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嫉妒

高城的臉随着袁朗的話開始變顏變色,好半晌都沒有說話,只是那雙眼睛一直不停的盯着那張喜帖看。

袁朗不催他,手一直握着高城的手,不能催他,不能逼他,不能給他壓力。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我去洗碗。”等了半天高城都沒有說話,袁朗有點失望但又不好說什麽,臉上依舊挂着只有在高城面前才會展露的笑容說,一邊說一邊站起來要去拿飯缸,剛拿起要走,手腕被抓住了。

“我昨天遇到了他。”高城拉住袁朗,擡起頭,看着袁朗的眼裏沒有害怕,沒有恐慌,沒有迷茫,只有屬于老虎的堅忍不拔與那雙眼睛所獨有的清澈見底。

袁朗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坐在高城對面與他面對面。

“我今天和許三多他們一起出去吃飯,沒想到會被他中途盯上……你你你笑啥呢?你又琢磨啥呢你?”高城才說了兩句,就被袁朗一臉的詭異笑容給吓着了。

“沒什麽,沒什麽,你說你繼續說。”袁朗陰笑着,看來這偵查能力還有待加強啊,四個老A居然都沒有發現後面有人跟着他們,丢臉啊!我看看,許三多,成才,吳哲,齊桓,你們等着啊,呵呵呵~~~~~

“然後我們到了一家火鍋店以後不多久,就有人來說有個老朋友想見我,我就去了,當時沒想到會是他,後來才知道是他。”

“然後呢?”

“後來我看見他,你知道我有多麽,多害怕嗎?我以為在做夢,其實我一直都沒有逃脫過。你知道我當時跟他說什麽嗎?我跟他說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家人和朋友,我就和你回去。”

“高城,你~~~”袁朗的心陡的一抽,手立刻握住了高城的手,在心裏把黑龍罵了一千一萬遍。

“可是後來他掏出這張喜帖告訴我他要結婚了,我當時不信,真的不信。他後來又說要我原諒他,說他對不起我,然後就走了。等到他走了以後,我才敢看那張喜帖,才真的相信他是真的要結婚了。”高城反手握住袁朗的說繼續說道。

“那你想過他這是什麽意思嗎?”請高城去喝喜酒?可能嗎?

“我不知道,我想他不可能指望我會去參加他的婚禮,也許他是真的放手了,給我看這個只是想讓我安心。”

“那你會原諒他嗎?”袁朗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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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看着他,看着袁朗一臉焦急的等着他的回答,突然壞壞的笑了出來,臉湊到袁朗跟前說:“你想我原諒還是不原諒?”

袁朗被高城問住了,想他原諒他是因為如果高城真的原諒了他,就說明高城真的已經走了出來。不想高城袁朗他,是因為自己自私,怎麽可以就這麽輕易的原諒他。

袁朗看着高城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着自己,臉上還挂着壞笑,突然一口就咬了高城的嘴上,高城被吓了一跳,趕緊往後一退,一捂自己的嘴,紅着臉瞪着袁朗,臉上的壞笑早就沒了。

袁朗心情大好,一呼嚕高城的頭發,抵着高城的額頭說:“那你就氣他起到他結婚的那一天,過了那一天你就把他給忘了,不管是他的好還是壞,統統忘掉,以後你的腦子裏,你的心裏就只能由我一個人,只能想着我一個人,只能看着我一個人。”

高城紅着臉聽他說完後,一把推開袁朗,起來拿起飯缸說:“說啥呢你,真真肉麻,你這些話都從哪學來的?老A還教這個?”

袁朗跟着高城去洗碗,看着高城在那胳膊挽袖子,上去又是一口,親在了高城右臉上的傷疤,在高城的警告的眼神下,皮笑着說:“我這是自學成才,你以後要習慣,這臉皮太薄沒意義,我們搬到我們的新家後,你想想那新家裏就我們兩個人,咱倆還不得那啥那啥,你要是還臉皮薄那怎麽辦?”

咣當一聲,高城手裏的飯缸調到了水池裏,回頭看着袁朗倚在門上舔着牙齒壞笑,高城指着袁朗的鼻子,磕磕巴巴的說:“你你你,你流氓你。誰誰誰要要要和你那啥啥,你咋咋這流氓?”

