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辭職
國外的樹人們在魔法界相對僻靜的地方落腳，形成一片新的森林，而英國的樹人們漸漸全彙集在戈德裏克山谷，少數進了山谷，多數在山谷外停留，他們保持着活力，郁郁蔥蔥的彼此打招呼，平時紮根睡覺，偶爾就會起身散散步，惹的各式各樣的鳥歇在枝頭叽叽喳喳個不停。
等英國魔法界的衆人心态上緩過來，看着四周的顏色漸漸回來時，戈德裏克山谷那邊已經更難拜訪，樹人們簡直是圈出一塊新的領地和防線，那裏徹底變成精靈山谷和居住地。
對于魔法界的斯萊特林們而言，他們更關心的是薩拉查·斯萊特林，他們的創始人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斯萊特林內部私底下有傳言，從創始人壓迫着格蘭芬多收手，到創始人哄的格蘭芬多收了手……簡而言之都代表了兩者存在密切的關系，轉換一下就是，凡事悠着點，謹言慎行，別幹蠢事。
可即便如此，就如同被捅刀子，痛的時候什麽都顧不上，傷口結疤了又開始想作妖的心态，魔法部的高層某些人争權奪利起來開始排擠起格蘭芬多，斯克林傑部長心煩的要死，現在正兒八經的高層只有他，頂多再拉上鄧布利多來助個陣，裏德爾先生忙完就離開找個地方蓋莊園安家去了，也對，總不能住萊斯特蘭奇莊園，盧修斯也不搭理這邊，非常慷慨的注資去擴建邊界處的巡邏站。
斯克林傑瞅着預言家日報上一些陰陽怪氣又冷嘲熱諷的句子嘆息，魔法部的格蘭芬多大概就只有韋斯萊家的待遇不變，說實在的，他不由覺得格蘭芬多們的臉皮厚完全沒落在實處，酸言酸語其實也是人之常情，戈德裏克·格蘭芬多這一出，是個人都會有怨言，又沒刻意針對，一點擠兌怕什麽，偏偏格蘭芬多出身的巫師大多表現的抑郁又沉悶，辭職的也不少。
鄧布利多也頭疼，無家可歸的他如今住在霍格沃玆，正義感作祟，他對輿論的走向同樣煩的很，卻又無可奈何，或者時間才能沖刷一切，想歸這麽想，他還是找到仍然留在學校的索爾維斯，索爾維斯正合計着跟着雷奧找地方搬家或是四處走走，整體和平之下，他就決定撒手，千年前求的只是和平和生存，難道千年後還要去管巫師們脆弱的心靈是否受傷？
可見，千年前的人種就沒一個願意當保姆全天候護航，何況索爾維斯對政客那種嘴皮官司實在是無感，而且再怎麽去講道理也拗不過某些人遷怒争權的心，他想了想，對校長道：“下次高層開會，我通知伊莉斯去一趟，她能解決。”
鄧布利多一愣，那個隐居去了山谷的波特夫人？除了戰後出現帶着精靈們修複戰場，後來就極少出現，那似乎不是個擅長勾心鬥角的人。
雷奧瞅着頭發胡子全白的老人，真不知道怎麽這麽能操心：“一大把年紀，管這麽多也不嫌累，”想到什麽，他對索爾維斯道：“我們先去德國？不正好有個客人在這游玩許久，有來有往。”
鄧布利多：“……”他沒料到蓋勒特會來找他，現在人還住在高塔上，時而開嘲諷時而對着他冷笑。
“你不是沒家了嗎？”索爾維斯更直接：“既然情人找上門，跟他去德國定居吧。”言外之意也是別再操心了。他見了次那老頭，那老頭看着他和雷奧的表情實在是令人心酸。
鄧布利多：“……”他竟無言以對。
過了幾天，斯克林傑再次找了鄧布利多去開會，他也無奈，格蘭芬多一方不是沒有更強的，但是似乎個個都不在意局勢的變化，同樣的，斯萊特林一方真正強大的也不搭理魔法部的紛争，總結出來就是頂層關系和諧卻露面少，于是高層開始折騰，本折騰不出什麽，但架不住格蘭芬多們臉皮薄頂不住繼而主動退讓。
