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兩章并作一章更新! (45)

……

秦硯買了咖啡回去,蕭邦坐在大轉椅裏,吞雲吐霧,兩根修長的手指夾着煙,煙霧缭繞間,愈發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氣質。

他這個人,喜怒不形于色,看上去就是極難親近的那一種,那種氣勢自然而然地拉開了與其他人的距離。

但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秦硯了解蕭邦的為人。他這個人也許狠,也許冷,也許城府深,但絕對是光明坦蕩的人,從來不耍任何卑鄙的手段,因而他心裏一直把他當成楷模,要不也不會死心塌地地跟着他這麽多年。畢竟,以他的能力,絕對能夠創造出另一番天地。

秦硯心裏是個正經人,但表面上不正經,一手勾着打包好的咖啡,吊兒郎當地走過去。

蕭邦掐了煙,粗粝的手指摸過嘴唇,“買個咖啡也這麽久?”話是這麽說,但并沒有真的不滿,他其實是個随和的人。

“買咖啡不久,但是和秦小姐聊天聊了挺久。”

蕭邦一頓,忘了接咖啡。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可是在秦硯看來,欲蓋彌彰,愈發覺得他*。

“你不想知道我們聊了什麽?”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啧啧!一着急,都爆粗話了……”秦硯的語調故意放得很慢,都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就愛看蕭邦明明急得撓心肝,卻還要拼命壓抑的樣子。

蕭邦打開咖啡,一着急,燙了嘴,皺起了眉頭。好像坐姿都不舒服似的,調整了好幾次。

秦硯故意調侃他,“椅子上有刺?要不我幫你換一張?”

蕭邦酷酷地威脅,“你再不說,我把你換了!”

“秦小姐說今晚七點在紅薔薇餐廳等你……難得她主動約你,我都意外……”

蕭邦眼裏也掠過一抹異色,但秦硯那句“難得”,也同樣戳中了他的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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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從來都是他單方面主動,久而久之,那就變成正常的模式了。她主動一回,好像多了不起似的,那令他處于了劣勢。

蕭邦也是個自尊心極其高傲的男人,在秦妤面前放低一點姿态無所謂,但接受不了這一點被其他人作為笑柄,那對他的自尊心是一種挫傷。

秦硯是個感情老手,蕭邦心裏那點糾結自然懂得,愈發要嘴賤調侃了。

“要不要提前下班回家洗個澡換套衣服?順道去的路上買點玫瑰什麽的?哦……那是紅薔薇餐廳,那就買紅薔薇,比較應景。”

“滾犢子!”蕭邦态度惡劣,“我有說要去嗎?”

“不去?”

“不去!”

“哦……”秦硯攤手做惋惜狀,“那我只好告訴秦小姐……”

“誰讓你說?”

“不說麽?總不能讓人白白在那幹等吧?那太不人道了……”

蕭邦一張臉陰沉下來,說話是笑着的,可是拿笑意一點兒也沒有達到眼裏,反倒令人不寒而栗。

“你要是骨頭癢了,直接說,我不介意幫你松松骨頭……”

“大家都是文明人,不提倡使用暴力!”秦硯搖搖手指,才不相信蕭邦會那麽粗暴地對他,他嘴上不說,心裏不知道有多麽感激自己帶來這個好消息!

“我說總裁,公務上你的手腕令我心悅誠服,不過感情上呢,我絕對比你經驗豐富,所以我怎麽能眼睜睜看着你走彎路呢?初戀都是這樣,有酸有甜。你沒經驗沒關系,就得聽過來人的。”

“女人畢竟面皮薄,多矜持,這時候身為一個男人,就要表現出豁達的胸襟,這也是男人的魅力所在。不管你和秦小姐為什麽争執,人家都不惜通過我傳話了,你也見好就收,別太為難人家……”

這番話,詹子旭也說過。

蕭邦就不明白了,明明都是他的兄弟,怎麽一出事都幫着秦妤說話?

這種感覺頗為怪異,一方面覺得不爽他們胳膊肘朝外拐,另一方面,又挺高興自己的兄弟能喜歡秦妤。相比較之下,也許後者占的比例更重。

蕭邦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該給她一個機會?畢竟他是男人,非常大度的男人!并且絕對不*!

遲到多久好呢?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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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這種節奏,是不是開始虐男2了呢???

