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chapter68
他們平時都住在南方, 冬天即使下雪也積不厚, 所以對銀裝素裹的北方雪景流連忘返, 滑雪滑累了他們就聚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一開始陳慎和紀融坐在旁邊, 沒有加入戰局。
紀融是不想跟他們鬧, 陳慎是怕冷。
沈筠一個勁兒地招呼陳慎, 陳慎義正言辭地說:“別帶我玩。”
“你玩一會兒就不冷了, 相信我!”
“我要是大冬天用手抓雪球玩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然而三分鐘後,陳慎玩嗨了, 喊紀融:“紀融過來幫我,他們圍攻我!”
紀融:“……”
一直隔岸觀虎鬥的紀融一看陳慎被欺負, 馬上就出山了, 把那群不作死就渾身難受的搞事精打得哇哇大叫。
一群人打雪仗打得渾身挂着雪粒, 一直到滑雪場要清場了才離開。
晚餐是豐盛的自助餐, 他們吃飽喝足後就結伴去了度假村附近的冰雕世界。
預選賽後休賽一周,他們來雪國游玩的路費住宿費等等全都是公款報銷,沈筠還說以前休息時間長的話,他們都是包團出國玩的。
陳慎心想,就這條件他們還天天哭窮, 他都快不認識窮這個字了。
現在雖然是旅游淡季,但冰雕世界人流量卻不少,五彩斑斓的鐳射燈和潔淨剔透的冰雕相映成輝,身處其中就像來到瑰麗奇異的夢境一般。
紀融跟陳慎再次脫離大部隊,在指示牌下面的籃子裏拿了張地圖。
他們兩個牽着手循着地圖上的參觀順序, 邊說邊笑地逛着,陳慎玩了一天還是精神充沛,一路上都在拍照,一直拍到快沒電了,就借紀融的手機。
紀融掏出手機給他,陳慎随口問道:“密碼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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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融報了幾個數字:“1109。”
陳慎輸入密碼,突然覺得,這幾個數字有點熟悉,他就說:“你生日?”
紀融搖頭。
陳慎想着,這也不是他的生日啊。
那怎麽會覺得熟悉?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有點似曾相識的東西就挖空心思要去找個答案,死活想不起來就會很煩躁,陳慎之後拍照的心思都淡了一點,一邊逛一邊冥思苦想。
突然間,他靈光一閃,想起來了。
在老家過年的時候,紀融喝斷片了之後把銀行卡交給他,報出來的密碼就有這四個數字。
陳慎好奇地說:“1109有什麽特別的意思麽?”
紀融一頓:“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你不記得了,之前過年的時候,你為了表示自己絕不藏私房錢,想把錢全都充公,就把幾張銀行卡全給我了,秘密都是151109。”陳慎用手拱了拱他,故意調侃他:“這有什麽喻意嗎?說說嘛,不笑話你。”
紀融閃爍其辭:“沒有。随便編的。”
“算了,我想你這別扭的性子肯定也是不會說的。我猜猜。”陳慎摸着下巴說,“就按最簡單直觀的猜法,這六個數字代表年月日的話就是15年的11月9號,也就是四年前的秋天。唔……那是第一屆kpl的時候吧,我印象很深,第一屆秋季賽結束的時候是11月3號,因為JM輸給你們了嘛。結束之後過了幾天我們就一起去錄那什麽集訓節目了,9號,應該是集訓時的某一天吧。那時候發生過特別的事嗎?”
紀融開始有點方了:“……”
有種智商被碾壓的感覺。
他艱難地開口說:“不是。你想多了。”
“難道不是年月日?”
紀融勉強裝作鎮定,斬釘截鐵地說:“不是!”
“哦……”陳慎攤手說:“你不想說的話我就不逼你啦。本來還想着,你要是告訴我你的小秘密,我也告訴你一個小秘密。跟你有關系。”
紀融果然一下子就抓心撓肝了。
他情不自禁地開始腦補,其實陳慎這三年對他也是有好感的!他們是甜甜蜜蜜的雙向暗戀來的!
這麽一想,紀融甜的快手腳發軟了,他忍了忍,沒忍住,拉住陳慎問:“什麽秘密?”
陳慎憋着笑:“你不說我就不說。”
紀融一顆心被吊着,為難了幾秒,馬上就做出了決定。
他有點含糊不自然地低聲說:“九號,是集訓的時候。”
“嗯嗯,”陳慎笑眯眯地點頭說:“所以,有什麽特別的?”
