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撩得夠勁了,白九歌不确定這蕭寒只是被一個地坤這麽勾引着能不能真的把他給辦了,他不想賭,他只會果斷地用最可能達到目的的方式盡人事。

對付蕭寒這種老成持重的、又因為有狼妖血統而謹慎無比的天乾,強硬的招術只能當開胃菜,讓他覺得自己雖然心儀卻不是好相與的地坤,但是,後續卻不可以專橫蠻橫的來強的。

白九歌舔了舔唇角,濕滑的舌便滑過他頸邊,他的呼吸有了不尋常的灼人溫度,噴在天乾臉頰上不由讓人心裏竄起一團火,他的掌心火熱碰觸到蕭寒稍顯冷意的肌膚,激的他驚喘連連,一張臉漲的通紅,耳根處更似滴血般。

白九歌仰着頭輕蹭了蹭他臉頰,倒有點耳鬓厮磨的意思。

蕭寒倒是未料到他有如此溫順的動作,他神思混沌,擰着眉仍是極力抗拒着。

影帝白便軟了嗓音,喃喃地用輕柔的聲音說道:“蕭宗主!我地坤身份已經暴露,我師門上下都過于迂腐,我日後境遇如何,全仰仗蕭宗主了……”

蕭寒又是一愣,被這小地坤翻臉的速度給驚到了。

“再者,你我皆是情汛期,即便是不顧及以後,便是眼下當務之急,也是要先穩妥解決啊,畢竟那藥丸只撐得了一兩日,你我又在這山中沒有藥了……”

白九歌又眨了眨眼,杏眸裏的淚星光點點地落下來,一滴滴砸在了蕭寒臉上。

“哪怕臨時标記……我白九歌從不求人,只這一次……”

是啊,以後再說以後的,浪的一日是一日!

他影帝白都不确定是不是下一秒眨眼功夫就又穿回去了,反正以他對這蕭寒的了解,有了這一次,他和白九歌的關系就與以往不同了,日後白九歌作為地坤的路子,想必不會再像原著裏那般凄慘的!

白九歌将臉枕在蕭寒身上,嘴唇緊緊地貼着他的耳朵,帶着哭腔,“求你了,蕭寒哥哥……”

美酒爆烈的信香汩汩地往天乾的鼻腔裏鑽,白九歌還不适時宜地身子蹭了又蹭。

他才不管自己這樣子有多麽下賤,他只知道如果沒效果,那對方大概就是太監了!

再忍下去,蕭寒就不是男(天)人(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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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千千萬萬的地坤想沾染上這天下第一天乾的信香,而其他的天乾和中庸,也都敬畏這位天乾,自然不會對他标記了的人随意動手動腳說三道四的。

于情于理,對于一個裝天乾不成差點被欺負的地坤而言,被一個極其強大又有社會地位的天乾給标記,哪怕只是臨時标記,這也是有利無害、大有助益的!

如果不管不顧地舍棄這小地坤,後果不堪設想,他一持重公允斬妖除魔都不在話下的天乾,自然不能放任這小小地坤被旁人欺辱了。

而對于蕭寒來說,他此時也是情汛,仙草又沒有取到,眼下去和一個舊相識的地坤發生點什麽,也完全合乎情理。

這分明就是拿捏住了蕭寒的秉性,而白九歌才不會否認自己這就是道德,綁。架!