伊莉斯托着腦袋坐在鄧布利多身邊聽長桌上的一圈政客你來我往的說個不停，也有一些十分精明的選擇中立，鄧布利多保持着和藹可親的表情化解着一句句話裏暗藏的機鋒和諷刺，斯克林傑看向伊莉斯：“波特夫人，您怎麽看？”再這麽吵下去和上次的會議沒兩樣。
年輕的女人嗤笑一聲，懶洋洋的起身：“沒意思。”
“什麽？”鄧布利多轉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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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院長還活的好好的，一口一個格蘭芬多怎樣，這是嫌棄亂的不夠徹底？想再來一場？”伊莉斯絲毫不避諱，秉承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的她接着說：“搞清楚魔法部的定位，就是一服務性，機構，談權力？護的住嗎？”直接把政，府部門變成了村，委會。
伊莉斯确實覺得魔法部就是搞後勤的，哪知道幺蛾子這麽多，她坐在這直覺的掉身價，看了眼鄧布利多，懶懶的補了句：“有不懂事的，殺一波換一波不就得了，我布萊克家以前都這樣，敢挑釁就得拿命拼，說再多都是廢的。”
這一席話，說的本義憤填膺的衆巫師汗毛直豎：“你你……”紛紛摸出魔杖自衛。
鄧布利多傻了眼，沒想到這位是這個秉性，明明很活潑樂天的一個白巫師，他忙幹巴巴的出聲：“波特夫人，請冷靜……”
“省省力氣，我若動手，這一屋子人都逃不掉，弱成這樣還不反省，成天鑽營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伊莉斯難得的諷刺：“按魔法部的法律，殺了你們就送攝魂怪？那我再殺了攝魂怪又怎麽算？”
斯克林傑也說不出話來。
伊莉斯起身走人，以一句話收尾：“任何官方報紙輿論不許再議論格蘭芬多的是非，誰再敢拿我們院長作伐，我殺誰全家！”有恩怨有膽量指名道姓的罵院長她還服氣，只會冷嘲熱諷的孬種她半分看不上。
白巫師伊莉斯從來就有一顆純粹布萊克式的內心，再開朗走的也不是正義的路線，簡單又粗暴，土匪的很。
高層會議徹底熄了火，好不容易活過末日，卻死在這種事上着實可笑，一個個沒敢不當回事，這樣兇殘的白巫師能不招惹就不招惹……難道另外幾個未見的白巫師也是這個款式的？摸摸身上的冷汗，放棄了左右輿論來争奪利益的手段，沒必要。
接下來幾天的預言家日報口風一致，全是鼓勵民衆團結一心或報道各種趣事的報道，斯克林傑部長更是費心在霍格沃玆村舉辦來幾次歡慶活動轉移民衆的注意力。不過伊莉斯的話說到斯克林傑心坎上了，他漸漸發現魔法部整體的權力大不如前，于是他琢磨着幹脆辭職去跟着盧修斯混，看後者的架勢是想将巡邏站擴建成一個小鎮。
就在斯克林傑還在遲疑時，又迎來了個訪客紮比尼夫人，手裏還拿着一封信給他。斯克林傑心中強烈不安，他低頭看信，腦子一陣恍惚，然後擡頭道：“我……”哽了下：“羅拉大人已經到了？”
紮比尼夫人行禮點頭：“契約書為證，我家大人請魔法部支付千年來的租金。”
斯克林傑胸口沉悶，契約書上并沒有寫月租多少，這該怎麽算，但無論怎麽算，魔法部都付不起：“這……”
“大人說您可以直接交給最高法庭對外公審，她尊重魔法界的規矩。”紮比尼夫人淡淡的傳達。
斯克林傑直勾勾投來視線，這話背後的嘲弄十足，真宣判下來，魔法部絕對不敢賴暗黑世界女王的帳。
