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要忘記前面的第十三章哦~ (9)

榮殿和編劇李睿琳的時候對他們兩個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編劇李睿琳在看到杜言言現身的時候,就把注意力移到了她身上。

莫肆不是沒有注意到李睿琳的視線,在他跟着杜言言走遠了導演和編劇後,他才開口說道,“編劇好像很中意你,對你蠻關心的。”

杜言言迷茫地看向他。可因為墨鏡遮着她臉上的大部分表情,莫肆不知道她是什麽情緒。

兩個人走到各自的保姆車裏去休息前,莫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我覺得編劇她很有可能會找你要簽名,你可以先做一下心裏準備。”

只能說莫肆說的話有些想當然了。編劇李睿琳确實走到她的保姆車邊要求說要和杜言言單獨談談,但是李睿琳壓根就沒有要求要杜言言的簽名。

杜言言出于對李睿琳的尊重,答應找個安靜的地方單獨聊。

她本來想當然的以為編劇是和她談論劇本裏角色的問題,這也許只能說她太天真了一點。有時候角色的把握只能靠演員自己去揣摩,別的人壓根就不想幫你。

杜言言現在雖然沒有頭痛或者是看到血色了,但是她現在的情緒還是有點低落的。

杜言言并不是什麽大明星,李睿琳也不需要說什麽恭維的話給她聽,所以很開門見山地對她說道,“你的真名應該不叫杜言言。”

“我和公司說過,我的出道藝名叫做杜言言。”她沒有否認,很誠實地說出了事實。

“雖然他們都知道你的藝名叫什麽,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名叫什麽。或者說你的真名應該是處于被保護的狀态吧?”

李睿琳說話時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杜言言看着皺起了眉頭。這個穿着旗袍的女人為什麽要說和問自己這些?不過她皺眉的動作消失得很快,不容易被人察覺到。

杜言言皺眉之後馬上就換上了一副笑臉,“原來編劇大人是很想知道我那個已經處于保護狀态的真名啊!”

“沒辦法,每個人都有好奇心。”

杜言言輕笑了一聲後,又微微地笑了一下,“很多人好奇我的名字叫什麽,但是我覺得沒有必要和別人說我的名字,我希望大家記得我叫杜言言就好,其他的并不需要多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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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小明星的知名度也就那點,想演我寫的劇本的演員多的是,我想我應該不會是那種因為缺演員加入的無名編劇。”

李睿琳的話,讓杜言言聽得不是很自在。她沉默地站在那裏不說話了。

可哪裏知道,李睿琳并沒有說完的意思,她反而是把聲音壓得更加低了,“我有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保姆打電話跟我說她又一次處于瘋狂的狀态了。”

“編劇,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如果你的真名叫段琰的話,你就應該還有個妹妹。”

李睿琳的前半句話驚到了杜言言,可後半句話讓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李睿琳從她的表情裏猜出了一切,很淡定地說道,“你要是不知道的話,可以去問段家的女主人。”

杜言言現在心裏想的是為什麽在離開了自己父母的視線後,為何還會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39 質問

杜言言完全疑惑于為何李睿琳會知道自己的真實名字。自從和鶴城簽約以來,她都不怎麽說自己的真名。一個只和她見了一次面的編劇,為什麽會知道她的名字?

她本還想開口繼續問下去,她的助理就跑過來叫她去拍戲了。

杜言言微微傾身之後跟着團子離開了。

李睿琳看着杜言言離開,她的眼裏有了一些深意。

**

杜言言下午要拍攝的內容是在醫生和護士不注意的情況下從醫院裏逃跑的片段。

編劇李睿琳下午的時候離開了。

杜言言下午的時候狀态很好,沒被導演喊卡幾次就完成了拍攝。下午四點的時候就完成了拍攝的任務。這樣,到晚上開拍的時候,就有很多的休息時間了。

她本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可以休息,不讓自己因為白天時候的頭痛而崩潰。可她沒想到的是,手機裏來了一個她背的滾瓜爛熟的手機號碼。

她看到手機號碼的時候有些震驚。她接電話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帶着點顫抖。

“阿琰,我現在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出了關于戀情的緋聞。我當時和你談好,我可以不管你在娛樂圈發展成什麽樣子,但是你不能夠和任何男星傳出戀情。”

電話那端的女人說話的聲音很嚴肅,杜言言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子嚴肅起來。“媽,你能告訴我,這個世界上不會存在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電話那端的女人停頓了幾秒之後,才對杜言言說道,“怎麽問這種問題?”

