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總裁男主有話要說09
系統666芯中惱怒，卻不耽誤它分出一縷數據流, 編輯出一條通知。
姜晞月等了三分鐘, 卻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反饋。
官方表示系統666這樣的行為是在宿主姜晞月許可下進行的，是她給了系統666直接扣除千以內積分無需通知的特權。宿主在決定購買某一項服務之前沒有看好價位, 用過N久之後再提出抗議, 這樣的行為不符合系統內部的交易法則。
總之, 系統666幹的事情可能有點不地道, 但并沒有違背系統守則。局裏建議姜晞月跟系統666好好談談，以期達成共贏。
姜晞月：【呸，共贏個頭！系統和你們穿越局根本就是沆瀣一氣。】
姜晞月不滿極了，她擰着眉頭死死盯着系統界面，磨了磨牙, 道：【既然之前的積分找不回來, 那這一次我不用你總行了吧？謠言套餐我不要了，五百積分退回來！】
系統666：【……正在受理，請稍後。】
【宿主姜晞月女士，您已退訂娛樂圈謠言套餐一份，扣除5%手續費，您得到了積分475點, 目前賬戶內餘額為755點。】
姜晞月：【哼。】
《吾主天下》劇組試鏡的酒店門口，姜晞月冷哼一聲，從包裏翻出一副墨鏡，往臉上一戴，踩着高跟鞋就铿锵有力地離開了。那氣勢, 簡直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女将軍一樣。
有蹲守在酒店外的狗仔看到這一幕，眼疾手快地拍下照片。
當天下午，姜晞月試鏡《吾主天下》劇組成功的……推測消息傳遍網絡。該條娛樂新聞裏充滿了“疑似”、“可能”、“大概”等等字眼，看着像是說姜晞月試鏡成功，但新聞本身卻并不确定，讓看到這條新聞的網友嘴角抽搐，忍不住罵這家媒體莫名其妙。
一堆“疑似可能”還發什麽新聞，讓大家陪你一起猜猜猜嗎！
事實上，因為林徽末不差錢地來了一場敢亂寫诽謗就法院見的大手筆後，往日裏娛樂圈裏的無冕之王就低調了很多，發文時措辭都謹慎許多，生怕出一個林徽末第二，直接将他們告上法庭。
姜晞月怼了系統666一頓，本想花錢雇水軍給自己來一個熱搜套餐，不成想，一下看到了這條新聞。新聞雖然很謹慎地用了“疑似”、“可能”等等字眼，但姜晞月不少粉絲都給這條新聞替換上了“肯定”、“一定”，一個個歡欣鼓舞，期待女神新片，連帶着很低調的《吾主天下》劇組都火了一把。
姜晞月挑了挑眉，忽然覺得自己從前通過系統666搞事簡直就是浪費積分，是她信了系統的邪。就比如之前楊家的事情，她找什麽系統，她明明可以花錢雇一個黑客幫她做到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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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黑客幾十萬幾百萬地砸下去，也比扣她幾百積分要合算許多。
從前她就是太相信系統666了，而那系統666也奸猾得很，占了她不少便宜過去。
雖然姜晞月只是在心裏想想，沒有主動開通與系統直接對話的渠道，但系統666畢竟是綁定在姜晞月的靈魂上，對她的情緒波動感知十分敏銳。當她冒出這樣念頭的時候，即使沒有宣之于口，還是被系統666窺到了一星半點。
系統666被姜晞月的想法氣得差點亂碼。
