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殺青回京
丁波是在十多天後被人送回來的, 之前一直在局裏待着, 原因是賣淫拘留, 還沒有人來保釋, 便足足拘留了十五天。
他連李雲天的面都沒見到, 就被小助理送回劇組, 也不管董導收不收, 直接把他扔在了劇組所在的酒店門口。
董博株和葉莨更是見都沒見, 他原來的房間依舊留着, 這件事傳出去整個劇組都會被他牽累, 倆人即使有再多的怒氣, 也只能壓下這段, 這部電影還得繼續拍完。
雖不知事情的經過, 但也可以猜得大概,能犯在沈苑手裏,也只能說是他自作自受, 韓辰逸沒有動手修理他,這已經是最大的手下留情了。
鐘年本應在局裏待夠十五天,可只過了過場, 之後就沒人知道他的蹤跡, 失蹤了。
惠安建築集團被風嘉收購, 不再是單獨的上市公司,連單獨的名字都沒有。
愛爾蘭連鎖酒店, 資産全部凍結, 不動産以最低價格, 被法院拍賣給風嘉。
而他法人譚維傑,被以詐騙罪,非法集資罪,強奸罪等數罪并罰,判了個無期,徹底将牢底坐穿。
一個龐大的上市,就這麽轟然倒塌,有知道內情的搖頭唏噓,這是他們得罪了人,這才會收拾得這麽慘,那些和風嘉有過恩怨的人紛紛夾起尾巴做人,不再不知死活的挑釁。
而劇組裏知道點風聲的,都對這事的絕口不提,不知道人還以為是丁波生了大病請假了,微博的事倒也沒聯系到他身上。
董博株沒有可憐丁波的下場,但也沒再落井下石,只當劇組裏多了份盒飯,這錢他還是出得起的。
丁波雖沒被撤角色,但他明白自己以後就只有雪藏這條路,李雲天的話歷歷在目,但他只剩無盡的後悔,為何那麽沖動,把自己毀了。
若是那天他沒有招惹沈苑,或是從此倆人形同陌路,互不妨礙誰,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只剩後悔,無盡的後悔。
這還是沈苑給他留活路了,讓他在公衆面前不會那麽的難堪,不然前幾天的熱搜就是他的名字,而不是這些模糊的字眼,但這不防是警告,若是他敢有什麽動作,昨晚香豔的場面就會放到網上。
于是經歷這一場大事後的丁波,就像失了靈魂的木偶,整日不是發呆,就是待在酒店裏不出門,也不見人,周圍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之前的跟班小助理更是連人影都沒看見。
拍戲精神不能集中,入戲時間太長,根本找不到戲感,董博株也沒再過多苛刻苛刻,能過的便讓過了,這不電影已經拍了太久了,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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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這個“國民男神”是徹底的毀了,但這怨不得他人,若是之前他能安分拍戲,這娛樂圈說不定還有他的一席之地。
現在根本是不可能,一個沒注意被爆出來,結果就只有封殺,甚至會拉gk下水,gk更不會捧一個定時炸彈,還是沒有前途的炸彈。
東廠公公換了別人來演,好在就是個露幾面的小角色,對劇組的進程并沒有大礙,也沒什麽損失。
演公公的是個圈內有福相的老演員,甚至還出演過某部神話故事的彌勒佛,本以為這種面相演不出公公的陰柔,卻上手得非常快,說入戲就入戲,很快就把這公公的戲份拍完,殺青了。
沈苑的戲份也不緊不慢的進行着,整個劇組也到了後半程,韓辰逸只待了三天就走了,沈苑已經很滿意了。
