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破解
“謝謝,父王。”傘凝輝熟練的跪拜傘溟。
“謝謝,祖父。”傘娥黛其實并不太滿意這樣的結果,但是也的确是沒有辦法。
“扶本帝起來。”傘溟伸出手來……
傘凝輝趕緊抓住他的手,攙扶他坐起來。
“傘畫屏呢?”傘溟似是想起了什麽。
“在那邊呢?”傘凝輝随手一指。
傘溟随他的手指看去,見傘畫屏跪坐在地上,周圍有藍色的命運業火結成的陣法,陣法之中有一團蔚藍的液體。
“煉藥符陣?”傘溟一眼認出了這個陣法。
“是,她正在給您煉制破解封印的丹藥。”傘凝輝想起了和這個陣法有關的一個人趕緊解釋着。
“破解封印的丹藥?她的煉丹術,已經這麽厲害了嗎?”傘溟似是并沒有想起傘凝輝想到的。
“是啊,這些藥材可是我們斬殺了好幾頭不滅境的天獸才得到的。”傘凝輝警惕的說道。
“難為她了。”傘溟覺得傘畫屏的行為不管出于什麽為什麽,都是為了救他。
他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感謝?
他又突然間想起了什麽,情緒突然低落了。
煉藥符陣,荊華的成名之作。他也因此成為了荊族的少族長。
想不到他連這個都是教給了傘畫屏。
Advertisement
若是換了自己肯定舍不得教給她。
這真是有點不科學……
在這方面看來,自己确實不及荊華待她好。
“荊華?哼……”傘溟暗暗想着自己那項計劃也該開始實行了吧。
“傘凝輝這時回來也是好事,多個幫手嘛……至于這傘畫屏,自作孽,不可活……”傘溟暗暗想着……
傘畫屏可不知道傘溟這些心理活動,而傘凝輝早已去陪着傘娥黛了。
傘畫屏很快就過來給傘溟送丹藥了。傘溟就向她招手,示意她坐下來……
“什麽事?”傘畫屏簡簡單單的說着。
“畫屏,不管怎麽說,這次謝謝你了。”傘溟伸手去摸傘畫屏的手。
“我不過是為了我身體裏那東西。不必了。”傘畫屏下意識把手放到背後。
“傘溟,你想太多了,這個女人心裏除了荊華誰也沒有。你就安心對她出手吧。”傘溟聽傘畫屏這樣說,心裏卻是這麽想的。
“那我給你點實際的吧。等會兒去我帶你去見荊華的墓。”傘溟輕輕的說道,他真的想再試探一下。
“不用了。”傘畫屏拒絕的很幹脆,她認為傘溟絕對是不懷好意,所以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你過來一點嘛,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傘溟決定對傘畫屏下毒手了。
“上次是奴婢僭越了,主子不怪罪就好了。”聽見傘溟說起上次,傘畫屏立刻改了态度。
“真是不讨人喜歡,要不還是再等一等吧。意歡只有她這麽一個孩子。暫時等一等吧。”傘溟想了想還是決定暫時不要實行那項計劃了。
“那你下去吧。”傘溟擺了擺手說道。
“是。”傘畫屏規規矩矩退了下去,只留了一個玉瓶。傘溟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問題才吃了下去。
頓時傘溟身體光芒大盛……
傘畫屏躲到一邊,不以為然的樣子更讓傘溟火大……但他現在最主要應對的是封印,不是傘畫屏。
傘凝輝和傘娥黛則是早已沖了上去……
傘溟頭上出現了一個紫色的人魚圖案。
突然間,一道淡藍色的能量匹練斬斷了人魚圖案。
破碎的人魚圖案化為一道紫色的匹練向天空飛去。
卻是突然間撞到了一道屏障,傘畫屏伸手一指,一座巨大的陣法就布成了。
傘畫屏手印一變,淡藍色的命運業火沖了上去,把紫色的匹練燒成了一片虛無。
傘溟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傘畫屏口吐鮮血,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畫屏!”傘凝輝第一個沖了過去……
傘溟迅速的反應過來了,也沖了上去抱起傘畫屏,高聲道:
“快走!封印一旦破解,我們很快就會被發現的。”
兩人也是迅速的跟了上來。
又是一夜,傘溟看着傘娥黛動手燒烤着食物,旁邊傘凝輝正在看着她,兩人時不時的逗樂一下。搞的傘溟想發脾氣,又不好意思發作。
此時,傘娥黛一邊偷瞄着傘溟,一邊悄悄地問傘凝輝:“那個傘畫屏不是待罪之身嗎?怎麽會在這兒?”
“待不待罪也不是咱們說的算的,咱們就只管好自己就行了。”傘凝輝簡單的說着。
“那傘畫屏會煉藥術,而且和我看見過的那些藥師用的完全不同,那精巧的手法啊,簡直比薔貴人還厲害。爹,你不是說咱們傘王朝的屬性基本都是命運嗎?那她為什麽可以轉化出實際火焰,還是淡藍色的?”傘娥黛小聲問道。
“她的三大絕學已經修煉到了反噬,只要修煉到反噬,就可以再修煉一門其他屬性的武決。因為她對煉藥術有興趣,所以就修煉了一門火屬性的武決至于那火焰嘛,是斬殺各種火屬性的輪回境天獸,取出妖鏡,聚在一起,煉制出了一種名為命運業火的火焰,聽說這些都是她的師父荊華從古籍上看來的。她師父荊華是毒屬性的,但他發明了煉藥符陣,幫助他煉毒。總之,那個荊華雖然實力只是涅槃境大圓滿,但又會煉藥,又會煉毒,還是陣師,在當時也算是很著名的人物了。”傘凝輝對荊華的底還是很清楚的。
“她真的私通荊族啊?”傘娥黛以前并沒有見過傘畫屏,但是知道傘畫屏待罪的原因是因為私通荊族。
“應該不是。她其實只是和她師父荊華【亂】【倫】而已。如果荊華只是她師父,父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荊華可是她舅舅。荊華是荊族的少族長,族長嫡妻的兒子。母後不過是庶女出身。要是按咱們傘王朝還是傘族時候的規矩,妾永遠是妻的奴隸,妾的孩子永遠是妻的孩子的奴隸。嫡妻的孩子,怎麽能娶一個奴隸的女兒?”傘凝輝緩緩的說出了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