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短小了,今天晚上再來補償剩下的……

第5章 套路一

腳步放輕,陶路用他那顆工科生的大腦計算着腳下步伐的大小以及行進的路線,保持着有生以來最端莊最優雅的姿态走到岑寂辦公桌前。

那副別扭的樣子,就差扭出個貓步來了。

岑寂在人進來時就分神關注着他,看到他這副搔首弄姿的模樣,神情淡漠地垂下眼,看來又是一個想要爬上他床的小明星。

“咳。”陶路清清嗓子,回想着套路的第一步,看到岑寂擡起頭看向他時,就不怕死地開口:“你好,我叫陶路,我有個朋友想要認識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岑寂聽到這神奇的開場白微微愣神了一秒,随後暗想:現在的人為了爬床真是花樣百出。

“呵,有意思。”岑寂嘲諷一笑,扔下鋼筆身體後仰靠坐在椅背上,即使坐着也讓人有種被他俯視着的感覺。

陶路頭皮發麻地頂着岑寂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見他并沒有告知他名字的意思,正想呼喚雞賊問問為什麽任務目标不按劇本演接下來他又該怎麽做時,就聽見面前的男人開口了:“進入這棟樓之前你難道沒打聽清楚我的名字嗎?”

“啊?”陶路一臉懵,來這裏之前他只打聽到了這裏的工資是可以提前預支的,其他的就沒注意。

要是他早知道随便一打聽就能得知任務對象的名字,陶路巴不得繞遠路也不要站在這尊煞神面前。

是的,短短接觸的這幾分鐘裏,岑寂已經從他的大老板成功晉升成了一尊煞神了,還是惹不起能躲就躲的那種。

面前這男人的氣勢,他原來世界的十個上司加起來都夠不上,所以他在面對岑寂的時候确實有點腿軟,心理導致生理上的那種軟。

“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名字。”陶路低下頭老實回答,聽起來竟還有一絲委屈的意味,他摳着手指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去。

岑寂從座位上站起,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直接擋住了大片的陽光,投下的陰影将陶路罩得嚴絲合縫的,讓籠罩在陰影之下的陶路壓力更甚。

“你不想說就算了。”陶路避開岑寂的眼神,想着要不等自己出去了再向他的秘書打聽一下得了,所以他還是先跳過第一步,直奔第二步吧。

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岑寂看着那精致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下,然後它的主人突然間向自己邁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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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距離這時候僅有十公分,近得連對方的呼吸都能輕易感知。

岑寂不動聲色地低頭看着一臉堅決的陶路,難道勾引自己就這麽讓他不甘不願非得下大決心才能付諸實踐嗎?

感覺有些莫名的不快,岑寂只是将之歸為自己的尊嚴遭到了挑釁,他還是頭一回遇到爬床小明星不甘不願的情況呢,一時間的新奇讓他沒有及時撤開,就這麽保持着有些暧昧的距離。

他倒要看看這人能搞出什麽花樣來,反正岑寂有信心這回再也不會讓陶路碰到自己了。

陶路舉起一只手手掌向下放在自己頭上,然後擦過自己頭頂向前平移在面前人反應過來前直接碰到岑寂高挺的鼻梁,緊接着開口:“我才178,你是吃什麽長大的,竟然高了我五厘米?”

“你眼瞎嗎?是十厘米。”

果然,岑寂就如套路所說的忍不住報出了自己的真實身高,盡管這話的內容并不讓人開心,但是陶路現在也管不了這麽多了,早做完任務早了事。

陶路立馬調出自己的星星眼,邁着小碎步雙手握拳放在胸前圍着岑寂繞了一圈,語氣羨(發)慕(嗲):“哇,你的身材好好哦,平日裏一定有健身的吧,我也想像你這樣,能問一下平時你都是将體重控制在什麽範圍內嗎?我好拿來做個參考。”

“七十五公斤左右,你呢?”岑寂見陶路一個男生做出這麽……一言難盡的動作,竟意外覺得還挺可愛的。

不過可愛之後想起自己剛才的回答,岑寂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為什麽要回答這個人的問題,還嘴賤地問了一句“你呢”。

正準備将人趕出去眼不見為淨時,這時候陶路回答了他的問題,讓他還沒說出口的趕人的話就這麽堵了回去。

“我?我一百二,細胳膊細腿的,打架可吃虧了。”陶路一邊說一邊想着最後一步,懷揣着對任務完成的喜悅,他眼珠一轉,有了。

“天,頭突然間有點暈。”陶路身子一歪,本打算順勢摔進岑寂的懷裏趁機摸三圍時,結果眼前的男人反應極快地往旁邊一躲,完美避開了陶路的碰瓷。

……你這麽沒愛心你麻麻知道嗎?

陶路龇牙咧嘴地趴在地上,這回頭是真的有些暈了,摔的。

緩解之後,陶路正準備爬起來時,此時辦公室的門被秘書組長敲響,岑寂邁開長腿坐回座位,看都沒看一眼地上的人,應了一聲讓人進來,順便把這個居心不良的小清潔工帶出去開掉。

陶路看出他的意圖,情急之下動作麻利地爬進辦公桌下,然後一雙爪子直接襲上岑寂飽滿彈性的臀部,不管了,在被趕出去之前先把任務做完再說。

咦,手感還不錯,再捏兩把。

陶路捏完岑寂屁股,沒看見岑寂的臉色此時已經陰沉得能殺人了,導致一邊彙報工作的秘書組長苦不堪言,他有種自己今天就要折在這裏感覺。

秘書組長低着頭不敢看岑寂的臉色,也就錯過了一雙迅速游走在他家老板腰部和胸肌上的兩只白雞爪子。

岑寂全身肌肉繃緊,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發,不過一想到現在他和陶路之間的姿勢若是讓外人知道,岑寂想着之後鋪天蓋地的誤會,就不想讓陶路如願,硬是忍住了将桌下人一腳踢開的沖動。

一旦他們兩個關系不清不楚,岑寂清楚不管這是真是假,最後一定會被有心人大肆炒作。

秘書組長戰戰兢兢彙報完工作,正準備出去時,就看見自家老板桌下爬出了一個黑衣人。

那個黑衣人一邊往外爬一邊撚着根頭發邀功似的對岑寂說:“老板我終于找到這根頭發了,現在這間辦公室是絕對的幹淨了。”

“嗯,做的不錯。”岑寂聲音僵硬地回答,眼睛裏的淩厲恨不得将陶路扒皮拆骨。

“張立,以後這層樓的衛生就讓陶路全權負責,現在你可以帶他出去了。”他改主意了,不把這人放在眼皮底下弄得後悔剛才的行為,岑寂就跟他姓。

張立連忙應是,怪不得總裁剛才臉色這麽差,原來是掉了根頭發在地上,依照自家總裁的潔癖,不黑臉才奇怪呢。

純潔的張秘書完全沒有想歪,讓岑寂暗地松了一口氣。

陶路一臉劫後餘生的笑屁颠颠地跟着張立出了總裁辦公室,沒看見岑寂望着他那股吃人般的視線。

有句話陶路不知道,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小路子不僅摸了,還捏了兩把,唉,親媽表示也沒法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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