杜言言聽到她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是問了自己這個問題,她皺了皺眉。從小到大,她的媽媽從來都是有問必答的,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她說的應該沒有騙我。”

電話那邊的女人說話的聲音開始激動起來,“誰和你說了些什麽?”

“一個叫李睿琳的編劇,她說她有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她的女兒有頭痛的毛病,正好我也有這種毛病。”

“我現在在虞城,你有空來見我一面。”

電話就這麽挂斷了。

杜言言聽到“嘟嘟”的聲音時笑了起來。她的媽媽每次和她通話後,都是先挂電話的那個。

她現在還在劇組拍戲,不可能趕回到虞城去見她。這擺明着是不可能完成的人物。這麽多年了,她的媽媽為什麽還不了解她、體諒她。

她坐在那裏想了會兒之後突然之間笑了起來,她現在是藝人,最重要的還是先完成工作吧,至于要去見母親的事情,還是等工作完成了之後再說。

**

杜言言拍攝的戲份有很多,有些在病房裏的戲,晚上的時候也會拍攝。劇組借的場地時間有限,杜言言和莫肆不得不加緊拍攝。而且這部電視劇拍攝的時間本來就只有定了是兩個月的時間,所遇杜言言的有時候一天的戲份會超級多。

一連一個禮拜,她的頭腦都很清晰,沒有頭痛的跡象。莫肆見她很正常地在劇組拍電視劇,心裏放心了不少。

莫肆和杜言言都在劇組裏拍戲,晚上休息的時候都是在酒店裏,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談情說愛。

這天杜言言能夠從劇組裏早點回到酒店休息的時候,心情是很棒的,只不過她在回到酒店的時候,在酒店外看到自己的母親時,她臉上的笑容消失裏。

林夢娟從公司司機開得奧迪車上下來,一臉嚴肅地看着莫肆。

杜言言看着自己母親嚴肅地站在那裏的樣子時,心裏哆嗦了一下。不過她還是裝作鎮定地走向自己的母親。

杜言言剛站定到林夢娟面前的時候,林夢娟就給了她一巴掌。

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自己的母親打自己。她撫着自己被打的臉,一臉錯愕地看着林夢娟。

“膽子越來越大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杜言言沒有叫嚣的樣子,但是眼裏有些悲傷地看着林夢娟,“我現在還要在劇組完成工作,我不可能花時間在路上,只是為了去見你。”

林夢娟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吃頓飯,慢慢聊。”她說完就坐進了車裏。

杜言言站在車外,不想坐進車裏,有點固執地說道,“媽媽,我想回酒店休息。”

車窗被搖下,林夢娟擡頭看向杜言言。“你這是想做什麽?”

杜言言眯了眯眼睛,“媽媽如果不想告訴我事實,那麽我們沒有聊天的必要。”

林夢娟沒想到她會這麽固執,突然之間就笑了起來,“你心裏想的是什麽,我不想去猜。那女人說的也未必不對。你父親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多管。”

林夢娟說的話再清楚不過,杜言言也知道了她有一個姐妹。可是如果她有姐妹的話,這個坐在車裏的女人還會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嗎?