紮比尼夫人看着呆滞的部長心裏嘆息一聲，還是把話說完：“另外，我家大人說攝魂怪和陰屍并非魔法部的財産，他們之前并不知道魔法部是如此給他們定義身份，如今十分憤怒，還請支付拖欠的工資，否則他們将走法律程序來魔法部申述。”
斯克林傑聞言頭皮都炸了。
紮比尼夫人沒管，轉身就走。
斯克林傑尋回些力氣，哆嗦着給鄧布利多通信，鄧布利多是最高法庭威森加摩的首席巫師。
隔着雙面鏡，鄧布利多聽完首尾，明顯的愣了愣，然後突然另一個老頭的臉擠了進來，惡狠狠的道：“他辭職了，哪邊的職務都是。”啪的一聲，斷了通信。
斯克林傑麻木的看着黑了的雙面鏡，下一刻，拿出羊皮紙開始寫辭職信，這個部長的位置實在是難坐，誰有能耐誰上。
紮比尼夫人回到莊園，這位大人來的很突然，一架馬車一個人就直接抵達莊園，裝束怪異返祖，品味十分……獨到，說話随性肆意倒是好親近，一來就将族譜室的兩個畫像複蘇，然後就跟兩個兒子敘舊，接下來的幾天就是她和布萊斯作陪在莊園四處走走，說說魔法界的事，直到今日突然找起魔法部的茬。
布萊斯對多了兩個如此有來歷的先祖從震驚到興奮不已，再加上祖宗半點沒有長輩的調調，他就更親近了，問了好些暗黑世界的事，心裏打算着畢業後就當個冒險家去逛逛。
庭院裏，羅拉吃着各式新鮮的水果，見紮比尼夫人回來，便打趣般問：“怎樣？”
紮比尼夫人：“魔法部……肯定賠不起。”
布萊斯托着頭興致勃勃的聽，阿茲卡班是自家的，斯萊特林裏沒有哪家比的上自家這麽兇悍。
紮比尼夫人：“您打算……”她相信很快就有人找上她協商，那麽她就得知道先祖大人的線在哪。
“千年前，魔法部就是個協調糾紛的地方，現在複雜了，利益糾紛也多，喜歡玩自己關上門就是，非整出些言論幹擾普通民衆……”羅拉靠着長椅，似笑非笑：“格蘭芬多教授豈是他們有資格分說的？還想踩一腳格蘭芬多……”随手拿起預言家日報掃了兩眼，這想來是伊莉斯的手筆，誰的老師，誰先出頭，羅拉算是等着格蘭芬多那邊出了手才補的刀。
正說着，一陣風起，羅傑騎着龍降落，瞧見妹妹便是吐糟：“阿倫這次傷的重，打架都打不了了。”
羅拉龇牙：“你就只記得打架？”
羅傑委屈，阿倫格鬥不錯，先前不是一直忙着沒那興致麽，如今得閑就想玩玩，咳了聲：“老師教授他們都很好，就是不見人。”
不見人？羅拉思量着，要不是伊莉斯傳信說教授懷着孩子，她怕一身死氣有影響，否則肯定就自己去了，老師這是護崽護的嚴實？
羅傑撓頭，繼續：“要不我們多呆些時候再回？”總覺得這次沒使上勁，大頭都讓兩個師兄給扛了，而且這麽多老朋友都在，他不急回去。
羅拉惦記着老師和未出生的小師妹也不急着回暗黑世界，而且賈斯丁說伊林伊爾也在，一想到賈斯丁，她更開心，不過學弟讓她不要告訴兄長，要給個驚喜，她站起身，随手點了點項鏈上的一枚銅錢，一只攝魂怪立刻竄了出來：“賽巴，回去讓把房子整整，我要去住。”
紮比尼夫人和布萊斯吓了一跳，往後縮了縮，好歹這只攝魂怪收斂着氣息，沒有寒意，紮比尼夫人敬畏的開口：“您……”
“看你們跟我兩兒子一副德性，也不知道像誰。”羅拉随口道，然後又有些懷念：“還是莫多好……”林林種種結婚多次，也只和這個丈夫生下了孩子：“阿茲卡班這名字不錯，就不改了，我住不慣這，走了。”
羅拉随手揮揮，也不用人送，慢悠悠的就出了門。
羅傑看着兩後輩難堪的神色忙安慰：“她沒別的意思，你們也別放在心上，要我說我那兩侄子幸運極了，沒繼承我妹妹的品味，也沒繼承我妹夫的長相，否則……”一回想都是噩夢。
羅傑也沒多留，騎着龍又飛走了，趕着去馬爾福莊園，盧修斯這可憐小子還巴巴的等着消息呢。
