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人就忽然叫住他。
這時他瞟了一眼恰克問道：“你為什麽沒告訴我他在這裏？”
可尚也沒說要來找恰克。
後面的大天使把桌上的子彈拿起來放在手上研究，尚感到自己背後稍微有股冰涼，冒煙的子彈就差被加百列拿槍上膛。尚沒辦法，就只好轉身。
“我知道我倆關系不好。”尚苦笑後說，“對不起，加百列。”
“正好解釋下你臨陣脫逃是為什麽。”加百列起身把子彈遞到尚的手裏邊對他說，“順便，我知道你在天堂替米迦勒管理武器，不如來看看怎麽修複這個子彈。”
尚接下子彈，這東西怎麽也該遺失有幾百年。随後他擡頭看着加百列，那位大天使依然面不改色。
“子彈制造倒是很簡單，保留大天使刀刃的原材料就可以。就是要能殺死大天使，我們還缺樣東西。”尚把天使子彈扔到一邊說，“我們需要上帝觸碰過的武器才能殺死大天使。”
……
那還挺麻煩的。
面對臨陣脫逃的原因，尚解釋說：“我不是故意要逃跑！我怎麽知道我捅死的惡魔是米迦勒讓人着重保護的對象。那群天使在天堂裏是最頂尖的戰士，我只是個管理者。他們從被炸走以後就開始追殺我，我沒辦法擺脫他們。”
“戰士……？”
氣氛大概約有沉靜的幾分鐘。
“尚，我想知道你給我引來了什麽麻煩。”
加百列随後搖頭，手放在尚的額前輕輕觸碰。尚的身體無力後很快癱軟坐到地上，加百列此時從袖中取出天使刃，在恰克上前準備幫忙的時候用手攔下他。
“把他帶到其他沒人的房間裏畫上防護符咒，這邊的天使交給我。”加百列後退說，“尚知道怎麽制造武器，先別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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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8
房間裏的人握着天使刀刃坐在窗前等待，刀放在花瓶裏随着吹進來的微風來回颠動。加百列有時會把手放進花瓶随意擺弄，但最後只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他又把手拿出來。
恰克拖着躺在地上的天使來到從過道走進另外較小的房間裏。那也不能算是個房間，只是擺滿雜物并且有些多餘的小倉庫，恰克把尚扔在小倉庫的床板。然後拿上噴漆在門上開始專心的噴起防護符。
這時在床上的人突然坐直身子，恰克稍作一驚訝後回了頭。
“我以為那家夥只是不想幫我恢複傷而已，他居然還想把我關起來……”尚起身時幹咳幾聲，“能殺大天使的子彈我制造不出來！但用天堂戰士的能量可以頂上半個大天使。加百列沒殺了他們的話，我能制造一顆讓大天使行動遲緩的子彈。”
他沒顧着回答，正準備繼續往門上噴漆，而腳下忽然傳出陣強烈的震動讓恰克身體向後傾倒。他很快又撐着地板站起來，看到門上的封印符已經随震動變得模糊。那勢頭不小，外面有很多天使戰士。
尚到底捅到米迦勒哪裏，導致那位大天使派出天堂戰士來追殺他。
“拿把天使刃給我，這裏我能解決！”尚對恰克說，“你不信任我嗎？”
恰克沒說話，只是從門邊撿起一把天使刀刃甩到床邊。天使刃朝尚飛過去的同時，他把手一擡遮住臉。刀尖正好從他的耳朵旁邊劃過去，尚拿起刀握在手裏之後用餘光瞥了恰克一眼。
“去找他！”尚輕輕說道。
……
恰克從過道往房間走，加百列還悠然自得地坐在那。窗戶以及窗簾都是緊關着的，周圍也異常的平靜。恰克着急地向那邊走去，随後還不到接近，窗簾就向裏面掀開！接着被撞碎的玻璃渣在旅館的房間裏碎了一地。
但沒有見天使闖進來。
這時加百列從椅子上起來瞬移到恰克的身前把他向後推。
“尚呢？我讓你看着他，你過來這裏做什麽！”加百列直言說道，“不過來都來了，幫我看着點……”
“……”
恰克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尚的話，從窗戶外面便跳進來一個穿着白裙的長發女人。那人進來時加百列拽着恰克往後退！女人在地上翻滾後将手上的天使刃朝加百列劃了過去。見那大天使随後立刻仰頭，躲過了天使刀刃的攻擊。