這宿主、這宿主廢了，不能要了！
系統666氣得噴出一連串數據流，數據爪狠狠撓數據庫。
姜晞月懂什麽！系統是那等受限于一個世界科技水平的普通黑客能夠比拟的嗎？就楊家安保系統那防火牆，換一個普通黑客過來，他連邊邊角角都摸不到就會被對方給怼死。
嫌它貴？
不知道貴的才是最好的嗎！！
系統666被不知好歹的宿主氣到自閉，行，她有本事，她自己上啊，有本事別求助到它頭上。
姜晞月不知道系統666鬧脾氣了，縱是知道了也只會冷哼一聲，不屑一顧——身為被坑積分的受害人都還沒有鬧脾氣，系統是哪來的臉跟她冷戰。
姜晞月對着網上的新聞琢磨了一下，花了一筆錢雇了一批水軍，讓他們煽風點火促使事态發酵，然後她再裝白蓮花委委屈屈地安撫粉絲，賣一波慘，粉絲會是什麽反應，那就盡在不言中了。
在姜晞月的金錢攻勢下，不少粉絲摸到了《吾主天下》劇組官博處，一溜兒期待女神新劇，眼巴巴地等着劇組放劇照。
像是這種劇組選人，網上呼聲最高的卻不是最後定下演員的事情并不少見，劇組大多會對粉絲們的熱切報以沉默的态度，任由輿論發酵。若是操作得當，這樣的事情對于劇組并不是一件壞事，可以帶來熱度，但對于那個最終勝利者的演員就不會很友好了，少不了一頓罵。
姜晞月看着劇組官博不斷攀升的關注度，冷笑三聲。
她的熱度可不是那麽好蹭的。
然而，就在《吾主天下》劇組官博下的姜晞月粉絲隊伍越發壯大，擠得原著粉都沒有落腳地方的時候，劇組官博直接發出了一條公告。
公告的語氣十分官方冷淡，直言目前劇組演員并沒有正式确定人選，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姜晞月對角色的演繹不符合劇組期待，她在試鏡當場就已經落選。
當場……落選……
剛才還高興得像是過年的姜晞月粉絲，懵了。
然後，他們炸了。
什麽狗屁劇組給他們說清楚！他們女神顏值高性格好演技佳，她降尊纡貴地來你們這小破劇組試鏡是給你們面子，你們居然給臉不要臉？！還特麽當場落選，誰給你們的勇氣，導演制片人的眼是瞎的嗎！！
內幕，這其中一定有內幕，絕對是有人暗箱操作，欺負他們女神沒背景。
他們在《吾主天下》官博下怒罵的同時，并沒有放過原著。不少人沖進了起江文學網中，在《吾主天下》評論區裏一頓冷嘲熱諷，拼了命地挑刺。
《吾主天下》原著粉也炸了，被他們奉為神作的評論區裏忽然湧出一堆智障，張口噴糞，誰能忍！
書粉們很快發現這群黑子的來歷，紛紛撸起袖子，也殺入微博戰場。
緊接着，姜晞月的黑粉也下場了，不遺餘力地嘲笑姜晞月丢人現眼粉絲自作多情。
事态，轟轟烈烈地超出了姜晞月的想象與控制。
系統666冷眼旁觀，它認定姜晞月需要一個慘痛的教訓。
系統369411嘿笑着搓了搓數據爪，深藏功與名。
打輿論戰嘛，誰不會似的。
姜晞月的粉絲，從《吾主天下》劇組怼到《吾主天下》原著，從電影立項的公司怼到從姜晞月出道以來所有跟她鬧過不愉快的男女明星，簡直是逮誰怼誰，如同一群瘋狗。
這樣的事态，姜晞月也懵了。
這跟她想的不一樣啊。
怎麽搞得好像全網皆敵了？
姜晞月連忙出面安撫粉絲，但只能說，沒有多少用。一方面是姜晞月的粉絲們已經罵紅了眼，什麽勸解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另一方面卻是系統369411不想放過這個在輿論上報仇的好機會，不肯放姜晞月的粉絲們離開這灘渾水。
