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個身穿黑西裝的人敲了敲門,然後步履沈穩地走進房間。

楚天澈正坐在辦公桌前,他擡頭看向手下。

“當家,慕容小姐似乎有點麻煩,我們要出手嗎?”楚天澈沈思了一下,笑得有點像狐貍,他揮揮手讓手下離開,“不必再看守了,你們撤吧。”

“是。”指令一下,幾乎沒有一絲遲疑,隐藏在慕容新錦所在包廂周圍的人全部靜悄悄地撤離了。

“有一件事情,我認為你一定特別想知道,你要用什麽來交換?”楚天澈語氣輕快地問。

“什麽事?關于什麽?”韓酌的聲音依然懶懶的,透過電波也絲毫不減其魅惑程度。

“我敢跟你談交換的事,你說會是關于誰?”韓酌思緒轉得很快,轉瞬之間就猜到楚天澈說的意思,他停了停。

楚天澈也沒有催他,似乎篤定他最後一定會屈服,果然……

“一次。”一次任由楚天澈差遣,楚天澈想救誰、害誰,他就救誰、害誰的機會。

楚天澈聽到滿意的答案便笑了,同時也揚了揚眉,有點驚訝韓酌對慕容新錦竟如此用心。

要知道,讓韓酌看個病可是要提前半年預約的,有時候甚至是要看他心情辦事,即使你預約了,他看你不順眼,說不接就是不接,不論你多有權有勢,而且據楚天澈所知,這算是韓酌有生以來最卑微的承諾了,他可從來沒為其他人做牛做馬過。

楚天澈心中暗爽,心滿意足,“你那個小佳人似乎跟端木瑜那個家夥打得正火熱。”電話那頭的吵鬧聲似乎有點減弱,楚天澈聽見有人銳:“韓酌,你去哪裏?”然後吵鬧的聲源被隔絕了。

“哪裏?”

“就在你隔壁的那個包廂。”指的是韓酌私人包廂的隔壁。

楚天澈聽着耳邊傳來挂斷電話的聲音,不由得笑着搖搖頭,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傳說要改寫了,要改成什麽呢?楚天澈摸了摸下巴,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好呢,還是“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好呢?

韓酌一聲不響地挂了電話,臉色寒得如沈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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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麽心态,不就是個女人嘛,男女之事他一向看得開,工作的時候很常見,偶爾放松時也總是女伴在畔,人們都說他浪蕩,但其實他心底早就膩了,這樣的心理就像殺豬的屠夫豬殺多了,就不想吃豬肉了。

他可不想再娶個女人回家,把自己獨處那一點時間也消磨在女人身上。

但是現在他又該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呢?聽見慕容新錦跟別的男人打得火熱,他心裏就已經怒火沖天了,心底湧上的憤怒讓他突然有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是因為不甘心嗎?明明是他先來的,卻被她狠狠抛在後頭,她無視他多次邀請、暗示,現在還把他撇在一邊讓人插隊,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還是因為肉欲?因為她一直不肯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不被他的魅力所俘獲,激起了他想要占有她的征服欲?

已經走到包廂門前了,他還是想不通,算了,想不通就想不通,不是有人說,人一輩子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盡人意,也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夠想得通,他算是難得胡塗一次。

就在他整理好情緒,準備開門的剎那,聽見包廂裏發出哐啷一聲響聲。

韓酌難得地眉目冷峻,目光銳利得如寒箭,他連敲門都無法顧及,幾乎是以眨眼的速度,立刻轉動門把開門,而後映入他眼簾的情景卻讓他哭笑不得。

慕容新錦滿臉通紅,眼神迷離地站在包廂中央,壯碩如熊的端木瑜躺在地面上,似乎已經意識模糊了,但還沒徹底暈過去,在韓酌面前不逮處有個酒瓶打碎了。

端木瑜擡頭看見韓酌站在門口,他掙紮着想起來,慕容新錦的手上還拿着價值不菲的水晶煙灰缸,手一揮又砸在端木瑜的腦袋上。

咚的一聲,韓酌站在門口都依然清晰可聞。

慕容新錦嘴裏還一直喊着,“他媽的敢壓我?老娘我騎馬的時候,你都不知道碰過女人沒有!”說完又一屁股坐在端木瑜背上,像是真的在騎馬一樣,“走啊,怎麽不走了?這匹爛馬。”