168.秀恩愛虐沈渣渣

秦妤六點下班,準時收拾東西離開,褚妃還沒忘調侃她着急去赴約。

秦妤一笑而過,她确實是去赴約,只不過赴的不是沈黎川的約。

白天沈黎川鬧了那麽一出後,部門同事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有些羨慕,相信嫉妒的也有,但是都沒有說什麽,大概已經認定她會成為将來的沈董夫人了吧!

秦妤就想,等她當上總裁夫人,她們的下巴才得驚得掉下來呢!

路上堵車,秦妤一直催促司機快一些。

到了西餐廳,下車,遠遠地看了一眼,沈黎川已經在等了,她知道他有提前十五分鐘到的習慣。

故意在他看不見的盲區等蕭邦,看了眼手表,已經七點了。

另一邊,盡管蕭邦一整天都想着要故意遲到讓秦妤等,并且至少兩個小時。然而真到那時候,又狠不下心,主要是自己也焦灼難耐,六點半就出發了。這會兒堵在路上,心裏也是着急的。

車子一輛銜着一輛慢慢往前挪,經過最擁堵的路段之後,總算比較順暢了。

隔着一段距離,蕭邦看到秦妤站在門邊等,穿着一條顏色鮮豔的小紅裙,那麽引人矚目。

當然,并非顏色引人矚目,真正的吸引力完全源自于她。就好像即便在幾百萬的人群中,身上也會發出一道亮光,讓他一眼看到她,被牢牢吸引住。

這些天忙着冷戰,他險些忘記了這個女人有多美。

一頭微微卷起的青絲披散而下,包裹着妩媚動人的小臉,即便淡妝,也是那般風情萬種。但絕非豔俗的那一種,高貴精致,豔若桃李,不可方物。

裙擺下,兩條修長漂亮的白腿,一雙高跟鞋,襯得線條愈發高挑。

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向她投以欽羨的目光。

滿足感充斥着蕭邦的胸膛,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只屬于他。

他出身在最好的家庭,從小擁有的一切也是最好的,早就習以為常,并沒有特別的感覺。最驕傲的,就是這個女人屬于他,那讓他感到興奮、激動。

司機已經停了車。

秦妤認得出他的車牌,立即走了過來。

蕭邦回神,并沒有立刻下車,故意端架子似的,坐在車裏不出來。

秦妤知道他在耍脾氣,側臉故意繃得緊緊的,看上去冷酷又傲慢,可她覺得挺幼稚的。

半彎着腰,曲起手指,叩車門。

在她連叩了幾次之後,蕭邦終于轉過他那張高貴的臉,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秦妤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蕭邦覺得那笑容很可惡,明明是恨她的,可一見她那麽笑,又覺得做錯了再多事情都能夠原諒,斷然是拿她沒有一點兒法子的。

車裏面的人總算出來了,秦妤立即親昵地挽住他的肩膀,頭還稍稍往他肩膀上一靠,笑容很甜。“我就知道你會來!”

蕭邦并沒有推開她的手,很雷人地來了一句。“路過!”

“是嗎?”秦妤笑得眼睛都彎了,“這麽說是巧合了?我喜歡這個意外。”

蕭邦鼻子裏冷哼了一聲。

挽着他的手臂,走進了餐廳,秦妤故意大聲說笑,引來了沈黎川的目光。

而蕭邦也看到了他,三人對上,唯獨蕭邦還不大明白狀況。但有一點他很清楚,秦妤是他的女人,而沈黎川必須更清楚這一點。

沈黎川想過秦妤可能不來,但他沒想到她會故意和蕭邦一起來,頓時心好像被什麽撞了一下。

蕭邦身旁的秦妤,小鳥依人,嬌俏明媚,光芒四射,漂亮得刺痛了他的眼睛。

就好像明明屬于他的寶貝,卻在別人身邊被雕琢得無比美豔。原本就感到痛失她而郁悶的心,此刻愈發被刺痛了。

秦妤挽着蕭邦走了過去,“沈董!”