“你親生母親并不是我。我想你應該有見過你生母了。我能接受你成為我的女兒,完全是看着你父親的面子上。”

杜言言聽完這些話後覺得這些年她活得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林夢娟把想說的話說完後就讓司機開始走了。

杜言言站在酒店門口看着車子駛離。她竟然悲傷地笑了起來。

曾經被很多家裏的仆人說,段家的女主人重男輕女的程度真的比老一輩人的厲害。當然她本來是不以為意的,她以為那種區別對待只是對她的愛。

她曾經說很想去學音樂,可是她的父親在知道她要學音樂的時候,大發雷霆地要把她關在家裏。可她的母親還是想了辦法讓她去學習。她說大學的時候不想學金融,想去學外語,林夢娟也同意了。林夢娟說金融可以讓弟弟去學。

往事一連串都進入到了杜言言的腦海裏,杜言言越想越想笑。

她将自己內心的傷悲全部掩埋在了笑容裏。

她若無其事地走進電梯,有安靜地從電梯裏走出來,進了酒店的房間裏。

在關上房間門的那一剎那,她才明白這個世界上和她那麽親近的人原來對她而言也是陌生的。

林夢娟和她說過,只要在娛樂圈裏不出什麽戀情緋聞,她不在娛樂圈混成什麽樣,家裏的人都不會多管。

也就是說現在是因為她和莫肆傳出了戀情的緋聞,所以家裏人才插手管她了嗎?可她既然已經推出去管理公司,或者說沒有能力去管理公司了,為什麽不願意放過她呢?

杜言言坐在地上,靜靜地擡頭看着天花板。或許,說好的承諾她是應該遵守的。但是她現在也好像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她去遵守承諾了。

她一直安靜地坐在那裏不懂。方楚人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坐在地上,有點被吓到了,以為她頭痛的毛病又犯了,擔心地說着詢問的話,“怎麽了?很難受嗎?”

杜言言聽到她安慰的話,淡淡地笑着說道,“別擔心我,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地坐着而已。”

方楚人是個敏感的人,杜言言臉上的表情明顯地說明她是有心事的。方楚人不放心,多嘴地問了一句,“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不然等在演戲的時候出了狀況,我可救不了你。”

杜言言扯了個笑容後說道,“我想在我這次工作完之後,去尋找我為什麽會這樣的原因。”

“你知道原因了?”方楚人瞪大着眼睛看她。不是連醫生都解釋不了嗎,為什麽她突然說能夠去找原因。

杜言言搖了搖頭,從地上爬起來後想去洗手間。

方楚人撅起嘴巴,“我先洗,你等我。”

杜言言點了帶你頭後坐到房間裏的沙發裏等她洗完澡出來。

她開了電視機準備找些好看的節目,可電視機沒開五分鐘,她就聽到了裏面傳出來了方楚人的尖叫聲。

杜言言立馬扔了遙控器,跑進洗手間裏。

方楚人滑倒在地上,蓮蓬頭裏還在噴灑着水出來。杜言言不顧自己身體會濕透,進了淋浴間裏将蓮蓬頭關掉。這時候,她全身處于半濕狀态了。

方楚人痛苦地在地上哀叫着,杜言言覺得不對勁,立馬掏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

杜言言不想多想別的事情,伸出手對方楚人說道,“我先扶着你起來。”

方楚人哀叫起來,“言言,我好痛。”

杜言言見她的那樣子不是裝的,直接蹲下抱着她起來。

方楚人的臉上開始沒有血色。杜言言有些擔心她的狀況,給她穿了浴衣之後開了房間的門,直接把她往酒店的大堂抱。

杜言言事後也很奇怪當時的自己為何有那麽大的力氣抱着方楚人從房間裏乘了電梯到酒店底樓。

在酒店大堂等了五分鐘,救護車才來了。在等待的時間裏,杜言言一個人都不相信,把方楚人放在地上,捧着她的臉在懷裏安慰着。

“言言,我好害怕孩子會不小心流産掉。”

方楚人懷孕的事情是秘密,不能夠讓外人知道,杜言言只得輕聲地說道,“沒事,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太多,我們不會有事的。”

可浴袍上的血跡不能夠掩飾掉事實的真相。

方楚人因為忍受着疼痛,臉色慘白得不行。

救護車來了之後,杜言言也跟着上了車去醫院裏。

等郭純安和莫肆聞訊過來的時候,醫生已經告知杜言言和方楚人孕婦流産的消息了。

方楚人已經哭得暈了過去。杜言言看着她哭得模樣,也陪着哭了一會兒。

郭純安來了病房之後,杜言言才起身讓了座位到病房外面去透氣。她往走向樓梯方向的另一頭方向走,在拐彎進入死胡同的地方看見了一個穿着病號服的女孩。

那個女孩長着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她以為自己遇到了鬼。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40 原因