袁朗笑得及其的得瑟,握住高城指着自己的手說:“我說啥了?怎麽磕巴成這樣?你理解的那啥那啥是個啥?”

“你你你,我我我咋就磕巴了!我沒理解?我啥都不知道!你個流氓!你還笑!笑死你,你個死老A!”高城急了,死命的想把自己的手從袁朗的手裏拽出來,一張虎臉紅的和個猴子屁股一樣。

“我流氓?高城,我有點冤。”袁朗一臉的我很純潔的表情看着高城。

“你冤?你要是冤,這世界上就沒有冤的了!”高城對他嗤之以鼻。

“真的,我真的冤。我這怎麽就流氓了?你這是沒看到我流氓的時候,要不咱們兩個那天來交流交流?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流氓。”這最後一句話袁朗是貼着高城的耳朵說的,尤其最後兩個字還特意吹了一口氣。他這話說完,果然不出袁朗的所料,他保證高城現在的臉一定燙的可以攤雞蛋了,所以在高城發作之前,偷了個吻以後在高城的咆哮聲中快樂的溜了出去。

高城發現袁朗最近不對勁,相當的不對勁,而且好像是在那一次兩人就喜帖問題的談話後就出現了這種情況,到現在我數數看,一,二,三,好像都已經有三天了。

高城看着坐在一旁的袁朗用最快的速度扒完飯以後,又咕嘟咕嘟的灌下一大碗湯,然後擦擦嘴,站起來拍拍高城的肩說:“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這個下午的訓練我就不去參觀了,就這樣啊。”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高城正對着大門口愣神,吳哲捧着飯碗蹭過來問:“高營長,你和我們隊長吵架了?”

“沒呀?吵架了嗎?我怎麽不記得?”高城撓了撓頭,捧着飯碗也沒心思吃了,我們吵過假嗎?那一次關于流氓的談話算不算?不能啊?我哪招他了?

“高營長,你再好好想想,這可關系到我們的小命。”齊桓也跟着說,誰說不是呢!

“對呀,連長,你就再好好想想,要是你的錯,你就趕快給隊長道個錯,你們兩吵架,苦的是我們。”成才也湊了過來,用還挂着黑眼圈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看着高城,還順手掐了許三多一把,讓他也說兩句。

“連長,我們隊長生氣起來可可怕嘞。”許三多瞪着兩大白眼仁看着高城。

“就是就是,高營長,我們四個現在已經是每天都要和375約三次會了,就因為那次沒得到許可帶你出去吃飯,你就忍心看我們這樣再被他摧殘下去,你看我們四個這眼睛,都快成國寶了。”吳哲繼續煽風點火,管它是不是你高城的錯,你都得給我們認錯,不然我們這四個還怎麽活。

“他敢折騰老子的兵?老子找他算賬去。”高城是一個護犢子的人,所以當聽到每天都要和375約三次會的時候,高城的腦子裏就剩下敢折騰老子的兵這句話了。

吳哲抹了把臉,這該聽的沒聽到,不該聽的倒是聽進去了,這高營長,難怪被隊長制的死死的。一把拽住高城說:“高營長,高教官,三多和成才是你的兵,我們可不是,要是那個爛……”話還沒說完,就見高城一拍桌子說:“誰說不是!我高城不是你們的教官?你們不是老子的兵?一天是我的兵那一輩子就是我的兵!以後再敢說這樣的話,就給我拉出去埋了,活埋!”說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完全沒有看見後面一幫人崇拜而又可惜的表情,這麽好的首長咋就沒讓我們給碰上呢?

高城怒氣沖沖的跑上樓,一揣門板把門給踢開,然後沖着裏面喊:“袁朗!你給老子出來!”

沒人搭腔,高城又一把把卧室的門給踢開了,門一開,就看見袁朗慌慌張張的在給抽屜上鎖。

“你幹嘛呢?”高城走過去看,卻被袁朗一把給拉到一邊,笑着說:“城兒,知道你腿上功夫好也不能這麽使不是,你看好好的門給你踢的,你這可是破壞軍隊財産啊!”