他覺得自己這是作為地坤對男主角小受受白九歌的一個親媽級別的絕佳計謀。

對于母胎單身的老天乾蕭寒來說,也是非常人道的行為,有百裏而無一害的。

因為情汛期,兩人在山洞有多呆了一日才出來,修仙人早已可以辟谷,只是飲水還是需要的。

山裏有一條清澈的小溪,蕭寒去取水,白九歌想着今日同門師弟白陌軒會來這山裏。

白陌軒在原著裏是來尋那四個擅自下山的師弟的,結果發現了被打殘廢的他們和出手傷人的地坤白九歌,他不得不先處理這檔子事,卻耽誤了他來這深山的真正目的。

等他引着白家其他弟子帶着白九歌和那四人回去白家,白陌軒再回頭去山裏找仙草時,就遇到了同樣來尋仙草的蕭寒。

蕭寒早得到仙草,白陌軒非要去争搶,兩人大打出手,他自然不是蕭寒的對手,仙草被搶走,為此他憎恨蕭寒,日後夥同別人一起折磨原著裏的兩位主角……

那白陌軒尋仙草是為了他母親,因為失去仙草,他眼睜睜地看着母親死去,因此對蕭寒恨意濃重。

蕭寒并不知情,平白被遷怒了。

影帝白當然不喜歡這個白陌軒,可是他心裏有計劃,仙草還是要讓白陌軒拿了去救他母親的。

他撒嬌讓蕭寒去給自己打水,趁着這個空檔,影帝白飛奔去仙草所在的峭壁上。

那龍心草長得位置并不規律,能不能采摘到全憑機緣,影帝白看過原著,輕而易舉地就取得了龍心草,他只需要在林子裏佯裝遇到白陌軒就行。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由遠而近,被臨時标記後,白九歌能夠感知到天乾的靠近。

白九歌收斂了氣息,用靈力故意躲避着蕭寒。

蕭寒早見識了這個小地坤的彪悍,他見自己失去了白九歌的蹤跡,知道是他故意躲着自己。

“九兒,我知道你就在這裏,為何躲起來。”

白九歌也不做聲。

蕭寒從他隐藏着的灌木叢前頭走過去了,沒幾步就把他落在了後頭。

白九歌一看急了,不該沒發現自己吧,不是說天乾地坤之間心理感應強于常人嗎,即便是隐匿了行蹤,不至于呀,果然臨時标記就是不行。

他疾步跟過去,跳起來想出其不意地騎在蕭寒背後戲弄他一番,卻不想他剛蹬地飛躍起來,蕭寒剛好轉身,其實人家早知道他在背後!

可是白九歌已經跳起來了,又不能半空剎住,蕭寒見他張開雙臂撲過來,下意識地也跟着張開胳膊,兩人就“意外”地面對面碰撞在一起,把彼此擁了個滿懷。

蕭寒像抱孩子一樣摟着他,他咯咯笑起來,“吓我一跳,我想從你背後偷襲你呢!”

雖然失敗了,他卻沒有松開,他雙退勾着蕭寒的身子,蕭寒的懷抱給予的溫暖讓他心如撞鹿,這種完全相擁的感覺,格外地窩心。

蕭寒嘴角彎出好看的弧度,柳葉眼裏氤氲着意味深長的光澤,像春日溪水上跳躍的陽光,直看得白九歌心神蕩漾。

“莫鬧,下去吧,讓人看了笑話。”

白九歌嘟嘟嘴巴,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從蕭寒身上下去,他也察覺到了:那白陌軒正往這走來。

白陌軒靈力不如他倆,自是不能提前察覺到修為強大的二人。

白九歌趁着他還有段路,把龍心草拿出來給蕭寒看。

蕭寒愣怔地望着仙草,“你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多。”

他從來沒跟白九歌說自己要取的仙草是什麽,此刻卻被對方抓在手裏,不得不說這小地坤有些能耐。

白九歌知道他心思重,便坦白說:“大概我是長在哥哥心裏的,所以我能把這仙草摘來……”蕭寒伸手,他卻閃躲開,繼續說道,“其實只是湊巧!我還能有是夢見的?這仙草是我給正在過來的那人的,是我們白家弟子,他母親生命垂危,需要這仙草吊住魂魄。”

蕭寒一聽,縮回了手,“既然如此,就給她,我再另尋就是。”

這仙草極其難得,哪裏是說去尋就能夠尋到的?

“還另尋什麽啊,我的好哥哥,你的靈丹妙藥不是就在你眼前嗎?”白九歌抓了蕭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鮮嫩多汁的地坤,可不比苦不拉幾的草藥子好啊!”

蕭寒臉皮到底薄一些,白九歌卻不打算顧及着,偏又抓着那只手擡高到自己嘴巴,往手心裏親了一口。

“我搶了哥哥的仙草,拿自己來賠,這買賣,不虧!”

蕭寒見他杏眼含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氣場,知道兩人絕對不只是臨時标記這麽簡單,這白九歌擺明了是要纏着他的,而這白九歌的來頭和目的,他已暗暗決定遣人去查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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