天使戰士看上去仍不洩氣，把刀扭轉到手裏想往加百列的身體裏插去。加百列擡腳想踩，她立刻朝後躍開！白裙女人之後還沒站立，天使刀刃就被指在他的脖子邊緣。
女士最終退步。
“你的主人讓你來做什麽。”加百列随後說道。
天使戰士緩慢跟着刀刃站起來，擡頭才看到與自己面對面的是位大天使。要不是知道加百列平時喜歡躲藏，戰士真可以當他已經不在。
“加百列！”她收下天使刃說，“尚在你那對吧？談個交易吧，把他交出來怎麽樣？”
“尚目前正負傷在逃。”加百列坐下來說，“既然是交易，當然要平等對待。你們幾個有什麽可以給我的！”
那位白衣天使戰士沒回答，只是咬牙切齒。就算天堂衆多戰士都在，也并不代表武力值在大天使上面。他們未必會怕，就是知道招惹領袖這對以後不太好。
加百列響指一彈，那天使戰士只感到呼吸急促。她用手捂着胸口，直到很久才擡頭。
“等等……”天使戰士擡頭說，“我們老大說他有可以殺死大天使的武器可以給你。”
“不可能，米迦勒沒有能殺死大天使的武器！”加百列随後搖頭。
天使戰士覺得很奇怪。
米迦勒？！
“不是他，是拉斐爾。”
……
拉斐爾在天堂的地位沒有米迦勒那麽顯赫。雖然米迦勒不需要天堂的戰士來幫忙，但天使依然是追随者可以擇主。鑒于米迦勒對天使們做過的那些錯事實在無法原諒，戰士們決定換主也是情有可原。
可幫拉斐爾，那家夥是個騙子來着。按他之前所說想要拯救天堂，不過等到米迦勒回歸他就帶着自己的戰士走了。
“可以問問那小子幹了什麽嗎？”恰克試問道。
“尚那家夥盜走拉斐爾放在武器庫的配方，我們那位大天使正在想着怎麽追殺他呢！”天使戰士從地上艱難地站起來說，“順便，米迦勒對天堂做的事情我的朋友們看不過去。事實上拉斐爾除了制作他的武器沒什麽用。我們可以奪回對天堂的控制權對嗎？”
天使戰士在加百列旁邊稍微轉悠，随後她說：“考慮下吧，假如我們能幫你呢？”
加百列沒想過要天堂的權利，可沒準戰士們比人更有用。一層樓的地板震動感覺很強，汽車旅館附近時不時仍有隐藏的天堂戰士在想辦法進來。那些天堂戰士遲早會殺了尚，除他以外制作武器就只能去求拉斐爾了。
“撤回對尚的追殺，回去找拉斐爾！”加百列收下刀刃繼續說，“順便借我點能量怎麽樣？”
女天使戰士稍微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把手放下去。
天使刃在戰士的脖子上劃開小口，淺藍色的能量被吸附進小瓶子裏。瓶子的能量有半瓶多點，可惜這并不足夠制造出一顆子彈。加百列擡手把瓶子送到恰克鼻子旁邊，被他面無表情地用手按下去。
“我還會再來找你們倆的。”
天使戰士說着退後到窗戶邊緣摔了下去。草叢裏伏擊的天使站起來，領頭的女戰士邊往前走邊像他們揮手，過了會她說道：“尚不在那，走吧。”
…… ……
恰克回頭把沙發上的襯衣拿起來，加百列随後詢問起尚的下落，恰克便回答把他塞到倉庫裏躲避。
大天使走過去時把臉貼在恰克的肩膀，然後随即用手攬住恰克的腰部。加百列淺笑，把手伸到他的衣服口袋裏拿取某樣東西。
等到加百列安然無恙的走出房間，恰克才把手伸進衣服口袋摸了把。
聖油打火機不見了！
恰克反應過來才跟出去，過道盡頭的門半掩着。
尚跑了，但他跑不遠。
“他是為什麽？”
“因為知道我可能要殺死他。”加百列邊往回走邊說，“去等消息吧。”
s.19
從破碎的窗戶有一縷陽光從照射進來，恰克左手扶在腰部把被子掀開。他甚至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之後是怎麽睡着的，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來好好的躺在那裏。恰克随後用手扶着床板坐起來。
大門沒有完全關上，而是留下條縫隙。恰克正準備拿上刀刃走出去，外面的大門就再次被重重關上。他感到自己心顫了下，然後把刀往枕頭下面放去。
可加百列走過來了，他用雙手捧着恰克的臉頰說道：“恰克，你是要殺了我嗎？”
……
講道理。
放在床頭櫃上面的電話突然響鈴，加百列沒有老實坐下去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