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天黑龍就給高城打去了電話說人已經找好了,你看什麽時候讓他過去。高城說我去跟營長說一聲,等一會再給他打回去。

高城往營長辦公室走,敲了敲門然後推門進去,然後愣住了,袁朗正坐在那。

“高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A大隊那邊已經安排了人到我們這裏來做為期一個月的格鬥教練了,而且不是別人,就是袁朗中校。”

高城看了看袁朗,他好像已經走出了低潮,這會正對着自己笑的讓自己直起雞皮疙瘩。

“可我已經找到人了。”袁朗來做教練,那黑龍那怎麽辦?

“是嗎?那你看能不能推掉。”

“可是……”高城覺得挺憋屈的,好不容易找到人了又得推掉,這話讓自己怎麽開口。

“高副營長,難道你覺得還有人能夠比我更适合當格鬥教練嗎?”袁朗笑得一臉的蔭翳,讓人汗毛直豎,就算是看過袁朗不知多少笑得高城都在心裏打了個冷顫,個死老A,又打什麽主意。

“高城,人老A中隊長都發話了,你就不要再有異議了,那這事就這麽定了,袁隊長,你看這個訓練計劃怎麽樣……”營長使了個眼神給高城,表示好不容易老A肯幫忙,不要白不要。

高城看着袁朗低頭和營長商量着訓練課程,知道這事就這麽定了,皺着眉退出去,往自己的辦公室走。來到辦公室盯着電話猶豫再三後,還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號碼。

“喂,高城嗎?你們營長怎麽說,什麽時候過去?”

“咳,那個黑龍啊,咳,這個事情有變啊,那個啥,就是,就是我們一開始是想找老A那邊的人來做教練的,但他們工作忙就沒請的動。也不知道今天是吹了什麽邪風,他們那邊又同意了,所以。所以那個吧,你知道的吧。喂,黑龍?你聽得見嗎?喂?喂?”高城很婉轉很婉轉的解釋着,誰讓這事自己都覺得它不是一個事呢!可自己說了半天,電話那頭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高城有點不安。

黑龍在沉默了大半天後,說:“高城,我能問一下是誰去做格鬥教練嗎?”黑龍的嗓音有着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那個,那個,就那個袁,袁,袁朗呗。”高城聲音越說越小。

“是嗎?那就這樣吧。”說完黑龍就挂了電話。

“喂?喂?”高城看着電話,都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麽反應了。好不容易求別人辦點事,人家還挺積極,倒頭就這樣,你說這叫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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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挂完電話後,一把就将電話掃到了地上。點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殺氣。雲折月站在一旁,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電話,再看看黑龍噬血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捏了捏裙角。

“打電話給他們的師長,我們每年那麽多的擁軍金和專業技術不是白給的(我知道很狗血,很不可思議,要拍得話輕點,我怕疼)。袁朗,你現在才想和我争,你不覺得晚了點嗎?我決不會輕易放手的。”黑龍一把掐斷手上的煙,手上的青筋必現。

雲折月點點頭出去了。

話說高城這邊正為了這事感到不舒服的時候,袁朗進來了,後面還跟着馬小帥和甘小寧,兩個人正搭着一張床往自己的辦公室進。

“你你你你們這幹嘛呢?”高城吓了一跳,這是要幹嘛?我這要變成集體宿舍?

“袁教官,你說這床要放在哪?”準格鬥教練,還不得好好巴結巴結。

“就放你們副營長床旁邊就行了。”袁朗不理已經有點摸不着頭腦的高城,很自然的巴自己的行李往地上一放,開始解外衣的扣子。

“不是,我說你們這要幹嘛?為什麽扳張床到我屋?”高城看着馬小帥和甘小寧把床放好,都急了。

“連長,我們還要訓練,你問袁教官吧。”馬小帥和甘小寧一溜煙的就跑不見了,只剩下高城和袁朗兩個人。

“朗哥,你到底要幹什麽?”高城穩了穩氣息說。

“都說了別叫我朗哥了!”袁朗斜了高城一眼。

“那我叫你什麽?”

“随便,只要不是那兩個字就行。”

“那好吧,袁中校,你這是要幹什麽?我這都問第四遍了,別讓我問第五遍!”老虎也是有脾氣的。

“不幹什麽,你們營長說沒有空房間了,讓我和你擠擠。”袁朗的心一陣陣的抽痛,直想揍自己一頓。讓你不知道珍惜,活該!

“啥?你說啥?我找營長去。”高城說這就要往營長辦公室去。這不是要人命嗎?天天跟他睡一個宿舍?這不成心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你們營長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到師裏去了,高城,你就這麽不願意和我一個房間嗎?”袁朗擺出哀兵狀态。

“不是,只是覺得不太合适。”

“有什麽不合适,我們也不是外人,有什麽不合适,就這麽定了。”

高城看着袁朗從容不迫的打開行李開始整理,想想也是,大家是熟人,熟的不能再熟的熟人,就因為你只把我當“熟人”,所以你能夠無所謂的和我共處一室,可自己呢?說着想忘掉想忘掉,可人卻又時時刻刻的出現在你的面前,讓你想忘都忘不掉,真TMD的諷刺。

“那我出去訓練了,你忙。”能躲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吧,高城現在也就只能這麽安慰自己了。

高城走後,袁朗嘴角挂起無奈的笑。

這次袁朗能來,大部分功勞要歸在吳哲和齊桓身上,袁朗失戀後很快就恢複了過來,而且發現自己并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麽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既然吳哲,齊桓他們兩個人一個有情一個有意,那自己為什麽非得在兩個人之間橫插上一杆子呢?對吳哲的心有他人,袁朗能夠坦然的接受,但是對于高城,袁朗卻發現自己不能。每次一想到高城和那個男人在咖啡廳裏的事,他手底下的那一幫人就沒好日子過,而且這個趨勢在這一兩個月裏是越演越烈。大家本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都紛紛猜測是不是隊長的更年期提前了,有不明白的,自然就有那明白的。吳哲,齊桓倆就是。而且兩人很快的就發現了症結就在于師偵營的那個高副營長身上,兩個人本着自己幸福不如大家一起幸福的信念,找到了狐貍祖宗,了解了第一手的資料。兩人對袁朗是旁擊側敲,好說歹說,可那只一向精明的狐貍打?strong>藍既銜自己對高城只是兄弟情,還給他們倆加餐,到375上去擁抱夕陽。兩人本來都不想管了,感情這事還得本人想通了才行,別人說什麽都沒用。可那次看到高城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陌生男人還一臉垂涎的看着高城,兩人覺得這是個機會,得再推袁朗一把。兩人回去把這事添油加醋的一說,第二天一早就見了效,袁朗隊長一臉鐵青的打包去了師偵營。隊上的人簡直就是抱頭痛哭,總算是解脫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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