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那麽喜歡你

他頓了頓,嗓音啞啞的繼續說:“主要是,離得太近,我那麽喜歡你......也有點兒情難自禁。”

“看着你回來不高興,我也想做點兒什麽,沒想到沒控制住,做錯了。”顧淮可憐兮兮的:“腦子裏就記得接吻能好,沒曾想到姐姐根本不喜歡我。”

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認錯态簡直沒人能比他更好的了。

沈漾:“......”

突然有點兒懷疑,這是發燒了還是發騷了。

“我原諒人的方式就是打一架。”她看着床上的顧淮:“起來,打一架。”

不打一架,她怎麽知道這人是不是又在裝可憐了?

顧淮:“......”

怎麽回事,這姐姐好像沒有之前那麽好騙了?

他唇瓣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麽。

沈漾忽然轉身。

顧淮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這就走了?

那他這道歉是能行還是不能行?不能行他再換個方式啊。

結果:“砰——”

沈漾一腳把門踹上,随即轉身笑盈盈的看着顧淮,朝着他走了過去。

這笑,笑的顧淮心裏都發慌。

他猛地一下就被沈漾抓着衣領從床上拽了起來。

外面的周川聽着這個動靜,心都驚了.....

在門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

裏面的聲音很大,天雷勾地火似得,驚響的外面的周川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他看見沈漾開門,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周川:“......淮爺怎麽樣?肯吃藥了嗎?”

沈漾冷笑一聲,轉身就出了門。

發燒神志不清?她看他昨天晚上門兒清的很!

周川:“......”

完犢子,淮爺別是死在裏邊兒了吧?

他就說不要追這麽強悍的女人吧,還非不相信!

急急忙忙的進屋去看。

就看到顧淮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正踉踉跄跄的撐着床要爬起來。

領口亂糟糟的,胸膛還有些紅印子。

周川:“......”

這倆是在裏面幹啥了?

他倒吸一口涼氣,他是該說沈漾太兇悍,還是該說他們淮爺太不抗造?

不過沈漾也确實有些不知輕重了,淮爺什麽身體狀況她不清楚嗎?

他們淮爺這身體,哪兒能經得住大力度啊。

他連忙過去扶顧淮:“你再喜歡沈漾也不能由着她啊,你這怎麽能行?”

“剛她還說不想進來,是我說你倆接了吻不負責,她才進來的,沒想到一進來就這麽厲害。”

顧淮的手忽的頓住,擡頭看他。

眼神涼涼的。

周川一怔愣:“怎麽了?”

“誰他媽讓你亂看。”他一腳給周川踹過去:“看了還他媽亂說!”

他是說着道歉怎麽絲毫作用沒有反而被打了一頓。

沈漾肯定以為是他說的了。

周川被踹的嗷嗷叫。

救命!他做錯了什麽???

......

沈家。

沈漾的錢,打過去了。

沈忠遠還沒高興到十分鐘,緊接着就收到了一份律師函。

敲詐勒索。

李蓮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沈漾這是想要幹什麽?”

“她這是無法無天了?”

沈忠遠臉色黑沉的難看。

這麽大一筆金額,沈漾告他敲詐勒索,他贏的幾率很小,搞不好公司那些不幹不淨的賬都要被查出來。

“打官司就打官司,我們不能怕她!”

“不行。”沈忠遠雖然急,但是心裏邊兒還是有些分寸的。

這種官司,怎麽能打的贏。

“為什麽不行?沈漾那一億,你怎麽知道她從哪個渠道來的?你怎麽知道來的幹淨還是不幹淨?我們有什麽好怕?”

沈忠遠:“她把小時候的事情捅出來呢?公司的賬被法院查了呢?”

“到時候我們一家別想好過!”

聽到這裏,李蓮臉色也沉了:“實在不行,我們找爸出面吧?”

“找爸?你是生怕他不知道我們對沈漾做了什麽嗎?”

李蓮低聲嘀咕:“沈漾本來就是你姐家的,他們死的輕松,給我們一個累贅,還不能從她身上拿點什麽了嗎?她上幼兒園也沒少給我們家惹事兒。”

沈忠遠此刻只覺得頭疼。

“沈承還沒有回來?”他忽的問。

“他說學校老師有事,走不開,就幹脆住校了,我去給他辦的手續。”

“你怎麽能答應他住校?你讓他住校,他自己豈不是無法無天?去把他給我叫回來住。”

“還有沈雯——”沈忠遠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讓她去找顧半纾,找找顧淮幫忙,都這種關系了,顧淮不能不管,就看看他有沒有辦法了吧。”

李蓮:“也只能這樣了。”

沈忠遠這會兒,心情很悶。

坐在客廳抽悶煙。

他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公司能好,現在能好,以後也要好,只有這樣,他們沈家才能有長久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犧牲一些人,沒什麽,重要的是大局。

......

顧淮在研究院。

穿着一身白大褂,手微微的撐着桌沿,垂眸看着別人在做藥理分析。

“這兒,不是這樣的,你再想想。”

嗓音緩淡好聽。

做分析的人心裏都在狂跳,他都不知道他一男的在緊張什麽。

可能這就跟班主任看着你做題差不多的既視感吧。

“顧淮。”門口有人叫他。

他起身,回眸看去。

謝教授拿着文件站在門口:“你過來一下。”

顧淮手裏拿着一支筆,走過去:“怎麽了?”

謝教授是前兩天過來的,專門來看這裏的研究中心進度。

謝教授:“邊境那一批士兵裏,在開始變異,有些壓不住,資料你看看,看一下有沒有辦法。”

“要是不行,我們會損失嚴重,那邊的防守會變得稀松,也派新的士兵過去了,一時半會兒适應不了,沒那麽老練。”

他聽得微微皺了一下眉:“沒有去查是誰下的毒?怎麽會突然一下感染那麽多?”

“有些人想入境,手法自然會狠一些。”

顧淮:“我是說,查一查內部,尤其是炊事班的人。”

“這個事情很嚴重,有這麽一下,那就證明下毒那些人要起兵了,破的就是我們森嚴的防衛,這一仗不接也得接了。”

謝教授嘆氣:“我知道。我們文人,也幫不了那邊的忙,唯一能幫的,就是把這個研究成果和解藥做出來,可是現在又寸步難行。上頭已經在催問,我們這些,真沒辦法。”

顧淮抿唇,沉思半晌:“晚上叫宋堯來一下吧,我這兒研究還得再繼續兩天,可邊境的事情拖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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