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薛皓幫唐皎辦好了轉學事宜,憑她的分數進學校很容易,再加上動了點關系,她都不用測試就被學校接收了,并進了精英班。

經過她這段時間的努力,她對于各科知識的認知不再是流于表面,再有強悍的記憶力加成,學起來就更加得心應手。

她一邊上學一邊幫奶奶治病,還把淘寶店鋪開張了,光顧的人還不少,都是老顧客,她的藥只要有貨,上架沒多久就被購買一空,簡直就是本年度最暢銷商品,逐漸不少的新顧客也粉上了唐皎的店鋪,生意是越來越好。

見此,唐皎琢磨開了,是不是賣得太便宜了?

跟不上供貨速度,一片嗷嗷叫的買家排隊訂購,看看那串數字,唐皎囧,這每天專門做藥,什麽事也不做也弄不出這麽多。

郁悶之色不上臉卻填滿了眼底,後來充當好閨蜜的薛鎏給她出了注意,搞個限量拍賣,自那之後,藥還是那些,卻賺得越發多了,一開始是幾倍,現在随便一瓶藥的價格就翻了幾十倍。

卡裏的存款越來越多,從一開始的十來萬,刷刷刷地就輕松的刷過了百萬。

摸摸手裏的卡,她現在也是小富婆了,唐皎滿足了。

想起曾答應薛鎏請他吃飯,唐皎摸出手機的動作那叫一個潇灑,請薛閨蜜下館子就在今日。

至于哥哥大人薛皓同志早已經回歸工作崗位,好久沒見到人了,唐皎嘆給別人打工還真辛苦,又沒自由,看來他是享不了這口福了。

電話撥通一直響,卻是沒人接,在忙?這家夥不是經常看他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麽。

薛鎏曾經給她位置共享過,說是這樣更方便找妹妹玩,唐皎尋着手機顯示的位置找了過去。

直覺告訴她,那家夥不是有事,而是出事,相差一字,其中的意義卻差之千裏,修煉者的直覺一般都十分準确,所以必是出事了。

那家夥雖然經常吊兒郎當不着調,但對她是真不錯。

她的速度非常快,別人塞車塞得銷魂,而她早已離目的地越來越近。

勁爆的音樂,刺耳的尖叫,如同狂魔亂舞的男男女女,唐皎皺眉,污穢、堕落、不堪入目,這些人行如魔修,令人厭惡。

坐在吧臺邊上的男女看着舞池裏貼面摟抱捏腰擺臀的男女,眼裏也帶着躍躍欲試,有的對陌生男女色晴的挑逗,而被挑逗的人眉眼間的放浪沒有絲毫遮掩,很多人手腳不老實磨蹭揉捏,這裏簡直猶如妓院。

她看了一眼就再沒興趣,把視線對準燈光昏暗處其中一個卡座,舉步靠近,對于企圖靠上來搭讪或卡油的男人,唐皎只是冷淡的看了那些人一眼,就是這麽一眼,就将人吓得不敢再有任何舉動,有的甚至不敢再留在酒吧。

薛鎏暈暈沉沉的靠在皮質的沙發上,渾身無力綿軟,他尚還保留的一絲意識告訴他中招了,可是卻無可奈何,連手指都動不了。

朦胧間,有人靠近他,他連避讓都做不到。

男人掐着薛鎏的下巴将他的臉擡起來“這小子長得可真好,比娘們還好看。”

另外一個男人把針筒遞給他“行了,趕緊給他打一針。”

“要不玩玩呗,這種公子哥比女人還水嫩,而且這小子比女人還美,也不知滋味怎麽樣。”

“女人還不夠你玩?”

“這不是換換口味嘛。”

“得了,打了針随你玩,指不定爽的是他。”

“行,今兒個我來點刺激的。”拿着針筒的男子色氣滿滿的笑,拉起薛鎏的胳膊就要往下紮。

卻被突然襲來的巨力踹倒,腦袋磕在桌子邊緣,力道太大,直接磕蒙了,還開了個口子,血不要錢的往外冒。

另外一人反應過來,眼神兇狠的朝唐皎撲上來,根本不管對方是個小姑娘,拳頭直接往唐皎腦袋上砸,嘴裏還喊着口號。

“臭/婊/子,找死!老子打死你!”

男子兇狠的動嘴在唐皎眼裏猶如過家家,錯身一把拽住男子的手腕,看似輕輕的一扭,對方的手臂就斷了,不是關節脫臼,而是臂骨直接斷了。

男人的慘叫才出口,又被她一腳踹斷了腿骨,慘叫聲越發高亢,卻奇異的沒有一個人注意這邊,好像這邊的世界被隔絕了一樣。

另外一個人腦袋終于清醒了,卻巴不得自己沒清醒,他眼睜睜的看着他的同伴被一個小姑娘如同折牙簽一般輕松的弄斷了四肢,像一條鼻涕蟲一樣在地上蠕動,臉色從蒼白變成慘白。

當他看到那個披着女孩皮的惡魔走向他時,他毫不客氣的尿了“你、你、你別過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求你別過來!”

