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驚夢
“皇兄,你記着,”殷墨白莞爾,胯下陽根又脹了一圈,往那溫柔鄉裏直灌着陽精,喘息道,“不論是這盛世江山,亦或是——你,皆在我掌握之中,煩請您……拭目以待。”
這是完完全全的挑釁。
可身為階下囚、胯下臣的殷承凜卻早已被那湧入的陽精迷了眼、失了魂,兩股顫顫、雙目濛濛,覺着周身燥熱,屄穴裏暢快得很,只願在此番淫夢中長眠不醒,不理那争權奪勢,不憂那世事紛擾……
晨光熹微,蟬噪愈喧;清風徐徐,幽香滿園。牆外風景獨好,可那籠中鳥卻只得隔欄望天,獨自悵然。
——大夢方覺。
殷承凜倦眼茫然,被那男人親得清醒了不少,只是這般溫柔缱绻的深吻恍若是他的錯覺,惟有抵在他腿上的、火熱熱的硬物才是這人的真實面目。
一吻方罷,殷墨白才遺憾道:“沒想到昨日朕竟就倒下了,也未來得及同皇兄互訴衷腸……”
殷承凜冷聲道:“我同你無話可說。”
“無礙,朕心知皇兄嘴硬心軟……”殷墨白笑道,手竟又握着被雌穴含了一整晚的玉勢,在那穴裏頭搗弄出淫聲陣陣,“不僅如此,連這穴都熱情得很。”
他昨夜才剛被男人折騰一番,身體正酸軟難耐,今早又似要再續這歡好之事,着實令他難以消受。雖說昨夜似乎做了場旖旎的夢,方醒來兩腿間便是一片澤國,甚至連這暗室都好似潮濕得很……
“唔……啊……你、你作甚……”
男人喜服未褪,但衣襟已亂,微微昂首,便顯出那瑩白纖細的脖頸來,似邀人在那處繪上紅梅點點。他只覺呼吸粗重,又見對方揚眉笑道:“昨兒朕還未行那事便睡了,皇兄不覺得……這處空虛得很麽?”
“唔……不、不覺得……你拿出去……”
他言語間雖露推拒之意,可那雌穴被早這玉勢搗弄得舒服極了,覺着那下邊的插弄聲都如泉水般叮咚作響,眉眼舒展,難掩悅色。
殷墨白見對方這副迷亂樣子,心中頗喜,又将人擁在懷間,直啃着對方裸露出來的、圓潤的肩頭,低聲道:“皇兄,昨夜朕給你的小玩意兒……還喜歡麽?”
殷承凜一聽這人又提起這事,不禁怒火中燒,道:“我不喜歡,你就不會給我穿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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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會,”殷墨白輕笑道,“但朕覺着……皇兄一定會喜歡的……”言罷,他抽出埋在那花穴裏的玉勢,正欲将自己那話取而代之,暗室門卻忽而被打開。
殷墨白霎時失了興致,理了理淩亂的衣裳,起身背着手,面上雖說無甚變化,卻令人感到不怒自威。
“誰讓你進來的?”
茵蘭一聽這聲音,便倏然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道:“陛、陛下……奴婢,奴婢不知您在這……”
殷墨白雙眼間閃過一絲厲色,忽向茵蘭伸手正要發作,卻聞身後人道:“罷了,她也沒做什麽事,你同她置氣作甚?”
“皇兄,你在替她求情?”殷墨白轉過身,轉而掐着殷承凜的下巴,只是冷笑。
殷承凜擡眼一掃,輕描淡寫道:“怎麽?不是你吩咐她過來的麽?”
殷墨白沉默半晌,冷哼一聲将手松開,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行了,你起來吧。”
“好、好的公子。”茵蘭忙起身,卻在無意間嗅到那歡愛氣息,不禁面紅耳赤,呆愣地在原處,無所适從。
“對了,”殷承凜見茵蘭似乎端着盆花草,發問道,“你手裏揣着的是何物?”
“回公子,奴婢昨兒碰見李嬷嬷,吩咐奴婢将這紅芍藥擺在陛下寝宮裏。奴婢剛一心急,便忘了這東西,直接進來裏頭了……”
殷承凜定睛一看,只見那紅芍藥含羞帶淚、嬌豔妩媚,看着便令人心生愛憐,不禁道:“要不——你就把這芍藥放這裏吧,我平日得空,也能照看一下。”
茵蘭面露難色:“可、可是……”
“他讓你來之前,可曾同你說過什麽?”
“陛下吩咐奴婢,讓奴婢一切都聽公子您的……”
殷承凜笑道:“那便是了,你就放這吧。”末了,又補充道:“他要是問起來,就說是我吩咐的。不過……倒也真是新奇……”
“好的,”茵蘭放下花盆,又忽然想起了什麽,雙頰又飛上紅霞,羞羞怯怯道,“那……公、公子,現在要為您更衣嗎?”
殷承凜看了眼自己身上斑駁交錯的紅痕和精斑,還有左乳上那明晃晃的乳環,突然發問道:“你會覺得很奇怪嗎?”
茵蘭驚慌失措,低着頭絞着手指,細聲道:“啊、啊,公子您說什麽?”
“無事,”殷承凜聲音忽然沉了下來,“我要先沐浴,你去準備一下吧。”
雖說茵蘭目盲,但若讓她來伺候自己沐浴,還是有些太過難堪了。同為男人,卻被其他男人印上了這般恥辱的痕跡,甚至——他自己都頗有些樂在其中。左乳上穿着的乳環無時無刻不在複述着那夜的荒唐,和……浪蕩的自己。再者,那小心眼的男人雖未曾提及,但若是讓對方知道茵蘭曾經侍奉自己沐浴的事情,也不知該受罪的是自己還是茵蘭,抑或二者皆是。
沐浴更衣後,殷承凜拖着踝上的鐵鏈,捧着那盆紅芍藥在這暗室裏徘徊着,一會兒将它放在桌上,一會兒又挪至書櫃旁。擺弄半天,最終還是将這芍藥放在那紅木桌上。
他見茵蘭有些局促地愣在一旁,便挑了個話頭:“茵蘭,你多大入的宮?”
茵蘭低着頭搓手,細聲細氣道:“回公子,奴婢自出生時便在宮裏了。”
“都和你說過了,別害怕,”殷承凜心中微動,伸手撫了撫茵蘭的發絲,繼續道,“你也知道,我成日被那人關在這裏頭,閑來無事,只想找人說說話。”
茵蘭臉一紅,稍稍擡眼看他,小聲道:“只要、只要公子您想說話,奴婢便陪着您。”
殷承凜似笑非笑,輕輕撚着那芍藥花瓣,問道:“茵蘭,你是從何時看不見的?”
對方睫毛微顫,杏眸含雨,輕道:“奴婢五歲時染了惡疾,好了之後……便看不見了……”
“茵蘭啊……”殷承凜長嘆一口氣,“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有些像……”
哇我貧乏的大腦已經想不出其他的play了,目前定下有繩結/束縛/雙龍/産乳,還有其他想法嗎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