沈黎川也不做聲,就那麽諷刺地,意味深長地望着她。

“拒絕你的約會,我很抱歉,但我确實跟你說過,我有約了。”

沈黎川忽然覺得這樣的秦妤有些可恨,她大概真是恨透了他吧,才會把她那些傷人的伎倆用在他身上,不考慮他是否會為之感到痛苦。

這和她之前諷刺他,攻擊他,都是不同的。她現在是要徹底擺脫他,和他斷絕關系。

之前沈黎川都能自我安慰,然而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清楚。她說和他恩斷義絕那一句話,絕不僅僅是說說而已,而代表了她的決心。

他承認自己曾傷害了她,可是到頭來,她其實才是最狠心的那一個!

沈黎川用盡很大力氣,才勉強維持笑容,“我倒不知道,你是和蕭總有約。”

“不知道麽?可我和你強調過很多次,我愛我的男朋友,而你也很清楚我說的是誰。”

秦妤說這話時無視沈黎川眼裏的痛,兩只眼睛都看着蕭邦,頗有些讨好的意味。意思是,你看吧,我對他可是很絕情的!

蕭邦知道這只小狐貍的狡猾,但她今天确實給了他一個驚喜。

她這個做法,對他而言,是有一定意義的。正如,對沈黎川有一定殺傷力!

他,非常喜歡這個驚喜。

緩和了臉色,眼裏有流露出了壓抑已久的溺*,摸了摸她的臉。

這會兒,占盡優勢的他,倒是沒那麽厭惡沈黎川了。

在一場博弈中,處于劣勢的一方才會有厭惡嫉妒恨的情緒,而優勢的那一方,其實是雲淡風輕的,因為根本不屑把對方當做對手。

一個人會浪費時間去憎恨一個對自己完全構不成威脅的對手嗎?顯然不會!那樣做顯得可笑又狹隘。

而真正的贏家,往往會表現得前所未有地大度,甚至對對方表現出憐憫,那樣才是最大的攻擊。

此刻的蕭邦,對沈黎川沒有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反倒像過去的恩怨都不存在似的,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溫和。

“你怎麽沒跟我提起,沈董約了你?”

“因為沒打算赴約啊!誰知道會在這裏遇到!”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做戲,都要把沈黎川給虐死了。臉上的笑容,完全是僵硬的,眼角在抽搐。

“既然這麽巧,不如一起吃個飯?”

沈黎川心裏憤怒,但他也懂得維護自己的自尊心,故意漫不經心地一攤手,“我沒意見!”

兩人落座,秦妤由始至終都不看沈黎川,一直和蕭邦聊天,好像當他不存在似的,大秀恩愛。

“你們什麽時候和好了?”沈黎川冷笑着插進話來。

“我們之前只是因為一點小事鬧別扭,又不是分手。情侶之間不都是這樣嗎?一切不以分手為目的争吵,只是耍花槍。夫妻還*頭打架*尾和,我怎麽可能因為一些不相幹的人分開?”

秦妤依在蕭邦懷裏,像只乖巧的小綿羊,身上一股股清淡的幽香,鑽進蕭邦鼻子裏,融化了他的心。

這次的親昵,不僅僅是做戲這麽簡單,他也是不自覺陷入了,因為他實在無法抵抗這個女人的魔力。

沈黎川灌了口紅酒,動作很大,帶着負氣的意味。

一個男人什麽時候最清楚自己有多愛那個女人?就是看着她在另一個男人懷裏淺笑盈盈的時候。

此刻看着他們恩愛的畫面,他的內心瀕臨崩潰,自我懷疑之前是否是自己太過自信了。

他只是難以接受,她和蕭邦在一起不過幾個月,怎麽能比他們長達七年的感情?

然而,他忘記了,自己曾傷害過她,忘記了這期間有四年的分離。更忽視了,她注定會愛上另一個男人這一事實!

他們的笑聲,每一句親密的話,都刺痛着沈黎川的神經。

大腦如同被煮沸了一般,氤氲的熱氣不斷地往上冒,蒸得他整個大腦好疼,都要患上神經病了。

他們的笑容,是對他的嘲諷,他忽然覺自己不該出現在這裏,不該繼續留下遭他們的恥笑。

放下酒杯,力道有些重,笑容裏帶着急于逃避的慌張。

“突然想起還有事,我先走了……”

不敢再看兩人一眼,沈黎川倉皇逃離。

等他走後,蕭邦立刻松開了秦妤,居高臨下俯視她時,幽深的目光,帶着幾許魔魅之色。

咬牙,“你真是只狡猾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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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信不信清場把你辦了

沈黎川人一走,蕭邦立刻松開了秦妤,居高臨下俯視她時,幽深的目光,帶着幾許魔魅之色。

咬牙,“你真是只狡猾的妖精!”利用現任打擊前任,虧她想得出來,還把他蒙在鼓裏!