杜言言想尖叫的時候,那女孩猛地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發生。

那女孩的手很冰涼,杜言言能夠從她的指尖感覺到傳遞過來的冰涼感。她瞪大着眼睛看那女孩,搖着頭,不知道說些什麽可以讓那女孩止了動作。

“別動,別發出聲音,我不想被人發現。”

杜言言最近在演的角色也要從醫院裏逃出去,這女孩不會是也要從醫院裏逃走吧?

那女孩見杜言言不再掙紮出聲,放開了捂着她嘴巴的手。“我不希望因為你的喊聲引來人。”

杜言言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才緩緩地問道,“為什麽你和我長了同一張臉。”

“說想象不為過,但是這世上沒有絕對的相似。”那女孩依舊是面無表情地說這話,好像對這個世界并沒有多大的興趣一樣。

那女孩的話并沒有讓她減少好奇。她想走進那女孩的時候,那女孩朝後退了幾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突然就開口說道,“我并不會傷害你,我只是聽編劇說她有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我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你?”

“我媽媽是編劇李睿琳。”

那女孩的話驚到了她,杜言言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莫肆的身影。

那女孩聽到陌生人的聲音的同時,隐到了角落裏。杜言言不希望因為自己而導致那個女孩被人發現。

她轉身快步走向莫肆,急切地說道,“我以為我自己方向感很好,可是我發現我還是迷路了。”

莫肆看到她主動和自己說話,便笑着摸了摸她額前的頭發,“我現在不是過來接你了嗎?”

杜言言尴尬地笑笑,拖着莫肆準備走。莫肆看到她今天對自己的态度和往常不一樣,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

站在角落裏的李君彥聽到莫肆對杜言言說的話時,皺了皺眉頭。這句話好像有人也對她說過。可是這麽熟悉的話,是誰和她說的?

李君彥從角落裏走出來的時候,感覺到了頭微微地疼痛了起來。她越是想,頭越是痛。

而離開她十米遠的杜言言這時候也低頭撫了撫自己的額頭。

莫肆看到她好像是不舒服,有點擔心地問道,“你怎麽了?”

他這話剛說完,杜言言突然腳軟要跪倒在地。莫肆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而此時的李君彥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杜言言扶着牆站好的時候回頭看向剛才的女孩。那個女孩現在低着頭跪坐在那裏,好似很痛苦的樣子。

杜言言甩掉了莫肆的手,往李君彥那邊走。

莫肆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轉身離開,而且本來沒有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孩。

杜言言忍着頭痛,走到李君彥身邊的時候,跪到了地上。“你是不是經常頭痛?”

李君彥靠着牆坐着,不回她話。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李君彥。”李君彥說話的語速異常得緩慢,而且因為頭痛,斷斷續續得,“我這幾年一直有這毛病,估計是後遺症。”

杜言言捧住她的臉,“如果我們是雙胞胎的話,我估計知道我為什麽會頭痛了。”

李君彥臉色蒼白地擡頭看向杜言言。

莫肆看清楚李君彥的臉時,被李君彥的臉吓到了。

“因為雙胞胎之間有獨特的心有靈犀。”

“你太誇張了。要相信科學。”

兩個人還坐在那裏說話的時候,編劇李睿琳也出現在走廊裏了。

李睿琳不顧杜言言和莫肆在場,直接沖到自己女兒身邊,生氣地吼道,“你怎麽那麽不聽話,在這裏幹什麽!”

杜言言的症狀比李君彥輕微多了,所以有能力辨別。她擡頭看向李睿琳,有些不滿地說道,“她病了。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

“她是我女兒,我想怎麽對她和你沒有關系!”

