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 05
我是這麽計算假期的——萬聖節，聖誕節，元旦，複活節，暑假。
但是等到我，還有所有赫奇帕奇一年級女生拿到新的課表的時候，我們的計算方法改成了——還有X次姨媽，我們就放假了。
嗯，簡單便捷，通俗易懂。
當然這是女生之間的小秘密，不過我也還沒有來初潮……當然這一天不遠了。
在上完第三堂女生課的時候，我睡了一覺起來才明白什麽叫血流如注。我也明白為什麽在無人教導的情況下，很多小姑娘來了初潮會認為自己得了絕症。
我也吓住了，差點爆發出尖叫。還好克萊爾迅速把我拉進了衛生間，遞給我衛生棉之後努力喚來了我的家養小精靈沫沫，然後幫我和今天早上的草藥課教授斯普勞特請了假。
在換完衛生棉之後，我覺得我渾身都發冷，冷的讓我不敢相信這是在溫暖的赫奇帕奇宿舍。抖抖索索地用了從小學會的保暖咒，我依舊覺得凍得厲害。
“沫沫。”我輕聲呼喊了我的家養小精靈，等到沫沫出來的時候我聽到了她的尖叫：“凱西小姐，你還好麽！需要沫沫告訴夫人麽？！”
“我覺得好冷。”我低聲說：“不用和媽媽說，你幫我弄點熱糖水過來就行。”
“好的凱西小姐，很快！”沫沫的聲音高了一個八度，消失之後馬上又出現，還捧了一杯熱熱的蜂蜜水：“凱西小姐，冷的話沫沫幫您用暖床器。”
我捧着杯子點了點頭，牆上就有銅制的暖床物品，沫沫将這個模樣古怪的東西放在我床上沒一會兒，我就感受到被褥的熱量。這和蜂蜜水一起讓我覺得舒服了好多，也讓我終于出了口氣。
“凱西小姐，需要我回去禀報夫人麽？”沫沫似乎有些害怕：“您的身體狀況沫沫想立刻回禀夫人。”
“媽媽？不用，過一會兒我去龐弗雷夫人那裏看下就行。等克萊爾回來我和她一起去。”我連忙加上了克萊爾，總覺得沫沫會做出什麽不恰當的事情：“你放心，我明白的。”
“那，好吧小姐，注意照顧自己。”沫沫有些不甘心地消失了，我覺得她還是去和媽媽說了。
放下杯子，我縮回了被窩，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也似乎睡着了。
“凱西？凱西？我拜托斯普勞特教授來看你了。”克萊爾的聲音讓我清醒了下，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了斯普勞特教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教授，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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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抱歉親愛的。”斯普勞特教授笑眯眯地看着我：“初潮值得恭喜，但是失血過多确實不是什麽好事，但是看起來你已經好多了。”
“是的。”我垂下頭，看到了窩在一旁睡覺的旺仔不由得感覺到一點安慰：“我也沒有想到……”
“親愛的，這不是想到不想到的事情。初潮來臨的時候出血過多并不是很稀有的事情，只不過你正好最近有些虛弱，是沒有好好吃飯麽？”
“有點吃不下。”我乖乖點頭：“不過三餐還是準點的。”
“很好，注意照顧好自己好麽？”斯普勞特教授摸了下我的頭，對着旺仔誇了一句好貓咪之後送我去了醫療翼拿些生血劑。
“睡覺前喝下就好。”龐弗雷夫人對我笑了笑：“并不要在意，這說明你是大姑娘了，對麽？”
“謝謝龐弗雷夫人。”我拿着生血劑腼腆地笑笑，旁邊克萊爾則是有些擠眉弄眼：“親愛的，你再來一次大姨媽就到聖誕節了。”
“……哦。”
我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虛弱地度過了三天。我突然明白我媽媽口中的“女孩天生比男孩強，老天為了平衡所以讓你們在一定的年齡流血虛弱——親愛的凱西，你看看你妹妹把德拉科和哈利欺負成了什麽樣。”
至今為止，我還是很難把我腦海裏那麽七本書和我現在所處的世界對起來——我知道我早熟地有點吓人，對待事物态度太過于冷靜，不像個孩子。但是這不代表我11歲生日的時候看到這七本書也能安靜下來，而不是吓了個半死。
我想，我最後我還是把這本書當做小說來看的——嗯，除了以後奧利弗的前途。
很快就如同克萊爾所說的，就和來了第二次姨媽一樣，聖誕節快到了。
家裏的意思都是讓我在霍格沃茨過第一個聖誕節，體驗不一樣的氣氛，等到第二年我在考慮是否回家。我也同意了這點，并且簽下了我的名字。
“你留校？”塞德裏克一臉震驚地看着我：“你怎麽不準備回家了？”
“嗯，我們家第一個聖誕節都是留校的。”我笑着回答：“在霍格沃茨過。”
“這樣麽，那祝你在學校的日子過得順心。”塞德裏克笑了笑：“玩得愉快。”
我揮了揮手，送走了我的友人們之後決定先回到公共休息室寫作業。