秦妤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帶着幾分讨巧的趣味,“別說你不喜歡我這麽妖精?”

蕭邦捏起她的下颚,粗粝的手指時重時輕地撫摸着她的肌膚,恨那過分柔軟的觸感,因為實在非常叫他喜歡。

“所以,你以後也會用這招對付我?”

“如果你傷了我,說不定也會哦……”秦妤狡黠一笑,随着手指的力度加大,又一咋舌,趕緊改口。“不過你有什麽好擔心的?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我們一定能和平共處。”

“妖精……”

“叫我做什麽?”秦妤大方承認,得意洋洋。“我就是你的小妖精……”

“剛才總讓你出了一口惡氣吧?足夠證明我的悔過之心了沒有?”

蕭邦的臉色并為緩和,“你以為我會這麽容易相信你?”

“就知道你這人小心眼,不過,總能在一定程度上讓你消氣吧?至少現在我和沈黎川鬧成這樣,已經不可能再有任何複合的可能了。就目前看,你勝算很大……”

“你在和我談生意?”

“怎麽?不行嗎?還是蕭總您瞧不起女人,不和女人談生意?”

蕭邦沉沉一笑,“那得看你有沒有膽量和能力,不是随随便便一個人,就有資格坐在我對面,和我談大道理!”

“是麽?”秦妤笑得叫一千嬌百媚,嬌滴滴地依過去,清爽的香水味不斷地往他鼻子裏湧,引起了某一處迅速沖血,腫.脹。

偏偏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在那裏似有若無地婆娑,近乎貼着他的唇喃喃,“那我有資格麽?嗯?蕭爺……”

蕭邦兩只眼睛迅速染紅,呼吸也失了平穩,然而刻意抑制着,嗓音反倒是愈發低沉冷冽起來。

“你是在玩火……”

“人家明明是在向你展現誠意,怎麽成玩火了?”

蕭邦一手箍住她的臉頰,拇指剛好落在她耳垂的位置,稍一用力,就揉出了一片紅色,襯得那張臉愈發有神采了。

“你信不信現在我在就清場,在這兒把你辦了!”

秦妤并不害怕,就連臉頰掠過的一絲羞怯,也像是帶着一種期待的意味。柔軟的身子擠得更緊,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摩擦,觸感微妙而暧.昧。

“你會麽?”

“你說我會不會?”蕭邦五指用力,箍得更緊了。

她的臉在他手中微微變形,那紅潤的嘴唇被擠開一條縫隙,露出了紛嫩嫩的舌頭。

在那微張的檀口間,染着一層蜜色,仿佛是有香味的,柔嫩又勾人。叫蕭邦情不自禁地喉頭一陣哽動,壓低腦袋,她的呼吸越來越近,彼此熾熱地教纏。

然而唇即将貼上,他又猝然頓住,停在她嘴角,冷笑一聲,又狠狠抽離了。“我不會那麽輕易原諒你!”

為了降溫,灌了一口冰水。

忽然散去的熾熱氣息,叫秦妤有些失望,但她也覺得這樣的游戲挺有趣的。

兩人若只是順利地交往,久而久之難免會膩,這樣耍耍花槍,也不失為一種*手段,激起化學反應。

她理了理頭發,索性站了起身,手腕立即被扣住。她嬌笑,“怎麽?舍不得?”

蕭邦目光一沉。

“放心,我只是坐到你對面,不會走的……”

那笑容是對他不安的揶揄,蕭邦猝然松了手,還故意端出一副不屑的架勢。看在秦妤眼裏,忍俊不禁。

她這人有一個習慣,屬于自己的,越看越喜歡,愈發覺得是最好的。但蕭邦又不單單是一件東西,是多面立體的。所以就不只是經久耐用,或者習慣之類的優勢。接觸越多,越是被他身上的多層面吸引。

以前秦妤是感覺,戀愛走一步算一步,最終能不能走進婚姻,還得看天時地利人和。

但是現在,她會覺得若是沒有把握住蕭邦,會是她一生的遺憾。

最重要的轉變在于,以前她只是單方面被動地接受他的好,現在卻想要去主動“把握”!