這場網絡混戰，姜晞月焦頭爛額，還是林權和蔡錦輝顧不上彼此恩怨，齊齊出手，砸錢撤熱搜。時熱時撤，這樣的動作落在網友眼中，哦豁，這姜晞月很有背景啊，都删幾次熱帖、撤了幾次熱搜了？
以此為讨論點，又一條熱搜霸占了話題榜，即跟某姜姓女藝人關系密切的男人們。這一次的話題沒有指名道姓，但說的是誰，路人都看明白了。雖然這條熱搜也很快被撤下，但姜晞月的狀态已經半黑半紅了。
水軍不好用，林權和蔡錦輝等人也做不到一手遮天，唯一有本事在網絡中掌控全局的存在明顯跟姜晞月生分了，那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讓姜晞月一陣來氣。她顧全大局，本不想跟系統666計較，但系統666跟她計較啊。
之前那謠言套餐才五百積分，再問時已經變成了七百積分，明晃晃地故意漲價搶積分氣姜晞月，姜晞月哪裏肯受這氣，當即就将系統666給拉黑了。
她還就不信了，不就是輿論戰嗎，她肯砸錢，雇水軍請黑客，難道就會比系統售出的服務差？
系統666：呵呵。
不同于網絡上高-潮疊起的混亂，有楊毓忻坐鎮的《吾主天下》劇組就平靜許多。其實還有一些極端粉絲想要來劇組試鏡現場搞事，但五星級酒店不是誰說闖就能夠闖的，那些人還沒有摸上樓就被保安逮住，該警告的警告，該送警局的也不手軟。
倒是有通過試鏡的演員擔心麻煩沾到自己身上，心生退意，楊毓忻也不攔，直接表示，現在合約還沒有簽，想走的請現在就走，別耽誤他們雙方的時間，但簽了合約後再給他找事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衆人被楊毓忻的态度噎得夠嗆，但想想楊毓忻的身份背景，他确實有這個底氣。雖然擔心這一次拍攝是富二代玩票，他們很可能得不了好反而惹上一身騷，但考慮到楊毓忻背後的楊家，部分人還是咬咬牙留在了劇組裏。
确定了電影主配角的人選後，劇組很快跟演員簽訂了合約。
除了片酬相關的合約以外，這一次還有一份要求極為嚴格的保密協定，大致內容是，他們這一次采取封閉拍攝，入組之後不得請假外出，除非殺青離組。拍攝期間，不能利用任何通訊設備跟外界聯絡。此保密協定不僅限于演員本身，他/她此行帶着的助理或是經紀人都受到同等約束。
演員也不必擔心萬一生病受傷怎麽辦，劇組有随行醫生和齊全的醫療設備，保證每一個人的生命安全。
不少人心中泛起嘀咕：這是多擔心洩露拍攝內情啊，難不成劇組裏藏着什麽驚天大秘密不成？
楊毓忻也不跟他們解釋，開機日子一到，他連家媒體都沒請，五輛大巴車将準時集合的演員和随行助理拉到楊家在B市郊區建造的聯排別墅區裏。
來這裏做什麽？
衆人腦中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吾主天下》是古代權謀争霸劇，很多外景都需要綠幕，他們難道不應該去B市影視城嗎？哪怕劇組想要追求真實，他們難道不應該去某名勝景區嗎？來別墅區做什麽？
懷揣着滿滿的疑惑，衆人依次下車。
然後，他們看到無論是試鏡還是安排簽約時始終板着一張臉，冷淡得愣是沒人敢過去搭讪的楊導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來。
衆人心中一驚，下意識看過去，只見到其中一棟別墅中，有人快步走出，直接向他們走來。
那人于他們也算是個熟人，畢竟他前段時間裏黑火不斷，最終一口氣将十幾家媒體，上百個網絡用戶告上法庭的壯舉更是讓他們這些公衆人物羨慕不已。
如果可以，他們也想這麽霸氣地将造謠诽謗的人都告上法庭。
