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施賀楊總說汪盛騷,然而在對方眼裏,他才是最騷的。

一邊哼哼唧唧地給人家口交,一邊恨不得讓人家把手指塞進自己身體裏,施賀楊覺得真是完蛋了,自己被汪盛灌了迷魂藥,怕是一輩子都離不開他了。

汪盛射出來的時候一點兒沒躲,也一點兒都沒浪費,照準了施賀楊的臉,來了一把傳說中的“顏射”。

這場面汪盛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他甚至好幾回射到了施賀楊的照片上。

粘稠的液體挂在漂亮的臉蛋上,施賀楊懵懵地看着汪盛,那樣子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可憐。

但“小可憐”這個标簽跟施賀楊實在沾不上邊,被顏射之後的他,竟然問了句:“性感嗎?”

汪盛沒繃住,笑了,使勁兒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騷。”

施賀楊長腿一跨,坐在了汪盛的腿上。

“老公,”他雙手圈着汪盛的脖子,“你爽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汪盛的手在他腰上輕柔,另一只手擡起來,手指輕輕把精液在對方臉上塗抹:“我什麽時候答應過要操你了?”

“啊?”施賀楊真懵了。

我都讓你顏射了,你還不操我?

“不是說了麽,做題,錯一道就不做愛。”汪盛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我從來不食言。”

“……再見,我先回家了。”

說着施賀楊就從汪盛身上下來了,一邊抽出紙巾擦臉一邊要往外走。

結果還沒走出兩步,又被人揪着後衣領給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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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行,”汪盛說,“但是得把題做完。”

真是要了命了。

施賀楊此刻開始懊惱,自己不應該招惹這麽個人。

為什麽自己好好的一個學渣非得被逼着學習?

他只想當一個混吃等死的學渣,這麽點兒心願都不能滿足他?

人生可太難了。

施賀楊平時在外面打架是一絕,但到了汪盛手裏,就跟小雞崽兒似的任人宰割。

他被汪盛按住,喪着一張臉做題,等十道題做完,筆杆都快被他咬壞了。

“行,”汪盛說,“都對了。”

對是對了,但全憑汪盛放水。

十道題,九道半都是在汪盛的輔助下做出來的,一旦沒了汪盛這根“拐棍”,施賀楊估計這輩子都不會有性生活了。

終于做完了題,夜也深了。

施賀楊懶得靈魂出竅,感慨當個好學生可真不容易。

“你現在還不算好學生。”汪盛冷酷無情地提醒他,“你之所以這麽累,完全是在為自己過去的行為買單。”

“……算了,咱倆還是分手吧。”

施賀楊這剛說完分手,他的手就被汪盛給握住了。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不僅不會分手,還得一直牽着手。

“去洗澡吧,”汪盛說,“洗個澡,早點睡覺。”

快十二點了,施賀楊覺得頭都疼。

“你背我去。”施賀楊懶洋洋地說,“我內力耗盡了,走不了。”

汪盛笑笑,聽話地站起來背着人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他把施賀楊扒光,再自己脫了衣服。

倆人站在花灑下,洗着洗着就開始亂摸。

“我其實特別累。”施賀楊一邊摸汪盛的蛋一邊說,“累得都性冷淡了。”

“是嗎?”汪盛看他,“那你怎麽後面這麽濕?”

“廢話!因為我在洗澡!”施賀楊撸了一把汪盛的陰莖,“哎,我不想做了,我要睡覺。”

汪盛那根東西已經被撸得挺立起來,插進去就能開幹。

施賀楊是看準了機會,故意氣他。

結果人家汪盛不吃他這套,淡定地說:“行,那快點洗,洗完了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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