秦妤坐在蕭邦對面,倒是能夠更加清楚地看他。別扭的男人似乎左右不适,不斷地調整位置,交疊起修長的雙腿。

秦妤知道,他是為了遮掩某一處的“異常”,很自然就嘴欠調侃了兩句。“位子這麽擠,把腿架起來不覺得難受嗎?”

蕭邦知道她看穿了自己的窘迫,男人面子上不大好看。

“我樂意!”

“哦……”秦妤不再挑破,給他留點面子,“謝謝你今天赴約!不過我相信你會來!”

“你憑什麽這麽自信?”蕭邦不客氣地說,“我只是路過。”

欲蓋彌彰……

“不管怎麽樣,你還願意給我機會,我很高興!”秦妤說這話時,眼睛含情脈脈地看着蕭邦,還有些少女的甜蜜與夢幻,看得他心裏怪怪的。

但凡有大男子主義的人,都很享受女人這種崇拜與依戀的目光,蕭邦也是。

只是秦妤不是普通的女人,在過去這麽長的一段時間裏,她給他的印象是--是非不分,不識好歹。長了一張小妖精的臉,個性卻是十分倔強,不懂得取悅男人,經常能把他氣個半死。

現在轉性了,他反倒覺得不大習慣。

說白了,就是給她的“不懂事”虐出毛病來了。她變成所有女人該有的模樣,他反倒諸多猜忌,也有些患得患失。怕她只是一時為了挽回關系,才表現得這麽主動又乖巧。一旦兩人和好,她又“原形畢露”。

“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很多事情,讓你沒辦法相信我。可是,我确實已經想得很明白了!人生這麽長,總會遇到很多人。但我希望,和我一直走下去的人,是你!”

柔荑輕輕覆在蕭邦手背上,蕭邦負氣抽離,卻又覺得兩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索性點了一根煙。

“聽秦硯說,你最近抽煙抽得很兇。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能夠理解。但我們現在關系趨于緩和,我希望你能為了我,少抽一點。”

蕭邦嗤之以鼻。“誰告訴你,我們現在關系緩和了?”

“那就算不為這個,你也得為将來的孩子考慮……”

蕭邦本來就一直點煙點不着,她突然蹦出這麽句話,驚得他手一抖,打火機都差點掉在了桌上。

眉心一擰,沒說話,卻很明顯執着于“孩子”!

她不是沒想過這麽快要孩子嗎?

秦妤意識到好像把話說得太早了一點,一不小心就脫口而出了,也是微微怔住。蕭邦的目光過于期待了,好像恨不得現在就“播種”,她在壓力之下改口。

“我是說……将來,也許要有孩子……越早戒煙越好!”

果然又是這樣,給他希望,又一手掐滅。這個女人,很喜歡玩這一套!

蕭邦本來都不打算抽煙了,這會兒卻是賭氣似的,偏要點了一根,還故意朝她噴了個煙圈。“你管不着!”

秦妤,“……”

晚餐秦妤胃口比較好,要了一份簡餐,蕭邦卻只喝了一些紅酒,并沒有吃多少,煙倒是抽了好幾根。

即便席間蕭邦沒有給秦妤什麽好臉色,但晚餐結束,還是送她回去。

臨下車前,秦妤一手搭在車上,回過頭來問。“不上去坐坐嗎?”

蕭邦很酷,不理她,下颚緊繃成一條線。

不可否認,這個提議令他非常心動。然而——他不會上她的當!

上去了,他還能受得了?*單一滾,哪裏還氣得起來?

難得她這麽主動,蕭邦想,怎麽也得折磨得夠本!好好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不上去?”

“嗯?真的不上去?”

秦妤一連問了幾聲,得到冷冰冰的回答。

“沒興趣!”

“哦……既然這樣,我也沒必要告訴你,我昨天拍下了你之前很喜歡的那套女警裝。”

蕭邦,“……”

“那麽,晚安了!”秦妤走過來,主動捧着他的臉親了一口,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兒。“明天見!”

人一走,蕭邦就怒了,咬牙切齒地罵了兩句髒話。

裝什麽酷!操.蛋!

