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夏季的晚上總是燥熱的,這不,老A宿舍裏現在正有一個人在那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床板被折騰的嘎吱嘎吱響,睡在對面的齊桓實在是受不了了,爬起來坐在床上,看了看對面床上鼓起來的包,左翻右翻,還不時的嘆口氣,齊桓皺着眉,輕手輕腳的爬到對面床上,壓在吳哲身上,拉下吳哲蓋在頭上的被子,見到的是緊皺着的眉頭。齊桓伸手去扶平吳哲的眉頭說:“怎麽了?你從武道館裏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到底怎麽了?”

吳哲睜開眼睛,但眉頭還是皺着,支支吾吾的說:“沒什麽,你去睡吧。”

齊桓翻身躺在吳哲身邊,将吳哲摟進自己懷裏說:“有話就說,娘麽唧唧的。”

“你才娘麽唧唧,你全家都娘麽唧唧!”吳哲一翻身趴在齊桓身上,左右開工,捏着齊桓兩邊的腮幫子左扭右扭。

“不娘麽唧唧的,你有話憋着不說。”抓開吳哲的手握在手裏說。

吳哲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趴在齊桓的胸口說:“不是不說,只是不知道怎麽說。”

“到底怎麽了?”從來沒有看到過吳哲這樣的煩惱,齊桓摸着吳哲擱在自己胸口的板寸腦袋說,語氣裏有很明顯的擔憂。

吳哲猶豫了半天,擡頭看着齊桓說:“你還記得我們從武道館裏出來,我說我東西掉了回頭去找嗎?”

“記得啊,怎麽了?”齊桓不明白,這有什麽?

“我回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長的很像,很像……”

“很像誰呀?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麽默默唧唧的。”

“長的很像高城。”吳哲的聲音很低,但齊桓的反映很大。

“誰?你說誰?”齊桓猛的起身,把吳哲給翻了下去,吳哲後腦勺磕在牆上,立刻就龇牙咧嘴起來:“你幹什麽呀?”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揉揉。”齊桓連聲的道歉,伸過手去揉吳哲的後腦勺。“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看到高城了?”

“我也不能确定,我只是看到背影,沒看到臉。”吳哲憋着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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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背影你就折騰的一夜睡不了覺?背影像的人多了!要是高副營長真的還活着,他為什麽不回來?”

“可是真的很像,就是整個人好象瘦了一圈似的。”

“別瞎琢磨了,都那麽久了,該回來早回來了,睡吧。”齊桓摟着吳哲重新躺下,把吳哲圈在懷裏說。

吳哲躺下後還是睡不着,左思右想後說:“菜刀,你說我要不要跟隊長說。”

“你就別再添亂了,隊長好不容易接受現實,你現在跑過去跟他說,要是真的那還好,要是不是,他非扒了你的皮,然後繼續自虐不可。”

吳哲想了想也對,可是不說心裏又堵的荒,幹脆找個時間再去看一下,确定一下是不是,要是是,那個爛人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麽樣子了。想着想着,吳哲抱着齊桓的腰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來,照常的訓練訓練再訓練,袁朗也恢複正常了,沒有在訓練之後再自己給自己加餐,也沒有要麽就陰翳一整天不說話,要麽就說起來能氣死唐僧。可是袁朗恢複正常了,卻發現吳哲不正常了,這家夥今天是怎麽了?眼珠子老是往自己身上瞟,那眼神,看的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這齊桓是幹什麽吃的,也不管管,咋的,想加餐?

到了吃飯時間,袁朗故意坐到吳哲對面,吳哲一看狐貍坐到自己對面,那臉低的都快鑽到碗裏了,袁朗咬着筷子笑,這會知道錯了,晚了。

“我說齊桓呀?這吳哲的臉都快到碗裏了,你就不管管?”袁朗笑的很腹黑,齊桓笑的很悲慘。

齊桓一把拎着吳哲的衣領把吳哲的頭給搶救出來,說:“不好好吃飯幹嗎呢?”

“沒呀,我這不是吃的挺開心的嗎!啊,隊長呀!你怎麽坐這裏來了?來來來,吃菜吃菜。”說着讨好的往袁朗的飯碗裏夾着菜,現在再不讨好等什麽時候,那只狐貍笑的忒腹黑。

袁朗看着自己碗裏堆起來的菜,心裏直哼哼,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

“吳哲呀,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呀?”一句話說的吳哲差點被自己嘴裏的飯給噎死。

“沒有沒有,我向毛主席發誓沒有。”

反應太激烈,鬼才會相信。

“噢,那沒有就算了。”袁朗知道打死他也不會說出來,明的不行咱來暗的,我就不信我套不出來。

吳哲和齊桓互相交換一個總算過關的眼神,然後繼續低下頭吃飯,沒看見對面飯碗的後面,袁朗的嘴角翹的老高老高。

飯後,吳哲拉着齊桓去寵幸自己的妻妾,齊桓一邊幫吳哲鋤草,一邊說:“我說你剛才是怎麽回事?想找削啊?”

“我這不是有事不能說,憋的荒嗎!真想快點到星期天呀,這一天一天的多殘酷呀。”吳哲一邊發牢騷,一邊給妻妾們松圖。

“有句話叫什麽來着,叫皇帝不急太監急。”

“我是太監不要緊,只要你不是太監就行了,要不然我下半輩子怎麽辦?還是說你願意讓我反攻一次”吳哲朝齊桓眨了眨眼,齊桓的臉立刻就紅了,一手敲在吳哲頭上說:“你亂說什麽亂說?被人聽見了怎麽辦?幹活!”

吳哲揉着頭,讪讪的笑着。

兩個人幸福的在那相親相愛,渾然不覺自己對面的某房間裏,一個人正拿着高倍望遠鏡在注視着他們。

袁朗放下望遠鏡,很失望,讀唇讀了半天就聽到了一些沒營養的話,這倆南瓜,看我這一個星期怎麽削你們。

星期天?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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