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迷糊財迷妃(一)

雍親王府的書房,胤禛一言難盡的看着給自己磨墨的丫鬟。

她就是這次書中的女主角,長相清秀,心靈手巧,這是她沒被人穿越之前的人設,穿越之後的那位讓人一言難盡。

“侍墨,你以後就在福晉身邊呆着吧。”胤禛實在不想和那個女主角培養感情,遠離他眼皮子底下是最好的選擇。

“是,奴婢領命。”侍墨沒有一絲猶豫。

看到蘇培盛把侍墨領走的身影胤禛眼裏流露出一絲可惜,他粘杆處的這個人才到底保不住了。

等待那個女主來了之後得不到侍墨的記憶也好,畢竟粘杆處他并不想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之下。

這次的女主角挑了個好身體,穿越到了胤禛貼身丫鬟的身體裏。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可以就近接近胤禛,然後擦出愛情的火花。

一開始的先天條件也會下意識的讓胤禛心裏卸下防備,畢竟能貼身伺候四爺的都是他信得過的人。

可女主那邊拿的牌再好也架不住胤禛的不配合。

胤禛在竊運者沒來之前就把侍墨打發到了後院,把距離拉開了。

[一般人不會拒絕送上門的肉。]系統感慨道,它對此事一知半解的,只是學着男人的腔調說話。

[爺不碰身邊的人。]兔子不吃窩邊草,要是先破了這一個例,以後有丫鬟有樣學樣的,到時候就亂了規矩了,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胤禛院子裏除了長輩賞賜的那些女人外,對于外面的野花野草并不感興趣,他後院的女人就沒有一個從外邊帶回來的。

他本人更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很少有人能撥動他的心弦。

侍墨的離去帶走了胤禛會有的風花雪月,胤禛把心思放在了公事上。

他現在已經被皇阿瑪加封了雍親王,看樣子他二哥這次可能不會成事了,十三也成長了起來,最近被皇阿瑪安排到了他的手下來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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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思索着外界的局勢,偶爾會把迷糊財迷妃給翻翻。這裏面也會有些讓他在意的東西。

略過和竊運者談情說愛的不提,胤禛把幾件他在意的東西列出來。

洪水決堤、災荒連連、貪污腐敗、經濟制裁

這個世界多災多難,不管哪個朝代都少不了天災人禍。

可人禍尤可避,天災躲不過。

胤禛整理出歷朝歷代的解決方案提前準備着。

身為哥哥,胤禛悉心教導着十三,幫助他成長。

主院,蘇培盛把侍墨送到福晉烏拉那拉氏的面前。

對于侍墨的身份烏拉那拉氏心裏有個大概,最後決定把侍墨留在了主院,她的身邊貼身伺候着。

侍墨上手很快,很快留融入到了主院當中。

正值侍墨這一天休息,她的身體無緣無故的發起了燒。

“侍墨你沒事吧。感覺怎麽樣?”和侍墨同一房的輕雲去外面打了水,沾濕了帕子然後貼在了侍墨的額頭上,給她降降溫。

“沒事,就身體很熱,其他的沒有大礙。”侍墨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可她只除了感覺到身體過高的溫度,并沒有任何的不适。

和身體抗争着,侍墨的體力很快就消耗殆盡,不由自主的陷入了睡眠。

“沒事,這個小姑娘的身體并沒有大礙,只要溫度降下來了就沒事了。不用開藥。”府醫把完脈說道。

聽到不用開藥輕雲松了一口氣,可見侍墨身體沒有大毛病。

待送走了府醫,輕雲回去把有些發熱的帕子又過了一次水,再次搭在侍墨的額頭上,往複幾次,侍墨身體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

“侍墨,你醒了。”看到侍墨睜開眼輕雲高興道。

“你是誰?”詩墨并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她打量着四周,古色古香的,難道她現在是在影城?

“侍墨,你怎麽了?我是輕雲啊,你不認識我了。”輕雲激動起來,不是說沒大礙麽,怎麽睡了一覺人都不認識了呢。

“詩墨,你知道我的名字?”詩墨腦子轉動起來,能叫出她名字的可見是她認識的人,可她卻不認識她。

難道是哪次聚會上見過,可是她的身份意味着很少有人能明目張膽的叫她的名字啊。

“侍墨,咱倆都住在一起那麽多天了,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了。”輕雲有些頭疼,“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适合去伺候福晉,這兩天你就先在房間裏歇着吧,我先幫你頂一下崗位。”難得的休息沒了。

詩墨覺得哪裏不對勁,等聽到福晉這個詞她腦子一懵,福晉這個詞不是封建王朝才獨有的麽,難道她穿越了?