韓辰逸臨走時,留了個大個保镖給沈苑,言說是給他的助理。
畢竟倆人的關系不一樣,沈苑也沒拒絕,收下了。
每次阿龍站在沈苑背後,其他人的助理都會離他三米遠,被他兇惡的表情吓個半死,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肌肉虬結。
而別人的助理不是小女生,就是細胳膊細腿的的小男生,阿龍足足有人家兩個大,站在沈苑身後猶如一座泰坦大山,誰敢對沈苑出言不遜,瞪過去那人就得吓死。
沈苑本來不要這個的,說阿龍長得太吓人,不好帶出門,容易把劇組裏的人吓着。
韓辰逸聽了這話後,二話不說就定下了阿龍,說是這樣才有震懾力。
阿龍是個華人,國籍是M國,他在早年就跟了韓辰逸做事,因為兒時在底特律那個特殊城市裏待過,所以一些手段也見不得光,但對韓辰逸卻是一百個忠心。
“你為什麽叫阿龍?”沈苑見他的第一面,就問了他的名字。
阿龍對未來的夫人很誠實,有問必答:“這是總裁取的,他說我雖然不是中國人,但我是龍的傳人,華人。”
沈苑搖頭一笑,韓辰逸竟然會哄人,想着他一本正經的騙人,沈苑眉眼變得柔和起來,嘴角挂着笑。
也對韓辰逸在M國的生活有些感興趣,一個半大少年竟然能在外國開起地産公司,他對韓辰逸的經商頭腦是佩服的。
從前是帝王,現在在商界,他依舊是王,地位無人可撼動,同齡人能達到他這個位置,怕是只有他自己。
阿龍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是在洩密,他見過韓總對沈苑的态度,既然是韓總認定的人,那就是他阿龍要效忠的人。
再說韓總也沒吩咐他要保密,只讓他聽沈先生的話,所以這些事和沈苑說了也并沒有關系。
韓辰逸剛到M國,哪可能就站住跟腳,不但和一些人做過灰色地帶的生意,有的時候甚至動了槍,也經歷過各種磨才在M國那個金錢至上國家獲得一席之地,阿龍雖沒細說,但沈苑也能想到。
沈苑心尖有些疼,氣悶難受,不再想韓辰逸過去的那些事,又問道:“那你是怎麽跟了韓總的?”
“和他打過一次架,沒打過。”阿龍非常誠實。
“那你就願意跟着我了?”沈苑疑惑道,向這種死心眼的人,怕是只會聽韓辰逸的話,若是來監視他的,還是趁早滾蛋。
阿龍将傘撐了起來,這種事看來也不是第一次做,順手得很:“因為你是夫人!”
沈苑腳下一踉跄,他是男的,怎麽能是夫人,冷着臉道:“韓辰逸讓你這麽叫的?”
阿龍疑惑的眨了眨眼,耿直道:“不是,但在我們眼裏你就是夫人。”
沈苑:“……還是換個稱呼吧,更不準在韓總面前這麽叫。”
被韓辰逸知道不得被他笑死了,總之這個誠實的保镖兼助理,除了腦子一根筋以外,沈苑倒是沒什麽毛病可以挑的,勉強收下。
就要拍整部劇的高潮點,大意不得,而這個轉折點是由荊祺睿點燃的,沈苑更是用了一百二十個心,勢必要演好這段。
“劍指75鏡一次,action!”
工作人員拍板一合,還在交談中的衆人立即停下,安靜看着倆人飙戲。
這是從沈苑和孫振輝的第一場對戲後,大家都非常期待的場景。
很少有人能從孫振輝的手下接來下戲來,還能再還回去,沈苑的确無愧新人王。
荊祺睿步伐急切,急沖沖的往鄭弘業的房間裏走去。
“大師兄,我看見了,大師兄,怎麽辦?”荊祺睿哭着和鄭弘業說道。
他看到了左燚給朝廷傳消息,可他已經是自己的姐夫,而他也接納他了,可他竟然背叛了伊劍門,現在是不知道要怎麽和他的長姐說。
說他的姐夫是朝中之人,是要來害他們的,他姐那麽喜歡姐夫,肚子裏也有了孩子,她會受不住的,他不能讓姐姐受刺激。
所以荊祺睿只能來找大師兄,希望他給自己拿個注意,到底該如何做!
