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相擁的約定
炎熱的夏天就在城戶佐佑理對着巴勒莫人員的調動的苦惱中快速地過去了。她也不時回憶起母親的告誡,但是一想起白蘭·傑索率領家族的咄咄逼人和眼下糟糕的情況,男友事後可能的怒火也就被她遠遠地抛在了腦後。
步入九月後,佐佑理則得以稍微喘口氣。因為,再一年她就可以得到慕尼黑大學的碩士文憑,目前就能夠從繁忙事務的列表中将學業删除轉而把精力投入畢業論文。雖然她一點也不覺得這是足以讓自己輕松多少,可是……或許算是一件大事塵埃落定吧。
大口地灌下黑咖啡,佐佑理微微按摩着自己的太陽穴,郁悶至極地翻閱着手頭絲毫沒有減少的文件和合同。她的目光掠過密密麻麻的意大利文,落在生長得茂盛,枝葉越過窗臺,被陽光照射得極為明豔的粉紅色綻放花朵之上。
“不知道綱現在在忙些什麽。他的守護者可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細巧戒指,她忽然想起男友溫雅的笑容和彭格列的一群天然災害制造家,輕笑出聲。
但是,她的笑聲很快就消失了。
新來的電子郵件顯示,基裏奧內羅家族的現任BOSS艾麗娅去世了。而一直藏身,未曾在世人面前出現的新一任的大空彩虹之子,名為尤尼。
佐佑理瞅着因為匆忙拍攝而顯得模糊的照片上個子嬌小的女孩子,勉強提高嘴角。墨綠色的短發,即便不清晰卻也能看出明亮的眸子,白色的大帽子和長披風。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電腦屏幕上描繪出小女孩的輪廓,“尤尼·基裏奧內羅……歡迎來到這個殘酷又真實的世界,小小的,新一任大空彩虹之子,基裏奧內羅的BOSS閣下。”
白蘭·傑索就要行動了。
沒有明确的證據,但是佐佑理這麽強烈地預感。
“瑪雷指環很快就會易主了吧。”她淡淡地合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低下頭,任幾縷劉海形成濃重的陰影落在自己的膝蓋上。
這個小女孩是最後一塊重要的拼圖。
一絲帶着涼意的微風攜帶早秋的氣息拜訪了城戶佐佑理這間位于羅馬的辦公室。
她端起自己的白瓷馬克杯,小小地抿了一口苦澀的黑咖啡,眺望向窗戶外湛藍無垠的天際。
“望一切安好。”佐佑理細聲祈禱,仿佛對着僅有她一人的空間,又似乎對着不知在何方的男友。
或者是對着眼下永無安寧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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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子步入秋日的十月,巴勒莫的彭格列城堡中的人員在某一日迎來解凍的重大時刻。
“我以為需要采取一點強硬手段才能把你帶到這裏呢。”沢田綱吉面露驚訝地從他的辦公桌後站起身子,迎向笑眯眯地站在書房門口的女友。
城戶佐佑理整個人不為人察覺地僵硬住了幾秒。但是她很快沖朝自己走來的男友挑高了眉,“我也以為你會主動去羅馬找我。”
年輕的彭格列十世溫和地笑開,伸手将許久未見的佐佑理摟入懷裏,下巴抵住她的發頂。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友呼出的每一分氣息,心頭的沉重也因此得以略略減輕。佐佑理深吸一口氣,任屬于沢田綱吉的清新氣息充滿自己的鼻腔,将自己的面孔越發埋入讓她感到無比安心的溫暖胸膛。
長長的擁抱後,佐佑理裝作不經意地提起了才經歷了首領更換不久的基裏奧內羅家族,“綱知道基裏奧內羅家的近況嗎?”
她留意到男友面孔上轉瞬即逝的擔憂和疲憊,但是很快重新定格為一貫的溫雅,口吻裏聽不出半分異樣,“這麽關心彭格列的對手家族,我可是要傷心的。而且好不容易才見面的,佑理打算就這些事情和我聊天?”
