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救人實在是太昧良心了

唐朵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男人的大手給及時地捂住了。

“不用說了,我相信你。”男人說:“明天早上,我帶你去鎮上買衣服。”

小女人這身衣服的确是有些寒酸。

而且跟了他這個土匪确實委屈了小女人。

他也只能從物質上彌補一下她了。

“以後不要随便發毒誓,知道嗎?”

男人的語氣低沉冷酷,眸底的認真震懾住了唐朵。

她忘了,這古代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點迷信的。

她忙不疊地點頭,“我以後不發毒誓了。”

“嗯。”男人滿意地點頭。

男人似乎挺忙的,還沒跟她坐一會兒,就被人叫走了。

唐朵撇了撇嘴巴,還想着為了順利進行以後的啪啪交流一下感情,現在他走了,唐朵就躺到床上去跟菊花交流感情了。

“菊花,我可以看看系統裏面的超市嗎?”

“可以的,宿主,您先躺在土炕上,把眼睛閉上。”

唐朵脫掉鞋子,上床閉上了眼睛。

她的腦海中躍出一副超市的景象。

這個超市很大,一眼看不到盡頭。

它的每排貨架上都擺放着玲琅滿目的商品,這些商品都是唐朵不曾見到過的。

唐朵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打量着這些商品。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菊花,這裏的東西我都可以買嗎?”

菊花倒背着爪子,挺着肚子,神氣神現的,“當然,只要你有足夠的財富值,你什麽都可以買。”

“這尼瑪裏面這麽多東西,我怎麽知道我要買什麽東西?”

總不能跟現代逛超市一樣吧?

這麽大!

她怕把自己累死。

菊花搖了搖頭,無奈地看着唐朵,“宿主,你是蠢蛋嗎?你忘了還有我這個系統管家嗎,只要你說出你想要的東西,我就可以為你推薦啊!”

菊花用一種‘你是白癡嗎’的眼神看着唐朵。

唐朵呵呵笑了幾聲,一腳踢向菊花的屁股,它圓滾滾的身子頓時滾了老遠,直到撞在超市的牆壁上,才停了下來。

它扶着暈乎乎的頭,站起來,搖着頭不甚滿意地道:“宿主,你的脾氣真的是太差了。”

唐朵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她也不明白為什麽,每次看到這只圓乎乎的肉球,她就很想踢它。

可能是菊花比較欠踢吧!

貨架上這些玲琅滿目的商品激發出唐朵的購物欲,她的手很癢,可她現在只能望而卻步。

“好可惜,我沒有財富值。”

菊花走過來說:“那就去賺呗,一兩銀色為一點財富值,你只需要賺五百兩銀子就可以開啓醫療功能了。”

“唉,想我一個以殺人為生的殺手現在竟然要靠着救人去賺錢,真是太昧良心了。”

唐朵失落地搖頭嘆息。

菊花無語地抽搐了兩下嘴角。

到底是哪個職業更加昧良心一點?

沒理會唐朵的自言自語,菊花從一個貨架子上拿下一個手環。

“宿主,你看。”

唐朵在看到菊花爪子上的那個手環時,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

她拿過來打量了一下,随手一甩,一條細長的銀絲從手環上甩了出來。

在唐朵的舞動下,細絲猶如無數道銀光幻影在她周身閃爍着,可軟可硬,又可随身攜帶,是女性最佳的武器。

“這跟我現代的那個一模一樣。”

“款式一樣,但是質量卻相差十萬八千裏。”

唐朵問號臉。

在唐朵不舍的眼神下,菊花重新将手環放進了原處。

然後緩緩開口解釋道:“這個貨架上的東西才是正品,而你在現代的那個手環時僞劣假冒的,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買盜版就買盜版吧,你還貪圖小便宜,買了一個最便宜的盜版,結果生生地把自己給作死了。”

菊花撩開額前的毛發,滿是毛的小臉頗有些對唐朵的無奈。

在它看來,它家宿主就是典型的作死,結果還真把自己給作死了。

唐朵心虛地縮了縮脖子,而後她又梗着脖子理直氣壯道:“我要是不貪圖小便宜,不買假冒僞類産品,這個系統怎麽能開啓呢?”

“……”

菊花目瞪口呆地望着唐朵。

這個理由好牛……它竟然無法反駁……

……

翌日。

天剛破曉,唐朵就被男人從溫暖的被窩裏給挖了出來。

現在已經進入到深秋,早晨從被窩裏出來的時候,凍得唐朵打了一個冷機靈,往男人懷裏鑽了鑽。

唐朵像只八抓魚一樣趴在男人的懷裏,兩只手牢牢地抱着男人的勁腰,任憑他怎麽往下扒都不肯松手,“相公,我好冷,不想起床。”

離開了被窩,就男人的懷裏比較暖和,她才不會離開。

黑土垂眸睨着懷裏的小丫頭,磁性的嗓音打在她的頭頂。

“你确定不要起床,也不要下山買衣服了?”

“要。”

這衣服簡直不是人穿的衣服,唐朵連多穿一秒都不想。

唐朵仰起頭來,吸了吸不存在的鼻子,可憐巴巴地瞅着男人,“可是我好冷,不想動,相公幫我洗臉穿衣服吧!”

黑土:“……”

尋常人家的女子不都應該侍奉丈夫穿衣洗漱的嗎?

怎麽他的這個小女人就這麽地懶呢?

還是說,她忘了自己是個男人,讓他幫忙穿衣服,真的是太看得起他了。

黑土不松口,唐朵就瞪着一雙水汪汪,我見猶憐的大眼睛看黑土。

最終,黑土敗下陣來。

他任命地抓起炕頭的衣服給唐朵穿上,低沉的嗓音中夾在着濃濃的無奈,“真不知道我是搶了個夫人回寨子,還是搶了一個祖宗回來。”

“才不是,你是搶了一個寶貝回來。”

黑土:“……”

小女人還真是大言不慚。

伺候小女人換上衣服,又伺候她洗完臉之後,黑土從屋子裏的一個櫃子裏面取出來兩頂鬥笠。

這兩頂鬥笠一個綴着白色的軟布,一個綴着黑色的軟布。

男人将白色的遞給了她,“我的身份不方便暴露在大衆面前。”

他是附近這一帶赫赫有名的賊匪,光是臉上的這塊面具就足以家喻戶曉。

他要是頂着這張臉出去,恐怕要引起集市和官府的動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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