杜言言扶着李君彥起來。

李睿琳對杜言言的舉止十分不滿,将杜言言的手從自己女兒的身上拿開。而且還對杜言言很不滿地說了句,“你現在是明星,要是被記者知道有個女孩紫和你長得很像,會幹擾到阿彥的生活。而且她現在病着,不能受到太多的刺激。”

杜言言還想伸手去抓李君彥的手,卻被李睿琳甩掉了。

莫肆走過去扶着杜言言,想把她扶着離開。可是杜言言不肯,莫肆只好抱着她走,“去休息會兒,我估計你頭痛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杜言言不管莫肆和自己說什麽,伸着頭去看走遠的李君彥。她好想和這個女孩多說些話。

“等會兒我去問一下她的病房號,你現在去好好休息一下。”

莫肆答應過杜言言回去問李君彥病房在哪裏,可是李君彥的病房在哪裏,她即使從莫肆口裏知道了,李睿琳也不準別人去見自己的女兒。

因為心裏一直惦記着李君彥,杜言言拍戲的時候狀态一直不好。

榮殿又是高要求的人,不喜歡演員在那裏浪費時間。杜言言也知道榮殿是個毒舌的人,可她就是提不起勁來演戲。

莫肆在和她對戲的時候有意多提點了下她,可她的狀态連着一個禮拜都很差。

榮殿沒辦法,最後只好讓杜言言先休息個兩天。

杜言言在休假的時候,直接往醫院裏跑。可她依舊是被擋在了門外。

杜言言生氣地抓着李睿琳的肩膀,憤怒地吼道,“你憑什麽讓君彥那麽難過!你或許不知道吧,她頭痛的時候我也會頭痛,我希望能夠幫她。這樣,我也就得救了!”

李睿琳憤怒地給了杜言言一巴掌,“我的女兒怎麽樣,我會管好她。至于你的狀況如何,我管不着!”

在兩個人争吵的時候,李君彥走到了門口。她淡淡的表情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如果你能夠幫我解決掉頭痛,我就相信你。”

李睿琳聽到自己女兒的話時,憤怒了起來,“你憑什麽相信一個不認識的人!”

“就憑我好奇她為什麽會和我長得那麽像。”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會盡我最大的努力。”

杜言言也許只是狗急了跳牆說出了這種話,因為她心裏也不清楚要怎麽解決自己和李君彥的頭痛。

李睿琳看到自己的女兒要被人糊弄走了,開始叫嚣起來,“你是個演員,應該有點良知吧?”

“我确實是自私。”杜言言不想說假話,“我這一個月來發現我自己也是被騙着長大的。我現在要是能夠抓住救命稻草的話,一定會努力地去抓住。”

李君彥将手伸到杜言言的肩上,“我不求你怎麽幫我,我想要的只是離開這個醫院。離開這裏就好。”

李睿琳好怕李君彥說出什麽了不得的話來,“你寧願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你媽媽嗎?”

杜言言能夠将李君彥哄住沒有多大用處,能夠在李睿琳面前帶走裏君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杜言言打了的士往醫院去的時候,莫肆也從她的助理團子那邊知道了杜言言的動向。所以在杜言言樣拉着李君彥從病房裏離開的時候,莫肆也正好趕到了。

李睿琳看着自己女兒和杜言言走了,悲從心中來,“你要是走的話,你的住院費用自己出!”

杜言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覺得機會難得,“君彥的診療費我會全部給她出了。還有她以後的治療費我也會出。我會給她找最好的醫生。”她說完這些話,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到李君彥的身上。

莫肆更是大言不慚地說道,“如果加上我的承諾,李編劇是否願意讓言言任性一回?”

