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抉擇
“鼬，收拾好了嗎，拜貼已經送到日向家了，今天我們就正式去日向家下聘，商量一下你和清瞳的婚期。”富岳對屋裏的鼬催促道。
“父親，我恐怕不能過去了，”鼬開門從屋裏走出來，一身忍者裝，“剛剛接到暗部命令，我需要立刻趕往暗部一趟。”
“什麽事兒啊，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富岳語氣有些不滿道，“平常的任務派給其他一般忍者去做就行了。”
“去了就知道。”
“我們已經和日足大人約好了啊！”
“要不這樣吧，父親您先過去，處理完暗部的事情我就趕過去。”
“只能這樣了。”
暗部。
團藏:“鼬，你昨天報告的，宇智波一族準備政變是真的嗎。”
“是的，昨天家族會議已經确定在一個月之後。”
團藏:“事情很棘手啊！你很清楚，如果政變一旦暴動，整個木葉都會陷入黑暗之中。”
鼬沒有說話，他知道團藏說的話是真的。
團藏接着說:“我昨天一接到消息就通知木葉上層召開緊急會議，我和其他成員一致認為解決這件事最好的方法是趁宇智波一族不備的時候，将其抹殺，只有三代火影日斬想尋求一個更妥善的辦法。”
“将宇智波一族抹殺？！”鼬重複了一遍，不敢相信的看着團藏。
“你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嗎？宇智波一族一旦和木葉開戰，你知道會死多少人，會産生多大的影響，木葉這幾十年的和平可能都不複存在，三代雖然想尋求別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但是關鍵時候他還是會以木葉為重，他就是這樣的男人。”
“父親……母親……族人……還有弟弟都……”
“鼬，你現在需要做一個決定:站在宇智波一邊還是站在木葉這邊？你很清楚，雖然宇智波一族強大，但是跟木葉相比還是略遜一籌。如果開戰，宇智波一族也避免不了被抹殺的結局！”
鼬如遭雷擊，半晌沒有說話。過了很久他緩緩擡起頭:“如果我選擇站在木葉這邊，我能不能提個條件？”
“你說說看。”團藏問他。
“放過我的弟弟佐助，我會去幫你們執行這個計劃。”
“你值得信任嗎？”團藏緊緊盯着鼬，仿佛要看到他的心底。
“我的器量早就不只局限于宇智波一族，你很清楚的，否則為什麽你會把我安排進宇智波一族來當間諜。”鼬迎向了團藏的目光，毫無懼意。
“你很聰明，我沒有看錯你，”團藏滿意的看着鼬，“這是你需要對付的名單，其他人不是關鍵。”
鼬接過名單一頁一頁的翻看，第一頁便是:宇智波富岳，鼬顫抖着雙手繼續往下翻，是母親的名字，接下來的每一個名字他都認識，開始的三個字都是宇智波。強忍着心裏的痛苦翻到最後一頁:一個熟悉名字赫然出現在眼前，一個他至死都不想去傷害的人:日向清瞳。
“為什麽？”他終于擡起頭問團藏，“日向清瞳并不屬于我們宇智波一族，怎麽會有她的名字？”
“不屬于宇智波一族嗎？據我所知你們兩個的關系也就差一個儀式了吧。聽着鼬，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日向清瞳和佐助，你只能選一個，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留下誰你自己做決定。”
“瞳兒，這件事根本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僅僅因為你和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我相愛就要遭受這樣的命運，對不起。”本以為自己失去的只是親情，沒想到愛情也要由自己一手抹殺，團藏給他選擇的時候，他心裏已經做出決定，他絕不會傷害佐助。
“不過瞳兒你放心，做了這件事情以後，我也成了有罪之人，等所有的事情安排好，有了了斷，我就會去陪你，不會讓你等我太久，在以後的這些天，我一定會對你好一點，陪你做你想做的事，不讓你有生之年留下遺憾。”鼬心裏暗暗發誓。
出了暗部，整個人都感覺虛脫了，陽光刺眼，讓他感覺眩暈，險些栽倒在地，突然有一雙手輕輕地将他扶穩，眼睛裏都是關切:“鼬哥哥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病了？看你臉色有些蒼白。”
