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施賀楊慌了,他剛剛看得太過震驚,整個人陷進去了似的,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這會兒經汪盛一提醒,低頭一看,一句“我操”就蹦了出來。
汪盛笑:“你要操誰啊?”
施賀楊壓根兒沒聽他說話,忍不住感慨:“我不是陽痿。”
這種喜悅像是夏日裏最嘚瑟的浪花,拍打着他的心尖,他整個人都要飄了。
不是陽痿。
身為男人,這太關鍵了。
汪盛皺眉:“誰說你是陽痿?”
施賀楊依舊聽不到他的話。
事實上,施賀楊聽不見汪盛說話情有可原,汪盛跟他說話的時候摘了他一只耳機,但另一只耳機裏兩個男人正誇張地嗯嗯啊啊,施賀楊沒見過沒聽過,太刺激,無法分神了。
汪盛看他這樣兒,揚着嘴角笑。
他捏了捏施賀楊的大腿,直接嘴唇貼到了對方的耳邊。
“好看嗎?”
汪盛的聲線本來就是男生中比較低的,這會兒更是壓低了聲音,乍一聽,低沉中帶着點兒撩人的性感,瞬間就讓施賀楊覺得過了電似的。
施賀楊一驚,下意識往旁邊躲,結果被死死地捏着大腿,捏得那叫一個疼。
他皺着眉一掃,發現汪盛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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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施賀楊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汪盛是他媽傳說中的同性戀。
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他也是。
汪盛的手往上摸,動作很慢,掌心貼着施賀楊的大腿根,手指隔着校服褲子薄薄的布料轉着圈地摸。
本來施賀楊就受了刺激,已經硬了,這回被他這麽一摸,直接開始喘粗氣兒。
欲火中燒這事兒,施賀楊頭一回感受到。
他看着汪盛,問他:“你什麽意思?”
汪盛沖他笑笑,那笑在施賀楊看來瘆得慌,絕對是不懷好意的笑。
當一個冷酷帥哥對着你皮笑肉不笑的時候,他一定在心裏盤算着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
施賀楊是這麽說的。
汪盛:“要不要我幫你?”
施賀楊頭頂炸開了一朵絢爛的煙花。
“你說什麽?”
汪盛秉承着“好話不說第二遍”的原則,手直接伸進了施賀楊的褲裆裏。
施賀楊震驚得來不及反應就被握住了分身,他往後一靠,直接倚在了早有準備的汪盛懷裏。
汪盛側着身子摟着他,一手攬着施賀楊的肩,一手掏出了他支棱起來的性器。
“挺漂亮的,”汪盛貼着他的耳朵笑,“粉色的,秀氣。”
施賀楊這會兒腦子已經不轉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命根子會被一個男的握在手裏。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覺得有點兒爽。
視頻裏的兩人叫得更歡了,被操的那個像是一只發情的貓,細聲細氣的,刺激着施賀楊的神經。
而另一只耳朵邊,汪盛還在低聲說着下流的話,勾着他的魂兒。
“出水兒了。”汪盛用力地上下撸動着施賀楊的分身,沒一會兒馬眼的地方就滲出了透明的液體。
施賀楊一時間還沒法正視這件事,只知道很爽,爽得他咬着嘴唇轉過頭,把臉埋在了汪盛的頸窩。
汪盛趁機把人摟得更緊,閉上眼,享受着此刻的一切。
他用力呼吸,嗅着施賀楊身上的味道。
夏天,這家夥剛跑過,一身的汗,但他身上的味道卻一點兒都不難聞,是春藥的味道,是夏天午後的悶熱夾裹着檸檬香。
汪盛喜歡檸檬,他曾經幻想自己把檸檬汁擠在施賀楊的身上,然後再一點一點舔掉。
檸檬,酸苦中帶着只有少數人才能體味的甜。
是汪盛所定義的最适合用來形容初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