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許言上場
老鸨立即識趣的回到幕後,這次衆人等了好一會,老鸨才慢吞吞的出來,扯開嗓子喊:"各位看官聽好了,這實際上就是一個比賽,三局兩勝,只要這位陳公子再答得一題即可與我們的花魁共度春宵。"
人群騷動。
"第二次,本次是猜謎且對對子,日落香殘,免去凡心一點,請看官對答。"
不僅猜謎還要對對子,這個難度一下子增大了,衆人暗自心裏爽快,看着陳列越發難看的臉色。
包廂裏,林清看得爽,聽得暈乎乎的,此刻聽着這,不由得更愁眉苦臉,心裏她是一點都不願那個漂亮的花魁落入陳列這個人渣的手裏,但她實在對這類不在行啊。
想着,就碰了碰沉思中的許言,"言姐姐,你有沒有想到答案啊?"
豈料,之前的事許言都沒聽進去,恍惚的看着林清,林清翻了翻白眼,給她解釋一番。
惱得許言驚慌起來,馬上思考答案去了。
這時,陳列還沒有給出答案,衆人一致冷眼等着看笑話。
許是等的久了,老鸨出聲,"各位看官有沒有得出答案的?"
場中一片寂然。
陳列出壞主意,"既然沒人答得出來,不如請花魁跳到下一題。"
又是一陣沉默。這時候等得讓人十分焦急。
吱吖一聲,顯得突兀,一個包廂打開門來,白衣勝雪,玉樹臨風,好俊的公子。
"我可以答得出來。"清冷的聲音淡然無比。"在下姓許。"
瞪着許言,陳列想威脅一下,但許言根本不理會,刺激的陳列眼色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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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許公子請答。"老鸨笑眯眯的。
"我先對對子吧。"許言氣定神閑,
"爐息火盡,務把意馬牢栓。"洋洋灑灑的對出下聯,"至于謎底,"許言眼裏閃過一絲明亮。
這對子對的好,有人贊許的呼了一聲,顯得很驚訝。此刻要說出謎底,衆人好奇凝神,伸長脖子。
許言笑了笑,看向狐疑的陳列,"禿驢。"
嗯?一瞬間的寂然。
"哈哈哈……"全場哄笑,有的已經拍起掌來。
"妙妙妙,這個答得好,哈哈哈……"衆人顯然想到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公子會答出這般的對子。
"你!"陳列指着許言,目眦欲裂,顯然氣的不輕。
許言淡淡的,"我說的是謎底,可沒在說你。"
"你!"陳列臉色再變,白青紅交替着,相當精彩。
"哈哈,言姐姐也太厲害了,這是怎麽想出來的。"林清都快笑抽了,讓一旁的鐘禹和慕亦情也哭笑不得。
老鸨斂住了笑意,回到幕後。
再出來,"好,到了決勝負的時候了。"
"第三次,上黃昏下黃昏黃昏時候渡黃昏,請對下聯。"這個對子說簡單也不簡單,要答得好就得看個人的了。
"東文章西文章文章橋上曬文章。"稍稍沉思了下,許言就給出了答案。
"左廂房右廂房廂房塌上卧廂房。"而陳列也迫不及待的說出答案。
這兩者一對比,誰好誰壞,一眼就看得出來了。衆人心裏憋笑。
"兩位看官都有答案了,那老鸨去請示一下花魁姑娘。"老鸨轉身回去。
留着陳列一個勁的瞪着許言。
不久,老鸨就出來了,"答案已經出來了,獲勝者是。"
老鸨似提不起氣。"是這位許公子。"
"啪啪啪"掌聲響起。意料之外又似意料之中,衆人看着幕後那妖嬈的女子,敢招惹陳家的人可沒有幾個。
"好了,花魁姑娘今夜就屬于許公子了。"
許言臉色微紅,恍惚間宛若嬌羞的女子,看着幕後,神色怔然。
"慢着。"陳列臉紅脖子粗,瞪着許言。
"怎麽,陳公子還有事嗎?"許言平淡的睨他一眼。
"你可知道我是誰?"趾高氣揚的好像只公雞。
"不知道。"
"我可是這個鎮的鎮長兒子陳列。"說出自己的大名好似多了不起。
"哦,莫非堂堂鎮長的兒子輸不起,惱羞成怒了?"許言戲谑道。衆人再次發笑,看着臉色不斷變換,像吃了屎一般的陳列。
"你!你給我等着!"陳列發狠瞪着許言,甩開袖子落荒而逃。
衆人不客氣的大笑。他們多數都是各地的商人或旅游者,潇灑自如,豪爽,對陳鎮長客氣不過是看在他的身份上。
女子的廂房一般都是古色生香,幹淨整潔,給人一種溫婉的感覺。
而這個廂房,整潔倒是整潔,只是中間擺上了紫檀酒桌,白玉的酒瓶,壺口仍泛着熱氣,沒有酒杯。
閨房裏的香味與酒味混合在一起,精致的閨床被紅色的錦繡簾子遮住,隐約可見裏面的風景。
許言就站在中間,聞着那香味,頭暈目眩。她這是在火兒的閨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