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佛緣

秋将至,涼風簌簌,窗外雨潺潺。風兼雨,穿林打葉,竹枝搖擺。

入夜,玉城山上雲居寺,靜谧無聲,惟有那落珠般的雨聲,此消彼長,連綿不絕。萬籁俱寂之時,一陣沉悶而急切的敲門聲在偏門響起。

一黑發男子作僧人裝扮,撐着一把紙傘,不疾不徐地往偏門那處走了去。一開門,便見一劍眉星目的俊朗男子,周身濕透、斜倚在門上。

來人面露醉态,搖晃着手中的酒壺,笑道:“玄空大師,可否與鄙人小酌幾杯?”

殷墨白只是望着那男人,雙目微沉,道:“貧僧不能破戒,怕是辜負了施主的盛情相邀。”

殷承凜皺皺眉,一手搭在殷墨白的肩上,不悅道:“嚴格來說,大師你也非出家人,為何不圓了鄙人這小小的心願呢?”

殷墨白默默嘆了口氣,攬過對方的腰,低聲耳語道:“施主,您有些醉了。外邊風雨大,您不如……進來歇息一番。”

殷承凜自是應下了。

屋內的布置相當簡陋,只有一張矮桌、兩個坐墊、一張木床、三兩木櫃,僅此而已。桌上紅燭燃到一半,還不足以将室內照得明亮通透,雨夜的昏暗與寒冷,在燭火搖曳間一點點滲入骨血。

殷墨白招呼殷承凜坐下,點上了檀香,同他身上一樣的氣味。檀香燃燒着,沒由來地令殷承凜感到溫暖許多。

“施主,您的衣裳都濕了,”殷墨白說道,“若不介意的話,不如暫且先褪下,免得到時候……感染了風寒。”

殷承凜望着面前的男人,伸出手,将衣帶解開,脫下了濕透外衫。他裏邊是白色的裏衣,包裹着結實的、寬闊的胸膛,微微泛着濕意。

殷墨白移開了眼,說道:“貧僧……去為施主取件衣裳來……”

“不必了。”殷承凜醉眼微挑,低低地笑了。

頃刻間,他執起桌上的酒壺,搖晃着聽那水聲。接着,手一傾,那壺嘴便對着他身上的裏衣,壺中的酒盡數傾倒在他身上,瞬時,室內酒香彌漫,催人一醉。

“這裏衣,也濕了,大師不介意——我把這件也脫了吧?”

Advertisement

男人仍伫立在一旁,面無波瀾,凝視着面前的男人,遲遲未出聲

殷承凜似笑非笑,緩緩将裏衣脫下,露出蜜色的胸膛。胸膛上綴着水珠,是那烈酒從胸膛上劃過的痕跡。乳首已然挺立,如今呈着紅豔的色澤,而左邊的乳尖上,還穿着一個精致的、雕刻着鳳凰紋樣的乳環。

殷墨白見殷承凜将自己身上所有衣物褪盡,起身慢慢走來。他的身形巋然不動,但眸色逐漸深沉。

“施主,您這是在做甚?”

殷承凜将右手貼在男人的胸膛上,隔着袈裟,卻感受到男人熾熱的肌膚下劇烈的跳動。

“大師,我這是……在邀您破戒。”

殷墨白轉動着手中的佛珠,啞聲道:“施主,請自重。”

殷承凜笑意更甚,右手拂過男人的身體,又漸漸往下逡巡着。忽然,他隔着那薄薄的衣物,握住了男人已經直起來的、火熱的陽物,道:“可大師的反應,倒不是這樣的。”

“請您……放手。”

聞言,殷承凜反倒變本加厲,如同解開禁锢一般,一點點地解開男人的袈裟。他将對方的亵褲褪下,那兇猛的陽具便直晃晃地立了起來。他隐隐地感到渾身更熱了,空虛的花谷似乎已經濕潤,寂寞地吞吐着冰涼的空氣,将那花液擠了出來,滴滴答答地順着腿根流到地上。

他見男人仍不為所動,索性徑直跪下,含住男人的陽物。那陽具着實兇猛,他難以全數吞下,便只含了一半,雙手握着莖身,口中舌頭翻攪着,含糊道:“敢問……大師……感覺如何?”

感受到男人陽具的脹大,殷承凜心中暗喜,不料卻被殷墨白一把推開,怒脹的陽根直拍打着他的面頰。只聽男人道:“夠了!”

話音才落,他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竟是被殷墨白抱了起來,大步跨過,把他摔在柔軟的床鋪上,欺身壓上。

“施主若是執意如此,休怪貧僧無禮了!”

殷承凜雙腿環上男人的腰,慵聲道:“求之不得。”

殷墨白低下頭啃咬着他的唇,壯碩的男根便輕車熟路地從那花道中闖入。被濕滑的花道吮吸着,那陽根更是愈發兇狠。

男人雖然沉默寡言,可畢竟對彼此身體極為熟悉,毫不費力便找到了那花穴中最為敏感的花心。而男人似乎也未用上些床笫之間的技巧,而是長驅直入,在那濕熱的花穴中直進直出。可偏偏是這種最為本真的沖動,卻讓久逢雨露的殷承凜極為愉悅。

他的唇已被男人含得有些紅腫,淫蕩的、穿着乳環的左乳被對方亵玩着,而那最為脆弱的花心,還不斷被男人那堅硬的肉根戳刺着。他只覺着那淫穴裏已是花潮湧動,花道不受控制地咬着那陽根,似乎對這帶來極樂的棍子極為戀戀不舍。

“嗯……大師……您功力深厚……我、我快……啊……”

殷墨白難得停了身下的動作,俯在殷承凜的耳邊,低聲道:“施主,貧僧……這是在渡你……”

說罷,又是一陣狂風驟雨,下身猛烈地抽送着,竟讓身下人生生噴了潮。而前邊的陽根,也随之洩了元陽。

剛至高潮的殷承凜渾身酥軟,懶懶地躺在床上,而那淫穴裏仍是酥酥麻麻的,被男人有條不紊地照顧着,又生了些極樂之上的愉悅之感。

“啊……大師,您這法杖……可真是威猛……唔……好深……還、還要……”

殷墨白輕吻着身下的男人,胯下的陽具在那穴裏頭畫着圈,一點點深入到那花徑深處。

“施主,貧僧這便将畢生功力渡于你……”

話落,陽物便在那花穴深處顫動着,濃郁的陽精全數被這貪婪的穴吞了進去。然而這陽精太多太濃,盡管男人的陽根将穴口嚴絲合縫地堵了起來,混合着淫水和陽精的濁液仍,是從那翻紅的花唇邊流出。

陷落在男人溫暖的懷抱中,殷承凜只覺得神志漸遠,迷迷糊糊地迎上男人的吻,緩緩閉上了眼。

雲雨過後,枕邊的殷承凜已沉沉睡去。殷墨白披上外衫,開了門,向外看去,驟雨初歇,雲霧未散,天邊只有朦胧的月影。

忽而秋風卷過,他手心落下一片還未枯黃的葉。他莫名有些恍惚。回頭看向床上之人,那人仍在酣夢之中,唇邊是呢喃呓語。

殷墨白倏然笑了。

“皇兄。”

攻沒有失憶啦,只是假裝不知道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