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美人在懷
傅多多對于秦朔的觀察能力是十分的信任的,況且她覺得,若是一個男人會輕易的被引誘走的話,那只能夠說明女人的眼光不好找了個渣男。
而她相信秦朔應該不是一個渣男。
只不過琴姨制造出來的幻境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的叫她這個旁觀的人看着都會産生幾分恍惚,更何況是身在幻境裏的秦朔了。
為了加大難度,琴姨還将秦朔的記憶暫時給屏蔽了。
那些個秦朔是熟人不過是琴姨在他的眼裏施展了一個障眼法,讓他會把那些人帶入他認識的人當中,并不會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
或許是琴姨對于男人的厭惡讓她對于秦朔的感官并不太好,所以在考驗他的時候,她并沒有半點兒放水,甚至還嚴苛的好像只為了證明這是一個渣男一樣。
這對于秦朔并不公平。可偏偏傅多多并不能說什麽,她只能夠相信琴姨是有分寸的。
哪怕是這樣,她也必須把自己對于秦朔的看重在叫琴姨知道才是。
秦朔,他并不是琴姨記憶裏的那個男人,所以,他也不需要承擔那個人造成的後果。
“姨姨,你這制造幻境的能力也太強大了吧!在你的幻境裏,你簡直可以為所欲為,堪稱無敵了。”
對于琴姨制造幻境的能力,傅多多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她随意找了個切入口,免得對話太過于突兀。
她到底也不想要讓琴姨傷了心。
“琴姨我也就這點兒手段了,當不得你這樣誇獎。”琴姨溫婉的笑着說道。
傅多多才不相信她的自謙的話語。
無論是走進牌坊之後看到的地宮,還是之後親自體驗過的生死棋盤,亦或者是那條長的仿佛沒有盡頭的甬道和秦朔所處在的幻境。
哪一個都不是單純的幻境,只要琴姨有半分殺心,她完全可以利用這些幻境将他們全部給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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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傅多多都不覺得自己能夠在四周全部都是熟人,所有的人都和自己的記憶出了差錯的情況下,還能夠保持自我。
換做是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大概會産生一種自我懷疑吧?
所有的人都和自己的記憶不一樣,那麽,不是自己錯了就是別的人全部都錯了,少有人能夠堅持自己的想法,覺得是別的人全部都錯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接受了自己錯了,那麽那些熟稔的人就能夠輕易的将他殺死。
因為,哪怕幻境是假的,死亡卻是真的呀。
“姨,你這樣去考驗他,可不就是想把我的男人往別的女人懷裏送嘛!”
“他若是這點兒定力都沒有,以後等你們在一起了,就有你好受的了!他畢竟位高權重,多的是女孩子會想要撲過去,你難道還能一個一個解決了?這種事情,最終還是要看男人的心思的。”
琴姨說着,神色突然變化,她轉向傅多多,卻看她居然看得起勁。
“多多,你還小,好男人還多的是,咱們不看了好嗎?”突然,琴姨将貴妃鏡往桌上一扣,不讓傅多多繼續看下去了。
“哎呀,我這看的正興起呢。”傅多多想着看一看阮妙這個女人到底有多能演。
秦朔是沒了記憶,可是阮妙并沒有呀!
她的眼裏可沒有什麽障眼法,那些配合她演戲的可都是一團又一團扭曲的氣!這可是要比綠幕拍科幻更加考驗想象力和演技的存在。
就她這樣逆天的演技要是去了娛樂圈,哪裏還有那些個小花朵們的位置呀。
偏偏這樣的演技被她拿來哄男人了,真是大材小用。
琴姨打量了一下傅多多,覺得自己可能有些沒看懂她:“你是不是并不怎麽喜歡那個男人?”
