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蘇紅收到信息，不負程睿所望，接了下去說：“我認為是找李晖的。”
葉和澤笑了起來。“看明白了吧，”李晖沖蘇紅倆人一擡下巴。“得瑟吧？”還不忘白葉和澤一眼。“有葉大帥哥在，我只能靠邊站。”
“李兄你太謙虛了。”葉和澤不客氣的說。“呀，別說我，你們兩美女坐這多招眼，我不信就沒人想認識你們。”葉和澤梛喻的說。
“好了好了。我們是帥哥美女，幹杯。”蘇紅總結發言。
“幹杯。”
“哈哈。。。。”
場上響想了舞曲聲，已經有人在翩翩起舞。
“怎麽，跳一曲？”葉和澤拿眼看向程睿。
“我不太會，那還是剛上大學的時候跟着學，都還給他們了。我還是老實的看看夠了。”程睿推卻道。
“踩我幾腳也沒事，走吧。”葉和澤紳士的彎腰。
“呵。”一邊的倆人偷偷地笑了起來。
“葉和澤？”程睿盯着葉和澤。一邊作揖：“等會，要不你先和蘇紅跳，我觀摩一下，嗯，先學學，要不會丢死人的。”
蘇紅鄙視的看着程睿：“我終于知道朋友是用來作什麽的了，可不是嗎，是拿來替死的。幸虧還好，我會。葉和澤，你多大面子，走吧。”
“我真夠丢臉了，不知道剛還有人誇我帥哥，我哪是帥哥啊。”葉和澤不滿的說，“記住了，跳完找你。”
“知道了知道了。”程睿發現自己有點臉紅了。
“你呀，幹嘛呢，跳舞而已，多大的事推三推四的。”李晖笑話程睿。“這下好了，被拿住了吧。我以為就蘇紅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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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啊。我是真不太會啊。”程睿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和我說沒用的，我說，你不會是，不會是，嗯那個，什麽，你有聽明白我的話嗎？”李晖突然有點吞吞吐吐的。
“哪啊，都說什麽了。”程睿裝作不明白，低頭喝飲料。
“這會太不老實了吧，你是明白的，等會葉和澤來了，我告訴他。”李晖湊近程睿，看着程睿的臉。
“什麽什麽啊，”程睿站了起來。有點惱，好似心事被別人看透了似的。
“坐下坐下，不要太激動，我也只是說說，你可別走，要是他們回來找不到人，我可是賠不起的。嗯，我不笑話你就是了。”
“我本來就沒事。”程睿感到自己有點不知所措，自己也不清楚是被李晖說中了心事，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哎，你再去拿點吃的來。運動過後會比較餓。”
“好咧。”李晖起身去拿吃的，他知道程睿定是在打發他。他連連搖頭，暗暗發笑。
李晖走後。其間也有人過來邀程睿她跳舞，但都被她推掉了，因為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自己這是怎麽了，自從那天偶然遇到之後，也沒怎麽覺得對葉和澤有多大印象，只是自己那尴尬的事記得牢牢的。葉和澤對自己的印象也只是個看上去很溫和的人而己。但是，今天，自己卻莫名其妙的開起他的玩笑，難道自己之前就對他一見鐘情了，只不過是後來沒再見面，才把情愫藏了起來？程睿覺得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了。
正當程睿苦苦求解的時候，李晖回來了。
“想什麽呢，你別把我的話放心上，只是個開玩笑。喏，給你。”李晖遞給程睿一小碟點心。“你自己說的，吃了有勁。等會輪到你了。”
“又笑話我，是吧。”程睿小口的吃着。
“沒有，怎會呢。”