“……你在暗示別的什麽嗎?”佐佑理仰頭盯住沢田綱吉,警惕地微微眯起雙眼。
彭格列的十代目對于女友的這個反應挑高了眉,旋即在佐佑理因為那雙深棕色的眸子裏的深邃而失神的瞬間低頭吻上她的雙唇。
“這是犯規吧……”被突然襲擊後,佐佑理含含糊糊地抱怨了一句後便感到摟住自己後腰的手臂收緊。她乖乖地閉上雙眼,感受着唇上的溫度。
好吧,這次的确是自己選錯了話題。
書房的門卻在幾秒鐘後響起。
城戶佐佑理急忙一把推開男友,規規矩矩地在沙發上落座。許久聽不到沢田綱吉的聲音,她小心擡起眼皮望去,瞄見彭格列現任首領陰晴不定的表情後立即重新低頭。
真是……再尴尬不過的場景了。
介于自己還有小小的良心,就暫時為門外的仁兄禱告一下好了。雖然她不覺得自己的處境能夠好到什麽地方去。
“進來。”沢田綱吉嗓音平靜,但是城戶佐佑理發誓自己有瞥見一瞬的咬牙切齒。當然,她個人半是慶幸,半是遺憾的複雜情緒。
總覺得她一個不小心按下了什麽刺激到綱的開關。
悄悄擡眼觀察起面色冷峻地和屬下交談的彭格列十世,佐佑理放任自己細細地将他俊秀面容的全部銘記于心底,雙手十指交叉。她不知道這份安寧可以持續到何時,更不确定自己到底能夠堅守到何種程度。
“男人的忍耐不是無限的。”
腦海裏驟然跳出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警告,城戶佐佑理感覺自己的呼吸一滞。她将手指收緊,緊到幾乎可以感到隐隐跳躍的動脈節奏。
“這個護身符也差不多到時效了。”
八歲新年長老躊躇滿志的嗓音如今仿佛就在昨日一般回旋在耳畔,佐佑理越發收緊緊扣的十指,胸口滿溢酸澀,苦悶至極。
她頭一次如此茫然無措,甚至有點驚慌。
作為城戶家的一員,她理應按照長老的安排,用盡一切可能的手段幫助城戶家登上新的高峰。即便代價是彭格列的衰敗。
作為城戶佐佑理個人,她不願把所有交由城戶家。那是她耗費了漫長的時光,諸多的心血才得到的。她更不想眼睜睜地看着綱陷入無法脫身的泥潭,那雙眸子裏閃現的明亮光芒被暗色吞沒。
愣怔地望着男友不知何時多出冷峻的側臉,城戶佐佑理緩緩地将目光移開,垂下了眼簾。她苦澀地勾起嘴角,一點一點地松開交叉的雙手,任心頭的溫度漸漸褪去,逐漸沉澱為冰冷。
啊,終究是……陌路。
不論她如何憧憬,如何眷戀那份暖意。但是,她還是舍不得。明明必須要舍得,有舍才有得的道理早在年幼的自己被欺淩時就牢記心頭才對。
綱,你能明白她的心情嗎?
“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溫暖的手心落在城戶佐佑理的臉頰上,讓她不由凝神朝跟前的人看去。
沢田綱吉俊秀的面孔近在咫尺,棕色的眸子裏滿是暖色的光暈。她可以清晰看到毫不掩飾的擔憂,還有自己蒼白的面孔。
“……”幾番張口試圖說些什麽,可佐佑理最終選擇了以沉默應對。
因為城戶佐佑理的異樣沉默,她可以清晰地聽到沢田綱吉隐藏得極好細微嘆息聲,還有他之後走回辦公桌前坐下,重新投入工作後筆尖在紙張上滑過的聲響。但是她卻沒有了擡頭或者開口的勇氣。
盯住自己交叉的雙手,修建得圓潤的指甲,泛着健康粉紅色的指蓋,佐佑理對今日自己特意來見男友的舉動産生了懷疑。
但是回想起先前沢田綱吉見到自己時眸中明亮的光芒,她微微在心中嘆了口氣。
罷了,今日就待在這裏吧。許久沒有見到綱,自己也似乎有些想念他了。
城戶佐佑理把頭腦放空,就連進入書房進行例行報告的人出去了也沒反應過來。直到耳邊感到一陣熱氣,她猛地扭頭才發覺沢田綱吉微笑着坐在了身邊,自己早就整個人被他圈在了懷裏。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彭格列十代目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佐佑理半抱怨地扔給男友一對白眼,順勢将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沒什麽。只是覺得很久沒見到綱……”
“是我的錯?”沢田綱吉利落地截斷了她的話,語氣很是玩味。
雖然非常想給出肯定回答,但是城戶佐佑理知道如果這麽回答的話,到時候吃苦頭的還是自己。她只好很隐秘地撇了撇嘴,轉移起話題,“最近還是很忙?我手頭倒是稍微得了點空閑。”
彭格列的年輕首領沒接下這個話茬。
驟然收緊的擁抱讓佐佑理明白了現狀的緊迫。她安靜地擡起手臂,環上男友的脖頸。
是了。彭格列大大小小的事務,白蘭·傑索的節節逼近,怎麽會有空閑呢。
就是自己,前段時間不也忙得昏天黑地,但是就算再苦再累也咬牙硬撐。因為自己選擇了這條路,沒有任何借口懈怠。
更何況,綱的情況……
縱使母親說自己想岔了,可現今的局勢容不得她把事情簡單化。退一步說,即便綱不介意城戶財閥的汲汲經營,但一旦有分毫的情報落入彭格列長老的手中,她不敢想象可能的後果。
她該怎麽做,才能扭轉如今被動的局面?