170.大亨遺孀

晚上十點。

首都機場。

一個身材高挑性感的美女下了飛機,一路吸引了衆多男人癡慕和女人嫉妒的目光。

幾名高大的保镖一路将她護送出機場,她上了一輛加長型勞斯萊斯。

摘下墨鏡,露出了一雙妩媚的眼睛,丹鳳眼,眼角上揚,紫色的眼影顯得很女人。

“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她問副駕駛座精英模樣的男人。

“明天十點見面!”

“很好……”嘴角一彎,露出了一抹鬼魅的笑容。

……

蕭氏。

總裁辦公室。

蕭邦和秦硯面對面坐着,後者負責彙報工作。

說了一大通話之後,發現對反根本沒有在聽,秦硯才觀察蕭邦的臉色,覺得有些古怪。是介于心神蕩漾和不爽之間的一種,很難摸透,也許他自己的心緒都很複雜。

“總裁、總裁!”秦硯叫了兩聲,提醒道:“煙都快燒到手指了。”

蕭邦這才将煙頭掐熄在煙灰缸裏。

“你和秦小姐怎麽了?今天看上去,有點不對勁?”

蕭邦心想能對勁嗎?昨晚被那小妖精撩起了欲.望,回到家後怎麽都纾解不了,半夜起來跑了一個小時的步,再沖了冷水澡,躺*渾身骨頭都是酸軟的。

小妖精……想到她,心裏就滋生出一股淡淡的恨,就想抓住她壓在*上,狠狠地打她屁股。

當然,絕不止是打屁股而已,他還有更多懲罰她的方式……

想到這,蕭邦又有些蠢蠢欲動,不過他壓抑着。

不能給她自己是*的感覺,不然每一次吵完架都拿性.愛作為求饒方式,那還得了?他蕭爺的臉面往哪裏擱!

蕭邦回神,“你剛才說什麽?”

“亨利公司的代表今天會過來談合作的事情,十點鐘!”秦硯看了眼手表,“還有一個小時。”

“亨利集團是英國三大龍頭企業之一,繼承人亨利·邦德幾年前去世。他沒有兒子,産業全部由他的遺孀接管。蕭氏之前和亨利沒有過合作,這一次對方主動和我們聯系,背後肯定有原因。”

蕭邦道:“不管什麽原因,都要全力以赴。和陸擎的合作,為扳倒傅伯勳打下了基礎,但還不夠。要他永無翻身之地,必須和亨利集團合作!一旦簽約,傅伯勳和沈黎川的好日子就要徹底結束了!”

“希望如此!但傅伯勳他們肯定不會眼睜睜看着我們合作,一定會在背後搞鬼,還是得多提防着點!就目前來看,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蕭邦對此勢在必得!

機會主動找上門來,哪有白白錯過的道理?他從來就不會讓任何一個機會,從他眼皮底下溜走,絕對不可能!

秦硯半真半假地調侃道:“聽說這次的合作,是那個叫艾娜的遺孀親自負責。若是總裁願意做點犧牲,使點美男計什麽的,那就萬無一失了……”

蕭邦不以為意,“我需要委身給一個女人換取合約?”

“也不是算委身,聽說那個女人以前是在英國酒吧跳豔舞的,非常漂亮。要不,讓我做出犧牲也是可以的……”

蕭邦笑笑地吐出一個字。“滾!”

說話間,秘書敲門,“總裁,亨利集團的艾娜小姐來了!”

“不是約好十點的嗎?這麽快?”

蕭邦整理了一下領帶,起身。“請她進來。”

當艾娜出現在門口,秦硯被狠狠驚豔了一把。美豔的舞女郎他在那些場子見得太多了,但和艾娜一比,立刻就遜色了。

她穿着很性感的緊身豹紋短裙,美豔,但不給人廉價的感覺。身上洋溢着一種西方女人的熱情,同時又是一張東西方結合的臉孔,複古紅唇,從頭到腳都非常精致。

秦硯是一百個願意獻身……

但艾娜眼裏只有蕭邦,他是為數不多能入她眼的男人。

她從十六歲就在酒吧跳舞,什麽奢華的夜總會都跳過,身份尊貴的有錢男人見得太多了,但沒有一個讓她一見鐘情。

離上次見面一個月時間,她查清楚了他的背景,并立即決定和蕭氏合作。

關于兩人的将來,她并沒有考慮得太長遠。亨利是個風光的富豪,卻相當鐘情S.M,因而前一段婚姻,給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她也不喜歡小孩,沒想過要再組建家庭。

她對蕭邦的,純粹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欲.望、野心,只想和他春風一度,或者當情.人。

“蕭總,你好!”