“你你你放屁你!老子問你,你幹嘛折騰老子的兵!”高城虎着臉說。

“那哪能叫折騰,這是在提高他們的體能,是為了他們好。”袁朗腆着臉笑。

“放屁!要是為了提高體能,你為什麽不給全隊的人提高啊?就單給他們四個做?”

“好好好,那我現在就出去給全體隊員加餐去,說是你說的啊!”袁朗說着作勢就往外面走,被高城給拽了回來說:“你得瑟啥你得瑟!你想氣死我啊!”

“高城,我是真的在給他們做特訓,你們五個人出去,有四個是正宗的老A,四個老A被人跟蹤卻一點都沒有察覺,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袁朗收起笑臉,很嚴肅的說。

“那…..那群人不是普通人。”這是客觀事實。

“是,可這又怎麽樣?這只能說明我們的訓練還不到家。我們都是一些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以身殉國的一群人,所以我們現在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讓那一天來的晚一點,甚至不用來臨。高城,我希望你明白。”

高城還能說什麽,你不上戰場就永遠不能體會袁朗所說的話,而高城是上過戰場的,也是在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的人,所以他能明白。

“那你也別太狠了。”

“我知道,南瓜要削,可也不能削的光剩下種子不是,我有數,你就放心好了。”

“那就行。你剛才在藏什麽呢?拿出來看看呗。”得到袁朗的保證,高城話鋒一轉,轉到了剛才踢開門時看到的一幕。

“沒什麽,沒什麽,你下午還有訓練呢!還不快去休息,來來來我陪你。”說着袁朗就拽着高城往床上躺,高城心裏有事,眼睛老是往袁朗身後的桌子上看,也就沒注意袁朗說什麽,任由袁朗将自己拽着往床上躺。

晚上高城回來的時候,特意小心翼翼的往前移動,就怕被袁朗發現,可到了門口還是被發現了,于是高城想偷看袁朗在幹什麽的行動失敗了。好不容易等到袁朗去洗澡,高城開始圍着桌子上的抽屜打轉,這抽屜上加了一把鎖,不是啥難事,捅捅就開了,可問題是,加了把鎖就說明這裏面有隐私,這把鎖撬開,就算是偷窺別人的隐私了吧,這咱可沒幹過。可是不幹吧,這心裏又癢癢的慌。這幹還是不幹,這是一個問題。

在心裏反複思量了n遍之後,高城做出了一個偉大的決定,幹!說幹咱就幹,再不幹就來不及了。

利落的撬開鎖以後,高城連翻都不用翻就傻了,直到浴室裏的水聲停了高城才反應過來,連忙關上抽屜落上鎖,然後撲到在床上,假裝睡覺。

燈關掉了,袁朗照樣摟着高城睡,可這次高城睡不着了,腦子裏滿是剛才看到的東西。

毛線,針,如何織手套。

他這是想幹嘛?

高城心不在焉的吃着飯,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那天晚上在袁朗抽屜裏看到的那些東西。毛線,針,書,袁朗這是要幹嘛?是要自己織手套嗎?一個大男人織手套怎麽看怎麽覺得娘麽唧唧。可是話說回來,一個男人,尤其是想袁朗這種男人中的男人,肯放下shen段來織手套,一定是有什麽原因,這手套肯定不是他自己戴,要是他自己戴,哪用得着這麽費事,所以肯定是給別人織的,給誰織的呢?是給我織的嗎?這段時間老是捧着我的手瞧,難道真是給我織的?可你要是真的給我織的,你幹嘛還要偷偷摸摸的?怕我笑話你?不可能,死老A的臉皮那是用钛合金做的,他不反過來調戲你就不錯了,害怕我笑話他?可是不是給我織的,還能是給誰織的呢?有誰值得他這麽費事。吳哲?不可能!都八百年前的事了,再說吳哲都有齊桓了,他要是有什麽非分之想,不用我動手,他那狐貍爪子還沒伸過去就會被菜刀給剁了。那還能是誰呢?