這個問題問出口之後,琴姨就反應了過來,那個男人長得可帥了,還是那種能叫人覺得格外的有安全的男人,說不定傅多多就是看上了他的顏。
若是這樣的話,天底下長得帥的多得是,多多不傷心倒是說得過去了。
傅多多搖了搖頭:“不,我當然喜歡他了。”
她看着有些不解的琴姨說道:“我一開始确實是喜歡他的顏,畢竟長得又帥身材又好,還有八塊腹肌,只要看過了一眼就不可能會忘掉這樣極品的男人。”
“只不過後來我卻是因為他這個人才喜歡上他的。”
無論是秦朔的責任感亦或者是他的專注認真都讓傅多多動容,這些都是傅多多所沒有的。
她從小在山上長大,身邊就只有傅老道士這麽一個不會教導女娃娃的老道士,更何況傅老道士對于她最大的期望就是她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傅老道士只不過教會了她不要做一個壞人,甚至都不要求她做一個好人。
正是因為老道士這樣的溺愛,她才會那麽的惜命,也半點兒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麽不妥當,哪怕是做好人好事也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的,她從來不會做自己沒有萬全把握的事情。
只不過人生怎麽可能全部都被掌握在手中呢?
正如傅多多前十八年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變成一只貓一只狐貍一個大師一樣,她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遇到了秦朔之後會有那麽多的改變。
這些變化并不是什麽不好的事情。
她從前覺得自己至少還會做些好人好事,哪怕她的心裏可能并不是多麽的純善,至少她比大多數人要強了,因為大多數人都只顧得上自己,根本不會想到要去做那些好人好事。
但是秦朔不同。
他将整個國家的安危都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在自己同他還不是多麽的熟悉的時候,他就能夠為了她那一翻妖精理論而為妖怪管理局奔走,她就明白了為什麽這個男人的身邊有那麽多的人将他當做是信仰了。
因為他值得!
無論在你迷茫的時候,亦或者是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是能夠竭盡所能的幫助你,哪怕他并不會表露半分。
這個人永遠不會動搖,永遠将傷痛留給自己,堅定的仿佛的頂天立地的泰山一樣,只要跟在他的身邊,就不用在有任何的擔心。
他是那麽的閃閃發光呀!叫她也忍不住想要變成更好的自己。
傅多多不想要解釋那麽多,反正琴姨是不會懂的,她只是笑着說道:“因為我相信他呀。就像他從來不曾質疑過我一樣的相信他。”
是秦朔先教會了她信任,所以她才能夠那麽篤定。
說着,她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像是一只慵懶的大貓,笑得格外的香甜:“更何況,姨,我和你不一樣,這個時代也和你當初的那個時代不一樣。”
“若是他真敢對不起我,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若是在他沒有那個心的情況下,別的女人敢窺視我的男人,我當然也不能當個包子呀!”
“我師傅将我養那麽大,又不是為了叫我去受氣的。”
她說的那麽理所當然,叫琴姨不由的笑了起來。
只有被嬌寵着長大的姑娘才會那麽一言一行都随着自己的心意,她們不用去想任何的後果,因為事情總是會被解決,她們也不用為了任何事情而妥協。
她很慶幸自己也是那個寵着這個月好姑娘的一員。
如今,這個小女孩已經長大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見解,而她們這些作為長輩的只要看着別叫她吃了虧就好。
琴姨不再說什麽,将扣下的貴妃鏡翻了過來。
因為那麽幾句交談,鏡子裏剛剛的畫面已經過去了,她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吻那個讨厭的女人,只不過傅多多并沒有看到那樣的畫面,想來應該是無礙的。
無礙才有鬼了!
哪怕傅多多相信秦朔并不會做什麽,但是自己的男人這樣被窺視,她當然不高興啦!
阮妙可沒有中了障眼法,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憑着本心的!
這說明這個女人已經将她的警告給抛到腦後了,這很好,成功的激起了傅多多的怒火,非要叫這個女人明白什麽叫做別人的男人招惹不得。
“你為什麽——”阮妙的臉上帶着幾分受傷的神色看着秦朔,微微低頭的樣子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這樣的姿态讓她看起來仿佛是在哭泣一樣。
“我怎麽?”秦朔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阮妙尖聲說道,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經編制出來一個這樣真實的美夢,這個男人居然還能夠拒絕自己!
