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意了,居然連借口都沒想一個,眨巴眨巴眼睛,心思急轉。

“以前逛街時曾遇到過被一個老頭,老頭說我根骨精奇,适合練武,拿出了不少功法讓我選,小人書那麽大,兩塊錢一本,我想着挺便宜就買了幾本回家看,如今原著不見了,不過我都記着呢,這不稍微想一想我就默寫出來了,恩,親身體驗,效果不錯,絕對物超所值,我現在武力值絕對杠杠滴。”唐皎借助無意中看到的電影橋段胡編亂造了一番。

薛家男人們嘴角齊齊抽抽,這種理由好随便!

見她不願說,薛老爺子也沒逼她,只是鄭重交代大家都要練,不要偷懶,也不要把功法洩露出去。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道理大家都懂,被人觊觎也是件麻煩事。

唯一摸不着頭腦的就是薛鎏,他以為老爺子為了哄堂妹開心,竟然裝作相信了她的話,而且要大家一起配合,他不可思議的瞪着幾人,太任性了。

最後被薛言揪着耳朵拖走,準備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工作。

其他人默契的無視了那鬼哭狼嚎的慘叫。

之後的日子,唐皎更忙了,她着手開始治療薛萬青和薛榮的腿。

薛榮的腿當時被毒販打斷,本來情況并不算太嚴重,接回去并不妨礙行走,只是後來遲遲等不來救援,拖延時間長了,膝蓋以下腿部神經壞死,腿是徹底壞了。

薛老爺子薛萬青的腿情況更糟,小腿骨碎裂,嚴重扭曲,這傷聽說是演習時出現意外雙造成的,醫生當時建議截肢,但薛萬青怎麽也不同意,寧願死也不鋸腿,最後腿雖是勉強保住了,但是常常感到疼痛,而且不管用什麽藥壓制也阻止不了肌肉壞死的蔓延,如今已至大腿中部。

她能治,不僅能治好,還能讓兩人的腿猶如新肢,只是兩人的腿傷耽擱的時間長了,治起來還真不容易,針對兩人的情況,生肌,生骨的藥材必須是野生且年份不能低了,錢方面薛言并不缺,缺的還是時間。

藥物再加上靈力的輔助治療起來比較快,如果單單用靈力治療也不是不行,只是治療起來非常緩慢,耗費的靈力也十分巨大,她如今的修為只怕幾十年也不一定就能治好兩人的腿。

藥,必不能缺。

薛二叔商場混跡多年,人脈廣,路子多,沒幾天就送來了不少品質不錯的藥材,雖比不得靈藥,但也算不錯了。

唐皎一邊借按摩,用靈力疏通堵塞的經脈,滋養腿部肌肉,一邊等着藥材湊齊。

有了她的獨門藥,薛皓的傷好得很快,他當時中的兩槍并不致命,只是流血過多,有些虛了,傷口痊愈後,補血的十全大補湯可是喝了不少。

到最後差點喝吐了,不過效果是非常明顯的,薛皓面色紅潤,根本不像受過傷差點翹腳的人。

他從無人探望的現實打擊中站了起來,又變回了一枚精氣神十足的俊美小哥。

薛鎏那貨整天圍着薛皓,死皮賴臉的讓他脫衣服褲子,當然他不是要幹什麽猥瑣的事,只是好奇那麽恐怖的傷口咋好得那麽快,太不科學了。

唐皎:呵呵,姐就是創造奇跡的人。

近日,薛家附近總是能聞到濃郁的肉香,衆人都在猜是薛家的抽油煙機質量太好,還是肉的問題,那味兒真是太折磨人了。

劉嫂是最直接的受害人,被這香味勾得眼睛都差點冒綠光。

廚房堆滿了唐皎擄來的驢肉幹巴,她讓劉嫂每天都做,以她那食量,劉嫂忙得都快要把床搬到廚房了。

唐皎摸摸手镯的位置,滿意的笑了,恩,她偷偷存了不少加工好的肉幹,劉嫂手藝不錯,好員工,獎勵十斤驢肉幹巴,繼續加油!