紀融硬着頭皮,聲如蚊吶:“我、我喜歡你……”
陳慎幾乎湊到他臉前才聽清了,挑眉笑着說:“哦~你喜歡上我那天?”
紀融移開目光,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嗯”。
陳慎看他這害羞又強做鎮定的表情,幾乎想捧腹大笑了,他撐着腰,朝紀融勾勾手指頭:“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紀融忙不疊地微微低頭,耳朵湊到陳慎嘴邊。
陳慎小聲說:“紀融融,你嘴巴邊上,沾了點剛剛吃的雪糕。天氣太冷,凍住融化不了啦。”
紀融:“……”
陳慎慎,你給我站住:)
陳慎說完就大笑着跑開了,轉頭一看紀融那難看的臉色,樂得不行:“紀融,你以為我要跟你講什麽?”
紀融板着臉:“反正不是這個。”
陳慎又哈哈哈地笑起來,結果一時得意忘形,一腳踩進了路邊雪垛裏,人也沒站穩,一屁股摔坐在雪地上。
就算是摔着屁股了,他也邊哎喲兩聲,邊繼續笑,紀融無奈地走過去,幫他把陷進去的小腿拔。出來。
結果陷得太深,腿是出來了,鞋子留在裏面了。
陳慎苦着臉,說:“現世報。”
紀融說:“你也知道。”
說着,他去撈那只鞋子,陳慎就搖搖晃晃地單腳站着。
紀融抖着鞋子,說:“裏面都是髒雪。”
陳慎翹起小腿看了看,嘆了口氣:“我襪子上也都是,好冷。”
紀融四處張望了一下:“我帶你去肯德基坐一會兒,我去找找這裏有沒有賣雪地靴的。”
“嗯。”
陳慎在開着暖氣的肯德基坐着,怕他無聊,紀融就把自己的手機給他玩游戲。
陳慎登上他的賬號,幫他把獎勵都領了,然後随意地開了一局打發一下時間。
因為星太高,一下子排不到人,他就去玩節奏快的無限亂鬥。
亂鬥基本上十分鐘左右就能結束了,紀融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一進去,隊友馬上就認出他了。
“哇擦嘞,紀融本尊?”
“是的啊這就是融哥的號啊,融哥好~”
“躺贏hhh”
“噫融哥今天一個人?慎慎呢?”
陳慎跟隊友打招呼:“我就是紀融本融了,大家晚上好啊。”
四個隊友:“……?”
盡管有點奇怪,但隊友們沒有馬上質疑,問他:“融哥玩什麽位置?”
陳慎:“你們先選,我補位。”
隊友們默契地給他留出了打野位。
陳慎有點苦惱。
所有職業裏就刺客他最不擅長了,也沒有去練過,只會基本操作。轉念一想,大不了坑了就說我是盜號的嘛,不帶怕的。
他就選了手露娜,隊友們紛紛喊着要躺贏了,陳慎有點虛,就說:“低調,低調。”
露娜是這游戲裏操作難度最高的英雄之一,極其考驗手速、意識,一般來說沒有練過三百把的露娜,拿出來都是坑人的。就算練了三百把,很多玩家也到不了能熟練操作的境界。
陳慎一共玩了不到十把。
但是有種蜜汁自信。
開局之後,對面也認出來了,這回陳慎沒有打招呼。他想,要等自己裝逼秀完之後,再打招呼。不然先打招呼再說自己是盜號的,就沒有可信度!
而喜劇的是,對面也有個露娜。
撞車不可怕,誰菜誰尴尬。
在榮耀局遇到的露娜,多半不會坑,陳慎有心理壓力了。
而事實證明,他的不詳預感是真的,對面露娜絕對是省級以上的水準,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了好幾次。
陳慎默默地想,我對不起我媳婦,我是個沒用的男人。
對面露娜就開嘲諷了:“國服露娜不過如此,菜的摳腳。”
隊友大概照顧他的想法,沒有說什麽,只安慰道:“融哥,兵線給你,你去發育吧,我們不團。”
陳慎感動不已,這游戲裏這麽暖心的隊友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他就拍拍臉,打起精神,邊發育邊鑽研着露娜的技能介紹。
沒一會兒,紀融回來了,看陳慎認真專注地在打,就沒有說話,在他邊上坐下,微微側過身看着他玩。
“這個連招,a第三下的時候為什麽總是有點延遲?是網的問題還是什麽,”陳慎微微皺眉,“你符文帶得是幾攻速?”