“我想先靜靜。”詩墨身下就是床,她把身子一縮,被子一拉,蒙上了頭。

輕雲不知道她鬧哪樣,看到她進被子裏了只好住了口,遂也收拾收拾上床歇息。

詩墨的旁邊陷了下去,這是一個雙人間,詩墨意識到。

這一晚經歷過了強烈的思想鬥争,詩墨終于承認她穿越了這個事實。

而且一穿越就穿越回了一千年前,這是一個對于她完全陌生的朝代。

她生活在一個世家家族裏,雖然沒有多大的本事,可架不住她輩分高啊。她是長房當家人最小的幼弟的子嗣後裔,由于身份懸殊,她的同齡人都給她叫長輩。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為我掉一滴眼淚。”詩墨嘆息,她回想了一下記憶,卻發現自己真是一個朋友都沒有,也許曾經有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疏遠了。

既來之則安之,詩墨并不是怨天尤人的人,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那就好好的生活下去。

詩墨剛做好心裏建設,手上就被人放了一個托盤,“去,給福晉上茶去。”輕雲道。

這兩天既要伺候福晉又要照顧侍墨,輕雲實在有些頂不住了,“我回去眯一會,等一會來換你。”她現在的狀态很顯然不适合繼續伺候福晉,避免忙中出錯,輕雲向嬷嬷告了一會假。

“嗯,交給我吧。”這兩天輕雲填鴨式的交給了她不少東西,詩墨很了解自己的處境。

現在她就是一個小丫鬟,是仆人,要伺候主子。萬惡的舊社會,詩墨做夢都想去除身上這條枷鎖。

看以後能不能攢夠錢自我贖身。

詩墨低眉順眼的給烏拉那拉氏上了茶,這流程她很熟悉的。

只是她由被伺候的人換成了伺候人的人。還有她這個被人捏着賣身契的人可比不得家族裏請的傭人。

“身體沒事了吧?”烏拉那拉氏随口問道。

“回福晉的話,奴婢身子已經大好了。”詩墨的神經全身緊繃着,所以烏拉那拉氏一開口問她就知道是問她的。

沒有聽到福晉的回話,詩墨的身子慢慢的退了出來回到了旁邊耳房的茶水間。

她這個身份好像是大丫鬟,平時只要做些端茶遞水的工作就行了,剩下的粗活重活是下面小丫鬟的活計。

現在沒事做,詩墨就出了耳房去跟老嬷嬷唠嗑,全程都是她在聽,嬷嬷在說。

“侍墨你的性子穩妥多了,以前你都不愛聽我唠叨的。”說了太長時間,嬷嬷感覺到口渴喝了一口茶,停下了她的話題。

“那我以後還來陪嬷嬷唠嗑。”沒有聽到丫鬟自贖的事情詩墨有些失望,決定以後天天報道,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晚上回到房間裏,趁着輕雲去打水的功夫詩墨檢查了一下床褥,沒有發現詩墨的月錢藏在哪裏。

哎呀,沒有接收到原主的記憶就是這一點不好,害得她平時也得小心翼翼的,就怕露餡。

畢竟這個時代可不流行穿越,萬一被人發現被他們當成妖怪燒死就不好了。

随着時間的流逝,詩墨做這些工作也都熟練起來。

這天,烏拉那拉氏召集了幾個會盤算的婆子進屋。

“這是怎麽了?”詩墨拉着輕雲的衣袖輕輕問道。

“福晉在盤賬呢,對好了賬後就該發月錢了。”輕雲心裏盤算着月錢怎麽花。

詩墨兩眼放光的看向室內的方向,可是有着門簾她看不到裏面的情形。

月錢啊,終于快有月錢了,天知道她這段時間手裏沒錢的心慌勁,不足為外人道也。

雖然這個地方包吃包住的,也用不着多少花銷,詩墨依舊喜歡自己的腰包鼓起來。沒錯,她就是一個小財迷。

等了兩天,詩墨輕雲依次排隊的從嬷嬷手裏接過了一個荷包,那裏面裝着她們各自的月錢。

一回到屋裏,詩墨就激動着打開了荷包,畢竟荷包沉甸甸的。等她把荷包裏的東西倒了出來,嘩啦啦的聲音清脆悅耳,都是一個個圓潤的銅板。

詩墨拿起銅板細看,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流通貨幣,和未來看不見摸不着的信用點完全不一樣。

比起光腦上成串的數字,詩墨簡直都要愛死銅板在手裏的感覺了,實體的東西讓她好有滿足感。

“你這次可要省着花,不要一下又花完了。”輕雲看到詩墨的激動樣照例又勸道。

詩墨嘴角抽搐,難怪她怎麽找都找不到原主的錢,合着原主全花光了,古代居然也有月光族。

她可不想像原主那樣大手大腳,她決定要攢好多錢,贖完身後要讓手裏的錢,錢生錢。

一千年前啊,資本主義好像還未萌芽,這是屬于她的時代,想想都好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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