李君彥現在想做的就是逃離母親。即使她的母親是很多人崇敬的金牌編劇,可是她還是想要逃離母親,逃離她現在住的醫院。自從在醫院裏醒來之後,李君彥大大小小的醫院不是沒有住過,可即使呆在這裏,她的記憶還是沒有恢複,頭還是會痛。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一顆都不想。

杜言言帶着李君彥出了醫院,醫院的手續都是莫肆去辦的。

她又連夜帶着李君彥回了虞城,要不是莫肆執意要跟在她左右監督她,莫肆真不知道這姑娘還會做出什麽別的傻事情來。

莫肆帶李君彥回到了杜言言住的公寓裏,又給李君彥請了心理醫生。

本是應該在劇組拍戲的莫肆和杜言言突然之間回了虞城,而且莫肆還請了心理醫生到家裏來。這無疑讓鶴城的高層心裏有了擔心。

顧承燃腿腳不便,硬是讓自己的助理開了車去莫肆家裏。

要知道那部電視劇完全就是顧承燃要捧紅none組合的,他不可能因為劇組裏的某一個演員出事而讓他的計劃泡湯。而且這一次回到虞城的還是兩個藝人,他內心的擔憂是不會小的。

他不希望自己的藝人欺騙自己,所以他去看望莫肆和杜言言的前沒有打電話告知他們。

所以當顧承燃出現在莫肆家門口按門鈴的時候,莫肆和杜言言壓根就還沒有知道顧承燃來了。

莫肆和杜言言這時候正在莫肆公寓裏準備中飯,而李君彥這時候正在杜言言的公寓裏接受心理治療。

莫肆從貓眼裏看到坐在輪椅裏的顧承燃的時候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走到客廳裏,對正在廚房裏做菜的杜言言說了句,“顧BOSS來我們家了。”

杜言言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了,停頓了幾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莫肆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她點了點頭,“這個時間點來,要不要讓他考慮考慮留下來吃個中飯?”

“OK。等會等他進門的時候我問問他。”莫肆說完轉身走到公寓門口去開門。

顧承燃看到莫肆開門的時候,微微皺了下眉頭,“我聽說你們兩個人裏面有人生病了,所以回來虞城。我來看看你們病得厲不厲害。”

莫肆聽到這種借口的時候,輕笑了一下。誰都知道商人們注重的就是經濟價值,如果藝人生病了,那麽他身上的經濟價值就會降低。

“BOSS放心,我和言言都沒有生病。我們回虞城只是想安頓好一個病人。”

顧承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皺了皺眉頭,“你想安頓病人的話,可以把事情交給我來做。”

莫肆知道也相信顧承燃的能力,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們自己來做,才放心。“我相信BOSS的能力,只不過這個病人對言言來說很重要。對我而言,對言言重要的人,我也必須加倍的關注。所以我和言言連夜開車回來了。”

“是誰?”

莫肆聳了聳肩,若無其事地說道,“一個和言言長得很像的女孩。我覺得用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形容她都不為過。她的名字叫李君彥。”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41 想要自由的女孩

莫肆不知道為什麽和顧承燃說了這麽說。只不過他看到顧承燃的臉色變了變之後有些不解地問道,“BOSS,你怎麽了?”

顧承燃聽到“李君彥”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的震驚不小,而且臉上流露出來的驚訝也不是一瞬而逝的。

當顧承燃聽到莫肆叫自己的時候,他才回神。“沒事,只是覺得這個名字略微耳熟。”

莫肆在顧承燃回自己話的當口,推着輪椅進了公寓。顧承燃的助理在莫肆關上時點頭示意後在門外等着了。莫肆也不想去管這個助理為什麽不跟着自己進公寓。

中飯做得差不多了,杜言言接下圍裙的時候,看到顧承燃被莫肆推着進到客廳裏。她笑盈盈地從廚房裏走出來,對顧承燃微微傾身後打了聲招呼,“顧BOSS好。正準備開飯,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

“言言,多加雙筷子不就得了?即使BOSS不想留下來吃,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他留下來。”

杜言言看着莫肆臉上痞痞的笑意,輕笑了聲後對兩個男人說道,“你麽兩個在這裏先聊着,我去看看君彥那邊好了沒。”她說完點頭之後才轉身往公寓外走。

莫肆看到顧承燃臉上的好奇,便說道,“李君彥最近都住在言言家裏接受治療。”

“是什麽病?”

