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木馬(1)

鐘子謙離開後,殷墨白又倏然靠回椅背上。明面上在批閱折子,可他三不五時擺弄着玉扳指的動作,卻不經意間洩露了他的心不在焉。

不到半晌,他筆一摔,殘墨潑了一地,星星點點。惹得他身邊的那奴才戰戰兢兢,心想着這位喜怒無常的萬歲爺又不知在發作什麽。

殷墨白斜了那小太監一眼,冷聲道:“回泰昌殿。”

泰昌殿作為皇帝的寝宮,乃是這龍樓鳳池中最為華麗堂皇的一座。然而在這華美奢靡的玉樓金殿內,卻藏着與其外表不相符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殷墨白向來不喜旁人靠近他,因而當他走進內殿後,宮女太監們便自覺四散,僅留少數隐藏在黑暗中的心腹暗衛保護皇帝的周全。雖說身處在這爾虞我詐的皇城內,又是那不受寵的妃嫔所生,可殷墨白自幼習便得一身詭谲多變的高強武藝,才不至于受人淩侮、甚至不明不白便身首異處。

而在皇帝休憩的內殿裏,擺設倒沒有外頭看來那麽氣派。或許是殷墨白冷淡秉性所致,這寝室內并未将各種珍奇異寶、金銀古董盡數擺上臺面,而是布了些花草書畫,看起來反而頗有些文人騷客的風雅情操。

只不過,當殷墨白打開那僞造成古董花瓶的機關,才發覺這裏頭別有洞天。

這間設在皇帝寝宮內的“暗室”,反倒比外頭的裝潢更為金碧輝煌。然而,那牆上一排排懸挂着的,并非古董字畫,也非希世奇寶,而是各式各樣的、可怖的“刑具”。

當然,最為顯眼的,還屬那大大方方地擺放在暗室內、同駿馬大小無異的木馬。想這大殷朝人才輩出,技藝精巧的雕刻師和木匠也不在少數,而這木馬便是出自這泱泱大國內手藝最為高超的師傅之手。不僅是這木馬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其中的機關也暗含玄機。

作為懲罰那些淫娃蕩婦的刑具,平常木馬的馬鞍上所安的男人陽具皆是異于常人般的粗長無比。這樣的刑具粗暴地插進身體裏,其痛苦是遠遠大于陰陽交合時所帶來的極樂的。而這暗室裏的木馬則被略微改造了一番,馬鞍上安着的兩根陽具不僅尺寸調整至常人可以忍受的程度,還可以自發旋轉起來,随着這木馬的擺動,那陽具插入屄穴裏的快感便愈發明顯。

随着殷墨白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被縛于木馬上的男人抖了抖,微微動了下身子。

也不知這人被縛在這刑具上縛了多久,只見他腰肢酸軟,雙手被鐵鏈吊起,雙腿無力地垂在木馬的兩側,身體随着木馬的晃動如飄萍般無助地搖擺着。身上唯一披着的一件幾乎可以忽略掉的薄紗盡然被汗水浸濕,封閉的暗室內彌漫着一股濃烈的淫騷氣息。

他吃力地擡起頭望向來人,前邊的頭發也被汗水浸得一绺一绺的。這男人膚色不同于殷墨白那種冷到極致的蒼白,雖然長時間被囚禁于暗室內,依舊是健康的麥色。而他生得劍眉星目、俊逸非凡,只是——此時那張令大家閨秀們心馳神往的俊俏容顏上,卻泛着奇異的緋紅。

若有第三者在場,便會驚異于此人同那位病逝的太子殷承凜長得一模一樣。

“啊……放……放開我……”

殷承凜的聲音顯然有些啞了,被這木馬折磨了一個多時辰,兩根粗壯的男根一前一後滿滿當當地填滿了他的雌穴及菊穴,甚至還在那屄穴內不停旋轉,直抵着他的兩處穴心,使他不停地達到高潮。雌穴內春潮噴了一次又一次,射出的精液和身下流出的淫水将這馬鞍淋了個透徹,甚至有些順着健壯的大腿流到了地下,也積了一灘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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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墨白對此情形早已習以為常,散漫地踱步至殷承凜身邊,捏着對方的下巴迫使男人看向自己,笑道:“朕以為——皇兄享受得很呢。”

殷承凜顯然被這木馬折磨到有些精神渙散,張着嘴哼哼唧唧了幾聲便當作回應。雖說男人自囚禁他以後,成日以各種刑具折磨他為樂,這木馬更是坐了不知有幾回了。可是面對昔日兄弟,他心底仍舊感到羞恥萬分。更何況他這身體敏感至極,盡管男人沒日沒夜地折騰他,他依舊難以習慣這些令他既痛苦又歡愉的刑具。

殷墨白也不在意這些,伸手把玩着對方那精神地挺立着、卻射不出任何東西的男根,揶揄道:“皇兄,這男人的陽精還是少洩為妙。”

“假好心……”殷承凜白了他一眼道。

“皇兄,您怎能如此揣測朕呢?”殷墨白臉上挂着笑意,随手摘下了挂在牆上的鎖精環套,緩緩在了殷承凜的陽根上,“朕也是為你好……既然皇兄自己忍不住,那就讓朕幫你一把。”

殷承凜咬了咬唇,堵着即将脫口而出的呻吟,咬牙切齒道:“你、你夠了沒有……”

“不夠,當然不夠,”殷墨白冷笑一聲,将身上的衣物褪去,“皇兄這身體,我怎樣都玩不夠……”

他一邊說着,一邊将那同他略顯纖弱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的猙獰男根抵在殷承凜殷紅的唇邊。這孽根在他踏進這暗室時便已活絡不已,腫脹到了極為雄壯的程度。紫紅色的龜頭還蒙着層水液,莖身上的筋絡清晰可辨,散發着極富侵略性的雄性氣味,不用猜也知是杆身經百戰的 “好槍”。

殷墨白用龜頭蹭了蹭男人的下唇,冷聲命令道:“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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