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汪盛還記得施賀楊說的閣樓,他得負責給人圓夢。
往樓上走的時候,每走一步,被包裹在施賀楊後穴裏的陰莖也會随着動起來,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不是平時那種發狠的頂弄,也毫無技巧可言,但偏偏就讓施賀楊覺得新奇,覺得受用。
刺激,說到底還是新鮮刺激。
他緊緊抱着汪盛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可是因為後穴帶來的快感過于強烈,有那麽幾次,他差點兒脫力,從汪盛懷裏滑下去。
好在,不管他怎麽樣,汪盛都安安穩穩地托着他。
倆人到了閣樓,木質的門,汪盛擡腳踢開,就那麽進去了。
他突然明白了為什麽施賀楊要來閣樓,這地方不大,但不僅有個落地窗,正中間還有一個鳥巢式的吊椅。
汪盛輕聲一笑,貼着他耳朵問:“先來哪個?”
施賀楊趴在他懷裏回頭看,遲疑了一下,沒等回答,已經被人放在了吊椅上。
他半躺在裏面,雙腿被面前的人高高擡起架在肩膀,屁股是懸空的,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抓着腿按在這裏操幹起來。
汪盛每頂弄一下,吊椅就晃蕩一下,這地方做愛比別的地方費了不少力氣,但也有趣了不少。
因為吊椅在動,汪盛很多次力道都撲了空,但即便這樣,施賀楊還是再次勃起了。
他雙手死死地抓着吊椅邊緣,生怕摔下去,後穴緊緊夾着汪盛的陰莖,生怕滑出去。
吊椅晃蕩着,施賀楊搭在汪盛肩膀的兩條腿也晃蕩着。
他被操幹得已經幾乎出竅的靈魂也搖搖欲墜快被幹到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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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盛看着施賀楊沉淪其中,覺得大概也就施賀楊能幹出這種事兒來,為了逃避學習,竟然買丁字褲勾引他。
他有些慶幸,慶幸自己那天跟着施賀楊進了網吧,否則這人此刻還不知道穿着什麽款式的丁字褲在誰的懷裏呻吟呢。
吊床是有趣,但汪盛操幹得不夠痛快,把人拉起來,抱到了窗邊。
天光大亮,窗明幾淨。
這個小別墅區每棟樓間隔并不算太遠。
施賀楊上半身睡衣還在,下半身光着腿,穿着壞了的丁字褲,就那麽被按在了窗戶上。
濕漉漉的內褲碰到玻璃窗,瞬間就把人家弄髒了。
汪盛站在他身後,一邊問他怕不怕,一邊插了進去。
兩人站着做愛,汪盛把人頂得一頓一頓地汪盛挺身。
這會兒對面那棟房子的主人要是站在窗邊大概能吓一跳,倆年輕男孩正肆無忌憚地在落地窗前做愛,從頭到腳一覽無餘。
施賀楊的乳頭蹭在玻璃窗上,蹭得他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兒。
他的性器隔着濕了的內褲也在窗戶上蹭,蹭得他又疼又爽。
施賀楊覺得自己要被汪盛玩壞了,前面已經失靈,後面也要被捅漏了。
他反手抓着汪盛的腰,能感覺到對方不停地在挺弄,他閉着眼腦補了一下這畫面,還真他媽帶勁。
這樣抽插了好一會兒,施賀楊漸漸開始站不穩。
他一點一點往下滑,最後跪在了窗前。
汪盛也跪下去,繼續圈着人的腰抽插,絲毫沒有因為對方已經徹底沒勁兒而放過他。
施賀楊開始求饒,叫老公,求老公快點射。
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不行了。
他聲音變了調,帶着哭腔,連連嬌喘。
汪盛恨不得把他這幅樣子錄下來反複觀看,哪怕等到七老八十性功能退化,估計也還能因為這個場面硬起來。
“這就不行了?”
“不行了……”施賀楊眼含淚光地看他,可憐得不行,“老公……快點……我壞了……”
汪盛看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也不再勉強,突然加速,頂得施賀楊失聲大叫。
這麽抽插了幾十下,汪盛終于射了出來,完整地射在了施賀楊的身體裏。
倆人相擁着倒在窗邊,汪盛疼惜地親吻施賀楊,而施賀楊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淚,想罵罵不出,想打擡不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