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夏日公司危機

夏家以礦起家,用礦物完成了資本積累,以此資金開始涉及實物業,後又因計算機等高新科技的快速發展,夏父抓住了時機,把産業擴展到了這方面,也算在這行站穩了腳跟。

家庭美滿,事業順利的夏父本應該是萬事不愁的,但是最近發生的一件事讓他忍不住愁白了幾根頭發。

“查出來是誰幹的嗎?”夏父問技術部的張部長。

都說一個公司的領導會影響着整個公司的氛圍,這句話放在夏父的公司中是非常有道理的。

張部長四十多歲,和夏父一樣,屬于每日樂呵呵的對人,沒什麽架子的人,雖技術上沒有什麽過硬的實力,但管理上是一把好手,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急不緩的,是一位佛系主管,深受手下的人的信賴。

但是現在他卻急的額頭冒汗。

“還沒有,對方實在是太狡猾了。”他臉上浮現出愧疚。

“那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夏父又問。

張部長臉上的愧疚更深了,“這個……不确定,畢竟對方神出鬼沒,我們防不勝防。”

這家公司是夏父開的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涉及到軟件等計算機領域的科技公司,公司不大,工作人員也不多。

經過三四年的發展,雖然産品不多,卻個個是精品,在業內也積累了一些名氣,一步一個腳印的平穩的發展了下去。

可沒想到的是,一款經歷了大半年的設計的産品卻在即将面世的時候,公司防火牆突然遭受不明人士的攻擊。

商業秘密是科技公司的命脈,當初夏父在開辦公司的時候特地請了高人團隊設計的公司網絡的防火牆,可現在卻在這個黑客的攻擊下如同土堆砌的牆,在對方的攻擊下時不時的掉土渣。

并且對方非常狡猾,并不硬扛,而是玩起了游擊戰,西一拳頭,東一棒槌的,公司的程序員剛把這邊補好,那邊有要被突破了。

肉眼可見的要捉襟見肘了。

夏父嘆了口氣,這些程序員當初也是他高薪請過來的,平時也是非常能幹的,即使非常盡職的通宵工作了,現在也要快要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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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部長深深的鞠躬,“真是十分抱歉!”

夏父雖然心裏也很惱火,但他也知道這些工作人員也都盡力了,他一向是個待下寬和的人,只是擺了擺手,安慰道:“你們也盡力了。”

剛才他也去技術部那邊去看過了,一個個都好似拿命去拼的架勢,但奈何對手實在是太強大。

就是因為知道老板體恤下屬,可以說是這些年的他待過最舒适的公司了,張部長才更加愧疚了,他是真的期望這家名為“夏日”的公司能夠長長久久的。

于是他的腰彎的更彎了,“真的,真的非常抱歉!有負您的期望了!”

“好了,現在還是趕緊說說有沒有什麽解決方案吧。”夏父親自将對方扶起來。

張部長表情嚴肅,“現在公司的技術人員明顯招架不住對方了,被攻破防火牆是遲早的事,我認為必須要引進強大的外援了。”

“那你有人選嗎?”

夏父農民出生,高中畢業,雖然有彌補過相關的知識,但對這些專業性這麽強的東西,實在是不懂,平常都是把專業性的東西交給專業的人,從不亂指揮,但是有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像這種能力強勁的技術人員,早就被各個公司高薪好吃好喝的請走了,連辭職都有競業限制。

同行是冤家,即使讓人整天待在飲水機旁邊玩手機也不會讓幫同行的。

但凡是都有例外,張部長想到了什麽,問:“聽說您的女兒在南科大上學?”

提起寶貝女兒,夏父布滿憂愁的臉上明顯出現了笑意,他點點頭,“是啊,怎麽了?”

張部長一喜,“那真是太好了,南科大的計算機學院是全國一流水平,我曾經聽說過這屆大三的學生中有一個非常有才的人,雖然還沒畢業,但設計的安全防護方案卻獲得了各大公司的好評,被計算機院長譽為十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還沒畢業就已經收到幾個大公司offer了,甚至在全球黑客大賽上也取得了不菲的名次。”

夏父被這一連串的誇獎之詞說的驚疑不定,他一方面吩咐去聯系那個人,一方面給女兒打電話,問問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這麽牛,在對話的過程中被女兒發現了公司出了問題。

有人說女兒要嬌養,他雖然也寵愛女兒,但卻不贊同把女兒養成天真不知世事的模樣。

心懷善意和自尊,像太陽一樣驕傲的活下去,就是他對女兒最大的期望。

更何況,這些家業遲早要交到女兒手裏,讓她早點接觸公司的事物也不是壞事。

于是,他沒有任何保留的,将公司的事情和女兒說了一遍。

“榮歸裏?”夏暖陽重複了一遍這個夏父口中的天才的名字。

她問宿舍的幾人:“你們知道是誰嗎?”