“瞳兒你怎麽來了？”鼬瞬間恢複了些許理智，調整好情緒，“只是突然覺得有一些不舒服而已，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富岳大人剛剛去過我家了，我看你沒有一起去，我就問了他，他說你暗部有些事情，我就過來看你有沒有處理完，因為今天的場合你得在場啊！”
“父親和你父親現在談得如何了？”鼬問日向清瞳。
“婚禮放在一個月之後舉行，鼬哥哥沒有意見吧。”
“沒有，但憑父親他們安排就好了。”
“你這會兒狀态真的很不好，鼬哥哥要不我們去那邊歇歇吧。”
跟宇智波鼬來到他們經常來的河邊，在河岸上坐了下來。微風輕拂，日向清瞳說不出的開心，一個月之後他就要嫁給他心心念念的鼬哥哥了，還有什麽比這更幸福的事嗎？
鼬卻滿懷心事，沉默無言。
“鼬哥哥為什麽不開心？是不是你不想和我結婚？”日向清瞳問道。
“不是，我只是身體有一點不舒服，你別多想。”慌忙掩飾。
“那就好。”日向清瞳深深的看了鼬一眼，不再問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日向清瞳輕輕的把頭歪在了鼬的肩膀上，兩個人靜靜的看着河對岸嬉鬧的人群:有年輕人成雙成對，有老人無憂無慮，還有孩子天真爛漫，他們都肆無忌憚地笑着玩耍着，說不出的幸福。離他們最近的是兩個小孩子，一對雙胞胎，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正在呀呀學語，蹒跚着往前走。
“好可愛呀！”日向清瞳瞬間母性光輝爆棚。
“鼬哥哥，我們以後也生幾個這麽可愛的孩子好不好？”
“以後我們……生可愛的孩子……好。”鼬重複着日向清瞳的話，茫然的答應着。
“那時候鼬哥哥就是火影了吧，在我心裏鼬哥哥一直是最合适的火影人選，鼬哥哥你要努力呀！我們的孩子們一定會以他們的父親為驕傲的。”
“會的。”
“鼬哥哥，你是喜歡男孩子多一些，還是喜歡女孩子多一些？”
“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歡。”鼬習慣性摸了摸日向清瞳頭發。
心裏卻在流血:我們還有以後嗎？
向來敏感聰慧的日向清瞳對鼬的反常表現并沒有做太多的表示，而是自顧自地跟鼬說着話，這有些反常，但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宇智波鼬也沒有多餘的心情去考慮這一點。
“對了，鼬哥哥明天不是我們生日嗎？我父親和你父親已經商量好了，今年我們的生日還在一起過，明天要開心一點哦，不能像今天這樣這副表情了。”
“是啊，明天我們都十八歲了！時間過得真快！”
“鼬哥哥，再過一個月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能嫁給我最愛的人，和你幸幸福福的過完下半生，我覺得人生已經無憾了。”日向清瞳深情道。
鼬心裏苦笑:這何嘗不是他的意願呢？可惜事與願違，人總是這麽身不由己。
“你呢，鼬哥哥？”日向清瞳滿懷希冀的問。
“能和你永遠在一起，我也……很幸福，謝謝你瞳兒，這麽多年，一直陪在我身邊。”鼬真情流露。
“這幾日我什麽都不要想了，就想和鼬哥哥在一起過幾天平常人的日子，暗部已經準了我一個月的假期，讓我們籌備婚禮。”
“平常人的日子嗎？”鼬喃喃道，“如果是你的願望，那我們就過幾天平凡人的日子吧。”
“想一下明天的生日我們怎麽過吧，鼬哥哥。”日向清瞳瞬間歡樂起來，永遠是一個不知愁的小丫頭。
“明天過完生日你不要走好不好？瞳兒。”鼬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日向清瞳一怔，鼬哥哥從來沒有提過這麽直白的要求，心裏高興的快樂開了花，嘴上卻說:“每年過完生日不都是要留宿宇智波家的嗎？鼬哥哥不用再另外囑咐我了，那幾個小家夥那麽能鬧騰，就算想早走也是不可能的了。”
“回去吧，還要準備很多事情，”鼬揉了揉日向清瞳頭發道，“我怕明天來不及，我怕以後來不及。”
“我們以後有很多機會，相信我，鼬哥哥。”
相對鼬的不肯定，日向清瞳卻說的認真而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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