“連長,你幹嘛呢?想什麽麽呢?菜都快涼了。”高城的反常引起了成才的注意,用手肘輕輕推了推高城。

“啊?哦,沒沒想什麽。那什麽,你們隊長呢?”回過神來的高城開始四處尋找着袁朗的身影,剛才還坐在我身邊的,怎麽我一愣神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隊長剛才走了啊?高營長你沒看見?”吳哲說道,滿臉的驚奇,人就在他旁邊呀,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高營長,你和隊長真的沒事?”

“沒事,我和他能有什麽事,吃飯吃飯。”高城埋頭吃飯,不理衆人不解的目光,匆匆扒完以後就走了。

高城一個人走在A大隊裏,無聊的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最後一跺腳往宿舍走去。多大點事呀?問清楚不就得了。那手套不是給老子織的還能是給誰織的!要是不是給老子織的,老子就把他拉出去給斃了!

高城大踏步的往宿舍走去,卻在經過衛生隊的大樓時,看見了一幕能讓他噴火的場景。袁朗右手拎着一個袋子,左手扯着一個女大夫往一個隐蔽處走。高城覺得自己的心一跳一跳的,連忙跟上去,躲在暗處觀察着二人的一舉一動,就見袁朗從袋子裏拿出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給那個女大夫看,那個女大夫看見了以後笑得花枝亂顫,高城再仔細看,那團毛茸茸的東西分明就是自己那天看到的織了一點點的手套。

高城就覺得腦子裏嗡的一聲炸了,那手套真的不是給老子織的?是給那個女的織的?不會吧?那女的跟他是個啥關系?真不是給老子織的?怎麽可能不是給老子織的?應該是給老子織的啊!你TA媽不是給我織的話你織他幹嘛?你這算什麽?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你怎麽能這麽做呢?那手套明明就應該是給我織的呀?你怎麽不給我看給那個女的看呢?不行,老子要冷靜,也許事情不是老子想的那個樣子,老子要冷靜,老子一定要冷靜,靠!你要老子怎麽冷靜!

高城被刺激的不輕,連帶着下午的格鬥訓練,第三中隊的人就被修理的很慘,尤其是和他搭檔的袁朗,高城一看到他的狐貍笑臉,就想到中午的事,使出全力,将袁朗是一頓好摔。老子讓你笑,老子讓你笑!

訓練結束以後,高城也不理袁朗,任由袁朗扶着腰在後面大呼小叫,就是不理他。

晚上高城洗完澡出來,袁朗正在鎖抽屜,高城就覺得自己的心被一塊大石頭給壓着,堵的慌,還一個勁的往上冒酸水。鬧鬼的毛病,晚上酸菜吃多了吧。

等袁朗洗完出來的時候,高城已經側身躺在床上了,袁朗躺上去從後面抱住高城,閉上眼就睡。高城其實沒睡着,一看袁朗睡得那麽心安理得就有氣,咬着牙想,行,你當沒事人,老子一晚上不理你你也沒事。好,你給老子爬牆,老子也爬給你看。

高城說幹就幹,第二天正好就是休息日,袁朗一大早就提着那包東西走了,不用想也知道去哪了?行,你失蹤,老子就不會也失蹤!高城咬着牙撥通了師偵營地電話,找到了馬小帥,說好長時間不見了,怪想的,出來一起吃個飯。電話那頭的馬小帥那叫一個高興啊,就差沒當場蹦起來了。

高城怎麽出去接馬小帥去吃飯咱先不說,光說袁朗。袁朗坐在那個女醫生的辦公室裏和那一堆線奮鬥着,一邊奮鬥還一邊說:“真不是人幹的,我說表姐,你咋就能替姐夫織個全套呢?”

“那是你手笨!你看我織的。”那個女醫生也在織,不過她織的是毛衣。

袁朗伸長脖子看,嘴巴啧啧有聲,這事還得女的來幹,這活要是擱別的男人手上那簡直是一個酷刑,可擱我這就不是問題,為了高城,我拼了!

