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走

重新翻上去自然是比第一回還要持久,第一回沒能餍足,念着這孩子身體弱孔澤瞿原本想算了的,然玉玦自己送上來,孔澤瞿再是沒能把持,這裏搓弄那裏翻騰,後來簡直癫狂妄來起來。玉玦敞開身體近乎氣絕,啜泣哽咽了大半晚上,最後狂風暴雨過去時候她只悄悄夾着雙腿蜷起身體昏睡,絕對不要讓孔澤瞿再碰自己一下,孔澤瞿試圖去給她洗洗,碰一個指頭都會哭嚷,于是就罷了。

孔澤瞿也是一身汗,這回算是稍稍盡興了一點,躺在床上讓汗涼掉,這點功夫旁邊的孩子已經完全熟睡。屋裏暖和,那孩子光着身子側身弓成蝦米的樣子睡着,她雖是個長身條的孩子,可皮膚罕見的豐腴,像是周身都布了快要溢出來的奶、子一樣,顯見着是好人家養出來的孩子。側身時候腰身間凹下去的那線條真是絕好,鼓着的兩瓣臀肉也是絕好,臀瓣上還殘存着先前他□□出來的紅痕,幽幽暗暗的溝壑間還可見着濕液。孔澤瞿眯眼睛看了半天,伸手又撫了撫那兩瓣兒,抓弄一會湊近了又很是親吮了一番,惹了孩子細細哭嚷才遺憾的擡起頭,然後也懶得下床收拾自己,抓了玉玦在懷裏就那麽睡去。臨睡去的時候還想,這孩子長得真是忒合他心意,身量也好,味道也好,總之是個合心意的,簡直是越看越合心意。

昨天晚上弄了那麽一出,索性雷讓也沒太弄出多大動靜兒,沒驚着老幾位,所以這小別墅區也還平靜,只是到底親近的幾位還是知道了,孔澤瞿難得有這樣在外面的時間,本打算攬着玉玦睡個懶覺,然這屋裏一大早就不斷有人來,因而他也就早早起來了。來的人也不過就是擔心他身體,看他還是一如既往那樣,也是三兩句話之後就走了,屋裏終于沒人了孔澤瞿也再睡不着,踱到窗前看外面的雪山,看了好一會之後進裏屋去叫醒玉玦。

玉玦睡得正好,被弄醒的時候簡直就要哭嚎,皺着眉頭睜開眼睛,就見孔澤瞿傾身看自己,眼皮重的千斤也似即便是孔澤瞿叫玉玦也煩躁,眼睜一下重新閉上翻身,本想繼續睡的,可被子裏那人手不斷游移,玉玦只覺得自己身體也是千斤萬斤一樣重,動一下就散架似的,咕咕哝哝的說她還要睡一會,可身體上的手反開始變本加厲,專往那些隐秘的角角落落走。

“去滑雪吧,我教你。”

玉玦正欲哭的時候,聽見孔澤瞿這樣說,慢慢睜開眼睛,轉頭看孔澤瞿,還不很清醒,模糊覺得孔澤瞿大約是看見昨天下午聞思修教她滑雪的事情了,莫不是有情緒了?這可真是她打出生到現在看見的頭一號稀奇的事情,瞬間清醒大半。盯着孔澤瞿臉看半天,看不出什麽,這人一向情緒外露的少,這種事情依着他的性子要真是對聞思修教她滑雪的事情起情緒那也定然是板的比其他事情還要厲害的,這可關系着他的臉面,看不出來就對了!這麽想的同時玉玦本不想當着孔澤瞿的面笑得,然實在是高興,之前離孔澤瞿遠遠的時候她多難受,眼下好容易這樣,怎麽不高興,于是就吃吃笑了兩聲。