直到人走了，布萊斯整理出方才交談中的信息：“羅傑大人剛才是去了戈德裏克山谷？”
紮比尼夫人點點頭，足夠淡定的說：“前輩的事，看着就好，斯萊特林閣下和格蘭芬多……閣下，不容旁人道論。”經歷了這一次，白癡才會信歷史書上寫的蠢話，她那天在霍格沃玆看的清楚，斯萊特林閣下闖進霍格沃玆時臉上帶着的是焦急擔憂的神色，再加上格蘭芬多閣下曾說的那些話，足夠腦補一出滿是狗血陰謀的大戲，直指千年前的巫師們肯定幹了什麽挑撥離間的蠢事，才會累的千年後的他們背了鍋，好在收了場。
馬爾福莊園。
精靈岳母在修複戰場後就和岳父幹脆利落的周游世界游山玩水去了，以岳父的話就是大局已定小打小鬧懶得參與，然後還感慨兩人兩輩子才得了自在，當時提及他的雙親，岳父很惋惜，如是對他說：“他們兩個童年都極其不幸，一個被抛棄被詛咒，一個被滅門被追殺，若不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維護收留是斷然活不下去，後來斯萊特林閣下出了事，他倆也是曲曲折折一團糟，千年前就相愛還能分別留了一個家族下來，當真是奇特，說起來阿布是遲鈍的愛而不知，那傑爾森就是決絕的斷然放手，阿布受的詛咒連斯萊特林閣下都解不開，卻是被傑爾森悶不作聲給解了，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反噬……你以為能清醒着活一千年是恩賜嗎？不，那是懲罰，他碰了不該碰的禁忌才連生死都不得自由，千年後，阿布轉世兩個人才再相遇，我和艾薇拉作為旁觀者看的清明，傑爾森始終不想連累阿布，我卻是推了阿布一把，那次他是真要瘋了，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麽，但他拉回了傑爾森，結果是兩人都傷重活不長……但他并不在意，從那之後天天都很開心，撇開不穩定的因素，他們過的很幸福，更別說後來有了你……”頓了頓，拉回正題：“他們活不長是事實，于他們而言，能拿兩人的命去換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女兒平安無事，他們心甘情願，盧修斯，我說這麽多，是告訴你，生也好死也罷，他們不會後悔，你沒必要耿耿于懷，懂嗎？”
薩拉查·斯萊特林和戈德裏克·格蘭芬多的故事并未細說，但僅僅聽到的關于雙親的過往就足以令盧修斯震驚沉默，德拉科默默的捧着那張全家福心酸不已，看着兩個祖父依偎在一起親親我我眼圈都紅了，納西莎送父母離開時給了兩人一個深情的擁抱，父母上輩子是悲劇收場，如今能幸福，她十分欣慰并深深祝福。
于是，盧修斯不再打聽兩位閣下的下落，長了能耐的他對魔法部失去興趣，轉而按着喜好做起另外的事業，而原本給雙親做畫像的想法也因記憶只夠做爸爸一人的而放棄，他可不想看見爸爸一個人郁郁寡歡的蹲在畫框裏。後來，戈德裏克山谷生機盎然的消息傳出來，他也沒讓妻子去麻煩搬進山谷的妹妹妹夫打探，聽說這個妹夫受的傷不清得養養，他就讓好友西弗勒斯挑選了一大堆藥材，轉而讓個家養小精靈送過去，想來那兩個做鄰居的魔藥大師會知道做什麽好，本已放下的他迎來了羅傑，他一開始有拜托過這位長輩，後者一臉歉疚着說不知道，這會卻是開開心心騎着龍降落。
“我去了山谷，沒見着人，不過我拜托了下精靈，”羅傑大着嗓門，然後摸出一張照片遞過去：“得了這個，你瞅瞅。”