袁朗一邊織一邊想着高城看到時感動的場景,嘴巴又開始壞笑了。

袁朗心情很好的一路笑着回到了宿舍樓,卻在快到的時候轉去了食堂,快到吃飯時間了,好幾天沒親自下廚給老虎做飯了,今天給他改善改善。到了食堂給高城做了兩個菜後,袁朗回宿舍找高城一起去吃飯,到了宿舍發現沒人,有到活動室找還是沒人,又到那群南瓜的宿舍去找也沒找到,最後還是許三多告訴他高城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袁朗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去師偵營找馬小帥了。”實誠的孩子賣了另一個實誠的孩子。

“馬小帥?”這名字咋這麽熟,不是高城那兩個跟班中的一個嘛。長得挺秀氣的,一笑兩眼睛都能笑沒了,老跟在高城屁股後面跑,高城還說他啥來着,骨頭?

“他找馬小帥幹什麽?”

“連長說很長時間不見了,怪想的,去看看。”成才一個沒攔住,許三多啥都說出來了。所有在屋子裏的三中隊的人親眼目睹他們的隊長臉上的表情換了又換,然後那個能殺人與無形中的笑容出現在了袁朗的臉上,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暈了算了。

所以這一天,炮灰還是炮灰,375雷打不動的站在那裏朝他們招着手,所有人一邊跑一邊在心裏流血,我們的星期天啊!

當高城回來的時候,就是看見袁朗黑着一張臉坐在屋裏盯着他看,高城這次一點罪惡感都沒有,頭一別,看都不看袁朗一眼,拿了衣服就往浴室走,卻被袁朗中途攔住問:“你今天去哪了?”

“去哪了?許三多沒跟你說嗎?”高城斜眼看他。

袁朗眼珠轉了轉後說:“高城,你知道許三多會告訴我?”

“他那張嘴啥說不出來啊!起開!我要去洗澡!”高城推開袁朗進到浴室。

袁朗被弄的一頭霧水,我怎麽他了,他這生什麽氣呢?不行,我得問清楚。想着就推開了浴室。高城才開始Tuo衣服,看到袁朗進來又趕緊把衣服放了下來,說道:“你進來幹什麽?出去出去!”

“高城,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對,你告訴我,我改。”袁朗一臉的誠懇。

高城憋了半天說了一句:“沒啥,就是想問問你你這幾天背着我幹嘛呢?”

袁朗打着哈哈說:“我能背着你幹啥呀!”

“袁朗你就蒙吧啊!我都看到了!你還想蒙我!”高城兩眼能冒出火來。

“我蒙你啥了?”袁朗心想難道手套曝光了?唉,還想給他個驚喜的。

“你你你還不承認!那天在衛生隊門口我都看見了,你居然敢給老子紅杏出牆(好冷~~~)!還給她織手套!你好樣的啊!你能出,老子就不能?!”高城覺得自己能忍到現在再說真是了不起。

袁朗聽完高城的話,當着高城的面大笑了起來,高城看見他笑,更加氣了,一腳将袁朗踢出了浴室。才一會,門就被袁朗捅開,高城見他進來了,立刻又把他往外趕。誰知袁朗死賴着不走,還從身後拿出一樣東西給高城看:“你說的是這個嗎?”

高城一看,不就是那個半成品的手套嗎!一想到不是給自己的,臉又往下掉:“在我這得瑟啥呀得瑟,美呀你!”

“高城,你看到的那個女醫生是我表姐。”袁朗笑着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那你你……”表姐啊?給表姐織?

“這手套呢,是給你織的,那天我是拜師去了。你體溫低,尤其是手,這冬天快到了,就想着送你一副手套,本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想到露餡了。這個解釋你滿意嗎?”

高城一開始傻,傻完以後開始樂:“真是給我織的啊,我看看,不錯不錯,保持……”一邊說還得瑟的把半成品往手上套。

袁朗看到他多雲轉晴,趁着他高興又說:“城兒,你剛才的表現,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吃吃吃醋?老子才才才沒那個閑工夫。快快快出去,老子要洗澡,你出去接着整,你整好了,整好了,老子,老子慰勞你!”

袁朗出來坐在床上織手套,想,慰勞我?我該要些什麽好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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