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于白聽見胡一刀的聲音,還哦~哦你個妹喲,“不想去,我作息剛調整過來。”
“年輕人就是要不分黑夜的浪啊……”
“我還十裏浪長江呢,我正養生,不去……”
“诶,我記得你二十二啊!難道你五十二?”
“我十二也不去。”于白坐在沙發上開始跟胡一刀掰扯。
胡一刀損到,“你十二也來不了啊!”
于白有些無語,“……不去。”
胡一刀另轉話峰,“那我去叫陳一,他去了我就不信你不去。”
于白笑胡一刀有些不自量力,“呵,你叫得動他我不僅去,還叫你姥爺。”
電話裏傳來胡一刀中肯的聲音,“行,我等着你叫我姥爺。”
等晚上陳一回來後,于白就得到陳一一句話,“你在跟胡一刀打賭?”
于白有些懵,胡一刀這是跟他聯系上了?“啊……是。”
過了一會兒陳一換了一身比較随性的衣服出來,“走,我們去酒吧。”
于白驚訝了,“為什麽要去!”不過陳一穿的這身衣服挺好看。
陳一在客廳倒了一杯水喝着,一副等會兒就去酒吧的樣子,“很久沒放松了,去一下也無妨。”
于白做着最後的掙紮,“去了淩晨三點四點都可能回不來!”
陳一看了一眼于白,“你整夜不歸我可說你了?”
于白有些理虧的說:“我……我那不是去幫忙嗎,我又不是玩。”
“開玩笑的,聽說今天挺有意思的,我們去看看。”陳一說完随即把杯子拿去廚房洗。
“…………”師兄你變了,于白看着陳一去廚房的背影。
他們到了酒吧,裏面跟本沒什麽人,于白對着胡一刀說:“說好的特別主題呢?姥爺。”姥爺二字的音被于白提高了兩個調。
胡一刀被聽得肝一顫,心裏想着你是我姥爺,沒看見你旁邊那位爺臉都變了?“得,求你別這麽叫,這時間還沒到,說好的是十二點。”
于白有些納悶,“那要我們來這麽早幹嘛!”
“來體驗一下這個主題的節奏。”胡一刀對着他使了個眼神。
“這還有節奏?”于白看了看手機,剛好十一點整,還有一個小時。
于白對着坐他旁邊的陳一說:“熬夜真沒事兒?”陳一看着面前的酒單不理他。
在于白心裏陳一就是當代年輕人作息模範,也不知陳一突然來這麽一遭能不能受得住,“我說胡一刀你是怎麽把他說動的?”
胡一刀埋着關子,“這個占時保密,不過明天是周六,回去後可以好好休息。”
這時之前見過的那個經理小哥端了幾杯酒過來,“夜晚愉快。”
陳一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于白在旁邊看着,然後問胡一刀,“今天這些誰請。”
胡一刀大爺似得往後一靠,“叫你來玩當然我請,我也敬敬這地主之儀,誰叫你幫我守了兩天夜呢。”
“對了,等會兒夏韓也回來。”胡一刀又說。
于白有些驚訝,“夏韓也會來!”他有些疑惑了,“你叫了我為什麽不叫戚俊和小燕子?”
胡一刀随意說道:“他們今晚不合适,改天叫他們。”
“不合适!進個酒吧還不合适?我記得他們好像已經成年好幾年了。”于白有些不能理解。
胡一刀看了一眼陳一,見人沒說話,當下也明白于白還不知道這是個什麽主題夜晚。
“沒事,到了點兒你全明白了。”大家長都沒說話,他就不多嘴了。
“好的胡姥爺,不讓我這個小輩高興你也別想完整的迎接明天了。”于白那句姥爺叫得毫無壓力。
胡一刀有些受不了,“我認輸,你別這麽叫,喊得我感覺自己快駕鶴西去似的。”
“這都快十二點了,那夏韓怎麽還沒來?”于白看了一眼牆上的鐘。
“他那人比較守時。”胡一刀替夏韓解釋着。
當牆上的指針指上最上方的十二點的時,于白已經注意不到夏韓是否也像上次一樣踩着點兒進來。
這次指針指上十二點,鐘只發出了咔的一聲,聲音不大但整個酒吧都能聽到,那照在大花牆上的燈光發生了變化,圖案中變化着圖案,配着變了調的音樂,開始變得有點兒詭秘妖治,于白在想這牆上的畫大概就是為了這一刻畫的吧。
舞池中央的一個圓形舞臺上出現了一個人,随着那變了調的音樂開始變化姿體,只是于白莫名的感覺到有點兒違和,因為燈光的原因,于白看不太清那人的臉。
整個酒吧的氣氛被這一切烘托出暧昧甚至還帶着點兒□□的味道,于白頭一次覺得這酒吧有了酒吧的感覺,人依然不是很多,就零星那麽幾個人。
“夜晚愉快。”胡一刀一改平時的樣子,拿過面前裝着紅酒的酒杯起身與陳一的酒杯輕碰了一下,“我去找夏韓。”
于白看着胡一刀的背影,突然有一種胡一刀和陳一狼狽為奸的感覺,“你們倆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瞞着也快瞞不住了,你仔細看看那跳舞的。”陳一使了個眼神讓于白去看那舞者。
他們這地理位置算好,能差不多看到整個酒吧,他看向中間舞臺跳舞的人,隐在黑暗裏的舞姿熱烈火辣,偶有一小束明亮的光打在那人身上,可見這人的穿的衣服也挺性感,因為被光都打上了的都是裸露的皮膚,這時正好有一束打上了那人的臉,最多不過兩秒,但于白也看清了,那是個男人!
