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好辦

汪楚良很少會在一天之內跟梁颉做兩次,不是他不想,也不是做不到,但他故意不要。

今晚算是個例外,因為他突然想到,今天這個日子稍有些特別。

他聽着梁颉的話,雙手捧着對方的臉。

兩人鼻尖貼在一起,汪楚良說:“不能讓他知道。”

不能個屁。

汪楚良心想:就你傻。

他故意喘得很急促,故意催着梁颉,裝出一副趕時間的樣子:“快點,我不能回去得太晚。”

梁颉喜歡看他這樣,受制于自己,委屈巴巴地懇求。

他越是懇求,梁颉就越是來勁,抽插得很慢,但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今天的汪楚良讓梁颉挺驚喜,以前他想在車裏做都被拒絕了,覺得做一次不過瘾要再來一次也被拒絕了。

但這個晚上竟然被主動求歡,還是在外面。

他雙手揉捏着汪楚良的臀肉一邊抽插一邊笑着說:“今天怎麽這麽乖?”

汪楚良被頂得舒服,懶洋洋地趴在他懷裏,壓抑着自己的呻吟。

他不吭聲,梁颉就蹂躏得更來勁。

車身随着他們的動作晃動起來。

梁颉被夾得很緊,爽得開始發了狠,大力地頂弄起來。

Advertisement

他跟汪楚良已經這樣相處了這麽久,做過的次數都數不過來,但這人似乎永遠都跟第一次時一樣緊,讓梁颉欲罷不能。

到現在梁颉也一直在回味他們第一次做愛的場景,在酒店裏,微醺的兩人在昏黃的燈光下都有些恍惚。

梁颉把他當成了別人,汪楚良在高潮時叫的也不是梁颉的名字。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用汪楚良的話說就是:“咱們在對方身上都看到了得不到的那個人的影子,也算是緣分。”

就這樣,第二天起床,兩人确定了情人關系。

其實準确來說應該叫炮友關系。

不過梁颉說:“我就一個要求,咱倆做愛的時候你別夾着我喊別人,我聽得能萎了。”

當時汪楚良剛洗完澡,站在那裏拿着毛巾擦身體。

梁颉叼着煙站在他身後,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亂摸。

汪楚良笑着答應了,但偶爾會不聽話。

就像現在,梁颉奮力頂弄,車裏的溫度逐漸升高,汪楚良的呻吟跟肉體相連的部位發出的啧啧水聲攪在一起,堪比最下流的黃曲。

梁颉爽得不行,頂弄的同時他也貼心地照顧着汪楚良,手上幫着人家撸了出來。

汪楚良的精液弄了梁颉一身,他濕黏黏的手又朝着汪楚良的胸前摸。

這比在家裏的床上做愛可刺激多了。

汪楚良的汗順着額頭掉在梁颉的身上,他伸出舌尖挑逗對方的耳朵,故意使壞,含含糊糊地叫了一聲:“哥……”

他這麽一叫,梁颉直接就怒了,咬牙切齒地加大力度,頂得汪楚良幾乎暈死過去。

最後梁颉射出來的時候絲毫不憐惜他地都給射在了體內,也不管等會兒這人方不方便清理。

等到他射完,汪楚良還失神地趴在他懷裏喘粗氣。

梁颉也癱在座椅上,雙手輕輕地搭在汪楚良身上,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車裏太悶了,空氣都好像潮濕起來。

梁颉開了車窗,點了根煙。

他一邊抽煙,一邊用手指在汪楚良後穴裏攪弄,汪楚良還沒回魂,趴在那裏任他擺弄。

半根煙抽完,梁颉說:“你又氣着我了。”

汪楚良慢慢回了神,聽着他的話,偷笑了一下。

“抱歉。”他的聲音很虛,道完歉還嘆了口氣。

梁颉皺了眉,不服氣似的說:“今天就這樣吧。”

他拍了拍身上的人:“把褲子穿上。”

汪楚良扭頭看向自己的穴口,從手邊的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來擦了擦。

“你倆真挺像的。”梁颉看着眼前的人,報複似的說,“要不是知道歲數不對,名兒也對不上,我真以為你是他。”

汪楚良擡眼看了看梁颉,對着他一笑說:“他有我緊嗎?”

“啧,說什麽呢!”梁颉皺皺眉,幫着他擦幹淨了後面,提上了褲子。

汪楚良坐回副駕駛,系好了安全帶。

“下周我都不能跟你見面,”汪楚良轉過頭來問他,“你會不會找別人?”

梁颉又用紙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精液,發現擦不幹淨之後索性不管了,反正大晚上的又是在車上,沒人看。

“我倒是想找,”梁颉說,“但問題是,換一張臉我就一點兒興致都沒有,找什麽找!”

汪楚良了然地點點頭,轉過去,用失落的語氣說:“我明白了。”

語氣是失落的,眼裏卻帶着戲谑的笑。

梁颉聽不得他這語氣,弄得自己像是負心漢一樣。

他沒話說了,趕緊開車送人回去。

梁颉心想:這家夥可別是愛上我了,這不好辦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