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還提供了一個從家族當中選擇人才的渠道,就保留了下來。

郭正源是上代郭家家主的獨子,從生下來就引起了一片血雨腥風,直到他接任了家主之後才日漸平息。

郭父是被謀殺的,他所乘坐的直升機在空中爆炸,當時郭正源本來應該跟他父親坐同一架飛機,因臨時有點事沒有上去,他幸存下來後就以雷霆手段絞殺了郭家奪權一系的所有人員,從此之後活下來的郭家人安靜如小雞。

安靜了幾年,沒想郭家家主是個走後門的,看樣子沒打算要孩子,聽說進了主宅的那一位是個連代孕都容不下的,這下可好,郭家人安份了幾年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弄不死老的,我拿個小的進去,郭家不還是我的?

這把所有跟郭家沾親的親戚的心思都點燃了,還是放了一噸石油的燃法,就沖這個,這兩年結婚生子的郭家人一大堆,不管是結婚還是生了個兒子都要往主宅報告,弄得每次聽管家跟他說這些狗屁倒竈的事的謝長芝直翻白眼。

當他傻逼呢?

可不管謝長芝怎麽想的,擋不住郭家人對他們如海深、比火高的熱情,他們可願意來郭家主宅了,比往年更熱情高漲,平時沒個借口不好來,這時候過年大門大打開,誰也甭想攔住他們來主宅秀存在。

小年才過兩天,謝長芝就已經見了不下十個吐着奶沫沫,哭聲震天的小奶娃了,氣得他這天晚上等郭正源一回來,老家夥家居服還沒換好,他就把人騎到床上,掐着老東西的脖子狂吼:“你要是敢弄出個孩子出來,我掐死你,沒得商量!”

小孩子太讨厭了。

郭正源在公司開了一天會,年終各路總結他要看,明年的新規劃也要定,他繃了一天了,這時躺在床上是他一天當中最放松的時候,他雙手扶着謝長芝的腰往前摟了摟,閉目養神,嘴裏嗯了一聲,道:“好,不要。”

他沒興趣養小孩子。

身上已經騎着一個作威作福小公子了。

“算你識相。”謝長芝哼了一聲,這時候他的手改掐為捧,捧住了老東西的臉,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嘴,不滿地舔了舔早出晚歸的老東西的嘴,撇嘴道:“就知道上班,也不知道帶我去,成天讓你們家的那些禍害來禍害我。”

“也是你家的。”郭正源嘴角微揚,摟着俯身在身上的小公子的腰。

謝長芝抱着他的頭,趴他胸口,“煩死了。”

“就幾天,忍忍,啊?”郭正源拍了拍他的腰背,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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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謝長芝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氣轟轟地道。

“對不起。”郭正源睜開眼,笑着親了他一口。

“哼!”小公子沒哼哼完,門外起了兩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提醒他們時間差不多了。

“等着!”脾氣沒發完的謝長芝一個回頭,朝外怒吼。

隔着門,門外的總秘都聽見了他的聲音,沒到四十腦袋就已經全部禿了的總秘摸摸光滑的腦袋,走到門邊,跟等候在門口的工作人員道:“跟二爺和三爺說一聲,大爺有點事,要等一會兒。”

工作人員去了,總秘嘆了口氣,跟到了郭宅的妻子打了個電話:“我這邊還有點事,要晚點回,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等我了。”

他還想着抽半個小時回去跟老婆孩子一起吃個飯,現在看來是可能了。

總秘不愧是跟了郭正源快二十年,跟小公子鬥智鬥勇十年的老手,判斷不是一般的準确,內卧裏,小公子發完火,就咬上了郭大爺家的大爺。

郭正源撫着他的頭發,躺在枕頭上,低眼看着辛勤活動的小公子無聲地笑。

小公子咬了半天嫌嘴酸,擡頭眼睛濕漉漉地看人,不想幹了。

火是他先撩的,不幹也是他先想不幹的。

郭正源撫了撫他的嘴,翹着嘴角道:“快點,你二哥三哥還等着呢。”

郭家二爺和三爺是郭家在明面上從政的族中人的後系,在族譜裏面名字寫在郭正源的後面,他們的父親郭正源要叫一聲叔,不出意外,這兩個人以後會子承父業,是郭家勢力的重要組成部分。

郭二爺和郭三爺跟郭正源都是沒出三服的堂兄弟,血緣關系很近,但郭二爺跟郭三爺關系有點不好,處久了氣氛準得鬧僵。

謝長芝知道怎麽回事,咬咬牙,手摸上了褲頭。

他早上狂浪了一回,大清早送郭正源上車上班的時候,鬼迷心竅硬是跟郭正源在大門口的車上來了發車震,爽是爽了,結果後面有點腫了,他一天又是不斷見人,都沒有好好休息消炎的時候,這時候要是把老家夥的老東西塞進去,他怕疼。

