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什麽意思?
汪盛望向他的時候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就好像一個偶爾路過的人突然被陌生人攔下問路。
但實際上,他心裏已經給了施賀楊回答。
想幹你。
把你堵在牆角,扒得一絲不挂,幹到你求饒。
他帶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施賀楊,突然想知道,這人究竟會不會求饒。
“啧,說話啊!”施賀楊擡腳就把旁邊地上的易拉罐踢了過去,空罐子打在汪盛膝蓋上,又落在地面滾向一邊。
汪盛躲都沒躲,眼神也始終沒從施賀楊身上移開。
倆人當了兩年的同學,話都沒說過幾句,施賀楊挺煩他們班這位班長的,整天一副盛氣淩人的死樣子,看得人牙癢癢。
施賀楊說:“你有病吧?”
“你有病吧?”汪盛終于開了口,“我回家走這段路,誰跟着你了?”
說完,他面無表情地走開了,沿着巷子一直往出口的馬路走去。
施賀楊靠着牆壁,目光跟随着汪盛,看着這家夥從自己面前走過。
汪盛路過施賀楊眼前時,被吐了一口煙霧,嗆得慌。
本來他想說一句讓對方少抽煙的話,但突然收住了,他腦子裏冒出一個畫面——施賀楊坐在他身上,一邊扭動腰肢一邊抽着煙。
這畫面讓汪盛覺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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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賀楊對汪盛的心思毫不知情,只當這家夥是老師安排來盯着自己的,防止他放學後不回家,又溜去網吧玩。
施賀楊看着他走開,笑了,低聲罵了一句,從巷子的另一邊離開。
站在馬路邊的汪盛回頭看過去,只看見施賀楊離開時的最後一小塊衣角,在夏日傍晚的巷子口,像只發情的貓,在撓他的手心。
汪盛回到家,屋子裏空蕩蕩的。
他把書包随手丢在沙發上,一邊往卧室走一邊脫掉了校服的襯衫跟褲子,最後在進屋時只剩下一條內褲。
他個子很高,發育得很好,哪怕平時穿着跟大家別無二致又毫無性格的校服都好像穿出了和別人不一樣的氣場。
他進了卧室,拉上窗簾,直接倒在了床上。
汪盛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張照片,那是上次運動會他偷拍的施賀楊。
當時施賀楊躲在教學樓後面的小涼亭聽歌抽煙,他躺在涼亭的長椅上,一條腿随意地耷拉着,一條腿弓起來踩在椅子上。
他校服襯衫領口大開,下擺也不安分地擰巴着。
鎖骨,細腰,一眼看過去汪盛差點就沒克制住自己沖上去撫摸他。
就是那會兒,汪盛偷拍了一張這樣的施賀楊,然後在他自慰的時候手指輕輕滑過照片,幻想着自己在涼亭裏愛撫施賀楊微涼的肌膚。
施賀楊的皮膚應該總是微微發涼的,嫩得一碰就能出水兒的,像是一顆果子,鮮嫩應季的水蜜桃,剝開之後,香甜可口。
汪盛一手拿着照片,一手隔着內褲在自己已經勃起的部位用力撫摸,他幻想這是施賀楊的手,幻想那人趴在他身上,引誘他,祈求他,讓他在燥熱的日光下剝光自己,像是吞噬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一樣,将其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