鄭弘業長着一張正直無私的臉,聽了此話後,眸子閃過一絲不一樣的情緒,聲音依舊輕柔,安慰道:“那有可能是你看錯了呢?你姐夫對你姐那麽好,怎麽會……”
“大師兄,我用石子将鴿子打下來了。”荊祺睿抿了抿唇,惶然道:“他就是朝廷的走狗!”
鄭弘業嗓音一變,面容也發生了細微變化,和左燚有了五分像,側面看去,就有七分像了。
聲音依舊溫柔:“不,睿兒,那是你看錯了。”
荊祺睿震驚的看着鄭弘業,左燚和鄭弘業本就有幾分的相似,但是氣質上是兩個人,根本就不會認錯的。
但鄭弘業的氣勢一變,就和左燚有了五分的像,遠處看去就是同一個人。
他看到的人是……
“你……你們……”荊祺睿明白過來,他看到的是鄭弘業,而不是左燚,背叛了伊劍門的是他大師兄鄭弘業,而不是他姐夫左燚,是他一直尊敬的大師兄!
他背叛了伊劍門,是朝廷派來的探子!
鄭弘業詭異一笑,伸手點了神情激動卻對他無可奈何荊祺睿的睡穴。
荊祺睿本就武功不高,不可能是鄭弘業的對手,立即昏睡了過去。
這就是伊劍門被滅的原因,不是左燚背叛了門派,而是大弟子鄭弘業與朝廷私通,只有在鄭弘業房裏睡着的荊祺睿存活下來,卻也被煙熏瞎了眼,被挑了腳筋。
而左燚痛失最愛的人,至此徹底與朝廷決裂,救了小舅子荊祺睿,複興伊劍門,最後成為一代掌門。
任誰都不會想到平時待人接物十分溫和的大師兄,竟然會做出這種事,背叛了養育他十多年的師父,也背叛了伊劍門一衆師兄弟。
荊祺睿更沒有料到自己會認錯了人,這才來找鄭弘業商量,羊入虎口,徹底将門派害了。
鄭弘業将荊祺睿抱上了床,還溫柔的給他蓋上被子,之後依舊面帶微笑,拿上自己的劍離開了,平時溫和的笑容,現在看來卻有些滲人。
這鏡頭過完,沈苑掀開被子,爬了起來,笑道:“孫哥不虧是孫哥,我差點都接不上了。”
孫振輝走後又回來了,連連擺手,謙虛道:”哪敢哪敢啊,我這段播出去,怕是就要被那些黑子給噴死了。”
他才是這部戲裏最大的反派,即使是配角,可發揮的空間也多,他這才接下這部戲,不然以他一個影帝給丁波當配角,真的是擡舉他了。
葉莨哈哈一笑,“誰叫你接了這個大反派,活該!”
孫振輝沖董博株擠眉弄眼,希望他管管葉莨,董博株不為所動,還在翻看剛剛拍攝的鏡頭,不時的做一下筆記。
丁波卻獨自待在一處,愣愣的出神,不與他們呆在一起,而楊文欣最近幾天臉色也不太好看,好像有心事似的。
這也坐實了之前的想法,楊文欣的确和譚維傑有關系,但這是個人的做法,他不會看不起楊文欣,但要與之前一般那也是不可能的。
何況他總覺得楊文欣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希望是他想多了吧……
又加緊拍了一個多月,這部武林反抗朝廷的片子徹底殺青了,沈苑也終于可以回京了。
不說其他,還真是有點想韓辰逸和他的兒子。
又是坐飛機回去,這次有先見之名,阿龍也被提點過,早就備好暈機藥,上飛機之前,沈苑吃了兩粒,訂的位子還是頭等艙。
雖沒有了之前的壓抑難受,但依舊氣悶不舒服。
下了飛機後,韓辰逸親自來接機,見到愛人,沈苑便不再裝高貴冷豔,十分虛弱的躺在韓辰逸腿上,讓他給自己按揉額角,緩解暈眩感。
“我以後再也不坐飛機了。”沈苑嗚咽一聲,委屈的道。
韓辰逸手勁适宜,不輕不重的揉着:“坐習慣也就不怕了!”
