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裴易趁機拿出他僞造的一本病歷,攤開來給蘇蔓,并且暫時松開了一只摟着她的手臂。

“這是什麽?”蘇蔓有些迷惑。

裴易擡了擡下巴,示意她看上面的字。

蘇蔓一頁一頁地翻看着,漂亮的眸子震驚地睜圓。

裴易早知道他要的效果一定會達成,心裏很是得意,但面上還要裝出凄慘兮兮的模樣,苦着臉說:“你也看到了,就是因為和你做了一回,我就對其他女人硬不起來了,連看片自慰都沒有效果……”

裴易這人早就壞透頂了,為了讓蘇蔓愧疚,什麽亂七八糟的方法都想得出來,他就是算準了蘇蔓是絕對不會去驗證這本病歷的真僞,便撒了一個扯到離譜的謊言。

“難道你要讓我以後都不跟女人上床,我還只有二十四歲呢,蘇蔓,你總得補償我吧……”

蘇蔓驚疑地望着他,“補償?”

裴易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是你造成的,自然就要你補償,你都不知道,我雖然對別的女人沒反應,但我對你還是有反應的,我有你的照片,對着你,我可是很快就來了感覺。”

蘇蔓聞言差點氣哭,握着病歷的手都在發抖,“你……你這個……”她想罵他,只是腦海中就是找不出類似于髒話的詞彙。

裴易邪邪地一笑,抓住她的小手親了一口,“我……我這個……色狼嗎?”

他毫不避諱地笑出聲。

蘇蔓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她這幾年的人生當中,還尚未遇過這般恬不知恥的人,一時間也不懂得應付,惟有本能地抽回自己的手,轉身就要走。

裴易怎麽可能會讓她如此輕易離開,一把就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将她拖了回來。

“你還想去哪裏,嗯?”他熾熱的鼻息噴在她耳畔,滾燙的舌也故意在她頰邊舔弄。

蘇蔓渾身顫抖,眼睛早就紅了,她嗚咽道:“你究竟想幹什麽?我們之前也是誤打誤撞,但現在我們都是清醒的,裴大哥,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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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得正歡的裴易頓了頓,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麽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肯花心思跟她糾纏,就已經很給她面子了,她居然還想着拒絕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他用力轉過她的身子,銳利的眼神逼視着她,語氣也比先前冷了些,“蘇蔓,我現在可不是和你商量,而是要求你的,我的遭遇和你有關,你當然得解決。這可不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我必須要得到的生理需求。”

蘇蔓的身子有些冷,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抿着唇望着他,“裴大哥,我們可以尋求更加科學的醫療方式,我跟你這樣也不是辦法……”

蘇蔓試圖想和裴易講道理,可向來驕縱的裴易能講道理就怪了,他當下沉下臉說:“我一個私人醫生知道也就罷了,你還想要有多少人知道,動靜一大,整個圈子都知道了,我到時候臉往哪裏擱?”

“可是,你又怎麽能保證我就能幫得上你,若一直沒有恢複怎麽辦……”

“一直沒有恢複的話,你就一直跟着我,你不是我相親對象嗎?”裴易笑得無賴,一把抓住蘇蔓的手放到唇邊親吻。

開玩笑,他只是這段時間想睡她而已,等他睡夠了,自然就會放她走,哪裏會有一直,他這個人喜新厭舊得很。

就算是單純如蘇蔓也看得出裴易那番玩樂的心思,但也明白這件事和她脫不了關系,而且男人若有隐疾,确實難以啓齒,更何況是像裴易這樣驕傲的男人。

這個男人如同昂首開屏的鮮豔孔雀,伶牙俐齒得讓她啞口無言,所以一時又被他偷親成功,小腰被摟着,小手被攥着,也忘了抵抗。

眼看着男人又要湊上前來,她終于有了反應,連忙撇開臉道:“裴大哥,別再這樣了,到時候被傭人看見就不好了。”

沒偷香成功的裴易不爽地挑了挑眉,“我特意挑選了一個伯父伯母不在的日子,已經夠給你面子,難道還要怕那些傭人不成?”

蘇蔓無奈地望着他,一個不留神,小嘴又被擒住了,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湧過來,她屏息忍耐着。

直到裴易稍稍盡了興,才松開她。

蘇蔓嬌喘籲籲,面容染着薄薄的胭脂,鮮嫩得如同多汁帶蜜的桃花,但凡有點色心的男人,都要把她這朵花折下來據為己有,更何況是裴易。

他的胯下早已是昂揚叫嚣,這麽多天的禁欲生活不就是等着今天來采蘇蔓這朵花嗎,此時不采,更待何時。

裴易急不可耐,一把将蘇蔓打橫抱起來,大步往溫室外走。

蘇蔓吓了一跳,“裴大哥,你要做什麽?”

“抱你回房間。”

“回房間做什麽?”

“你說做什麽?”他用硬得發疼的灼熱頂了頂她的腰,同時步伐生風,就這麽抱着她往樓上走。

蘇蔓的臉紅得更厲害,鮮豔欲滴,“可是,裴大哥……”

裴易終于不耐煩了,“別叫我裴大哥,弄得我好像很老一樣,叫我裴易……”

“啊?”

接下來蘇蔓說不出話來了,随着房門砰地一聲,她的聲音就被擋在門裏,很快她的氣息又被一股狂風吞滅了。

裴易活到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在女人的閨房裏偷香,怎麽樣都要吃個夠本的,可憐蘇蔓纖細的身體,前幾日才初識情欲,今天又要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兩家人都以為他們交往順利,自然開心得不得了,蘇蔓也更加乖巧,任裴易予取予求,而如此順利就享受到了的裴易卻更加不知滿足。

偶爾也心事重重的,常和他一起吃喝玩樂的蕭盛看在眼裏,就問他怎麽了。

裴易鎖着眉喝着酒并不答話,大概是喝得太急,他還被嗆了下,連忙放下酒杯,接過蕭盛遞過來的衛生紙,才恍然發覺這段時間好久沒喝酒了,稍微一快,都會被辣嗆的液體弄得直咳嗽。

男人的快樂不外乎酒色,裴易自認酒比女人更讓人容易得到快樂,但近來他似乎太過沉溺于蘇蔓的身體了,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

蕭盛覺得他表情太過奇特,便問:“你最近是丢魂了?”

裴易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不置可否。

蕭盛覺得無趣,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笑得暧昧,“你最近倒是老實了不少,難得來我這裏一趟,怎麽,蘇小姐真的有這麽漂亮?”

裴易眯眼,有些不高興,終于大發慈悲地回了一句,“關你屁事。”

蕭盛驚訝地挑了挑眉,對他的不友善頗有些好奇,語氣中滿是暧昧,“你倒是很護短了,看來蘇小姐确實名不虛傳,是個厲害人物,哪天帶來給我認識認識吧。”

裴易的臉色更加難看,鄙夷地說:“閉上你的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蕭盛哈哈大笑,裴易炸毛的樣子逗得他直樂,他慢條斯裏地來回摩挲着下巴,道:“我聽說這蘇蔓小時候生過病,蘇家人向來寵得厲害,你這樣玩弄人家,就不怕惹毛了對方,別忘了,狗急也會跳牆呢。”

裴易聽言有些不屑,似真似假地說:“誰說我是玩弄她?”

蕭盛似笑非笑地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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