“我說，你們也算高層，幹嘛還要來參加這種活動。”程睿終于把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
“你呢，為什麽？”李晖反問道。
“我都不想來。沒辦法。”
“這也有被強迫的？”李晖不解了。
“不算嗎，我們領導啊，說要體現團隊精神。我不知道這算什麽精神？”程睿撇着嘴說，
“你們領導，誰？這麽搞笑。”
“你知道的啦，陳寶穎啊。你忘了，我是財務部的。”
“對，對。”李晖恍然大悟。
“你還沒說呢，你們幹嘛來啊？”
“哦，我們沒什麽啊，來玩玩啊。”李晖心裏暗說：老葉，我這都說什麽好啊。回去要是被別的哥們知道，不被笑死才怪。
“哦。聽我們部門一個大姐說，這種活動，等于是變相的想親。”
“可能吧，你要是沒有這想法，就當是真的來旅游。有想法也沒什麽的，很正常的。”李晖開解的說。
“你沒有其他同事一起來嗎？”程睿好奇的問。
“怎麽，介紹你認識？”
“不，不，就問一下啊，聽我同事說，你們辦公室好多帥哥，看一下也不錯啊，平時在公司也沒多少機會碰到，再怎麽說，總是養眼的。”
“哇，你還這麽色。真看不出來。要不我們也是跳舞？你看他們還不回來。”
“什麽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開玩笑了。打聽個事。”
“想知道什麽？”
“我們公司翻譯什麽時候會招？”程睿小心翼翼的問。
“你，誰想來？”
“蘇紅啊，她都天天喊着想來，我快擋不住了。”程睿嘟着嘴。
“好象沒聽說起過要招，也沒聽說誰想辭職。其實這事我們總經辦也不是特別靈通的。要是有消息我立馬告訴。其實，你跟葉和澤說說，他官大，肯定知道的多。”
“我知道他官大，就因為官大，我才不好說了。唉，也不是很熟的，會不好意思的。”
“嗯。我會幫你打聽來着。”
“那先謝謝你了。”
“話是這麽說，我估計得等很長時間。”
“這我不管了。倒時候我交差了，那家夥就不會埋怨我了。”程睿輕松地說。
“喂，你們在幹嘛呢，這麽認真，在開工作座談會嗎？也不歡迎一下的，本小姐凱旋回來了。”蘇紅竄到程睿一邊，大吼，後面跟着葉和澤。
“這麽快完了。還可以再跳一曲啊。”程睿不甘心的說：人家話還沒說完呢。
“不，不，好的應該大家分享的。”蘇紅客氣的說，“誰這麽好，吃的都給我們準備好了？謝謝謝謝。”
“老葉，你也喝一杯，休息一下。”李晖把葉和澤塞進椅子裏，順手遞過一杯飲料。
葉和澤也不客氣的喝了起來。
“我看你們跳的不錯，蘇紅，真的。大有進步了。”程睿想：我先把好話放這，這女人就會少說我幾句的。
“還行吧，剛跳的時候，我都在葉和澤面前表揚過我自己了，呵呵。。。。。”蘇紅也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一邊的葉和澤卻忍着笑。
“喂，我看你們這個态度，不象良民。”程睿猜蘇紅不定把自己賣了。
“良民啊，我說什麽了？”蘇紅睜大眼睛，反問道。“葉和澤，我有說什麽了嗎？”
“沒有，沒有。”葉和澤還是一種忍笑表情。
“真的沒有？”程睿不放心的問。
“我發誓。”蘇紅伸起手，作出一副發誓的樣子，動動嘴唇。
“死樣，蘇紅，你這個樣子，就表明你有在我背後搞鬼。”程睿拿眼瞪着蘇紅，也知道她不會說的，至少現在不會招認的。“走， “我們跳舞去。”程睿氣嘟嘟的拉了葉和澤就走入人群。葉和澤一時還回不過神來，只能怔怔的走在後面。
“啊呀，這個女人，脾氣挺大的。”蘇紅沖程睿做了個鬼臉，對李晖說“經過剛才一舞啊，我覺的不錯。。程睿不想跳，你怎麽不活動活動。”
“不急啊，開始才多久。等會我請你跳。”李晖歪拉巴幾的坐着。
“可以啊。”這時，有人過來請蘇紅跳，蘇紅立馬去了。“你留守哦，要不待會回來會找不到窩的。”
“這人，。。。。。。”李晖翻了個白眼。
