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跟相公一起洗澡

唐朵躺在土炕上,翹着二郎腿,晃悠着腳丫子,想着一會兒該怎麽說服她的土匪相公讓她下山。

嘎吱——

就在唐朵昏昏欲睡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唐朵幽幽地睜開眼睛,手肘撐在炕上,單手托着頭,看向門口的男人,咧嘴一笑,“相公,你回來啦!”

男人扭頭一看,在看到床上如幽靈一般的女人時,着實吓了一跳。

唐朵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臉上還敷着一層乳白色的面膜,殷紅的嘴唇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就像是來讨債的女鬼一般,偏偏唐朵還不自知,朝着黑土抛了一個媚眼。

黑土強忍着眼角的抽搐,邁步至炕邊,在炕沿坐下。

“你這是把我今天給你的藥膏都塗在臉上了嗎?”

“啥?”唐朵懵了一下。

黑土指了指她的臉,又從桌子上把銅鏡拿過來,舉到唐朵面前,讓她看一看銅鏡裏面的自己。

唐朵看了一眼銅鏡裏面的自己,輕咳一身,俏皮地吐了吐殷紅的舌頭,卻猶如一只吊死鬼一般恐怖。

“不好意思啊,忘了洗掉了。”

身為一個現代女子,唐朵對敷着面膜的女人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男人顯然沒有見過。

也是,畢竟是個古仁。

唐朵起身在盆子裏洗掉了臉上的面膜,男人看她将臉上的‘藥膏’都洗掉,蹙了蹙眉,“你這樣太浪費了,那個藥膏沒有毒,你可以直接塗在臉上,塗一點就可以了。”

“你給我的那個藥膏我還沒用,我這個是自己做的,如果不洗掉的話,明天我的臉蛋就會潰爛了。”唐朵一邊擦臉一邊跟男人解釋。

男人只注意到了唐朵的後半句話,眉心間的褶皺加深,“既然這個東西會讓臉變得潰爛,那以後就不要用了。”

唐朵跑過來坐在男人的腿上,纖長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脖頸上,一股好聞的馨香也随着竄入鼻息,唐朵将自己的臉蛋伸到黑土面前,“這個東西少敷一會兒對皮膚好,就是不能敷的時間太長了,而且這個對皮膚好,你看我的臉蛋是不是變得光滑了?”

唐朵執起男人的大手摸自己的臉蛋。

粗粝的指腹下是小女人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的皮膚。

好像,的确是,比他之前摸到的小臉光滑了不少。

男人瞪了她一眼,“真不知道你從哪兒弄的這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唐朵俏皮一笑,“我找四弟要的啊!相公,你等着,我去給你端水洗腳哈!”

無辜躺槍的四弟,“……”

唐朵正欲走,男人忽然攔住了她,“不用,你在這兒等着,我去端水來。”

“好!”

唐朵也不跟男人搶。

這人都是有惰性的,她這次跟男人搶了,下次他就不去了,以後這端水的活就都變成她的了。

為了不助長男人的惰性,為了調教一個二十四孝好老公,唐朵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地坐在炕邊上等男人的洗腳水。

男人很快就回來了,他提着一個水桶,水桶裏面的水足夠兩個人洗腳的。

水剛倒進炕邊的盆裏,唐朵就從炕上滑下來了。

“相公,你辛苦了,你先洗。”

她的小手推着黑土的胸膛将他推在了炕上,然後蹲在地上,脫掉黑土的鞋襪,将他的大腳擡起來摁進了水盆裏。

黑土睨着那顆埋在他小腿間的小腦袋,忽然開口問:“我聽說你拜了老四為師。”

男人用的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想來也是,文梵怎麽可能不将這麽重要的事情告訴男人。

唐朵也沒有故意隐瞞,大方地承認,“對,你也知道,我在這個山寨裏沒什麽事情,而且我對草藥挺感興趣的,所以就想找點事情打發時間。”

天知道,她有多不喜歡草藥,要不是那個菊花偷偷給她開啓了那個神馬醫療功能,她這輩子都不想接觸草藥。

男人點頭,“學醫挺不錯的,只不過這個東西需要持之以恒的研究和鑽磨,你要堅持下去。”

“放心吧!”

唐朵站起來反身坐在炕邊上,自顧自地脫掉自己的鞋襪,在黑土狐疑的視線下,将自己又白又嫩的小腳丫放進了水盆裏。

因為多了一雙腳,水盆裏的水位上升了不少。

黑土看着那雙覆蓋在自己大腳上的小腳,耳朵根子紅了紅,“我快洗好了,等我洗好了你再洗吧!”

唐朵一側眸就看到了自家相公紅紅的耳朵。

虎頭面具側面是一雙紅得像小兔子的耳朵,怎麽看怎麽覺得可愛。

唐朵用力踩着他想要從水盆裏拿出來的腳,任性道:“我不,我就想跟你一起洗腳。”

“你……”

男人看着唐朵,憋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不知羞。”

唐朵聳了聳肩,“我又不是大姑娘了,跟自己的相公還那麽害羞做什麽?”

她不過是跟這男人一起洗了個腳,這男人的耳朵根子就紅了,那她要是跟他洗鴛鴦浴,這男人還不得流鼻血?

光是想想就覺得那個場景好笑。

兩個人足足洗了半個時辰的腳才從水盆裏出來了。

全程都是唐朵白皙的小腳丫壓着黑土的大腳,每次他想掙紮着出來的時候,都會被她用力踩下去。

時不時的,唐朵還會蜷縮一下腳趾,逗弄一下男人的腳背。

往往這個時候,男人總會炸毛地瞪她。

可他越是瞪她,唐朵就越是喜歡逗他。

這次洗腳,唐朵全程都在享受,而黑土全程都在受罪。

看在男人這麽‘辛苦’的份上,唐朵主動負擔起了去倒洗腳水的任務。

把洗腳水灑在院子裏,唐朵轉身回去,腿剛邁過門檻,身子被一道蠻力給拽了進去。

哐當——

銅盆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天旋地轉之間,唐朵被男人壓在了土炕上。

一擡眸就撞進了一雙暗色猩紅的眸子裏,那雙眸子裏暗藏着的欲念猶如一條張開嘴巴咆哮的惡龍,氣勢洶洶地仿佛能将她一口吞下。

糟糕!

她忘記這男人是狼而不是小綿羊了。

她作死地刺激到了男人,而她如今卻變成了一只被待宰,并且還是一只毫無反擊之力的羔羊。

早知道就不調戲這男人了。

唐朵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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