“你啊,心思總是這麽多,不嫌累嗎?”清朗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城戶佐佑理皺起眉頭盯住特意湊近自己說話的沢田綱吉,不其然地在他棕色的眸子裏捕捉到了一抹不同尋常的情緒。
但是當下她沒有閑心去細細思索那抹情緒的意義,佐佑理眉一揚,作為城戶財閥繼承人排名第二的傲氣自然而然地從話語中流露,“你還好意思說,現在的綱不也是這樣的?況且,如果我是單純的人,頭痛的人是綱才對。就算有大大咧咧的一面,實際上不心思缜密,我可走不到現在這一步。”
“這一步啊……”彭格列十世笑得依舊溫雅,但是佐佑理敏銳地感受了隐藏得極好的一絲霸氣。沒等她有所動作,下巴就被牢牢地捏住,雙眼不得不直視沢田綱吉乍看滿含笑意實際卻尖銳冰冷的雙眸。
“佑理,雖然我的耐心一貫不差,但是想必你還記得我當時說過的話才對。”這位年輕的彭格列首領放低了音量,但是城戶佐佑理從聲音聽出了幾分惱怒。
看來是對她的行徑忍耐許久,結果這次自己傻乎乎地自投羅網。
當時……似乎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她慌不擇路,他步步緊逼。時至今日,也依舊是這個模式。
城戶佐佑理恍惚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秀面容,“總覺得這輩子就被綱抓住,永遠不能逃離了。”
“笨蛋一個。”沢田綱吉的聲線聽上去幾近私語。
她正想反駁,唇上卻是一片溫熱。
這個吻開始是溫柔的,哄騙得佐佑理微微張開嘴後驟然轉為狂風暴雨一般。她試圖逃離,但是身子被緊緊地固定住,逐漸口腔中的空氣稀薄起來,甚至隐約帶上了些許血腥味。
在佐佑理以為自己會窒息的時候,男友總算是停止了這個深吻。但是這次沢田綱吉并未放開她,而是沿着她的下巴,脖子,一點一點地沿着曲線吻了下去。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某種異樣的情緒在體內翻騰着。試圖出聲說些什麽,但是她能聽到的是自己細弱,甚至于粘膩的音調,反反複複地只是一個音。
綱。
“真是……糟糕呢……”聽覺勉強捕捉到沢田綱吉有些低啞的嗓音,城戶佐佑理卻一反常态地主動傾身吻上了男友的眉心。
在一瞬的僵硬之後,掌握着最大黑手黨的男友一把抱起了她,直直地走進和書房連接的一間隐秘性不差的卧室裏。佐佑理還沒從一下子離地的眩暈中回過神來,就感到自己趟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她的視野裏是沢田綱吉顯然在努力忍耐的神情,深褐色的眸子是近乎灼眼的光亮,“這次會保證你再也沒法逃走的。”
“不是早就逃不走了嗎?”佐佑理輕聲笑起來,雙眼裏朦胧一片。
年輕的彭格列十代目緩緩地俯下身子,佐佑理則乖巧地合上了雙眼,任灼熱的吻落在她的眼睑,臉頰,脖頸,鎖骨……
既然都已經栽了,為什麽不承認呢,城戶佐佑理?
她嘤咛出聲,陌生又激烈的情潮瞬間席卷了全部的神智。唯一記得的,只有交纏的火熱身軀。
男友格外明亮的深褐色眸子久久地銘刻在她的視野之中。
意識朦胧之際,城戶佐佑理聽到有人用低沉的聲線在自己的耳邊反複念叨着什麽。她努力試圖聽清,但是實在抵抗不住席卷而來的疲倦,很快沉入了夢鄉之中。
夢境中,她凝望着沢田綱吉意氣風發的模樣,舉手投足間是大氣不失溫雅。但是正當她為這樣的男友而不禁微笑的時候,他卻莫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灘緩緩蔓延開的鮮紅格外的刺眼。
即便知道不過是個夢,佐佑理還是感到了胸口的苦楚,近乎忘記了如何呼吸。她瞪大了雙眼,呆呆地望着沾染上鮮血,熟悉的俊秀面容。
不會的,綱是彭格列的十代目,他不可能——
“佑理!”
城戶佐佑理猛然睜開雙眼,近在咫尺的是沢田綱吉焦急的面孔。
她半晌眨眨眼,發覺眼角的酸澀之意後才反應過來,“我……哭了?”