“疼。”謝小公子沒吃過什麽苦,就是被父母嫌棄那兩年,沒多年他就又被他外公接回去如珍視寶地養着,到了郭正源手裏,那是他要星星從來不會給錯月亮,別人疼他,他也疼自個兒,可舍不得自己吃苦挨疼了。

現在知道撒嬌了,早幹嘛去了?郭正源想讓他咬,但看他嘴唇紅豔的模樣,也不想等會讓別人看了去,他拉開床頭櫃,把消炎消腫的藥膏擠了一大坨出來,抹在了性器上。

謝長芝看着咽口水,郭正源拉他跪下的時候他也只小小地吱了一聲:“真疼。”

“小混蛋。”郭正源打了下他的屁股,“叭”地一聲,震紅了謝長芝的臉。

郭正源捅了進去,抱着謝長芝一頓狂風暴雨,饒是他腰肢沒有歇過,一頓弄也是半個小時過去了,等洗好澡出來,謝長芝懶洋洋的,郭正源抱着他往窗邊的沙發上坐好,給他腰後塞了個枕頭,親了他紅豔欲滴的嘴一口,道:“過半個小時出來。”

他換了家居服出門,門口總秘岳君泰立馬站了起來,笑道:“出來了?”

郭正源看他一眼,朝他溫和道:“你進去和他說說話,等會和他一起出來。”

寵得還有點邊沒?岳君泰心裏在腹诽,臉上堆着笑,“知道了,放心好了。”

“順着他點,別惹他。”郭正源叮囑了一句就走了。

還要怎麽順?岳君泰在心裏哀嚎,步子緩慢地朝內卧走去,走到門邊,朝半打開的門敲了兩下。

“誰?”

“我,小公子,我。”岳君泰梗着脖子朝裏嚎。

“進。”裏頭喊了一句,像是想起了什麽,道:“我在陽臺。”

岳君泰往裏走,路過卧室的時候沒敢往門裏看,從卧室旁邊另一條通往陽臺的通道走了過去。

他過去的時候,謝長芝正在戳手機,還皺着眉,很不高興的樣子。

岳君泰剎那心驚膽顫,人還沒坐下就小心翼翼地問:“怎麽了?”

“坐。”謝長芝揚了下巴,眼睛都沒看他,沒搭理他。

岳君泰坐了下來,這下別說腹诽小公子了,此時他嚴陣以待,就怕謝長芝真不高興。

他真不高興,那位爺也就真要不高興了。

那天就塌了。

“怎麽了?”不搞明白岳君泰不放心,哪怕小公子會煩,他還是鬥着膽子又問了一句。

“天元說今年不回過年了……”謝長芝皺眉,看着手機,突然怒不可遏,“我操他媽,弄不死丫的!”

“咋,咋,咋,咋了?”這把岳君泰吓得,光腦袋往他手機上湊。

原來是郭天元的保镖說郭公子的舊愛找回來了,郭公子喝多了胃病複發,胃出血進了醫院,不想讓家裏人擔心,就找借口不回來了。

哪想郭公子身邊的保镖是郭正源手下派出去的,聽謝長芝的話多過于聽郭公子的,毫不猶豫賣主求榮了。

“那唐冠恒你們怎麽還沒給摁死啊?要你們有什麽用!”謝長芝朝岳君泰怒道。

“這……”岳君泰摸着光頭苦笑。

這唐冠恒也沒幹什麽,就是跟郭公子好的時候移情別戀,但先提出分手的是他們家郭天元公子,這種你情我願談戀愛的事怎麽好去摁死人家?

大爺才不會拿這種談情說愛的小事放大到臺面上來,大爺不會出手,岳君泰就不更可能了,他代表的就是郭正源和郭氏集團。

“不争氣的東西。”謝長芝這聲罵的是郭天元,郭天元是郭正源一個堂姐的兒子,這堂妹早年未婚生子,郭天元跟她姓,後來她早死,郭天元就進了郭家主宅撫養,他其實比謝長芝只小一歲,但初見謝長芝的時候他就叫謝長芝小公子,以小輩的禮見的,謝長芝也就一直把他當小輩護着,已經自認是人家長輩。

他懶得多說,直接一個電話揮過去,跟保镖道:“把他給我擡回頭,不願意回來,給我打昏了帶回來。”

挂完電話,他還在罵罵咧咧:“丢人現眼的東西。”

就他媽一個男人,為人死去活來都好幾回了,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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