“32攻速,你可以用的。”
紀融歪腰過去,伸手繞過他肩膀,覆在他雙手上:“有幾個基礎的連招,會了就可以應對大部分局了。”
兩人貼的極近,紀融下巴擱在陳慎肩膀上,幾乎是把陳慎半擁在懷裏。
他借着野怪示範了一下無限刷大的連招,手速很快,但陳慎專注地觀察着,也跟上了。
“然後是打團的連招。”
對面露娜發育地好,紀融看到他不在,就去上路抓落單的三個人。
一頓操作猛如虎,很快,三殺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隊友馬上喊666,陳慎也鼓了鼓掌,側過頭親了口紀融側臉:“我老婆真厲害。”
紀融默默地随他占口頭便宜,把基礎實用的連招示範完了之後就讓陳慎來。
陳慎看了一遍他的示範動作,心裏有了點底,抓落單的試煉了兩三次,就順手起來。
紀融兩只手抱着他腰,下巴還放在肩膀上,看他拿了幾個人頭,就說:“聰明。一教就會。”
陳慎笑:“陳慎選手是天才。”
紀融:“嗯。”
說完,他就面不改色、恬不知恥地摸着天才的小腰,臉上正經地好像在看新聞聯播。
無限亂鬥節奏快,發育也快,不一會兒他們全員都六神裝了,最後一波對方看他們缺人就逼團。陳慎把上路兵線帶到高地塔,對面二換四,贏了團戰。
他偷完高地塔,對面還活着的三個人就圍剿了過來。
這時氣氛緊張,連紀融也停手不摸了,看着手機屏幕。
陳慎沒有慌,他腦子裏飛快過了遍剛剛紀融示範的團戰連招,計算好了每一個标記和大招距離,沉着冷靜地在三人圍毆的情況下貼臉輸出,脆皮法師根本扛不住他的無限大,摸兩下就死了。剩下露娜和坦克,坦克血量不多,很快也gg了。
他專注應對對面露娜。
對面露娜的确是很兇,但陳慎更兇!
他标記到新出來的一波兵,在露娜給他挂上标記的同時,飄到了兵上,而對面露娜沒防到這一手,失誤了,結果就空大了。
露娜一空大,那跟超級兵完全沒差別,陳慎很快就追上去殺了他。
隊友們這下子算是出了口惡氣,紛紛在全部打字嘲諷對面露娜。
“我們融哥剛剛在吃飯,單手操作,給你留下摳腳的印象,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三打一還打不過,哪來的臉嘲諷?給你鼓掌哦。”
陳慎心想,還是別說自己其實才玩了不到十把吧。
人要低調,不能裝逼。
他推完水晶,一身放松地伸了個懶腰。
紀融說:“我沒找到賣鞋子的店。”
“啊。”陳慎說:“那我們叫車到出口吧。”
紀融點了點頭,不太自然地說:“現在人多,叫不到車的。我,我也可以背你回去的。不遠。”
他越說越小聲,陳慎聽見了,笑了笑,說:“你不嫌累啊。”
雖然他看着瘦,但畢竟男孩子,怎麽也不會輕。
紀融認真地說:“不累。”
“真的?”
“嗯。”
陳慎也不扭捏:“那好吧。”
紀融給沈筠他們發了短信,然後如願以償地背上媳婦,離開了冰雕世界。
度假村離得不遠,走路二十分鐘就到了。
冬夜裏路上行人很少,陳慎趴在紀融的肩頭,看了一會兒沒有星子的夜空,突然心血來潮地問:“紀融融,你那時候為什麽喜歡我啊?”