端木瑜徹底暈過去了,只是不知道他是被砸暈還是氣暈的。

慕容新錦又眯着眼睛看向站在門口斜靠着牆,正一臉笑意看着她的韓酌,向他說:“你!過來幫我牽馬。”

韓酌搖搖頭,像以往一樣笑得邪氣魅惑,暗暗的感嘆,“啧啧,真威風。”

慕容新錦圓臉紅得像是快要滴出血來,而杏眼卻更大、更水亮,她眼波流轉,直直看着韓酌,目光像是黏在韓酌身上,他移動,她就跟着移動,直到韓酌在她身前蹲下,她還是看着他。

慕容新錦看了半晌才趾高氣揚地說出一句話,“你笑什麽?叫你幫我牽馬。”說着就準備要騎馬。

韓酌一把拉過慕容新錦,把她箍進懷裏,箍住她不讓她亂動。

“你放手!”慕容新錦拍打着他。

“噓,我們玩比騎馬更有趣的事好嗎?小新錦。”

慕容新錦總算停了下來,她側着腦袋思考的樣子十分可愛,“比騎馬更有趣的是什麽?”

韓酌看着慕容新錦亮晶晶的杏眼,手一時鬼迷心竅摸上了她的臉蛋,一碰觸就舍不得放手了,瓊白如凝脂、滑膩如絲綢,都不足以形容那樣的觸感。

韓酌早就知道她皮膚好,那天晚上他把她吻得昏昏沉沉時,他與她的距離那麽近,那時他就看了出來,只是沒想到竟然好到了這種程度。

他嗓音瘖啞,“翻觔鬥。”

慕容新錦開心地拍拍雙手,“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翻觔鬥了。”

韓酌眼底一暗,撫在她臉上的手稍稍用力,托起她的臉,低頭壓住她的紅唇。

慕容新錦嘤咛一聲,卻沒有反抗,像是一只被順着毛的貓,十分乖巧。

喝醉了的慕容新錦像個孩子一樣,喜歡玩游戲,她認為這也是另外一種游戲,她很高興有人願意陪她玩游戲,于是她學着韓酌的動作,笨拙地嘟着唇,緩緩蠕動着小舌,跟他你來我往地玩游戲。

膠着在一起的嘴唇好不容易有了分開的時候,慕容新錦已是氣喘籲籲,而韓酌更是硬得全身發痛,他退開一點點,正想将慕容新錦抱起,游說她回家玩游戲,她卻整個人朝他撲來,雙手挂在他的頸項,一屁股坐在他身上,雙腳纏着他的腰。

“我還要玩。”她霸道地說出宣言,并主動尋找着他的嘴唇,找到目标後馬上貼上去,還生怕韓酌不跟她玩似的,雙手捧着他的俊臉。

韓酌一怔,他居然被這個逗一逗就臉紅的女人強吻了?好吧,其實感覺也不賴。

享受着慕容新錦的主動,韓酌環上她的腰,讓她胸前的柔軟緊貼着他的胸膛,她的軟嫩他沒有摸過,但昨晚只是短短與她緊貼十幾二十秒,那溫香軟玉的感覺讓他意猶未盡。

慕容新錦專心地吻着他,他眯着眼嘗出了她的生澀,卻又覺得這感覺真是該死的好。

韓酌不動聲色地挪動她的臀,把她下身的濕潤處挪到他的堅硬上,他能感覺到她早已濕透了,隔着那濕透的布料,他突然挺腰往上一頂,撞得她一下嘤咛出聲,嬌嬌的聲音從膠着的嘴唇縫隙透出來,“呃……”

韓酌突然覺得好想立刻壓倒她,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死在這裏。

兩道糾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撞到門邊,韓酌剛一松開唇想要低頭開門,慕容新錦便嘤咛出聲,然後送上紅唇,“嗯,還要……”

韓酌一邊回應她的吻,一邊開門,但慕容新錦似乎對他的分心不滿意,“韓酌,你連玩游戲都不認真……”

門總算打開了,韓酌帶着她走進屋,把門關上後立刻把她壓在門上。

他低頭親吻她雪白的頸項,在她頸間的嫩肉吮出一抹抹紅痕,“哪有不認真,嗯?小新錦不滿意?”