畢竟飛機是目前最快的交通工具,也方便些,但沈苑這個暈機的毛病,他是實在沒辦法,只能讓他多坐坐。
沈苑翻身躺着,将臉埋在了韓辰逸腿上,這樣子……實在有傷風化,就好像在口似的。
韓辰逸心猿意馬的吞了吞口水,将聞喬前段時間分享給他的資源結合起來,心底也有些燥意。
将沈苑翹起的毛抹平,盡量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現在好點了嗎?要不下次讓你試試直升機?”
沈苑甕聲甕氣的,倒騰着腿,“那玩意兒你也有?”
韓辰逸眸子未變,繼續給沈苑順毛,緩聲道:“有,短距離可以飛飛。”
“那下次咱們坐那個去玩兒?”沈苑立馬活了過來,那種直升飛機總不會像客機一樣令人難受,還是第一次
韓辰逸笑了,寵溺道:“好!”
他是一百個願意和沈苑待在一起,沈苑這麽粘他,正和他意。
網上那些亂組cp的邪教們,讓他心慌,特別是有些ps大師,将沈苑和孫振輝p在了一起,竟然莫名的和諧,韓辰逸卻有自己的寶貝兒被人觊觎的氣憤。
導致他都想把沈苑變小揣兜裏,走哪帶到哪,明明是剛在一起不久,他卻感覺倆人好似認識多年一樣,相處起來沒有任何的不适,反而一天比一天膩乎。
韓辰逸不知高空中的東西最不可控,随口一說而提起的興致,卻害得他差點失去了最愛的人。
沈苑和韓辰逸說了會話,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這次韓辰逸沒有送他回家,而是帶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這裏離上班的地方近,也是他臨時的落腳之地。
韓辰逸把沈苑迎了進去,不大的一個小別墅,但韓辰逸一個人住足夠了,多個沈苑也容得下。
韓辰逸給沈苑遞了杯水,望着周圍現代的裝飾,薄唇輕啓:“其實我一直想建一座古代的宮殿。”
沈苑錯愕的望着他,這家夥不是失憶了嗎,那沒事建什麽宮殿?現在可不是以前那時候,一塊地可都非常貴的。
韓辰逸摸了摸沈苑那好似會說話的大眼睛,從後面摟着他,柔聲的解釋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在我夢裏經常出現一座模糊的宮殿,裏面似乎有餘音繞梁,不絕于耳的唱戲聲,可沒等我走進細聽,就醒了。”
“所以……我想建也建不起來!”
見沈苑沒說話,還以為自己的想法異想天開,吓到他了。
“我只是說說……”韓辰逸失笑問道:“你怎麽了?”
沈苑眼底流露出一抹悲傷,沒被韓辰逸看到,就又立馬消失了,啞然道:“我幫你畫個圖紙?”
韓辰逸微怔,沈苑連設計也會,還是那種繁瑣的古代房屋結構
“怎麽,不信啊?”沈苑笑着道,眼神暗含警告。
韓辰逸連忙搖頭,“沒……”
心下還是有些驚訝,感覺到一絲違和感,但被他下意識的忽視了。
沈苑和韓辰逸說了半天話,這才發現自己的貓不見了,“我兒子呢?”
上下翻找,就是沒瞧見沈小琛,不會被韓辰逸扔出去了吧,雖然這個可能很低,但沈苑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韓辰逸微微有些窘迫,面色一僵,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出沈小琛在哪。
沈苑狐疑的看了韓辰逸半響,沖到他面前瞪他,“你是不是對我貓做了什麽?”
“沒……”韓辰逸撇開了眼,不敢去看沈苑,下意識的抿緊了唇。
這是沈苑和他相處這些日子摸索出來的,若是韓辰逸說緩,就會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抿緊薄唇。
沈苑捧起韓辰逸的俊臉,和他額頭抵額頭,要是韓辰逸不說,他就要拿頭去撞他,冷哼道:“說不說?”
韓辰逸的臉完全變形,說話也漏風,“唔蘇!”