“你不是喜歡刺激麽,我和你玩,保證百分百刺激。”

“不,別,動了我,你走不出這個酒吧!”說到這,男人眼睛一亮扯着嗓子大喊“來人,救命,鑫哥,鑫哥救命!”

唐皎任他叫喊,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甚至故意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戲。

男人叫了半天,見依舊沒有人來,表情慢慢的溢滿恐懼,沒有人來!為什麽,為什麽沒人來救他。

“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來來,我們肉搏可好。”唐皎面無表情的流氓了。

一把抓起癱在地上的男人,麻利的斷了他的手。

慘叫的男人眼裏滿是驚駭,他剛才原本想要偷襲的,卻被她提前抓到了手中,速度快得他無法避開,想要掙脫,卻發現無論他使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掙脫女孩的鉗制。

“求求你放過我,我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指使我們做的,你放過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男人涕淚橫流,媽媽呀,我要回家,我再也不做壞事了。

不要以為她是外來戶就不懂那針筒裏的是什麽,她來到這個世界那麽長時間,該了解的也差不多了解了,和毒沾了邊,還對薛鎏出手,該死!

這次她沒有費功夫逼供,而是直接用了搜魂術,另外一人也沒逃過。

她沒有再做什麽,而是直接公主抱把薛鎏帶出了酒吧,唐皎的穿着在這夜場裏本就是一股清流,在加上她居然對一個大男人公主抱,驚呆了一衆甲乙丙丁。

“鑫哥,那妞抱的好像姓薛的。”

另一邊的卡座裏,幾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喝酒,時不時像對面張望,看到一個女孩進去不久,又抱着一個男人出來,後面再沒有動靜。

“恩,就是他”

等了許久也不見自己兄弟回來,何鑫皺眉“小巴,你去看看怎麽回事,辦成了還是沒辦成,讓他倆來見我。”

“指不定在喝酒呢,我去把他倆揪過來。”被叫做小巴的年輕人興沖沖的往對面走去。

不多會兒,小巴臉色難看,慌裏慌張的跑回來。

“鑫哥,出事了!”

當何鑫看到手腳不自然扭曲,神情呆滞的兩人,倒吸了口冷氣“怎麽會這樣,誰做的!”

站在一旁的幾人面面相觑,中途只有個小姑娘來過,難不成還會是她?不會吧!

“鑫哥,手腳都斷了,接回去也殘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傻了。”

“傻了?真傻了?不是吃了藥?走,先送醫院。”何鑫原以為最嚴重的是手腳。

“等會兒調監控出來看,還有誰進了這裏,是不是我們什麽時候走神沒發現其他人。”

“鑫哥,你忘了,監控事先就關了。”

……

酒吧事件成了一件懸疑案件,偏偏還不能報警,因為針筒丢了,上面有指紋。

而何鑫一黨竟沒懷疑唐皎,歸根究底還是不認為一個嬌嫩的小姑娘能做什麽。

唐皎出了酒吧,就給叔叔薛言打了個電話,将薛鎏出事的事情告訴了他,還把一同和薛鎏到酒吧玩,但最後卻先走了的幾個狐朋狗友舉報了。

薛言接到侄女的電話,不同于薛鎏的妖嬈,薛言常年不茍言笑,冷凝的俊臉這時罕見的緩和下來。

不過接下來聽了侄女的彙報時,冷凝的俊臉就越來越陰沉。

“謝謝皎皎,等叔叔回去給你帶禮物,那臭小子帶回家,你爺爺會處理。”

挂了電話後,薛言撥了另一個號碼,唐皎舉報的幾人都必須好好的查,是誰居然敢動他薛言的兒子!

而另一邊的唐皎心情不錯,不久的将來又會有一筆進賬,她這個叔叔走的商道,是真有錢,上次的見面禮就是一部跑車,不過要求她以後考了駕照才能開,想想有點小遺憾。

她沒有再返回酒吧找何鑫等人,從被她搜魂兩人的記憶中得知,他們只不過是槍手,雇傭他們的人一直是電話聯系并沒有露面,所以背後是何人指使他們也不清楚。

希望兩人的慘狀能警告那些膽敢下薛家人下手的渣滓。

如果還來,她依然不會手軟。

還是那間酒吧,其中一個卡座裏坐着幾個衣着靓麗的年輕人,有男有女,其中兩人将期間發生的事從頭到尾都看了個清楚明白,他們沒有聲張只是神色間帶着若有所思。

“抱着薛鎏的那個女孩是誰,你有沒有見過。”

“沒有見過,難道是薛二少的小女朋友?不過到底是誰,竟敢向薛二少動手,只是後面就有些看不懂了,以後聚會別來了這種地方,你難道想上頭條,某男星私生活糜/爛,流連夜場酒吧?”

“這頭條不錯,你前兩天不是還跟抱怨我,最近太沉寂了嗎。”

那是你懶,這都休息多久了還不開工,他真是最清閑的經紀人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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