以她如此柔媚地勾着他的姿态,他能忍住把她帶回家再壓倒,已經算是自制力超強了,他要是再認真點那怎麽得了。

慕容新錦急促地喘着氣,一手環着他的頸項,聲音呈現出喝醉以後的嬌嗲,軟軟地抱怨着,“你不好,總是欺負我,我不要跟你玩了。”

韓酌吻上她的耳垂,輕輕噬咬,雙手在她腰間流連,他低低笑出聲,“我哪有欺負你,跟我說。”

一只大手悄無聲息地順着她平坦的小腹探上她雄偉的胸部,搓揉着那團綿軟,把玩着手中的柔軟,又有點像是掂量着它的重量,突然他大掌毫無預兆地用力擰了一下。

慕容新錦吓得叫出了聲,聲音也有點委屈,“啊!你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然後又老是對我說那些話……”

韓酌笑了,他低頭響亮地吻了她的紅唇一記,“那是因為我喜歡跟小新錦玩啊。”

慕容新錦的手放在他肩上,推開他,神情認真地看着他,“真的?”

她一臉迷醉,臉紅而迷蒙着眼看着他,他發現自己居然對這樣的她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韓酌的手往下摸,摸到了膩滑的濕意,伸出中指迅速探進去,剛攪動一圈,懷裏的人立刻嬌啼,還敏感而緊密地留着他。

韓酌輕聲低笑,聲音低沈而魅惑,“當然。”

他拉起她一條腿環在自己腰間,然後又添了一根手指,她嬌嬌地又叫了一聲,他眸色早已黯沈,只是沒有開燈,她沒有看見。

“真緊。”韓酌難耐地贊嘆了一聲。

她生澀得在他面前丢盔棄甲、潰不成軍,腿間的濕意更重,沾濕了他的手掌。

慕容新錦紅唇輕顫,止不住的嘤咛出聲,嬌弱得像是被欺負的小獸,激起了他心裏的暴虐因子。

不經意間,韓酌摸到了一處與其他嫩肉略有不同的地方,她的身體突然一震,“唔!”

慕容新錦抓着他肩膀的手突然收緊,突然而至的歡愉讓她感到陌生,她不知所措地踮高腳尖,想要避開他的指尖,不讓他抵住那處。

韓酌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敏感的觸覺讓他知道了這地方的妙處,他任由她挪動,在她再也挪動不了,腳尖踮到了極限時,他猛然一撞,朝着那處直直撞去。

這一撞讓她差點心神一震,緊接着是他密集的搗弄撫按,按着那一處,不管她怎麽尖叫都不挪開,緊密地揉弄。

她收縮得越來越緊,而裹着他手指的地方卻是越來越柔軟綿長,她整個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樣,只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手指對她越來越放肆。

他自己也有點意外,以往他的預防措施做得無孔不入,這次卻是這麽迫不及待,連拿出床頭櫃抽屜裏的保險套也沒有,直接提槍上陣,但想着她身體裏面有自己的東西,他似乎還挺高興的,他是被她說中了嗎?人面獸心、衣冠禽獸。

韓酌輕聲笑了一下,收拾好爬上床,将她攬進懷裏,大手在她後背撫觸着,那絲滑的肌膚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他平日不喜歡把自己的私人時間花在女人身上,但這一次似乎有了例外,如果是這個女人的話,他似乎并不排斥,嗯,他決定了,如果這女人醒來後要他負責、要求跟她交往的話,他也就勉為其難滿足一下她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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