留下來過節的人不是很少，所以我在地下室并不覺得特別安靜。而且時間也過得很快，我爸爸媽媽給我寫了無數的信，同時我也看到了霍格沃茨校內一年一度的“留校生打雪仗大賽”。
我沒有想到的是，奧利弗也在其中，并且玩的很好。
“凱西？你怎麽也留校了？我說了你們別扔我了，我暫時退賽。”奧利弗有些跌跌撞撞地跑過來：“不回家？”
“我們家第一年都在霍格沃茨過。”我放下似乎很開心想要玩雪的旺仔，呵了口熱氣在手上：“太冷了，我不想下來。”
“沒事，一起玩麽？我可以把我的雪球給你。”奧利弗笑得很好看：“看起來旺仔也很喜歡雪。”
“他是挪威森林貓，很耐寒。”我笑着對他說：“你快去打雪仗吧，我看看就好。”
一點也沒有錯，我看着你打雪仗就感覺太好了。看你的笑容，還有你叫喊的樣子，感覺太棒了。
嗯，雖然這麽一說感覺自己都有些羞恥。
旺仔十分喜歡雪，甚至一路跑向了禁林——我并不想把他喊回來。他很乖，并不是那麽野的貓咪。
駐足了一會兒，我決定還是回到有着溫暖壁爐的公共休息室，然後來思考給奧利弗什麽聖誕禮物好。
當然是關于魁地奇的東西，毫無疑問是這個。但是，送什麽比較好呢。
當然不是掃帚，或許保養品？還是球隊介紹？不不不這個肯定不要，那就還是掃帚的保養品？
胡思亂想着去禮堂，我聽到前面有些嘈雜——應該是格蘭芬多，他們一直那麽大聲笑着，似乎沒有任何陰霾的樣子。
雖然是放假，但是食物依舊美味。我簡單吃完，就立刻回到了地下室，開始給奧利弗制作賀卡。
他是守門員，所以還是送一副手套？護手霜？
我仔細思考了下，還是決定讓沫沫幫我代買一雙比較好的魁地奇守門員手套，當做聖誕節禮物送了過去。
很快就到了聖誕節，我将我的禮物寄出去之後就安心睡覺了起來拆禮物。早上的爐火也燒得很旺，我的禮物已經全部被堆在了公共休息室的聖誕樹下面，很容易就找到。
公共休息室裏約翰已經在了，他用一種誇張的口吻拉着我然後直接塞給我了他的聖誕禮物，笑嘻嘻地看着我：“拆吧凱西，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
“我也給了你我精挑細選的。”我手上動作很快：“你看了麽？”
“絕佳的禮物。”他笑容都垮了：“為什麽要送我《變形起源：不為人知的變形家》？我的變形術真的很差麽？”
“不，很好，所以我才要給你更好的。”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拆開來看到了一本《化妝大全》。
我挑了挑眉毛，用一種從爸爸那裏學到的語氣開口：“Well，很好。”
“……”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立刻不理對方，開始拆着自己的禮物。克萊爾送了我一盒子的巧克力，有着各種各樣的口味，媽媽爸爸則是和送了我一個可愛的靠墊，簡挑的。塞德裏克送了我一本《魔咒小技巧》，是我前幾天念叨着想買的。我記得我送了他的是《成為一個優秀的找球手》，裏面還有一小套模型呢。
然後我看着奧利弗的禮物，突然有些不敢拆開來看了。
“哦得了吧凱西，你的暗戀整個學院都知道大概了。”約翰笑嘻嘻地看着我：“沒事，拆吧，至少你們已經是互相送禮物的階段了，對吧？”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我那小小的戀情怎麽可能大家都知道？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拆開了那個有些小的盒子，等到打開的時候，我看到了兩枚很好看的發卡。一枚是米色和黑色重疊起來的蝴蝶結發卡，還有一個則是魚骨頭一樣的形狀。
應該是那天在廚房頭發亂了的關系？所以才送給我發卡？我仔細看着手中的發卡，突然覺得自己更喜歡他了。
但是約翰對我每天帶着兩個發卡很不滿，不滿也沒用。
當我帶着那個魚骨頭發卡去禮堂吃飯的時候，正好迎面遇上了奧利弗，我看到他的眼睛閃閃發亮，然後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很喜歡手套。”他似乎是被朋友們推過來的，咳了下才不好意思的開口：“很好看，也很耐用。”
“我也很喜歡你的發卡。”我努力平複自己內心的雀躍，笑着開口：“今天天氣很不錯。”
“一點沒錯，确實是很燦爛的天氣。”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凱西初次來大姨媽了我也來大姨媽了……和凱西完全一樣渾身發冷頭暈目眩還覺得惡心嘤。
然後女生課——我覺得吧，很多十一歲的姑娘有可能并沒有來初潮呢……生理知識肯定還有老師教導的，所以就給女生們都加了一門課。當然，是女生們的秘密，看霍格沃茨，男生不能去女生宿舍喲=w=
然後神助攻旺仔喵的美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