面對秦朔,她可是用上了十層十的心神,可是對方居然推開了自己,仿佛自己想要親吻他是一件多麽叫人難以接受的事情一樣。
以往在對付那些男人的時候,她只要笑一笑,露出那麽一點兒羞澀來,那些個男人就恨不得變成一只哈巴狗圍着她團團轉。
“我以前是什麽樣的?”
“你——”阮妙也說不上來,但是她會演啊,眼淚瞬間就充盈了眼眶,仿佛受到了多少傷害似的,整個人後退了兩步,一臉的不敢相信:“你是不是喜歡上別的女人了?”
不等秦朔反應,她又說道:“你以前從來不會拒絕我的!”
“呵。”秦朔冷笑一聲,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從她的這幾句話當中,他已經确定了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
或許有問題的并不只是這一個女人。
那麽到底是誰在躲在暗處觀察着這一切?剛剛那種仿佛被操控的感覺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沖動的人,現在他明顯處于弱勢,當然不會一言不合就掀翻了這場大戲,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算計他。
秦朔的眼神變了變,最後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兒,聲音也柔和了一些,卻是帶着兩分疲憊的樣子。
“你知道的,我每天要操心的事情那麽多,又怎麽能夠面面俱到的照顧到你的情緒?”
“所以你并沒有變心嗎?”阮妙止住了眼淚,一副不敢相信又帶着幾分期盼的樣子。
他根本就沒有喜歡過眼前這個女人,又何來變心之說?
所以他點頭點的毫不猶豫。
“那——”阮妙眼珠子轉了轉,一副還有些不安的樣子:“我要怎麽相信你不是哄我的呢?”
“你想要我怎麽樣?”
“我——”阮妙咬了咬嘴唇,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來:“你現在就要了我,我就相信你不是騙我的。”
說完這句話,她仿佛是怕秦朔多想似的,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立馬補充到:“反正我如今已經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們兩個的未來都已經定下來了,我就算失.身于你,也不是醜聞。”
“原來你那麽的不安嗎?”秦朔走到她的身邊,擡起她的下巴問道,放低了的聲音仿佛帶着蠱惑一般。
阮妙心說這個男人可真極品呀!只不過可不能說什麽不安的話,她委婉的說道:“我也只是太愛你了。不平等的愛讓我患得患失。”
“我是從來沒有考慮過你的心情。”秦朔說道,伸出手将她身上的外套剝落了下來。
阮妙微微仰起頭,露出好看的下巴,仿佛是一只脆弱的天鵝,面對着即将到來的一切忐忑又欣喜。
然後——
她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小劇場*
阮妙怒摔劇本:這劇本不對!在這樣的情況下難道不應該是脫掉我的衣服,和我來一場生命大和諧嗎?!面對我這樣的美人,居然還有這樣叫人窒息的直男操作,難道這個家夥是個銀樣镴槍頭,他其實壓根不行的?!
秦朔:我行不行不需要你知道,只要多多知道就好了。
正在旁觀的傅多多:不要殃及池魚呀!我是無辜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秦朔:………
傅多多: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我确實不知道你行不行呀!
秦朔:你很好!(咬牙切齒)泡泡,你準備什麽時候給我填一場船戲叫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女人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無良的泡泡:這個,要和諧!懂嗎?不要污,要優雅。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傅多多起身:很好,現在不相幹的人已經走了,我們來處理一下內部的矛盾。
阮妙:你別過來,這都是泡泡的鍋!
傅多多:是嗎?我看你已經忘記了我說過的話了。
阮妙不敵,選擇狗帶。
作者有話要說: 多多,一個身後有些無數大佬的女人。
秦朔,一個身後站着無數丈母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