沒法比沒法比，人家是總裁不混娛樂圈，不怕得罪網友，而他們是演員明星，總離不開那些血雨腥風。
林徽末走到楊毓忻身邊，低聲道：“比預定早了二十分鐘，不必這麽急的。”
楊毓忻神情淡淡：“不想跟他們在路上浪費時間。”
林徽末無奈地看了楊毓忻一眼，旋即看向衆人，颔首打了個招呼：“早上好，我是林易安，很高興能與諸位合作。”
“林總好。”衆人連忙打招呼。
林徽末讓工作人員将衆人的行李搬去後面的別墅，自己則與楊毓忻一起引着衆人進到第一棟別墅裏。
有人忍不住問起拍攝場地的事情，林徽末笑了一下，道：“你們很快就知道了。”
很快就知道了？
衆人面面相觑，難不能還能在別墅內部搭戲棚不成？
一進到別墅裏，衆人就發現這棟別墅的布局很奇怪，一點也不像是一般的居家別墅，一樓大廳空蕩蕩的，一件家具也沒有。而別墅二樓，一間間五平米的小房間整整齊齊，房門大開，每個房間裏則并排擺着四個橢圓形的金屬艙體。艙體線條流暢，泛着一看就很貴的金屬光澤，乍看上去有種亂入科幻世界的感覺。
房間外的牆壁上則挂着一排排款式一模一樣的頭盔，活像是摩托車頭盔批發。
衆人正有些疑惑的時候，一個人影嗖地一下從走廊盡頭的房間裏竄出來，大步向這邊沖來。那人的臉漲得通紅，眼中滿是興奮的光彩。
對于參演電影的一衆演員而言，這是個熟人，畢竟試鏡的全過程中，這位雖然沒有發表什麽意見，但他一直都在。
正是《吾主天下》的原著作者。
作者目标明确地沖向了林徽末。
楊毓忻目光微沉，擡腳走了兩步，擋在了林徽末身前，冷冷地睨向那個作者。
作者一個激靈，連忙來了個急剎車。他讪笑兩聲，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一把臉，連連道：“不好意思，我、我就是太激動了，太激動了嗚嗚……”
說着說着，作者竟然哭了起來，哭得真情實感，鼻涕一把眼淚一把。一邊哭，一邊說：“林總，您是個天才，真正的天才，您以後就是我的偶像了嗚嗚……特麽的，以後誰敢在網上黑你，我一定跟他拼命嗚嗚……您太厲害了，我真的是太高興了嗚嗚……嗝。”
衆人：“……”
這人是突然瘋了嗎？
林徽末拍了拍楊毓忻的手臂，從他身後繞了出來，對作者道：“看來您對我們的作品很滿意，這我就放心了。”
“不僅僅是滿意！”作者也不管自己現在有多丢人了，他用力地揉了一下眼睛，嚷嚷道：“我現在死而無憾了！”
他說得真心實意。
網上所有人都奇怪他為什麽賤賣了《吾主天下》的電影版權，當年三千萬不肯賣，現在兩千萬電影電視劇一同打包給了鼎盛娛樂公司。事實上，如果有人有幸見識到了他所經歷的一切就會知道，這是值得的。
沒有什麽比那個對創造了一個書中世界的作者而言更大的贊譽，更何況，影視劇版權上他是吃了一點啊虧，但在別的地方都找回來了。
他有預感，不過1%的分成就能夠讓他成為作者界的首富。
林徽末的嘴角抽了抽，這也太誇張了。他安撫作者兩句，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員扶他去一旁休息，但作者拒絕了。他表示，他要回去，他要再感受一下奇跡的魅力。
說完，他又扭頭沖回了走廊盡頭的房間裏，一旁的工作人員一時間都沒能攔住。
“随他吧。”楊毓忻開口道，“死不了。”
林徽末曲肘杵了楊毓忻手臂一下，當着外人面說什麽呢。
楊毓忻擡手握住林徽末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肘，捏了一把。