花朵:“有點耳熟。”

“拜托,這人你都不知道?”劉玉瑩誇張的喊了出來,她掏出手機,翻出了一篇文章,把手機遞給了她,“這可是我們學校絕對的男神級人物。”

夏暖陽翻看着校報對榮歸裏的報道,眼睛驚的大大的,“這個學長這麽厲害啊!”

報道上列舉了自從榮歸裏入校以來的各種成就,獎學金年年有就不說什麽了,各種比賽榮譽更是閃瞎眼,甚至還沒畢業就參與了學校教授們項目的研究。

“榮歸故裏,是我名字的含義,現在以及未來,我都會讓父母以及老鄉們以我為榮。”

照片上這個人的眼中是自信和驕傲的光芒,本來不是特別出色的面貌都因為這顯得有着難言的魅力。

夏暖陽一時間被這驕傲的人的神采吸引,沒有注意到花朵也湊了上來。

花朵看看屏幕上的照片,又看看夏暖陽,又又看看屏幕,這個過程持續了好幾次,她才恍然大悟的敲了一下手掌心,“這個人和暖陽有點像啊。”

“哈?”夏暖陽難以置信的發出了聲。

劉玉瑩也一副“你眼瞎了吧”的表情看着她,花朵連忙擺了擺手,“我說的不是長相啦。”

她手抵下颚,想了一會兒,似乎有點難以組織語言,過了一會兒才把話組織好,“就是你們都有一種很耀眼的感覺,嗯……是那種即使是在黑夜裏也能找到道路,并且能夠給別人帶來勇氣的人。”

花朵的這番抽象違心的話說的夏暖陽額頭冒黑線。

怎麽聽起來,她有點像燈泡?

夏暖陽搖搖頭,把這歪樓的話題重新扯回來,她問劉玉瑩,“你對這人很了解?”

劉玉瑩搖搖頭,“怎麽可能,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校園男神。不過……”

她眼含佩服,“聽說榮學長的家裏在貧困的山區,從小到大的學費都是全村湊得,雖然出生不好,卻憑着自己的努力活成別人仰望的程度。”

夏暖陽若有所思,“那不是很好嘛。”

夏暖陽對這樣的人很有好感,還沒有見面,她就已經開始期待了。

她繼續往下看,翻到了最近的報道,她看了一會兒,又返回初期的報道,這樣來回看了好幾次,她皺起了眉毛,感覺好像哪裏怪怪的。

劉玉瑩沒有看見夏暖陽的反常,她繼續分享所知道的八卦,“我和你說,榮學長在學校了可受歡迎了,有好多人向表白,據說甚至連史秀兒學姐都喜歡他。”

夏暖陽心裏有事,心不在焉的問:“史秀兒?誰啊?”

“……”劉玉瑩面無表情的推了推眼鏡,“你認真的?連史秀兒學姐都忘了?”

“額……”夏暖陽表情游移了一瞬,“我該……記得?”

劉玉瑩低下了頭,眼鏡泛着反光,鬼畜的氣息撲面而來,“不,你不需要記得,手下敗将不需要被記得。”

夏暖陽被驚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花朵小聲的在她耳邊說:“暖陽,是那個被你搶走了校花位子的學姐啦。”

夏暖陽:“……”

要不是今天剛剛被鄭顯一口一個夏校花稱呼過,她都快忘了這事了。

花朵扯了扯她的衣服,眼中含着擔心,軟軟的說:“暖陽,聽說史秀兒學姐在學校了很受歡迎,你還搶走了她校花的寶座,她會不會背地裏報複你啊。”

夏暖陽想說,校花的位子不是她搶的,是廣大校友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按在她頭上的,但是看着花朵清澈的眼底的擔憂,她把這話咽了下去。

“史秀兒學姐哪有你想的那麽差勁,再說……”她舉起了纖細無贅肉的細胳膊,自信滿滿的說道:“她打不過我的,別忘了我可是揍爬過變态的存在啊!”

身姿迤逦的女孩此時眼中燃燒着自信的火焰,好似真的什麽都打不倒她。

花朵眼中滿滿的倒映着夏暖陽的影子,她愣愣出神。

暖陽和那個榮學長果然好像啊,她心想。

***

“!”

手機的一聲震動将鄭顯從昏昏欲睡的狀态中清醒過來,他看完信息後,表情瞬間變了。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捅了一下坐在旁邊的陳默。

“兄弟,你聽說過紅杏出牆的故事嗎?”

陳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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