孔澤瞿依舊木着臉,看這孩子一臉了然的笑,心裏終是覺得丢臉面,“不去算了,睡着吧。”丢了這麽一句就抽手要站起來。

“我去啊。”玉玦拉着孔澤瞿手然後快速翻坐起來,只話說了,身體卻是極不聽話的了,就翻坐起來這一個動作,玉玦都覺得自己腰椎尾椎全斷了也似,尾音都帶上了哭聲。

孔澤瞿是全然不能體會玉玦被折騰完之後的難受的,女人的事情他向來不很懂,也沒人跟他說他那麽個發狠一樣的折騰法女人事後要難受的,所以這會兒他是聽不出玉玦尾音的哭聲的,反倒因為那麽個聲音眼睛又直了,盯着玉玦露在外面的膀子胸脯不挪眼。

心道離了這地方再難和孔澤瞿有這樣的時候,況且昨天晚上才将将知道孔澤瞿也是稍稍對自己上心了的,在這大山裏玉玦舍不得浪費孔澤瞿哪怕一丁點的心意,這個時候即便腰疼腿疼她也決定要起來了。然要起身的時候看孔澤瞿兩眼直直盯着自己,從來沒有哪個時刻讓玉玦這麽清楚的感覺到她于孔澤瞿就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有吸引力的女人,大多時候她也是能感覺到她于孔澤瞿可能是個孩子。所以這種時候玉玦也是欣喜且滿足,還得意,女人天生對這種感覺的得意,她向來直接,瞬時間就直接撩開被子下床,聽孔澤瞿倒吸口氣她皺巴着臉失笑。

果然這種古板的老男人跟前什麽矜持和羞澀都是無用的,坦然和直接才是猛料呢。

玉玦下床的時候昨夜孔澤瞿灑下的白灼終于沒有了拘束就那麽順着往下流出來了,她身體上昨夜的印記更加明顯,孔澤瞿忍耐不住,終是擄了玉玦,王霸一樣那麽咬上去,從上到下一頓親吮,眼看着事态又要了不得,玉玦掐着孔澤瞿頭臉将人推開。

“不是要去滑雪?我還疼着吶!”玉玦急嚷,手下這人的發根紮她生疼,這人頭發這樣硬,性格也真是和頭發一樣樣兒的。

被推開孔澤瞿是不願意的,可這孩子全身都推拒着他,也是想起她身子弱,于是就起身,也不敢再停留,順手在床單上抹去手上沾染的東西就出去,梗着嗓子讓玉玦去收拾。

軟着身體走進洗漱間,一關上門玉玦就猛啜氣,孔澤瞿這個樣子真是要受不住了,想起什麽低頭看看自己腿間,那人的東西還殘存了些,這兩天也是自己危險期,不知道種子能不能發芽。想起這個玉玦愣愣了一會,忽然就想着若是她就那麽跟了孔澤瞿去能怎樣,什麽都不管不顧天也是塌不下來的,家族恩怨離了她也不見得不能解決,可不多會就醒神了,興許離了她所有的事情也都是能解決的,只是父母那裏該是要怎樣辛苦一番,一個人的一生那麽長,怎麽可能一直自己活自己的。

那麽愣神了一會,也就洗漱收拾了,眼下說不定是她和孔澤瞿最後這樣的時間,經不住一點點的耽誤,她的換洗衣服怕也是寧馨送過來的,快快收拾好自己,玉玦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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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孔澤瞿已經穿戴齊整,玉玦在洗漱的時候已經将心情整理好,也是很快穿好自己滑雪服,跟着孔澤瞿往出走,臨出去的時候孔澤瞿伸手,看樣子是想拉着玉玦出去的,只是玉玦猛然想起聞思修,這裏的人都知道她和聞思修訂婚了,她這樣跟着孔澤瞿拉拉扯扯出去聞思修該怎麽辦,于是沒将自己手拉上去。真是可惜的要死了,孔澤瞿只要出了門從來不會和她主動有什麽身體接觸,這得多難這人才想起來要拉她的手。

