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懲罰
殷承凜覺得有些氣喘,在被男人這番戲弄後,他的腿哆嗦得厲害,膝蓋磨得難受,幾乎快跪不住。玉勢在嘴裏含了許久,口中津液吞不住,從嘴角直流到了地上。鞭子的尾端從他背上掠過,卻是富有着挑逗性的,刻意在那些鞭痕之上逗留許久,才堪堪移到下一處紅印上。
愣神之際,他恍惚聽見男人甩着鞭子的聲音,可落着落之處卻非他的背上或是臀上,而是更為脆弱私密之地——在初冬的寒氣中袒露着的、浪蕩而豔麗的雌花。
被男人的精水日夜澆灌,那雌穴已不複往日的青澀,而是逐日豐潤了起來,染上了淫靡的紅。雙腿被迫張開時,寒風直灌着那處,可這淫穴反倒坦蕩地綻開,濕漉漉的花唇閃爍着潤澤的光輝,不知餍足的穴口一張一翕,豔紅的媚肉明目張膽地招攬着恩客。
這樣一處銷魂窟,此刻卻被男人手中那羊皮鞭子不輕不重地鞭打着。總是被男人陽具肏弄的屄穴脆弱得很,只知那交歡時的極樂,何時承受過這般猛烈的鞭打?男人每每虐打着那肥厚的花唇,微微探出頭的花蒂,或是翕動的穴口,他總是額頭抵着地面,發出幾聲哀鳴,身子不自覺地顫動着,那花穴亦是随之顫抖着。
他只覺那脆弱的地方被這鞭刑折磨得腫痛不已,紅得近乎滴出血來。前邊的花蒂似乎已被蹂躏成腫大的豆粒,鞭尾掃過那處時,除了痛楚,更多的竟是充盈于周身經絡間的、強大的快意。霎時,他在迷蒙的神志間,被恐懼占據了所有——他竟然在男人的鞭子下,感受到了同交合時一般的、無與倫比的歡愉。
他難以置信,卻是先被男人點了出來。
“皇兄——”殷墨白又是狠厲地抽了一下,才伸手覆上那被鞭打得紅腫不堪的陰穴,指尖粘膩濕熱,他笑道,“您這穴真是厲害,竟然被打出這麽多水。”
話畢,男人倏然将兩個手指插入那泥濘的花穴內。空虛的屄穴驟然被填滿,盡管那處仍殘留着被男人鞭打時的痛意,但仍令他舒爽得眉梢都揚着媚意,壓抑的呻吟聲逐漸變了調,甜膩而綿長。
見狀,殷墨白重重地掌掴了一下那撅着的、淫浪的屁股,半怒道:“朕看皇兄享受得很,看來——這懲罰在皇兄身上似乎并無大用。”
話落,殷墨白扔了鞭,粗暴地抽出了嘴中玉勢,又抓着殷承凜的頭發,逼着他直起腰來。
“皇兄,想讓朕肏你嗎?”
殷承凜此刻早已是醉眼朦胧,只覺天地倒轉,一片暈眩,甚至連說話之人的身影都變得模糊不已,只有那燃燒着的、赤裸裸的欲望急切地等待着滿足。
他張了張口,卻覺得下颌處一陣劇痛,說不出幾個字來,只吐出一些無意義的音調。
殷墨白氣悶,俯下身咬他的唇,舌尖亦是毫無章法地在他的唇上、臉上巡游着。他被男人咬得痛了,才略微清醒了些。雖說那淫穴饑渴得很,卻是不願回應對方,只是眯着眼盯着對方倦懶而妩媚的眼睫,一顫一顫的,竟讓他産生莫名的憐憫。
那雙勾人的鳳眼漸漸睜開,直勾勾地盯着他,朱唇輕啓,是遙遠而悠長的呢喃。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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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周身的鞭痕都在隐隐作痛。
殷墨白微張着唇,難得地躊躇道:“我……”
他偏過頭,只留給對方一個嫌惡的眼神。
殷墨白忽然便笑了起來,竟是直接将他按倒在地上,猙獰的陽具直直挺進那雌穴裏,勢如雷雨,橫沖直撞,所到之處更是瓢潑大雨,穴裏頭泥濘不堪,随着陽具的抽送在紅腫的穴口擠出了白沫。