程睿就這麽拉着葉和澤拉入舞群中，那是因為帶着氣來的，等到真正明白過來，多少有點後悔。葉和澤發現程睿的遲疑，就笑了：“後悔了？來不及了。”邊說邊一手挽着程睿的腰，一手搭在她肩上，“不要緊張，我都不介意你踩我了。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程睿因為真的不太會跳，心裏緊張，想跟着葉和澤的節奏，但是太過生疏，真的踩了葉和澤好幾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臉也紅了起來。
葉和澤笑了：“沒事，開頭總是這樣的，我們說說話兒，分散點注意辦。你就是太緊張了，你要相信我的水平。嗯。”
程睿想：敢情你站着說話不腰疼，我能不緊張嗎。轉而又一想：我緊張什麽啊，屁事都沒有的。嘴上卻說：“哦。”
“我發現你挺高的。”程睿終于找了個話題。
“還行吧，一米八不到點。你有多高，你先別說，我猜一下，一米七，嗯，不象，大概一米六五以上吧？”
“你猜的真準，差不多。你舞跳的不錯。”
“還行吧。我這也是在大學時候學的，那會兒大家多活躍，什麽都很新鮮，就什麽都學.你呢？”
“差不多啦，只可惜過的太快了。唉現在畢業了大家都分散在各地，很少有時間見面，是吧？”程睿無限感慨地說。
“特別是合的來的，更是。不過，人總是要長大的。”
“是啊，總是要長大的。咦，你是哪大學畢業的？”
“我H市的Q大啊大學畢業後出的國，你哪？”
“哦。我在F市的T大。”
“不錯啊。聽蘇紅說，你也才畢業一年？”
這女人，不知都賣了我什麽。程睿心裏暗暗叫苦。一邊應着：“是啊，就去年，後來進了公司。挺幸運的。專業也對口，我學的就會計，現在也做的是這行。你呢？”
“我也差不多。”
“你不會是今年才進公司的吧，我好象以前沒看到過。雖說高層是我們這些平民難得見上一面的。”
葉和澤“哧”地笑了下：“我怎麽感覺你有種酸溜溜的味道，什麽高層啊，都是打工的。”
“你要這麽說，那我們這些低層的就不用活了。你知道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程睿撇着嘴說。
“其實都差不多的。你發現沒有，你現在跳的很順溜了。”
“是哪。”程睿“咯咯”的笑了來。
葉和澤怔怔的看着程睿笑。
程睿突然停住笑，“怎麽，這麽看着我。”
“發現你笑起來很可愛。還有酒窩呢。”
“本來就可愛。”程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聲音也小小的，臉唰的紅了。心裏卻說：有這麽說話的嗎，調戲本姑娘啊。
“在嘀咕什麽？”葉和澤不知是故意的還是不經意的，低頭湊近程睿。
程睿覺得自己呼吸困難了起來，“你做什麽？唉，這曲完了，休息去。”程睿總算找到了借口。
“我還沒聽清楚呢，再說一遍。”葉和澤不依不饒，就是不放手。
“休息去啊，這曲都完了。”程睿瞪了一眼葉和澤。
“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再跳吧，”葉和澤還是不放手，下一支舞曲已經開始了。
程睿沒法，跟着葉和澤的節奏又跳了起來。畢竟才稍熟練點。
經過剛才的對話，程睿感到很是尴尬，心想：自己也不是矯情的人，也許葉和澤就是有感而發呢，誰讓自己今晚看起來那麽可愛呢，啊呸，這不是矯情是什麽。
葉和澤倒沒覺得自己怎麽了，也就是看到程睿剛才那種小女兒态實在是太可愛了，才沖口而出的。
還是葉和澤先打破了倆人間的沉默：“你是不是在為我剛才說你可愛的那句話難為情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實話實說啊。”
“我知道了。”程睿心想，你怎麽還提呢。非得讓我自己說幾句謙虛的話嗎。
