的命。
這樣熱情的周原也連帶着容白暈暈乎乎地亢奮地扯着周原來了一次又一次,周原凝視着容白臉上的表情,等到容白興奮到極致的時候,周原突然柔聲在容白耳邊問道:“小容恨我嗎?”
這一聲仿佛給容白潑了一盆冷靜水,讓容白的激動瞬間消退了不少,他還說今天周原怎麽這麽熱情放蕩,原來是有後招在這裏等着自己。
只是不知道周原為何會有這麽一問,不過容白也樂得周原在自己身上耍這種心眼,最好是多耍幾次才好,容白微微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看着周原在自己身上耍着招式,順便再享受地配合配合。
聽到周原這麽問,容白假意陷入癡狂狀态,他摟着周原勁瘦的腰,暧昧地撫摸着周原的後背,輕聲道:“恨,我怎麽不恨哥哥。”
周原的身體頓時繃緊了,原本暧昧微笑的嘴角也沉了下來,一點苦澀從他心底蔓延出來。
沒想到他周原厲害了半輩子,最後居然在最親近的人身上摔了這麽大一個跟頭,竟然從頭到尾被容白這樣耍弄着。
接着就聽容白帶着調笑地頂弄着道:“我恨哥哥耽誤了我這麽多時間,讓我直到現在才能見識到哥哥這番美景美态,白白浪費我們兄弟間這麽多美好時光,如果哥哥日日如此,那弟弟只願意永遠躺在哥哥身上,便是死了也心甘情願,弟弟就該早點将哥哥囚在身邊,也省的哥哥被這麽多人欣賞了去。”
周原的臉轟地紅透了,如果不是被容白拐到了坑裏,他怎麽會想到用這些方法來套話,現在容白居然還對他說這些昏話,簡直是裏子面子都丢盡了,還好這些事情外人永遠都不會知道。
容白趁周原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拉着周原颠倒了個,扯着對方狠狠地又戰了好幾個回合:“哥哥怎麽想到問這樣的話,難道哥哥竟然覺得這些日日夜夜的疼愛,竟然是弟弟對哥哥的恨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讓弟弟多恨哥哥一些吧,哥哥覺得如何?”
随着容白調笑的話音落下,他動作越發過分了起來,惹得周原瞪着容白怒罵道:“容白!”
然而容白已經輕笑着将周原拉入情·欲的深淵之中,将周原逼的眼角通紅,嗓音沙啞。
等到事情結束,周原渾身無力地躺在床裏邊,恨恨地瞪着容白,愈發覺得自己白天的猜測還有艾維爾的話是對的,就容白這折騰自己的架勢,那不是恨着自己那是什麽。
“哥哥怎麽想到要這麽問的?”容白靠坐在床頭上,含笑地看向周原,然而周原這會懶得說話,壓根沒有搭理容白。
容白笑了笑,他看了看周原的表情:“是白天有人來過了,有人和哥哥說了什麽話是嗎,是不是……和我的身世有關?”
周原看了容白一眼,稍稍提起了一點精神,雖說剛剛容白弄的他沒有問下去的欲·望了,但是這會聽到容白說起這件事,周原還是有心想要知道的,畢竟這件事怎麽說,不管是誰聽起來都難免會有些別的想法,更何況他心底的那些算盤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說出來只怕容白也不會信。
“其實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但是那又有什麽關系呢,除了讓我多出了張家這個助力以外。”容白嘴角微微勾起笑了起來,他雙眸閃過的光芒邪性深沉:“這樣更加讓我想将哥哥囚在手中,畢竟這樣的話,哥哥不管有什麽心思都無法達成了吧,那樣哥哥也再不會又把我送走的想法了。”
周原再次覺得容白的思維方式與衆不同,他放棄了同容白溝通,幹脆閉上眼睛休息起來,反正容白就是跟囚禁他這件事杠上了,不管什麽都能聯想到這個地方來,也不知道這種想法都是從哪裏來的,周原自認自己還算是正常,而且也從來沒有教過容白這些東西。
雖說是同周原笑鬧着說完了這件事,但是回到公司之後,容白的臉色卻直接沉了下來,将艾維爾喚到辦公室裏談了話,最後艾維爾眼睛通紅地離開了辦公室,心中對周原越發看不慣,認定了是周原在容白面前告了狀,當然艾維爾手中的鑰匙也被容白收走了,并且容白出門前就聯系了人過來将整個大門都換掉了。
這次容白離開了之後,周原沒有再悶在屋裏,而是選擇了出去走走順便鍛煉下身體,因為他發現再這樣過下去,別說以後想辦法回到寰宇國際重新奪權了,估計以後就只能癱在床上任由容白擺布了。