接收到唐皎贊許鼓勵的眼神,劉嫂挺挺胸膛,甩開胳膊,再戰!

在家吃,路上吃,學校吃,那張嘴随時随地都在動,跟個攢食的倉鼠一樣,一刻都不停歇。

空間裏的驢肉幹巴吃完了,她托薛鎏又收了不少,還每月都定了一批貨,貨車滿載,妥妥的大客戶。

劉嫂剛開始還一邊做一邊饞得流口水,如今天天驢肉,頓頓驢肉,她都吃膩了,不止她吃膩了,她家裏人也吃膩了,薛家其他人更是聞驢色變,可是唐皎卻依舊熱度不減。

n久後,劉嫂語錄:薛家小姐對笨驢肉情有獨鐘,堪稱摯愛。

這條語錄日後成了追求唐皎的必備條件,至此,毛驢遭了秧,笨驢養殖大戶生意節節高。

徹底好了的薛皓同志決定回歸工作的懷抱,唐皎把搗鼓了整整一天才做好的玉牌給了他哥,讓他挂脖子上。

小薛同志臉上一個大寫的囧字,即使忽略這玉牌略像狗牌的事實,但也不能忽略玉牌碩大的體積,玉的品質還不錯,露出來整一個暴發戶的既視感。

把玉牌塞進衣服裏,盡量無視鼓起的一大塊,聽說是妹妹親手刻的,花紋很漂亮,有一種玄奧的感覺。

而且寶貝妹妹第一次送他禮物,雖略大!

不過,就是舍不得摘~

“妹妹好厲害,給我也來一塊呗,就是能不能弄小一點。”薛鎏笑得讨好,那張臉越發豔光四射。

“可以。”唐皎默默撇開眼,閨蜜堂哥太妖嬈,有些辣眼睛。

當薛鎏拿到自己的玉牌時,懵圈了,玉牌體積只比薛皓的小了一米米點,妹妹出手太大氣,傷不起,不要還來得及麽。

最後在唐皎‘虎視眈眈’的監督下,薛鎏苦着臉把小孩巴掌大的玉牌挂在了自己脖子上,不自在的把往常大咧咧敞開的襯衫領口拉攏,企圖擋住某物,心裏哀嚎自己的美男子形象就将毀于一旦。

薛鎏愁苦的表情太不正規,整一個嬌花式泫然欲泣,再次辣了唐皎那雙妖眼。

“天氣漸冷,注意保暖,不要那麽風騷。”唐皎化身貼心妹妹。

一聲驚雷劈向薛鎏的耳膜,風、風騷?

我在妹妹心裏居然是這形容,容我死一死先。

玉牌不是普通玉牌,而是防禦玉牌,玉牌上的花紋其實是數個防禦陣紋疊加,用來防身再适合不過。

至于為什麽如此碩大,這也是無奈之舉,玉牌越大,陣法就越容易篆刻,薛皓突然要走,來不及弄得精細一些,所以就弄了一個大牌。

而薛鎏那塊之所以那麽大,純粹就是她故意的。

唐皎抽時間也給薛家其他人每人都做了一塊,不過比起兩位哥哥的,其他人的就精致得多,玉的體積小了數倍,尤其是薛家兩位女主人的更加精致,分別是兩朵雕刻精巧的牡丹和玉蘭。

那手藝讓薛家男人驚嘆不已,皆道唐皎堪比現今出名的玉雕大師。

“玉雕師很賺?”唐皎看向一旁整天跟着她磨嘴皮,企圖把玉牌重新加工的閨蜜堂哥。

“那當然,接手的玉品質越好,他們的加工費越高,诶,妹妹,你問這幹嘛?”

唐皎若有所思,驢肉花費頗大,她要不要增加副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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