“喵~”一聲貓叫聲傳來,沈苑回身,就見一只半大的雪獒,嘴裏叼着一只黑色“老鼠”,那“老鼠”也不掙紮,見到沈苑後這才慵懶和沖他叫喚一聲。
沈苑:“……它不會是餓了,想把沈小琛吃了吧?”
韓辰逸揉了揉被沈苑捏酸了的臉,上前摸了摸雪獒的頭,“哪能……給他找個伴,你看他們玩得多麽愉快!”
雪獒把沈小琛叼到客廳後,就立馬把他放下,沈小琛追着人家的尾巴跑,追上後就抱着人家的尾巴啃,雪獒也用牙齒夾小貓。
根本沒有震懾力,反而是給他撓癢癢,沈小琛也很快把沈苑忘到腦後,和雪獒打鬧起來,兩只玩得不亦樂乎。
見沈苑沉默着沒說話,韓辰逸蹭了過去,小心翼翼的道:“不是你說要從小培養獨立性麽?給他找個伴,他就是成年了。”
沈苑冷眼看着他,韓辰逸莫名有些心虛,他的确有私心,這樣貓就不能在粘着沈苑了,沈苑也不會張口閉口問他的貓。
“生氣了?”小心的看着沈苑的臉色,讨好着笑,垂頭喪氣道:“那我明天把它送人好了。”說的自然是狗!
沈苑“啧”了一聲,韓辰逸頭更低了,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再怎麽樣也得和沈苑這個主人說一聲。
沈苑心裏好笑,猛的跳躍到韓辰逸的背上,“走吧,帶我去睡覺,折騰了一天,我累了。”
韓辰逸的傷感淡然無存,立馬明豔的笑道:“好,還和我睡在一起?”
沈苑打了個哈欠道:“你讓我睡客房麽?”
韓辰逸瞬間嚴肅起來,“不讓!”
“那不就結了。”沈苑緩緩的閉上眼,靠在韓辰逸肩膀上,“你的狗不會欺負我的貓吧?”
“不會!”
“為什麽?”
“因為他是條忠犬。”
沈苑悶笑一聲,捶了韓辰逸一拳,忠犬這是暗指他自己麽,韓總說起冷騷話,還真是信手拈來。
在倆人正甜蜜的過二人世界,卻有人在陰暗的地方謀劃着見不得人的事。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點燃,有些地方卻依舊黑暗,在一僻靜之處,有人輕聲交談着。
“你能讓那變成極兇之地?”男人聲音低沉,黑暗中看得不太明确,只知這聲音聽起來是個中年男人。
“不信?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麽?”
這聲音平淡無聲,若是仔細一聽,甚至還能感受到一絲寒意。
中年男人顯得有些不耐煩,繼續問道:“怎麽試?”
“你手下不是剛收到一批明器麽,我教與你一法子。”聲音停頓下來,男人意味不明的哼笑道:“但凡接觸過此物的人,必會大病三天,長期以往必得重病。”
中年男人被他吸引出一絲興趣,這事倒還是第一次聽過,若是能讓韓辰逸吃癟,他什麽都願意做,“果真?”
那悠揚清遠的聲音,繼續傳來,“若是不信,大可以不必與我多費口舌,我找其他人合作便是。”
“好,你說,我按你說的做。”中年男子有些焦急,聲音也有些不對勁。
一陣琴音傳了出來,泠泠作響,卻讓人不寒而栗,氣氛被這聲音弄得緊張起來,突然這琴音戛然而止。
而書房的燈卻亮了起來,只有韓昊病态的笑着,房間裏除了他,沒有其他人,不遠處有一物被黑色簾布遮蓋着,看不清是何東西。
而韓昊則是興奮的搓了搓手,若是果真如那人所說,真的可以把別人暗暗謀害了,那韓辰逸哪是他的對手。
那拿那幾件小明器試試手,拿起電話吩咐下去,“那幾件東西不用和于成水搶,讓給他,再……”
聲音變得暗啞陰狠,冷笑道:“再給他粘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