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有你這麽摸男人的?

在市醫院等看診的患者們都抱着手機看新聞,湊一起竊竊私語着,甚至不少患者覺得這醫院不好,扔掉手中還在等待的號就匆匆離開。

封蜜也怒,差點将手機給砸碎。

明明就是自殺,卻硬是被定為他殺,強制性的讓人認罪,偏偏無良媒體們還要來插上一腳,他們是不是要把人逼死才甘願?

因為這件事的緣故,陸氏也受到了創傷,股票連續下跌。

陸媽媽直接打電話過來罵封蜜:“你讓她趕緊跟我兒子離婚,不離婚有本事就死在牢裏,不要把我們陸家弄成這樣子!”

“靠,你以為是好好不想離婚嗎?!”封蜜氣的發抖,不客氣罵了回去:“有本事讓你兒子把簽了名的離婚書拿過來,你看我們好好簽不簽!”

“你,你這小姑娘簡直沒禮貌!”陸媽媽哆嗦的說,挂斷了電話。

“媽的,都是欺負人的東西!”封蜜罵着,狠狠踹了垃圾桶一腳:“有錢了不起,官大了不起是不是?明明是你家孩子自己自尋死路!”

“誰自尋死路?”

背後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把封蜜吓的尖叫,回頭一看是邵勳後,封蜜用力踹了他幾腳,怒罵道:“你有毛病是不是,不知道會吓死人啊?”

邵勳被踢的龇牙咧嘴,直吸冷氣:“我靠,你這女人”

他就是偶然從這邊經過,看到打電話的封蜜想上來打聲招呼,誰知道這女人脾氣那麽大,上來就踹人,也是夠黴的。

“滾,有事找其他醫生,沒空搭理你!”封蜜看都不看他,撥電話給韓厲。

邵勳湊了上來,問她:“是不是在為郝遇見的事操心?”

“關你屁事!”封蜜頭也不回的罵,後來像是想到什麽,蹭的一下轉身面對邵勳,“你跟陸靳年是朋友,肯定有他電話,趕緊給陸靳年打電話!”

邵勳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也有嗎,自己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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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他不接,肯定是心虛了。”封蜜說,見邵勳不為所動,幹脆自己去他口袋摸手機,“手機拿過來,我自己打給他!”

“哇哇,你這女人太過分了!”邵勳哇哇大叫,“有你這麽摸男人的?”

“閉嘴!”

拿到手機後,封蜜第一時間翻通訊錄,找到陸靳年的電話就撥了過去,快的邵勳都來不及阻止,最後摸了摸鼻子,只好站在邊上。

郝遇見的事情滿天飛,邵勳就是不想看到也看得到,不過他跟郝遇見不熟,這又是陸家的事,所以也沒想着插手去管。

怎麽着,也是陸靳年自己去解決。

電話通了後,封蜜就開始罵;“陸靳年你個渣男,你老婆出事了知不知道?你就算不愛她,看在她跟你結婚幾年的份上也該幫一把吧?”

“趕緊回來把這件事解決了,然後跟好好離婚!”

等封蜜罵完後,才聽到的電話那邊的女聲,柔柔的:“不好意思,靳年哥進去洗澡了,不如你等等再打來,好嗎?”

女人?!

封蜜愣了下,随後猛地掐斷電話,滿臉怒意。

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他陸靳年竟然還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

見封蜜臉色不好,邵勳湊了上來,好奇的問道:“怎麽啦,他罵你了?還是覺得你在多管閑事?”

封蜜把手機狠狠拍到他臉上,把邵勳打的有點懵,回神過來後,封蜜已經走遠了,還在喋喋不休的罵着:“男人真他媽沒一個好東西!”

邵勳:“”

他真的特別好奇,剛剛封蜜跟陸靳年說了什麽。

洗完澡的陸靳年拉開浴室門,身上穿着幹爽的睡袍,領口微微敞開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抿着薄唇,渾身散發着冷冷的氣息,禁欲系十足。

看到坐在床邊的郝清歡時,陸靳年眼神微沉:“怎麽還在這?”

“剛準備走呢!”郝清歡笑着,小跑過來,将手機遞給他:“剛剛邵勳打電話過來,應該是問你什麽時候回去。”

陸靳年接過來翻看一下。

果真是邵勳打的,通話只有短短兩分鐘。

不過他仍然不悅:“下次不用接,我要是有事,他會再打過來的。”

郝清歡知道自己越界了,趕緊笑道:“我也是怕他有什麽急事找你,下次不會再這樣了,那,我們明天還去大教堂嗎?”

陸靳年嗯了一聲。

“那你早點休息,我先過去了。”很快,郝清歡就離開了。

陸靳年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繁華景色,一點點的捏緊掌心的手機。

沒想到,郝遇見還敢跟他提離婚的事,發信息約他回家談談。

就是不想看到她将離婚書遞上來,他才找借口跑到國外來。或許等他再回去時,那女人已經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他不可能離婚的!

****

韓厲還在為這事奔波着,找熟人幫忙,結果警員卻打電話,說郝遇見殺人案已經被定下,并且告訴他開庭的日子,直接讓韓厲懵了。

明明就是自殺,怎麽一下變成他殺了?

開庭的時間太緊迫了,韓厲也只好先聯系律師,把資料都交給律師,當天帶着律師匆匆趕去法院,剛好碰上來的封蜜。

封蜜是真急了,抓着他的手:“怎麽會這樣?是那女孩自殺,怎麽就跟好好扯上關系了?你想想辦法,別讓好好坐牢。”

韓厲也急,只好安慰她:“沒事,我會處理的。”

到時間後,郝遇見被兩名法警壓上了被告席,而女孩家的那個婦人翔嫂,滿臉哀愁的站在原告席上,身後坐着的,則都是女孩的家屬。

原告方律師呈上一系列證據,人證,物證。

“我的當事人出了嚴重車禍,曾要求郝醫生截止,只要能把命保住,當事人家的傭人也苦苦哀求郝醫生,讓她一定要截肢,郝醫生卻不肯。”

“不是,不是這樣。”郝遇見搖頭,解釋道:“是我跟女孩說要截肢,但是女孩不肯,我跟家屬說,家屬也不同意截肢”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不肯截肢!”原告席的翔嫂激動的喊起來,控訴着郝遇見:“當時我跪下來求你,你卻說我家小姐傷的太嚴重,截肢也沒用。”

“你面對我們家小姐也這麽說,說她傷的嚴重,導致我們家小姐崩潰,然後你中途跑出去,就是想讓我家小姐自殺,這一切都是你布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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