“聞思修還在呢。”玉玦看孔澤瞿皺眉頭,解釋了一句,然後看着那人板着臉轉身二話不說就走了,是個不高興的樣子。

“脾氣怎麽這麽大。”玉玦嘟囔,孔澤瞿聽見了更是不悅,大踏着步子往出走。

真的是和舊社會的人一模一樣,玉玦忍不住咂舌。

然出去了才知道昨天一同來的人大半已經走了,留下的也就孔澤瞿身邊的這幾個,今天是元宵節,其他幾家家裏該是有旁支的人一起去過節的,早上一起來停在山下的車隊就少了大半。

先前出門時候孔澤瞿即便知道玉玦擔心的那些人已經走了,可還是一個字的解釋都沒有,只被拒絕了就不悅,這會一個人往山上走。玉玦看真是該走的人都走了,留下的也多知道她和孔澤瞿的事情,于是緊了兩步去拉孔澤瞿手,被甩開的時候玉玦失笑,那人連背影都在說不是不要麽怎麽又黏上來了,三五次之後才沒被甩開,然後就整個人都攀上去讓孔澤瞿拖着走,看那人抿着嘴攥着自己手在雪地裏走的穩穩,玉玦心尖發顫軟的不成形。

怎麽辦,怎麽能離了他,這個男人四十有餘了今年,算年齡已經熟的發老的老男人了,可方才這樣又孩子一樣,別別扭扭性格這樣不成熟,可她連這樣都喜歡,喜歡又恐懼,情緒複雜的從未有過,想和別人說說的,可最終也就攀着孔澤瞿胳膊更緊。

雷讓站在窗前端着水杯看往山上走的人,他老大哥領着玉玦那臭丫頭在山上折騰,手把手教那丫頭滑雪,回頭看一眼趴睡在床上的男人,想起昨夜這人在自己身下一口一個他是訂過婚的人了,将自己氣的發瘋,失控将那地方捅出了血。眼看着和他訂婚的那位這會又是被摟抱又是被親咬的,雷讓放心,若是聞思修和別人訂婚了他真是要擔心的,和玉玦訂婚看眼下這情形他真的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他哥那人可不是個随便哪個女人就抱起來親的人,還這樣在雪山上一個接一個的屁股蹲兒摔。啧啧,那麽個摔法他看着都肉疼的慌。

“哐當”孔澤瞿又摔倒了,弄他摔倒的那個反倒搖搖晃晃的站住了,擡眼看那孩子一眼,孔澤瞿閉了閉眼,這孩子當真是來給他催命的,今天可算是白上來了。原本想着他從來沒有領着玉玦玩過什麽,或者兩人一起幹過什麽,今天趁這機會領她耍耍。那會站着的時候他本來是打算等玉玦醒了之後要回去的,就算這個世界真離了他孔澤瞿知道也照舊能轉下去,只是身體還是自動要回到工作中,然猛地就想起雷讓說過的話,說他壓根不知道什麽叫做和別人過日子,他總是活在一個人的世界,從來沒有主動參與過別人的世界雲雲,孔澤瞿遂想起了領玉玦去山上教滑雪的事情。

這個時候孔澤瞿忍不住低咒,什麽狗屁參與到別人的世界中,什麽他總是活在一個人的世界,這樣摔上十幾跤真的好?

“沒事兒吧。”玉玦擔心的看孔澤瞿,她昨天真的已經學會滑雪了,只是昨天大腿肌肉本來就用過度,晚上又被壓着那麽折騰,今天能站起來也是憑着毅力的,要是再能支撐住滑雪那才奇怪了,只是孔澤瞿那麽說了,她又舍不得說不去,于是就只大腿發軟“咣當”“咣當”摔跤。