紀融表示不想回答。
“說說看嘛,這回我絕對絕對不整你。”
紀融說:“我不信。”
陳慎就抱着他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紀融終于松口:“……沒什麽原因。”
陳慎嘆了口氣:“那好,我換個問題。你那麽早就對我有想法了,為什麽這麽久都沒說呢?你知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你很煩我的。”
“從來沒有。”
陳慎回憶着說:“我們從來不聯絡,在比賽場上遇到,你也就看我一眼,我跟你打招呼你都不理我。”
聽着陳慎的控訴,紀融也有點無地自容,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實在是太蠢。
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不敢接近,又忍不住總是偷偷看着。想跟他說話,又怕太刻意生硬被他察覺。那種酸澀微苦,但是因為向往和期盼而帶點甜味的心情,陪伴了他整整四年。
直到現在,跟陳慎已經在一起幾個月了,他有時還是會惴惴不安,生怕陳慎是一時糊塗,或者覺得他不怎麽适合當戀人。連甜蜜都要提心吊膽。
他沉默了一會,只說:“以後不會不理你。”
陳慎嗯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你喜歡我肯定是因為我帥吧!這也不怪你,怪我長得太好了,無形之中誘。拐了當時還是根正苗好的正直少年紀融融。”
紀融沒說什麽,只微微轉過頭,在他的嘴角輕輕吻了一下。
一如四年前,第一次為人怦然心動時,鬼迷心竅的偷吻。
喜歡你。
只因為你是唯一的、無可取代的。
回到了房間裏,兩人先後去洗了澡。
陳慎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電影,兩條小腿一晃一晃的,紀融一出浴室就看到了陳慎趴着時,漂亮的肩脊弧度,以及那凹陷下去的腰線。
紀融:“……”
陳慎看電影看到鬼快出來了,正兩只手捂着眼,從縫裏看,突然就有人壓上來,他吓了一跳,扭頭一看,立馬氣勢洶洶說:“你吓我幹嘛啊!我特麽心跳都要停了!”
紀融伸手把手機關了,扔到另外一張床上,然後準确無誤地吻住陳慎的嘴。
糾纏了一會兒,他聲音低啞,輕聲說:“慎慎。我想收尾款。”
陳慎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我不想交!”
紀融這次卻沒有像以前那樣,陳慎一拒絕,他就憋回去,而是用暗沉深邃的眼緊緊地看看陳慎,聲音又低又沉:
“求求你。好不好?”
好像委屈地不行了。
這其實也很正常,如果是以前還沒跟陳慎在—起的時候,紀融自己解決一下也就算了,但是兩人現在每天都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他怎麽可能忍得住?說老實話,陳慎親他一下,他就已經在腦海裏排演了所有姿勢了。
只不過是陳慎有點抵觸,所以他一直憋着,不敢太冒進放肆。
可是他也快憋到爆炸了。
紀融撐着床面,把陳慎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緊接着,陳慎就感覺到紀融堅硬的下半身若有似無地在他屁股那兒蹭了一下。
陳慎頭皮都發麻了:“等等,等等,你讓我做個心理準備。”
這就是有機會了。
紀融驚喜若狂,摟住陳慎,翻了個個兒,讓陳慎壓在自己身上,随後就按住他的後腦勺,有些急迫地吻了上去。
“不是,你好歹讓我把電影看完吧……唔……”
陳慎—開始還能含糊說話,到最後,紀融纏着他的唇舌吮吻着,兩個人熾熱又黏糊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漸漸地迷人神智,他就只能發出嗚嗚的輕微聲響。同時響起的還有深吻時略帶情色的啧啧水聲。
紀融閉着眼,沉醉入迷地索取着,一只手按着陳慎的腦袋,另外一只手順着陳慎脊背的弧度滑下去,在他的腰處流連着又揉又摸,最後來到臀部。
他拉開了屁股後面的拉鏈,一直拉到前面,随後大手探進了暖融融的睡衣裏,扯下薄薄的內褲。
陳慎唔了一聲,身體緊繃起來。
之前雖然也摸過屁股,不過那是隔着衣服,這樣毫無障礙地緊貼着還是第一次。陳慎有點緊張。
紀融輕輕啄吻着他的唇瓣安撫他,但此刻他心旌搖蕩,比陳慎還緊張,撫摸上那柔軟溫熱的臀瓣的大手抖個不停。
好不容易他才克制住不斷痙攣哆嗦的手,試探着揉了揉,陳慎被他摸了幾下笑場了:“你他媽在揉面團嗎?”