雖然不知道容白到底哪來這麽大的力氣,但是被困在床上這麽久,周原深刻意識到現在自己的身體太虛弱,需要加強一下身體素質了。
然而人不找事,事來找人,雖然周原只是單純地想要出門鍛煉,卻在鍛煉的路上碰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人。
原來那天艾維爾撞到了周原和容白事情之後,想到自己一個人對付不了周原,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于佳,想要和于佳一起趕走周原。
于佳原本還喜滋滋地等着周原被踢出局,哪知道容白做這些事情根本都是為了周原,自然是傷心絕望之極,回家日日酗酒消沉了好幾天。
于佳有個戀兄癖的弟弟于霖,于霖見不得自己哥哥這樣消沉,就動了幫哥哥拆散周原和容白的心思,他思量之下竟然聯系上了龍盛,帶着龍盛找上了周原。
周原瞧着面前的兩個男人,似笑非笑地道:“不知道二少還有這位于霖先生攔着我是想做什麽,如果要找小容的話,盡可以去新世紀公司。”
“不是找容白,而是找你。”于霖看向周原微笑道:“我給龍董還有周董牽個線,有些重要的事情可以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當初容白留下那筆錢,讓于佳能夠讀完書不用再受養家的負累,于霖也能夠修養身體跳級完成學業,于霖因為牽挂哥哥,所以跟于佳一前一後畢業,離開了學校之後,于霖更是拒絕了哥哥讓他出國的打算,選擇留在了華國,就是為了就近照顧于佳。
當聽到于佳回家痛哭失聲之後,于霖的第一個想法是幹脆除掉周原,但是考慮到其實效性,他幹脆換了一種方式。
周原看了看一臉菜色的龍盛還有笑的總讓人覺得別有意味的于霖,他笑了笑,沉吟了下道:“既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那周某自然是要好好聽聽,走吧。”
于霖領着周原還有龍盛來到了一家比較隐蔽的酒吧,這裏其實是于霖用零花錢開的一家酒吧,就是為了滿足于霖個人趣味的,所以這裏比較隐秘很少有人知道。
既然于霖說要請周原和龍盛來這裏談事情,那就幹脆給酒吧挂了打烊,把酒吧裏多餘的人員清除出去後,于霖吩咐調酒師調好美酒端上來,他這才看向龍盛和周原道:“為我們能夠有緣相聚在這裏幹杯。”
龍盛和周原都有些提不起興致來,龍盛随意地同周原碰了下杯子,周原淺淺抿了一口,龍盛倒是一下倒掉了一大口:“你要談什麽事情,現在就直接說出來吧。”
見周原和龍盛臉上表情興趣都不太大,于霖也并沒有氣餒,而是微微笑了笑道:“我要談的就是容白的事。”
這次周原和龍盛都放下酒杯看向了于霖,龍盛更是苦笑道:“沒想到我們兩個竟然都被容容這小東西給擺弄了,沒想到他心思竟然這麽深沉,手腕竟然這麽厲害,周原,你的寰宇國際應該比我還要慘吧。”
于霖挑眉看了周原一眼,別有意味地笑了笑道:“周董何止是比龍董還要慘,我可是聽說周董整個人都搭進去了,周董心裏就這樣甘心了嗎,容白這樣戲耍玩弄着你們,将龍行天下還有寰宇國際這樣頂尖的公司弄的元氣大傷,自己的新世紀公司卻穩穩爬了上去,龍董心中就什麽想法都沒有嗎,還有周董,就這樣心甘情願從高高在上的寰宇國際董事,成為容白困于一方天地裏的玩物了?”
周原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龍盛驚愕地看向周原,随即嘲諷地笑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容白還真是……還真是……周原啊周原,枉費你我還自以為是我們這個階層的鬥争,哪知道這一切竟然是在容容的算計內,更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因為你,容白的目光還真是從頭到尾都沒變過,從來都是想要将你困住,周原,說真的我有時候真的是挺嫉妒你的。”
周原默默飲了口酒,沒有回答龍盛的話,龍盛瞧見周原的樣子,也低頭喝了一大口酒。
于霖在旁邊笑了起來:“怎麽了,兩位人中龍鳳,現在竟然是已經被容白那家夥徹底消磨了鬥志,甚至都不敢再做改變了嗎,真沒想到龍董和周董竟然是這樣膽怯懦弱的人,真叫我于霖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