“你別動,我自己起來。”孔澤瞿眼看着玉玦要過來扶他,連忙喝住了,他真是怕了這孩子的摔跤了。

孔澤瞿這會臉臭的很,玉玦心虛,姑且不說摔得疼不疼,孔澤瞿大約是覺得丢臉了,旁邊還有玩的人,即便是長年跟着他的人孔澤瞿大約也是要感覺丢臉的。

“站好,怎這笨!”孔澤瞿站在玉玦身後訓斥,把着玉玦腰,簡直要氣急敗壞。

玉玦感覺這人的氣息吐在她腦袋上,感覺這人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然後漸漸情熱起來。聞思修也很高,身條和孔澤瞿差不多少,兩個人站在她身後該是差不多的感覺的,然隔了這麽厚的滑雪服,玉玦還是能清晰感覺到孔澤瞿的身體,和聞思修全然不一樣的感覺。聽見這人的訓斥,玉玦心虛又好笑,這會大腿上的酸痛也消了些,決定這回稍微争氣點滑下去。

“別用力,跟着我.”

于是玉玦就跟着孔澤瞿一路滑下去去了,風呼呼吹過去的時候身後有人貼着自己,感覺那人的臂膀包着自己,全世界瞬間就只剩下孔澤瞿。

一路滑到底,玉玦轉身看孔澤瞿,看那人臉上的不悅消散了些,扶着自己腰玉玦覺得疼着了。

雷讓看了大半天,終于看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兒了,原來他哥摔上十幾跤就為了抱着那丫頭滑半截子,他說怎麽弄了半天非得要兩個人一起滑,原來是這樣。又想起昨天他看見自家這個養不熟的抱着那丫頭有過這麽個姿勢,原來他哥看見了來着!雷讓看了半天,他也想兩個人抱在一起滑來着!

下午時候,孔澤瞿終于到不得不走的時候了,穆梁丘一家已經走了,走的時候也就剩下雷讓和柴毅然,所有人都是大忙人,抽出一天時間和家人一起就簡直了。來的時候玉玦和聞思修一起坐着穆梁丘的車來的,那時候孔澤瞿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回去的時候她卻是和聞思修分開坐的,聞思修被雷讓強行拖上車了,她攥着孔澤瞿手坐在孔澤瞿車裏。

世事真的是轉瞬間就能變化了的,玉玦心說,說不定她也是能和孔澤瞿在一起的。

車一路開了很長時間,到市內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天上又開始飄飄灑灑的落雪花,然街上人是比往常多的,別人正是過節時候。玉玦從車窗裏看見拉着手一起走過的小年青兒,想着若是古時候上元節還真是年青孩子找意中人的節日,攥了攥孔澤瞿手指,這會她身邊也是有意中人的呢,為此玉玦還短暫生出了些我比別人富足的感覺。窺了窺孔澤瞿的臉,玉玦知道這人定然不知道什麽上元節下元節的,他一向對過節很不在意。

孔澤瞿沒到家就下車了,有些事情真的一刻都離不開他,別人是過節的時候,他照舊是工作的時候,兩天時間不在,所有事情已經都亂套了。

“我先去了,今天會晚些回去。”孔澤瞿臨下車的時候這麽跟玉玦說,等玉玦反應過來這人話裏的意思的時候眼睛發熱,勉強應了一聲孔澤瞿就下去了。看那人要上另一座車,玉玦匆忙趕下去,拉着要上車的人墊腳仰頭強自咬上人家的唇。

孔澤瞿身體僵硬,現在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這孩子怎麽這樣胡鬧,然到底是沒動,玉玦也是淺嘗辄止,沒有再深糾纏,知道這人在這樣地方時不自在的,放開之後就快速沖上她先前坐的那車。

她走的快,反倒孔澤瞿沒有立馬上車,看她關了車門坐好才進自己車裏。

“南生叔,把我送到公寓。”玉玦這麽說,忍不住哽咽。

孔澤瞿将孔南生留下送玉玦回山上去,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個時候玉玦當然會回山上去,他們之間沒有問題了不是麽。可玉玦卻是要回公寓裏的,并且連孔南生都知道無法把玉玦送到山上去,兩家之間真的出現了問題,現在已經擺上來了,如果玉玦跟着孔老,孔老就算再不顧人情,看在玉玦的份上也會束手束腳,大先生已經吩咐了,那孩子盡快要送出去的。