他剛嘗到歡愛時的甜膩,卻忽然被男人扶直了腰,坐在對方的胯上。這姿勢使得男人的陽具進入得極深,一閃而逝的刺痛後,這屄穴卻是異常地喜愛。穴肉柔媚地吸吮着粗壯的男根,似乎想将其的形狀都印刻下來,把那屄穴肏成完全是男人陽根的形狀。
而殷墨白一抹唇,鳳眼微醺,僅是坐着,再無動作。
習慣于男人瘋狂肏弄的屄穴此刻更是發着癢,對方的無所作為令他有些着急,竟是用那屄穴尋着男人的性器,将最為軟弱的花心對着堅硬的龜頭狠狠撞擊着。
不僅殷墨白瘋了,他想,他自己也瘋了。
在經年累月的調教之下,即便男人百般羞辱他,他這身體,終究是熟悉了對方的氣息。那情欲更是赤裸裸地、不加掩飾的, 即便他的神志再怎麽抵抗,身體便自發地去尋找那極樂之源。
起起落落,那陽具從雌穴中抽離了一半,下邊那一截卻已是脹得通紅,接而又毅然坐下,将這半截男根盡數吞吃入穴,水聲黏黏膩膩的,又在抽插間濺出幾滴淫液,落在腿上、蜷曲的毛發上、地板上。他低低地呻吟,又是深深地坐下,似乎要将那囊袋都吃進去一般。繼而則是扭着屁股繞着圈,逼着那肉棍搗弄着這淫浪屄穴的各個地方,每每在花心上又頂又搗,雙腿便一陣一陣地抽搐着,似是爽到了極致。
殷墨白擰着眉,嘴角也是死擰着,眸色愈發愈暗,只稍一眼,便是萬劫深淵。
他只覺對方目光灼熱,更是專注于玩着自己的。可殷墨白不遂他意,忽然托着他的臀,就這這插弄的姿勢站了起來。
他一驚,直接摟着男人的脖頸,雙腿纏着對方的腰,胸膛從未貼得如此親近。
“啊……你、你怎麽……突然……啊啊……”
殷墨白稍稍走動了兩步,未想到這一下更是肏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屄穴深處有如開了閘一般,淫液噴湧而出,濕滑得幾乎令穴裏的陽具要滑出來般。那夾在二人腹部的陽具也似乎有了感應,跳動了幾下,亦是洩了陽精。
男人的手指逐漸滑向他未被占領的菊穴處,探了一指,裏頭竟也濕了,不禁枕在他的肩上,低笑道:“皇兄,這兒也想被肏嗎?”
殷承凜側過頭,沒輕重地咬了一下殷墨白的耳垂,顫促道:“夠、夠了……”
殷墨白被他一激,手略略放松,又是深頂了一下,才道:“可朕覺得不夠。”
殷承凜剛洩了身,無力與這人争論,白了對方一眼,便是軟軟地倒在對方身上,任其作弄。
殷墨白知他累了,卻又喜于他這難得地乖順,又把他放倒在床榻上,男人的陽具插着前穴,三根手指細細地玩弄着他的後穴。
他閉着眼,只感覺那火熱的性器緩緩地從前穴抽離,還未等那屄穴品味着這情事,後穴又被接連不斷地情潮拍打着、浸潤着,又漸漸融為一體。
男人似乎是惦念着他身上的傷,一開始的動作還比較輕柔,他享受着這片刻的溫柔,喉間發出舒服到極致的哼聲。可畢竟是隐忍了許久,又被那高潮時的雌穴拼命吸咬着,這陽具早已是蓄勢待發,胯下挺動得愈發迅猛了起來。
他覺得屁股被撞得發疼又發燙,含着男根的後穴更是次次被頂中陽心,愉快地迎接着男人的性器,暫且又将那些痛楚抛之腦後。
顯然,男人也近乎高潮,後穴的撞擊又兇又猛,捏着他的腰的力度也似乎要捏出一道青痕。
他望着對方,雖是交雜着內心的煩躁與身體的歡愉,可不得不承認的是,殷墨白生得是極好的,尤其是那高傲的眉眼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之後,更是風情盡顯。
他看得出了神,直至後穴的陽具抽出,雌穴被灌入一股熱流,才知這漫長的性事終于偃旗息鼓。
而此刻,他終于清楚地聽見男人再次問他:“皇兄,為朕生個皇子可好?”
他回了神,瞪大了眼,抖着唇道:“你——你休想。”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