“這跳舞的是個男的?”難怪他看着有些違和,雖然在一個夜場酒吧裏,但一個男人跳着這麽撩人的舞再怎麽也不太合适,女的是吸引不了,反倒可能會吸引一大批男的。
吸引男的?!
于白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前前後後加起來想,于白有些震驚的看向陳一。
陳一的表情也在燈光下變得晦暗莫名,讓于白有些看不清,“這是今晚……的主題?”
“嗯。”陳一泯了一口酒。
得到陳一的回答于白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師兄,我想走。”
“不再坐坐?”陳一放下酒杯。
“不。”于白毅然決然,他要走。
“那好吧。”
得到陳一的話于白起身離開,甚至沒看陳一一眼,出酒吧的路上他看見有兩個男人在角落裏熱吻,于白突然覺得眼神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出了門于白感覺全身都放松了,知道今晚裏面出入的是什麽人之後,雖然知道也不過五分鐘,但他依然覺得壓抑得難受。
于白是從酒吧的後門出的,這個點兒商城大門已經關了,唯有挨着這平常并不展現在衆人面前的暗巷成了出去的必經之路。
“站這兒等,我去開車。”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于白被這兒突如其來的聲音下了一跳,“師兄?”于白有些驚訝,“怎麽你也出來了,不玩了嗎?”
陳一聽于白這麽說,停下去開車的腳步,“你不是要走嗎?”
于白有些疑惑,“我走了你也可以繼續待着。”這種程度上他已經有些不再想幹涉陳一的生活。
“你走了我待着做什麽?”陳一把話又繞了回來。
于白沒了話,陳一看着他說:“你真有這麽介意?”
被陳一突如起來的這麽一問于白有些變得不知所措,“沒有,我……我只是……”
‘只是’了半天于白突然火起,他為什麽要來這種地方,他就是介意了怎麽了,一改之前的維諾,生平第一次在陳一面前展現出自己暴烈的一面,“對,我他媽的就是介意,他媽的我就看不慣……怎麽你他媽的還有意見!”
陳一看着突然發火的于白沉着聲兒說:“你在吼一句他媽的試試?”
“我他媽的就吼了怎麽着?好好的軟妹子不喜歡非要去喜歡硬邦邦的男人,也不知道你們他媽的是什麽品味,剛跳舞的那人一個風騷怪樣兒,比他媽女人還騷,我就真搞不懂了,你們就喜歡這樣的?”
于白還沒說完就被陳一一推,壓在了身後的牆上,嘴上一熱,一個風卷殘雲的吻襲來,陳一的推的力道有點大,不過背後有陳一的手在那抵着沒撞疼,就牙被撞的有些疼,眼淚都疼出來了。
于白疼得忘了去掙開陳一,疼得眼淚也止不住的流,陳一發現于白的異常,吻也慢慢的溫柔了下來,最後親上了他的臉,親上了他的眼睛,最後在他耳邊說:“乖,不哭。”
于白被陳一圈在懷裏慢慢平複,随即把陳一推開,“乖你妹啊,哄小孩呢。”
陳一直接拉過于白的手牽着他走,“以後我再聽見你他媽的過去他媽的過來,你這張嘴也別想要了。”
原來是說他‘他媽的過去他媽的過來’啊,于白有些不在重點的想着,他現在有些精力不集中,陳一松開他手去開車,他才反應過來陳一牽了他一路,突然感覺自己跟個智障似的。
剛剛他吼什麽吼,師兄又沒惹他,雖然被騙了過來,但他說要走人家也沒攔着,後面還跟着他一起走了,他火個什麽勁啊!
于白突然懊悔起來,那可是師兄,他居然跟吼什麽似的去跟陳一發火,被陳一吻了這個重點被他暫時性的抛在了腦後,在他心裏沖着陳一發火比被吻了要更嚴重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晚,明天休息,後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