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穿環(2)
殷承凜心中驚懼,掙紮道:“放肆——”
可殷墨白不睬身下人的抗拒,而是輕輕撥了下那乳粒,這圓圓的乳尖便在他手中抖了一下,随即又被揪住了,邊扯着邊低聲道:“皇兄,您放松些,不會太痛的……”說罷,他又扯了自己的衣帶,将對方的雙手縛于床頭之上,道:“皇兄您這樣動彈,朕怕不小心傷了您,還是先委屈一下吧。”
殷承凜只覺憤怒異常——自己這皇弟不僅囚禁他,侵犯他,甚至還要做這般羞辱他的事。男人手中的那乳環精美非凡,卻如鬼魅般無時無刻不在他耳邊重複着——他是殷墨白的禁脔,他曾在男人身下如同娼妓般婉轉承歡。
然殷墨白向來心思難測,對方愈發憤怒他反倒笑意吟吟,故作驚訝道:“朕竟忘了——皇兄您這穴還流着水呢,真是可憐……”
殷承凜正屈膝準備将這人頂開,卻被男人借着這由頭掰開雙腿,反将下體全然暴露在對方面前。正值炎夏,雖是夜裏也悶熱得很,可這暗室倒是涼快不少,那雌穴曝露在空氣中時竟覺涼風陣陣,吹得穴裏那汩汩流出的淫水也好似涼透了般。
他那處本就沒什麽毛發,且被男人肏了那麽多回也只是花唇微鼓、內裏稍稍紅了些,若非見那随便一碰便會出水的淫浪樣子,倒真以為這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而非被男人肏熟了的淫婦。
殷墨白伸手一抹那微張的花唇,甚至還未探入花穴裏頭,便被這騷浪的穴染了滿手淫騷氣味。他作惋惜狀嘆道:“皇兄這處真是貪吃得很,只可惜朕現下還未能滿足皇兄……”說罷,他随手從邊上的櫃裏抽出一雕刻繁複精致的木盒,裏頭裝着的是一色澤溫潤的玉勢,接而道:“勞煩皇兄先用這東西頂着吧。”
這玉勢殷承凜早已見過多次,下邊那兩個穴也對着玩意熟稔非常。彼時他還未被這人肏到服軟,對方時常将這玉勢塞入前穴裏,命他終日含着這玉勢用膳行動。有時甚至連後邊那穴也淪陷了,下邊兩個穴被那粗壯物什填得滿滿當當,每行一步這淫穴便将玉勢咬得更深,裏頭既酸軟又歡快,雌穴裏的淫水流到毫無知覺,順着腿根直把這地都浸濕了一遍。
而此刻被男人這麽一提起,雖說他心中只覺被羞辱,萬般不願,但那雌穴早識情愛滋味,且似乎仍戀舊情,一見到這東西便覺裏頭瘙癢萬分,只想被那玉勢再多捅一些止了這癢意。
殷墨白自然遂了他的願。
男人先是伸了兩指探了探花徑,只覺手指被這貪吃的穴吸得緊緊的。待那穴口可容三指時,又探了一指進去,并着三指在穴裏頭旋着摳着,水聲陣陣,嬌聲起伏,好不淫靡。不到半晌,身下人似乎已全然忘卻當前之事,渾身軟倒在榻上,發絲被淋漓汗液浸透,雙腿大開任人侵犯,只知喘息吟哦。
“朕還未把這玉勢放進去,皇兄就自己享受起來了,”殷墨白抽出手指,那花穴還死死地咬着不放,他笑道,“這麽舍不得朕的手指麽?”
殷承凜半張着眼望他,胸膛微微挺起,将那騷乳往男人身上蹭着;雙唇微張,只洩出一串淫聲浪語,再無其他。
“朕也舍不得皇兄這銷魂地——又濕又緊,裹得朕都要洩了,”殷墨白說着,仍用玉勢撥開花唇,借着花液的潤滑驟然埋進那屄穴裏,“這東西……真是令朕好生妒忌……”
“嗚……太大了……啊……別、別頂那兒……”
這玉勢原是按皇帝的龍根為雛形雕刻的,本就生得猙獰壯碩,将那女穴塞得連一絲縫隙都不留。更何況殷承凜身為雌雄同體,前穴更是比普通女子小上幾分,亦更為敏感,經不起逗弄。他早先就被男人亵玩半日,穴裏頭已饑渴得不行。此時正是久旱逢甘雨之時,一被這玉勢直搗黃龍,花心便被碾得酸軟,身體直顫得不停,竟就如此噴了潮,屄穴吸咬地極快,似乎又将那玉勢吞進了幾分。可淫水卻驟然湧出,連那玉勢都堵不住這熱液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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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潮後殷承凜神色有些呆滞,男根也豎起來脹得通紅,前端在先前的刺激之下不斷地滲出透明的液體,一副欲發不發的模樣。
“朕那處比這玉勢還要大上幾分,皇兄每次都喜歡得不行,怎麽又會嫌大呢?”殷墨白嘆了口氣,道,“皇兄又被這死物肏弄得噴潮了……罷了,朕還是先給皇兄戴上這東西要緊。”
此刻殷承凜再無力氣抵拒他,将前胸赤裸裸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殷墨白兩指捏着那紅豔的乳粒,又揉着掐着撥動了幾下。見身下人無甚反應,便又拾了起了那乳環,以尖端處對準這乳尖,略施內力。頃刻間,殷承凜面色驟變,眉頭緊蹙,乳尖處也滲出了血來,似是痛苦到了極點。
殷墨白原以為對方不耐這疼痛,正想出言安慰幾句,卻發覺原先抵着他腰腹的陽具此刻已洩了身,陽精噴在他的喜服上,連那上邊的龍紋都被這濁液所污。他心下一喜,身體又貼了上去,将乳尖上滲出了的血盡數舔舐了進去。
殷承凜仍浸在被穿上乳環的驚懼中,嗚咽道:“嗚……滾、滾開……”
“沒想到,”殷墨白一邊伸手握住玉勢在那淫穴裏搗弄着,一邊戲谑道,“皇兄居然這樣就洩身了……”
“別、別弄了……啊……”
殷墨白握着玉勢在那花心處使着力畫着圈碾磨着,笑道:“朕看皇兄您這小嘴還餓得很呢……”
洶湧的情潮令殷承凜又略微忘卻了前胸的痛楚,只覺另一處乳尖也現了些癢意,待着男人嘬幾下、撚幾番。雌穴雖已被玉勢填滿,卻不似男人陽根那般火熱有力,更別提後頭那處菊穴——只等着被眼前這人狠狠侵犯、狠狠滿足。
可殷墨白卻吸了吸鼻子,抽出那玉勢,又揉了揉眼,慵聲道:“朕乏了……”
殷承凜瞪眼看他。
“哦——朕忘記給皇兄您解開了,”說罷,殷墨白将殷承凜手上的束縛解開,複而擁着對方,呢喃道,“朕有些倦了……明日……再……”
也不知對方究竟是不勝酒力,亦或是操勞許久,竟就這番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