林徽末轉頭沖一臉莫名的衆人道：“我們劇組之所以要求大家簽訂那個保密協定，就是為了這個。”他示意衆人看向那一個個房間，“這裏就是我們的電影拍攝基地，一切場景道具都會在全息游戲《吾主天下》裏完成。”
林徽末的話說完，衆人都呆住了。
“……哈？”
“是我聽錯了嗎？”有人一臉呆怔地看向林徽末，喃喃道：“我好像聽到……全息游戲？是我理解的那個全息游戲嗎？”
林徽末擡手示意衆人，道：“諸位不妨親自體驗一下，放心，游戲倉的安全性經過反複試驗，确保無誤。”
衆人将信将疑躺進游戲倉中的時候，耳邊依稀還有林徽末平靜的聲音。
“……本游戲具有99.99%真實度，因為還沒有加載外貌調整程序，諸位在游戲中的形象與現實裏會完全一致……”
“上帝啊……”
“老天爺啊……”
“耶稣基督啊……”
“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藍天白雲之下，層巒疊翠之間，暫設為休息區的古樸村落中爆發出一陣陣的尖叫，不論男女，不管老少，他們都是滿臉激動。或是趴在牆上仔仔細細地摸着斑駁的土牆，或是蹲在路邊揪着一些花花草草，一驚一乍的樣子活像是剛進城的土老帽。
不怪他們如此激動，因為目之所及的世界實在太真實了。不遠處炊煙袅袅，竟然還有真實的飯香味幽幽傳來。近處的粗粝土牆摸着手心有些硌，花花草草的汁液沾了滿手，濕膩黏糊的手感讓人想要将手心蹭幹淨。
還有人試着掐了自己手臂一把，疼得頓時嘶了一聲，那是真實的疼痛。
“真的是全息游戲啊，有生之年，這是我的有生之年啊啊啊！”
“安靜。”一聲斷冰切雪一般的聲音響起，冷冽的氣息瞬間席卷激動的人群。
以玉冠束發，一身廣袖寬袍的楊毓忻站在衆人之前，冷冷道：“別忘了你們的工作。”
衆人勉強定了定神，對對對，他們不是游戲玩家，他們是演員，是要演戲的演員。之前林總說的是，這裏是他們的拍攝基地。
啊啊啊超棒的啊啊啊！
難怪要簽那麽嚴格的保密協議，必須簽，簽得好！
就沖這技術，哪怕楊導的指導能力是新人中的新人，就憑着全息游戲的噱頭，他們的電影也會引爆全世界。那些搪塞了試鏡邀請的人肯定會後悔死的，哈哈哈。
他們真是太幸運了。
衆人興高采烈，看向楊毓忻的時候，眼睛刷地一亮。
一般現代人穿古裝大多會給人一種違和感，但他們這位小楊導很不一樣哎。往這裏一站，這身廣袖寬袍比往日裏的西裝革履還要适合他，配着他極為出色的外貌，真真能稱得上是如仙履塵。
這叫什麽？
天上掉下來一個林、楊弟弟嗎？
衆人下意識挺胸收腹，不少有古裝片演繹經驗的人都試圖拿出他們當初訓練的禮儀姿态。只可惜，同樣的姿态放在他們與楊毓忻的身上，即使在外貌身段上他們差不了太多，但氣質絕對能夠稱得上天差地別。
幸虧小楊導沒去混娛樂圈，不然他們就慘烈了。
不少男演員忍不住想道。
同時不由在心中暗暗點頭，大家族養出來的貴公子跟普通人肯定不一樣，指不定楊家內部還保持着一些華國古老禮儀，所以小楊導言行舉止都透着貴氣與優雅。
楊毓忻一看衆人這表情就知道他們人雖然還在這裏，魂兒早就飛到別處去了。
全息世界給他們的沖擊還是太大。
楊毓忻鳳眸微眯，導演的話都不聽了？
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拿全息世界當拍攝基地的主角團#
林徽末：反正全息游戲需要一個背景，拿這部來正好，處處都能夠做外景內景，群衆演員也不必愁，NPC們表示願意合作~就說我棒不棒！
楊毓忻：小海豹鼓掌.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