紀融其實不會,全靠本能。
他堵住陳慎笑話他的嘴,摸夠了後面,手移到前面來,把內褲撥開,握住陳慎的性器上下揉搓愛撫起來。
陳慎一下子就沒力氣了,他趴在紀融身上,兩只手緊緊攥着被單,下半身傳來的刺激感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他呼吸急促起來。
紀融頤着他的脖子吻着,手上的動作不停,還會貼心地照顧到蛋蛋。陳慎很少自己撫慰,而自己纾解跟旁人幫撸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感受,他面上泛上醉人的潮紅,眼睛緊閉着,被吻到紅腫的嘴唇微張,吐出一聲聲或急促或壓抑的呻吟。
“慢、慢一點你他媽的……太用力了……啊…”
紀融對上陳慎睜開的眼,裏面霧蒙蒙一片,眼角被逼出一點歡愉的眼淚,無助又失神地望着他,似乎在哀求他不要撫慰地那麽快。
紀融渾身都緊繃着,終于忍不下去了,他換了個姿勢,跪在床上,然後擡起陳慎的屁股,低下頭含住了那堅硬挺立的柱體。
“啊……”
被含進溫熱濕潤的口腔,陳慎被那突如其來的瘋狂快感逼得叫了一聲,像岸上的魚—樣差點跳起來,随後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聲,身體就又軟倒下去。
紀融專注地吞吐着嘴裏的肉柱,滿心地想取悅陳慎,于是異常賣力,無師自通地用舌頭去搔刮着肉柱的頂端,繞着那孔洞舔舐着。剛洗過澡,陳慎的那處半點異味都沒有,甚至還能聞到沐浴乳的香氣。
陳慎快被他折磨瘋了,臨近噴發,他兩腿踢蹬了一下:
“你、你快松開……”
紀融卻深深地含住他,然後用力吸吮了一下。陳慎那一下都要哭出來了,眼前甚至閃了一陣白光,兩條腿也抽搐了一下,緊接着射在了紀融的嘴裏。
紀融把嘴裏的濁液吐在垃圾桶裏,然後拿紙擦了一下嘴角,去摟像鹹魚—樣躺在床上一動一動的陳慎。
“慎慎。”他低聲念着,然後牽過陳慎的手,按在自己早已硬地不行的下邊,“幫幫我。”
陳慎慢慢回了點神,就順着他的力道,也握住了紀融又硬又燙還粗的陰莖,一下一下撸動着。
紀融把他抱在懷裏,不住地親吻着,像是怎麽都吻不夠—般。同時手往陳慎後面探去,試探着鑽進臀縫裏,輕輕按揉了一下後穴,然後手指往裏鑽了一個指節。裏面又幹又緊,卻很熱。陳慎渾身—僵,後穴無意識地緊縮,緊緊地擠着紀融的指尖。
紀融魂都要出竅了。
但理智還在,見陳慎反應大,馬上說:“沒事,沒事,我不碰了……”
然後依依不舍地退出手指。
陳慎臉埋在他懷裏,等紀融真的抽出手指後他才慢慢地放松下來,然後猶豫着說:“我們,以後再做,好不好?”
紀融嗯了一聲:“你不要怕,我不會勉強你。”
陳慎心裏一軟,也知道他忍得辛苦,于是從他懷裏出來,也想用嘴幫他弄。
紀融察覺他的意圖,馬上就拉住他了:“慎慎,你不用這樣。”
陳慎擡頭看他:“我沒關系。”
紀融搖頭:“不用。”
他讓陳慎側躺着,兩腿緊閉,然後從背後貼近,把滾燙的肉柱塞進陳慎雙腿間的窄縫,被軟肉擠壓的滋味讓他眼底的情欲色彩更濃重,甚至漫上了一點血絲。
“慎慎……忍一下。”他聲音喑啞地安撫了一下陳慎,然後擺動着腰胯,慢慢地在陳慎腿間抽插起來。
兩腿夾着一根東西有點怪,被摩擦的皮膚慢慢地開始發熱,很快,紀融就有點魔怔了,不再控制力度,又重又狠地撞着。
陳慎被他撞地股後隐痛,兩腿之間更是磨得發燙,想叫紀融慢一點,結果紀融竟把他壓在身·下,趴着的姿勢更方便了他的抽插。
陳慎勉強忍受了一下狂風驟雨般的力道,苦不堪言:
“紀融,你怎麽還沒完,我腿要破皮了。”
紀融好像聽不見他說話了,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喘息聲,伏在他身-上,不斷吻着他的脖子念着他名字,還口口聲聲說着好喜歡他。
如果不是下邊被他撞的啪啪響,陳慎都快信了他這副軟糯的鬼樣!
陳慎終于忍不住求饒了,紀融放過了他,把兩人的性器貼在一塊快速摩攘着,這才終于射了出來。
簡單收拾了一下,紀融從背後抱住陳慎,陳慎想睡了,過了一會兒,紀融猶猶豫豫地說:“慎慎,我想……”
陳慎猛地睜開眼:“不準想!你要是說還想來一次,信不信我把你捏爆!”
紀融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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