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付安娜在家裏還睡着覺呢，突然手機響了，一看是周明打來的，接通後：“周明，你吃錯藥了啊？這才幾點啊？你熬夜別攪合我行嘛？”
周明：“趕緊起床，廢這麽多話幹嘛？”
付安娜：“現在還沒六點了......起不來！”
周明：“趕緊起來，咱們在公安局見。”
付安娜：“這點我去公安局幹嘛？”
周明：“姜陽死了。”
付安娜：“啊！你現在哪？”
周明：“我就在公安局了。”
付安娜：“好，我這就來。”
周明：“等會兒！你知道在哪個公安局？”
付安娜：“額......難道不是胡二爺所在的公安局嗎？”
周明：“我在東城公安局呢。”
付安娜開車來到了公安局，周明在門口等她呢。付安娜下了車，快步的走過來，說：“怎麽回事？知道兇手是誰嗎？”
周明：“不知道。”
進入到裏面後，付安娜看見了冷向林、高瑟，向玲沒來，因為這件事周明他們考慮了，先別告訴她，等實在瞞不住了再說。
進到停屍房，付安娜看了看姜陽的屍體，這腦袋都不成樣子了，付安娜捂着嘴，心說：今天看來是吃不下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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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我們不是要你看他，你看看另一位。”旁邊還有兩具屍體了。吳天把另一具屍體的白布一掀，這具屍體大開膛，裏面的五髒六腑都亂七大八糟，付安娜實在看不下去了，立刻跑出了停屍房，這通吐啊！
周明走過來說：“你認得那個人對吧？別說你認得，我都認得，前天我和姜陽把他扔井裏了。”
付安娜低着頭點了點頭：“岳京。”
吳天走了出來：“還有一具了，你要不要也看看？”
付安娜：“不！再看我非絕食不可！”
吳天：“我們經過調查了，這三具屍體一個是姜陽，還有就是天滬集團總經理岳京先生，至于另一具，也是天滬集團的。”
付安娜看着吳天：“誰？”
吳天：“天滬集團總裁，常駿先生。”
付安娜：“什麽？”
詢問呗，在審訊室，刑偵隊的人也已經到了，廖瓊問：“這三具屍體，是在淩晨夜裏1點半左右被殺的，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幹什麽？”
周明：“睡覺啊，還能幹什麽？”
廖瓊：“你們都在睡覺是嘛？”
周明：“反正我是在睡覺！”
廖瓊：“你們呢？”
高瑟：“呵呵，”這個人還總嬉皮笑臉，“一樣，周明在幹什麽我就在幹什麽！”
廖瓊：“......這是在開玩笑的時候嗎！”
高瑟：“是。”
廖瓊看着別的警察，指着高瑟說：“你們趕緊把他拽一邊去！”
冷向林：“我倒是睡得晚，那也是過了1點的時候了。”
廖瓊：“幹什麽去了？”
冷向林：“在貴賓來酒店的酒吧裏喝酒來着。”
廖瓊：“然後呢？”
冷向林回憶着：“額......喝完酒後，我記得，姜陽沒和我一起上樓，他說出去轉轉，我還問他了，這大晚上你幹嘛去？他說他心情有點亂。反正也怪我。”
廖瓊：“從何講？”
冷向林：“喝酒的時候，我說了，不行的話就別查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可能他有點不愛聽了，也許是這個原因。”
廖瓊：“嗨，殺人狂這個案子我們沒說要你們查，我不說了嗎，你們要是......”
冷向林：“不！跟殺人狂沒關系！”
廖瓊：“那你們要查什麽？”
冷向林：“何倩的事。你不認得啊！”
廖瓊：“自殺的那個？”
冷向林：“你知道？”
廖瓊：“廢話！那個何倩自殺的事就是我們東城公安局處理的！”
冷向林：“确定是自殺嘛？”
廖瓊：“确定！那個案子我們處理的沒有一點問題，确定是自殺！”
冷向林：“你給我講講行嗎？”
廖瓊：“你有什麽疑問嗎？”
冷向林：“遺書找到了嗎？”
廖瓊：“沒有。”
冷向林：“那怎麽确定是自殺？”
廖瓊：“這個案子是何倩在浴室裏割腕，我們化驗屍體時，屍體裏面沒有任何的藥物成分，而且房間裏也沒有發現他殺的任何可疑跡象，甚至房間裏我們都采集了DNA，根據化驗，都與何倩和卿雅的吻合。我們也調出了監控，當時是卿雅回到家裏後，才報的案，之前卿雅出門時，何倩正好在門外送她，也就是說，那時何倩還沒有死，卿雅回到家中才發現何倩死在了浴室裏，才報的警。我現在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查這個事幹嘛？”
冷向林：“姜陽想知道何倩為什麽自殺？”
廖瓊：“今天少一個人啊？”
冷向林：“啊，是，姜陽是向玲的男友，姜陽的死我們還沒告訴她。”
廖瓊：“向玲？就是昨天跟我耍貧嘴的那個是吧？”
冷向林：“對。”
廖瓊：“行了。”
冷向林：“什麽行了？姜陽的死跟我們無關啊！”
廖瓊：“一切都會清楚的，只不過你們暫時還不能離開公安局半步，等一切查清後再說。”
廖瓊回到刑偵科不多時，法醫拿着化驗報告來了，說：“進一步的化驗報告出來了，您看一看吧。”
廖瓊點了支煙：“我不看了，你就說吧。”
法醫：“根據進一步的化驗，天滬集團總裁常駿嘴上的血與岳京的血液相吻合，而且胃裏有沒消化的......”
