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臊得慌

汪楚良一旦放棄之前的人設,整個人也自暴自棄了。

再來一次就再來一次吧,反正他也硬了。

三十來歲的人了,雖然總是傳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不管怎麽說都還是應該節制一點,節制一點才能長久發展,活得久做得也久,貪圖一時享樂,早早精盡人亡,不值當。

他一邊這麽想,一邊夾緊了梁颉插進來的性器。

不管做了幾年,不管一年做了多少次,不管今天已經做了幾回,只要是梁颉進來,汪楚良就覺得舒服。

以前梁颉問過汪楚良一個問題——在我之前,你是不是也做過不少次了?

梁颉倒是沒別的意思,他就是想知道汪楚良活兒這麽好究竟是怎麽練出來的。

汪楚良當時回答說:“當然。”

當然做過不少次,不然怎麽能做一回就把你套牢讓你食髓知味呢?

只不過,他跟梁颉半斤八兩,梁颉這些年靠着意淫“汪林”和各式各樣的飛機杯解決生理需求,而他,第一次是自己的手指,第二次就買了個跳蛋。

汪楚良看着是個挺矜持內斂的人,實際上這層哪怕已經三十多了看着還是很清純的皮囊之下,故事可多了。

用他兒子的話說就是:不了解你的還以為你是溫柔人妻屬性,熟悉了之後才知道,你比誰都能編花籃。

這“編花籃”其實是編故事的意思,汪盛小時候喜歡纏着汪楚良給他講故事,每一次汪楚良都說:“那行,那我給你講個編花籃的故事。”

汪楚良是挺能編故事的,還能順手把別人給編進來。

當時兒子那麽說他,他捧着自己的小茶杯,笑盈盈地說:“你知道我這叫什麽嗎?這叫心機綠茶受。”

兒子笑他,說沒見過這麽說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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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楚良:“現在見過了吧?”

心機綠茶受,這可比當溫柔人妻舒坦多了。

他以前給梁颉塑造的就是一個唯唯諾諾軟軟糯糯任他擺弄的形象,結果梁颉這人是典型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不耍點兒手段,他就原地不動。

看看今天,作了這麽一出,效果這不是來了?

“啊……”

梁颉頂得狠,汪楚良沒忍住呻吟了出來。

兩人今天太放肆,從來不會大聲呻吟的汪楚良今天叫得嗓子都有點啞了。

他也不在乎外面有沒有路人經過了,誰家還不行有點兒性生活呢,做愛這事兒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舒服?”梁颉喜歡聽他叫,他越叫,梁颉插得就越猛。

汪楚良說不出話,只緊緊地抱着滿身是汗的梁颉,趴在人家耳邊哼哼地叫着。

發情的貓。

梁颉是這麽覺得的。

他沒養過貓,但汪楚良就是他的貓。

一晚上三次,到了這回,梁颉比之前做得更猛,但時間卻更長。

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在汪楚良身體裏進進出出,攪得兩人身體相連的部位黏濕一片,又紅又腫。

梁颉咬着汪楚良的耳垂叫他媳婦兒,叫他寶貝兒,汪楚良一聽,整個人都在他懷裏發抖。

三十多了,被人叫寶貝兒,臊得慌。

臊得慌,但打心底裏覺得甜蜜。

汪楚良心跳特別快,快得已經暴露了他有多喜歡梁颉。

這個傻子,腦子缺根弦,還偶爾會惹他不高興,但是,相比于那些糾結的心事,一個擁抱就能解決所有。

“真他媽完了。”梁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汪楚良斷斷續續的呻吟中,咬牙切齒地說,“我栽了。”

栽到了自己找的替身身上,一個猛子紮下去,心掉在了汪楚良這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裏。

汪林是誰?

是被汪楚良擠走的少年回憶,是回不去也沒必要再回去的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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