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搞對象

男人是經不起刺激的,尤其是在做愛的時候被人說“別像沒吃飯似的”。

雖然梁颉真的沒吃飯,但也不能被這麽說。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裏,汪楚良為自己的口不擇言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汪楚良的雙手被梁颉抓住按在頭頂,整個人像是案板上的鹹魚,被人翻來覆去地幹,本來就沒多結實的床聽動靜就讓人擔憂,總覺得下一秒就會散架。

倆人在屋裏幹得猶如火山噴發,一點兒都不避人,該發狠的發狠,該叫床的叫床,他倆是爽了,樓下捧着小茶壺的師兄傻了。

自從那倆人上樓,師兄幾乎是聽完了全程。

以前梁颉不是沒來過,不是沒跟汪楚良到樓上胡鬧過,但之前每一次倆人都還算收斂,知道房子隔音不好,知道樓下還有個大活人,沒這麽不像話。

今天瘋了似的,不管不顧的,師兄被迫聽了個牆角,整個人都要冒煙了。

他沒想到自己師弟原來在這種事兒上放得這麽開,叫得他害怕。

得虧他們這是個獨棟小房子,鄰裏隔得遠,否則以後真就不太好意思跟鄰居碰面了。

師兄被那倆人的動靜弄得心慌氣短憂心忡忡,又不敢去打擾人家讓他們小點兒聲,只能自己躲一邊去,跑到門口,在高高的木質門檻坐下,捧着小茶壺,唉聲嘆氣地喝茶看星星。

完全不知道體諒師兄的那兩個大男人在樓上又做了四十來分鐘,做到後來是汪楚良催着梁颉快射這才結束。

床要塌了,汪楚良要死了,梁颉開心了。

累得手指都動不了的汪楚良像是一灘水灑在了床單上,整個人只吊着最後一口氣了。

他被弄得動不了,雙腿也合不上,那麽大敞四開地躺着,任由梁颉在他身上親吻。

差兩歲體力差這麽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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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楚良被親吻手指的時候想:這家夥比我使的力氣多,現在怎麽還生龍活虎的?

殊不知,梁颉還有力氣再幹他一場。

“頭一次。”梁颉說,“你頭一回讓我二戰。”

汪楚良瞪他:“放屁。”

梁颉笑了:“脾氣是大了,都口出狂言了。”

汪楚良盯着他看,然後抽回手指說:“你當那天晚上在車上是我跟你鬧呢?”

梁颉回憶了一下說:“那不一樣。”

“怎麽個不一樣法?”汪楚良伸手想夠桌上的水杯,梁颉十分有眼力見兒,起身幫他拿水。

“沒水了。”梁颉看着空杯子,“等會兒我收拾一下下樓給你接水去。”

汪楚良“嗯”了一聲,累得閉上了眼睛。

“那天褲子都穿了,家門都出了,”梁颉說,“你故意耍我吧?”

“什麽?”汪楚良又費勁地支起了眼皮。

“那天你就知道自己根本不出差,就是故意折騰我。”梁颉說,“不過有一說一,車震挺爽的,改天咱們再來一把。”

他抱住汪楚良,手指蹭對方乳頭邊的汗。

“你皮膚怎麽這麽好?”

“你頭一天知道?”汪楚良疲憊地笑笑,“別鬧。”

他垂眼看突然含住自己乳頭開始吮吸的梁颉,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阿良。”

“你別這麽叫我。”

“那怎麽叫?”梁颉舌尖在他乳頭打了個轉,笑着說,“咱倆要搞對象的話,直呼大名是不是顯得太生分了?”

汪楚良沉默兩秒鐘,突然笑了。

“管我叫老婆。”汪楚良說,“寶貝兒也行。”

梁颉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認真的?”

“認真的。”

梁颉的手機響了,是柯迪打來的。

汪楚良說:“接吧,接了告訴他你跟你老婆在一塊兒呢,讓他哪兒涼快哪兒撅着去。”

汪楚良其實并不是認真的,就鬧他,卻沒想到,梁颉真的接了起來。

“我到酒店啦!”柯迪在那邊嬌滴滴地說,“好大的床就只有我一個人,好空虛好寂寞,我好想你啊!”

梁颉跟汪楚良貼得近,柯迪的話一字不差地鑽進了汪楚良的耳朵裏。

汪楚良拿出看家本領翻了個驚天白眼,還順帶撇了撇嘴。

梁颉看着他這表情被逗得不行,親了一口汪楚良,然後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別想我,沒結果,我跟我媳婦兒在床上呢,你再這麽說,我寶貝兒該生氣了。”

是這樣的,雖然倆人現在騷話一句接一句,但其實問題還沒解決呢,目前的狀态就是做愛做爽了騷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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