盧修斯忙接過，一家人都湊過去看，就見照片上是兩個小孩子坐在厚厚的毛毯上，四五歲的模樣，鉑金發色的孩子面容精致絕倫，手裏還拿着柄小鏡子對着不停的照，坐姿優雅舉止卻又稚氣十足，紅發的孩子對着一本畫冊看的津津有味，看到精彩處，還指給同伴看，然後兩個腦袋湊在了一起。
德拉科：“……他們變成小孩子了？”那圖冊是兒童讀物絕對沒錯，也就是說絕不是僅僅的身體變小，而是心智跟着退回到孩童時。
“算是萬幸，本來以他們的身體狀況死了連輪回都進不了，”既然結局被逆轉，也不介意說出這些，羅傑感慨：“記憶魔力都散了，聽說就還殘留着當年初遇時的記憶，也就是說記得老師，至于我們這些下面的師弟師妹肯定是不記得，興許還記得阿倫·波特，他們三個是最先被撿到的，不過現在阿倫這麽大個，就算記得也認不出，白搭。”
盧修斯摩挲着照片，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其他都不重要：“我什麽時候可以接他們回來？”
羅傑啊了聲，然後道：“你還想接他們回來？不知道師徒關系的意思？我們老師超級護崽，你想搶他兒子，還想搶兩個，癡人說夢。”
三人終于将視線從照片上移開，瞠目結舌的看着羅傑，盧修斯喃喃：“……這是我的雙親。”
“接回來做什麽，給你當兒子？”羅傑變相安撫着：“你爹是被現實扭曲了性情才看着溫溫和和，小時候的他完全偏向媚娃的習性，不好養，你去讀讀書，那就是個麻煩，膽小，敏感，怕生又怕黑，還特別呆，你這張面癱臉能吓的他直接找個樹洞鑽進去。
盧修斯：“……”您說的是我爹嗎？
德拉科木然再次低頭看照片：“這看不出來……”照片上看着十分正常。
“你以為這兩個誰是大師兄？”羅傑回想過去忍不住吐糟：“弟子們的排序是按實力分的，那時最強的是你爹，他魔力強天賦高，卻能不和人交際就不交際，在寝室裏裝滿鏡子包括地板，能宅就宅，萬事都躲在傑爾森身後，全指着傑爾森拿主意，老師不喜他總依賴傑爾森，可他一為難，傑爾森還是偷偷慣着他，這回，兩人是一對，估計老師也不會管這方面……總之他不好養，你也別給自己找事，等他過了幼年期就好了，至于傑爾森，放你這也不好養，他從小就太聰明，無論是察言觀色或者窺探人心他都很在行，你們的态度稍有不對，他就能發現端倪，他若覺察出反常，馬上就能卷着你爹回山谷，所以省省吧。”
說白了這兩孩子都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巫師小孩，搞不定的。
“想再多也是徒然，我們老師不會給你。”羅傑一錘定音。
納西莎安慰丈夫：“我看挺好，斯萊特林閣下會将他們照顧周全。”
盧修斯能怎麽說，他的雙親怎麽都這麽獨特：“養到什麽時候？”還是忍不住問。
“老師不是保姆，成年就徹底不管了，十五歲。”羅傑明确着：“再說，有機會的話偶爾還是能見到。”
德拉科又看了眼照片，最多等十年，還好。
魔法部這頭。
斯克林傑直接将威森加摩現有成員緊急召集到會議室，第一宣布自己辭職的事，第二遞交了羅拉·紮比尼的訴訟案卷。這下瞬間就跟炸了馬蜂窩一樣，斯克林傑沒搭理，反正他不在魔法部混了，就算攝魂怪圍了魔法部也和他無關，他施施然離開，總算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斯克林傑:我招惹誰了麽！
蓋勒特:總算将自家皺巴巴的老橘子拐走了。
盧修斯:555555
湯姆:專心蓋房子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