自從那種奇特的力量蘇醒以來,自己有多久沒有落淚過了?
直愣愣地望着男友深褐色眸子裏自己流淚滿面的柔弱模樣,佐佑理緩慢地探出手,小心翼翼地觸碰他的面頰。指尖感受到了溫暖讓她再次禁不住落淚,随後就被男友緊緊地摟入懷裏。
“佑理,沒事,我在這裏。我一直在這裏。”聽着耳邊溫和的聲音,感受着擁住自己的溫度,她終究是逐漸平靜了下來。
不過很快,城戶佐佑理發覺似乎有什麽不對勁的。
兩人肌膚相貼,她渾身的酸軟……等等,之前貌似有過很耳熟的對話,然後她對于綱的激情沒有抗拒,再然後……
當即,佐佑理覺得自己的腦袋熱得差不多可以煎雞蛋了。
頭頂傳來溫熱的吐息,“現在想起來害羞了?”
話語裏的戲谑半分也沒有隐藏起來,聽得佐佑理直磨牙。她憤憤地收緊了手臂,卻後知後覺地察覺其實自己這點力道毫無意義。
“留在我的身邊,佑理。”沢田綱吉好聽的聲線一點點地進入城戶佐佑理的聽覺之中,還有一絲隐秘的懇求。
她哼了一聲,“笨蛋綱,我從來沒說過不肯。”
她也沒有了放棄的念頭。
沢田綱吉,你記住,既然是你主動來招惹得她,那麽——你身邊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只要你不背棄,那麽城戶佐佑理就永遠站在你的身側。
作者有話要說: 靈感君永遠都不會在正确的地方轉悠TAT
佐佑理預感很準的!當然和元宮彰子不一樣——等等不好意思竄臺了(抹臉)那啥……哦對了!其實白花花一直有關注佐佑理,畢竟她在每個世界都和彭格列糾纏不清(趕腳又有想寫平行世界系列)招攬其實是白花花的第一選項啦。
哎早就想好故事的走向和結局偏偏很難化為文字的感覺太苦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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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佑理的“分手宣言”——當然是不可能實現的啦。她的母親第一個反對,畢竟,“城戶佐佑理”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不是這麽簡單的。與彭格列的糾葛和隐藏在歷史中的真相,其實目前沒有一個人完全知曉。包括帥氣無敵身為最早的當事人的初代也是!(腦洞開太大的結果)
當然,城戶財閥的謀劃在後面會說明的。是從初代隐居日本開始就下的一盤棋。
其實不擅長寫陰謀的說……腫麽辦忽然抽風在想把K的世界和吸血鬼騎士的世界糅合會是多麽美麗的場景——比如:
尊哥:……吸血的蟲子?燒死!
藍堂英:誰是蟲子啊卑微的人類——!好燙燙燙!!!
室長:打擾秩序的存在,要麽在我的掌握中,要麽……就不存在。
玖蘭樞:真是讓人頭痛的存在呢,石板也好,王權者也好。
七位王權者=純血種/level A
Alpha組的能力者=貴族血族/level B
以此類推
……
…………
………………
我在做什麽還弄出這種等式!!!畢業論文的題目還沒着落呢!!!淚奔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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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渣渣……OTL好久沒有一章爆這麽多字數了……當然作者有話說也是格外的唠叨
佐佑理繼續開啓預言——啊不對——潛藏能力。沒有正式成為黃金之王的元宮彰子也不過是有種莫名直覺罷了,這裏可是直接成像……好像又竄臺了(?_?)
好冷清……唔其實又有新的構思不過在目前開的坑沒填完前還是老實點比較好。
日日刷馬航的新聞,趕腳馬來西亞在搞笑有木有!祖宗喂,就算是2009年的法航,算算失聯時間總該清楚是否失事了好不好!還請巫師!巫師說不是在天上飛就是在海裏……泥煤!燃油都沒了還飛個毛!難道在天堂飛嗎?!越南方面給個消息,過幾個小時馬來西亞否認,給個消息,否認,重複ing
真心要給跪了有木有……一會兒說飛機曾經掉頭啦,曾經經過馬六甲海峽啦,一會兒又說這些消息不符實啦,馬來西亞方面太不靠譜了。給出的确切消息沒一條能夠說明航班到底怎麽了的。這也是極品的“高效率”啊。
想想曾經坐過往返大陸和菲律賓長灘島的紅眼航班就慶幸啊。作為不清楚專業知識的平民百姓,只希望能夠有一個缜密的調查和一個清晰的結果。
#才不會說最近在看國家地理制作的空中浩劫系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