其實莫肆自己說不清楚病狀,所以按着自己腦海裏的記憶,能說的都說了出來,“據說是暫時性失憶。不過她母親并不想要她記起這段回憶。她現在因為偶發性頭痛過得很痛苦。”

“你們是為了她才回來的?”

莫肆覺得自己并沒有必要去隐瞞,很坦誠地說了出來,“嗯。言言說,她和那個女孩很有可能是雙胞胎。若真是這樣,她的頭痛毛病也有可能解決。之後也就不會影響到她的演藝路線。”

顧承燃覺得他說的話有些好笑。這種沒有科學依據的事情,怎麽還會有人相信。他看到杜言言第一眼的時候确實是覺得她和李君彥長得很像。

或者說要不是杜言言因為這一點,他也不可能讓她在和鶴城簽約之後馬上出道。也或者可以說在杜言言第一次拒絕和鶴城簽約的四年後,他依舊能夠願意讓蔡柯簽杜言言完全就是因為杜言言的那張臉。

顧承燃根本就不在意杜言言身上到底有多少才藝。只要杜言言在他眼前晃悠,他就覺得足夠了。

而今天,他竟然無意中得知了這個世界上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就在這個地方的時候,他是無比震驚的。他一直找不到的那個女孩,在今天這種場合裏竟然聽到了她的名字。

顧承燃帶着不屑的眼神說道,“你憑什麽覺得李君彥的病治好了,言言的病也能治好?”

“就憑我信杜言言。”

幾年前的他也是十分信任那個女孩的,可最後呢?他還不是坐在了輪椅上,而那個女孩就此消失在了他的世界裏,怎麽找也都找不到她的蹤跡。

“要治好疑難雜症,即使愚蠢的辦法都需要試一試。”

兩個人還在談論方法的科學性的時候,杜言言領着李君彥來了。

顧承燃看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他十分确定,這個女孩子就是他以前喜歡的那個人,而且那個女孩也是十分喜歡自己的。

可是李君彥在看到顧承燃的時候就像是第一次見一個陌生人一樣,禮貌而疏離。

莫肆和杜言言壓根就不知道顧承燃和李君彥之間的故事,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兩個是第一次見面了。

杜言言心細,多觀察觀察顧承燃的眼神就知道了裏面有問題了。她借着去廚房拿空餘的碗的時候,拉着莫肆一起走了。

莫肆覺得杜言言肯定是有什麽話要和自己說,所以沒多問,就跟着去了。

等兩個人進了廚房,杜言言就将廚房的玻璃推門給推上了。

“怎麽了?”

杜言言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對莫肆小聲地說道,“顧BOSS和李君彥之間肯定有什麽故事,我不想多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但是我希望的是顧BOSS不要妨礙到君彥的治療。”

其實杜言言最擔心的就是君彥的治療了,如果當年君彥出事之後,她的母親能夠積極地配合醫生給與君彥治療,現在也不是這個樣子了。

而正好當杜言言皺着眉頭望向他們兩個人的之後,她的頭竟然開始疼痛了起來。她捂住自己的頭,輕聲地帶着點反抗的語氣說道,“不要!”

莫肆看到她的樣子,想到她的頭痛毛病又發作了。而坐在客廳裏的李君彥這時候也是抱着頭在那裏痛苦的掙紮着。只是李君彥的症狀比杜言言得更加厲害。

莫肆看不下去自己的女人在那裏痛苦,他拉開了廚房的門後抱着杜言言到了客廳裏。

顧承燃看到杜言言也是一副痛苦的樣子,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麽。

原來這兩個人真的是姐妹。所以當他第一次看到杜言言的時候,為什麽會慌神了!

将杜言言安置到了沙發上之後,莫肆憤怒地爆吼道,“你最好想些辦法讓李君彥止住痛苦,不然言言也會痛苦不堪。”

莫肆很少會有這麽情緒化的一面,而且現在事态緊急,沒有人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杜言言伸手想去握李君彥的手,可是怎麽夠都夠不着。莫肆伸手将她伸出的手握住,放到嘴邊親吻了一下之後,柔情地說道,“別怕,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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