廖瓊：“說啊。”
法醫：“有沒消化的生肉，化驗結果也與岳京相吻合。”
廖瓊：“......”
法醫：“常駿應該是直接斃命，除了心髒沒了，沒發現任何的傷口。”
廖瓊：“也是，心髒沒了可不就直接死嘛？那個姜陽呢？”
法醫：“姜陽也是直接斃命。至于常駿身邊的兇器，那把斧子，分別檢測出了常駿和岳京指紋。”
廖瓊：“啊？這事夠複雜的！那要是這麽看，冷向林他們作案的可能性不高......”廖瓊看了一下其餘的刑警，“走！咱們到貴賓來酒店查訪一下！”
到了貴賓來酒店，廖瓊先問了一下向玲所住的房間，問清楚了後，廖瓊直接找向玲，其餘的刑警直接去的監控室。酒店和超市等一些監控是沒有問題的，跟道路監控不是一回事，現在道路監控還沒有恢複，病毒還是沒有殺完，就好像這個病毒能繁衍後代似的！國家網絡專用殺毒軟件、殺毒器，殺的都費勁。最後都把維護網絡的黑客、專家都請來了，這病毒殺的還是費勁。可以說這個病毒史上罕見！
廖瓊敲了敲向玲房間的門，一直沒有搭茬，廖瓊心說：喝早茶了吧？就來到餐廳，環視了一下，一看，向玲果不其然在喝早茶呢。廖瓊走了過來，說：“華江的早茶怎麽樣啊？”
向玲擡頭一看，知道，昨天倆人鬥過嘴，說：“真是太好了，真是他媽的一點也不解飽啊。”
廖瓊：“喝早茶不是為了解飽，喝早茶是為了提高個人的素質、個人的修養，我就是這麽認為的。”
向玲：“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想你不會是為了跟我探讨早茶來的吧？其實我就是華江人，我在華江出生的。”
廖瓊：“看來你是白做華江人了，喝早茶竟然是為了解飽。”
向玲：“但是我祖籍不是華江。”
廖瓊：“在哪呢？”
向玲：“揚州。”
廖瓊：“嗯，不是地地道道的華江人就是不一樣啊。我今天來确實不是跟你探讨早茶的。”
向玲：“那你幹嘛來？”
廖瓊：“我說不說呢？”
向玲：“好事說，壞事最好還是打住。”
廖瓊：“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确實不是什麽......好事。”
向玲：“那是什麽事啊？”
廖瓊：“壞事。”
向玲：“壞事？那我就當做好事聽了。”
廖瓊：“你最好別當成好事。”
向玲：“你別給我拐彎抹角的行嗎？再拐就出不來了。”
廖瓊：“我沒事，問題是你出的來嘛？”
向玲：“你說吧！你到底什麽事吧！”
廖瓊：“姜陽死了。”
向玲：“什麽？什麽時候？”
廖瓊：“淩晨一點左右。”
向玲：“啊！！！哎呦......”向玲哭的，“我的姜陽啊！昨天竟然是我和你最後一次面啊！我的可憐的姜陽啊！我的男朋友啊！你還說了回到揚州後咱們就結婚啊！讓我給你生兒子啊！我這肚子争氣着呢！你別想不開啊！你怎麽就離我遠去了！我可憐的姜陽啊！你是那麽的善良，那麽的體貼、溫和啊！怎麽好人就不長命啊！我的姜陽啊！”坐在地上撒了潑了！
廖瓊趕緊去扶向玲：“冷靜點！冷靜點！”
向玲：“我冷靜不了啊！姜陽自殺了，我也跟他一塊去吧！”說着就往窗戶外面跳。
廖瓊趕緊抱住向玲：“別跳！別跳！你冷靜一下！這是一樓！一樓！”
向玲：“啊？一樓？那我上樓！”
廖瓊拽着她按在椅子上：“快行了吧你！”廖瓊都有點哭笑不得了，“他不是自殺！是他殺！”
向玲：“啊？他殺？”
這時，別的刑警走過來了，說了一下監控畫面的情況，夜裏有出去的，也有出去後回來的，也有沒回來的，也有新來住宿的，但是冷向林他們幾個人确實沒有再出去過，除了姜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