“你好!”蕭邦和她握手,但艾娜紅唇一揚,“按照英國紳士理解,你應該親吻我的手背。”

蕭邦不喜歡與人有肢體接觸,但是該有的禮節,他還是懂的,順勢在艾娜手背上親了一下。

看着鮮紅的指甲油,像一滴鮮血,非但沒令他感覺興奮,反倒想起了秦妤的指甲。

她的手很漂亮,也不喜歡塗豔色指甲油,指甲很短,剪得整整齊齊,就像一顆顆小珍珠。塗了一層透明的豔色,亮晶晶的,非常好看。

秘書泡了兩杯咖啡進來,兩人落座。

艾娜轉頭朝秦硯一笑,“關于合作的事,我想單獨和蕭總談談……”

秦硯很識趣,“那我就先去忙了!”還故意朝蕭邦使了個眼色,頗有些看好戲的意思。

艾娜喝了口咖啡,在雪白的咖啡杯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唇印。“這咖啡味道不怎麽好!”

“艾小姐喜歡什麽咖啡,我讓秘書去買。”

“我的咖啡是從英國帶回來的,味道很香醇,蕭總不妨去我酒店,我親自煮給你喝,順道談談合作的事情。”

這麽明目張膽的“勾.引”,蕭邦也不是傻子。他看得懂女人眼底的*,更何況艾娜也不打算掩飾,就那麽赤.裸.裸地看着他。說實話,他也不喜歡被人當做一件非常感興趣的獵物打量。

自動忽視這個話題,“亨利和蕭氏之前沒有合作過……”

“我知道!我對蕭氏一點都不了解!準确來說,我對生意上的事情,也一竅不通。當然,我也不需要懂那些,只好花錢請最出色的CEO,他們自然會把公司打理得有條不紊,那些錢我幾輩子都花不完。”

“我之所以有興趣和蕭氏合作,是因為我對蕭總你很感興趣。蕭總應該還記得,我們在英國時有過一面之緣,我還為你跳了一支舞。”

說實話,蕭邦沒有一點印象。

他之所以記性好,是因為他從來不把多一分的精力浪費在他認為無關緊要的人或者事情上。

他沒有說記得,也沒有說不記得。

但艾娜是懂得察言觀色的,她知道蕭邦對自己沒有印象。

而且以她對男人的了解,他并不是在欲擒故縱的把戲,而是确實不記得,多少有點挫傷她的驕傲。畢竟,她不認為有男人能在看過她之後忘記她這個人。

只能自我安慰他當時候大概是為情所傷,并且喝了太多酒,才會記不住她。

反正那些都不重要,她也只是想和他上.*罷了。感情什麽的,還真不想談。

“看樣子蕭總是不記得了,可我确實對蕭總念念難忘,還特地摸清了你的背景。包括,你之前有一個當演員的女朋友,不過可惜分手了……這大概也是蕭總爛醉的原因!”

“蕭總的情史簡單得令我訝異,我以為以你這種身份,身邊必定很多莺莺燕燕。”

蕭邦喝了口咖啡,“莺莺燕燕很多,但不必每一個都去沾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蕭總的專情真令人欽佩,不過我就不同了。我不談感情,只談*。感情是靠不住的,但身體最原始的吸引力騙不了人!”艾娜滿眼欲.望,“一旦我看中的男人,我就會得到手,這也是為什麽,我主動提出和蕭氏合作。”

蕭邦倒有些欣賞她直率的個性,“既然艾小姐對蕭氏還不夠了解,那下午我會派人帶你參觀蕭氏以及旗下的産業。”

“我對那些沒興趣,我只想好好參觀參觀你……”紅唇一揚,艾娜直截了當道:“你和我睡.一.夜,我立刻簽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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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出現了,秦妤妹紙要吃醋了~~~~有沒有支持的聲音?

171.睡不睡?(12點有加更)

紅唇一揚,艾娜直截了當道:“你和我睡.一.夜,我立刻簽約,如何?”

在一定範圍內,這叫個性直爽,但一旦越界,蕭邦就認為偏向于不知廉恥了。

他骨子裏是個傳統男人,還是我為追求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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