孔南生一點都不敢跟孔老說這件事,只趁孔老洗澡的空擋将電話給了玉玦,玉玦家裏的意思也是讓玉玦趕緊回南洋去。

許從易知道孔澤瞿大概是不會拿他從小養大的孩子怎麽樣,可說不定,他看着孔澤瞿長大都很拿不準孔澤瞿的性格。

腦裏一直映着孔澤瞿臨走的時候看她上車的樣子,那人個子高,站在人群中很是醒目,臉上又長得那樣漂亮,因了她親了他街上所有人怕都看着他了,明明不自在可還是板着臉看她上車,像是有些依戀她的樣子了,那樣光景玉玦覺得自己大約是不會忘了的。

一上樓家裏電話就響了,她父親已經派人在樓下等着她了,電話裏簡單說了她大致了解了情況,知道這邊去了很多人到南洋,家裏現在摸不準這邊到底是什麽意思,只如臨大敵讓她再不許跟着孔澤瞿。

玉玦也就咽了跟父親說她真的不願意離開的話,她電腦裏也還躺着學校發給她的東西,她辦的休學時間也是超了好些時間,該是要去完成學業的時候了。

慢慢開始收拾自己行李,收拾裝藥的時候玉玦又是一怔,這藥還是孔澤瞿送來的。

明明覺得要收拾的東西很多,可真的收拾起來,卻發現又無可收拾,只裝了換洗衣服就再也覺得沒有什麽可裝的了,連個大箱子都裝不滿,可明明這屋裏所有東西都是該收拾的來着。

想帶走又帶不走的無力感讓人難受極了,等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玉玦還沒有下樓。她就那麽黑着燈坐在沙發上,外面別處建築透過來的亮将這屋照的斑斑駁駁,斑駁的光影一忽兒照在她臉上一忽兒落在地上,玉玦的臉也就一忽兒清晰一忽兒模糊,像是西洋電影裏光怪陸離的情節裏女主人公對生命絕望瀕臨死亡的光景。忽然就想什麽都不管撒丫子跑了,跑到誰都找不到的地方靜上一靜,厭惡電話,厭惡這種扯不清的糾糾葛葛。

可最終玉玦還是起身了,回來這屋住的時候帶了兩大箱子,從山上搬下來的東西都帶來了,走的時候只有一個箱子了,玉玦知道帶不走的東西始終都帶不走,于是也就妥協了,只收了自己兩件衣服和手跟前用的東西,想要找出一個小玩意兒讓她時常覺得能看見孔澤瞿,可找了半天沒找見什麽,也是呢,什麽小玩意自然是和那個男人不搭邊的。

于是終于沒什麽借口再停留了,沒有停留的理由也就該走了,山裏的事情仿佛是另個世界的,帶了魔法的那個世界,出來人多的地方那魔法就消失了。

提着箱子迅速出門,當門板在身後發出響亮的聲音時候玉玦倉皇失措,猛地轉身,慌張的不知如何自處,關着的門跟一個界限似得,前生今生自此兩別。

下樓坐車,接她的人很陌生,玉玦不認識,可她竟然想向這陌生人開口,跟人家說她不願意走,想開口,開口的時候就只有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玉玦終是什麽都說不出來,車子也就一路無言飛快向機場駛去。

孔澤瞿回家時候家裏燈是滅的,還想着玉玦怕是睡了,已經大半夜了那孩子該是睡着的時候,可一進門就覺得不對,一室寂寥,就連門口都沒有那孩子的鞋。

“玉玦。”孔澤瞿喚了一聲,邊喚邊往樓上走,還抱了一點希望到卧室看看,結果卧室床上整潔如新。

孔澤瞿下樓,客廳門鎖“啪嗒”一聲,擡眼,孔南生進來了。‘

“到山下去。”孔澤瞿說。

“玉玦已經走了,大先生讓走的。”

孔澤瞿定住了,半天忽然飛起一腳将茶幾蹬出去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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