又是一陣子的沉默。程睿覺得這樣呆着也難受，心裏巴望着這個曲子快點完，那自己就可以走人了。但是就是不随人願，程睿想，再這樣下去，自己都可以去跳機器人舞了。
“怎麽了？”葉和澤還是感受到了程睿正在僵硬。
程睿沒有回聲，仍然僵硬的跳着。
“你不會是還記着那次的事吧？”葉和澤小心翼翼地問。
兄弟，你的腦子可真好使。程睿心裏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難不成非得把我揪住了，你就心裏平衡了。嘴上卻說：“沒有啊，有那麽幾天是感覺難堪來着，現在沒事了。”
“我想也是。說真的當時我還真是大吃一驚，以為是臺風都刮進屋子裏來了呢。”葉和澤說起當時的情景，現在覺得有點好笑。
“唉，我也不想這樣的。真是丢人。”程睿感得自己心裏湧出一股想惡作劇的思絮，又想想總歸是不好的。正糾結着時，卻聽見葉和澤這樣說：“說來是我占了便宜啊。”說完還不忘笑一下。
程睿聽了多少有點惱，于是立馬付緒行動：把手從原來的地方撤出來，不作任何停頓，順勢交叉搭在葉和澤的脖子上。
其實，程睿這個姿勢對在場的跳舞的人來說，也不怎的，因為有好多人也正是這個樣子跳的，但那都是戀人之間才有的行為。不過對于一直是乖乖女的程睿來說，這樣卻是太出格了，程睿也不知道自己的為什麽要作弄葉和澤一下。
葉和澤卻着實吓了一跳，等明白過來，還是不解程睿為什麽要這麽做，因為換了姿勢，不利于平衡，于是葉和澤也只能把雙手摟在程睿腰上。“怎麽了？
“這樣不好嗎？程睿嘟着嘴說，氣惱惱的。
“我真的哪說錯了嗎？”葉和澤就是不明白。“如果我說錯了，我道謙好不好。”一臉的
真誠。
“你不會是膽小吧，看人家也有這樣跳的，我還不是想學的多點，一步到位。”程睿強着嘴說。
“這不象你的作為。”
“你有多了解我？”程睿“哼”了一聲。程睿話還沒說完，屁股被撞了一下。轉身看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正跳了開去。說那人影熟悉是因為那人象方艾。“方艾”程睿心裏一顫，一天裏自己差不多快将她忘了，那家夥還再三說要和自己一起的。
“認識的？”葉和澤也發現了程睿的異樣，于是問道。
“好象是。”程睿心裏雖惱，但也不敢反臉，畢竟也不是多嚴重的事，再說是同事，以後還要相處的。“你看着點，那家夥跳過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嗯。你在生氣？”葉和澤問道。
“有點了。”
“為什麽，我哪做的不對了？”葉和澤不解的問。
“你自己沒發現嗎？”程睿白了他一眼。
“真的沒發覺。你明說一下。”葉和澤一臉的真誠。
程睿真懷疑他是裝的象：“雖說我們也不算熟，但你給我的印相一直是一副溫和的樣子。難道那不是你？你看，白天你還是這個樣子的，到了這會兒，先呢定要和我跳舞，我都說了不會，你還這個樣子，再又說那種話，還又再提那天的事，你這是什麽意思？”程睿把剛才的不快一口氣說完。
“就因為這個？”葉和澤恍然大悟。
“那你還想怎樣？你都不認為是你自己做的過了？”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要解釋：我呢也不是你認為的老是溫和的人，可能大家還陌生的時候會覺得這就是我。剛才請你跳舞真的是我想和你跳，你說你不會，但我想，學學不就行了嗎，再說，都出來玩的，當然要玩的盡興了，這點可能是我做的過了點，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至于後來的你說的我說那種話，我有點不是明白？”
程睿想，這人，還這樣，真是的。但又一想，既然己說到這份上了，半途而廢也就沒那必要了，于是聲音小小的說：“你剛才，你說我真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