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祖宗

梁颉一頭紮進水裏的時候把汪楚良給吓着了,但是還沒來得及擔心對方會不會被水嗆着,快感就已經侵襲了他。

他一只手緊緊地抓着浴缸的邊緣,避免自己因為過于興奮而滑入水中,另一只手搭在梁颉的肩膀,像是要将人推開,但卻使不上力氣。

身體被溫熱的水包裹着,性器被溫熱的口腔包裹着,汪楚良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梁颉憋着氣,快速吞吐,舌尖在上面打轉。

等到他擡頭換氣,汪楚良已經閉着眼喘着粗氣頭暈目眩。

梁颉像是欣賞什麽難得一見的美景一樣看着汪楚良的這張臉,他笑笑,又低下了頭。

汪楚良這人,擰巴得很,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性格。

遇見他之後梁颉才真正的意識到原來真的有那種無法定義的人,你無法定義他的個性,也無法定義他的任何舉動。

只能被他牽引着往前走,陪着,寵着,等着,看他下一步究竟要下哪顆棋。

梁颉是想痛快地來一次浴缸play的,以前汪楚良不陪他玩,但現在他是有信心能說服對方的。

但想到那已經被他折騰得紅腫了的後穴,只能過過“嘴瘾”了。

梁颉一邊給汪楚良口交,一邊撸動着自己的分身。

水下口交,是很刺激,但是梁颉琢磨着,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換氣換得都要累死了。

在梁颉累死之前,終于把“祖宗”伺候得舒服了,射了。

汪楚良很有良心,在射精之前推開了梁颉,沒弄得人滿嘴都是。

浴缸裏的水就這麽被弄髒了,摻着倆人的精液,有些微妙,心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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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楚良說:“……這澡算是白洗了。”

“換水換水。”梁颉忙前忙後,換了幹淨的水,泡好澡之後,又貼心地給汪楚良擦了藥。

汪楚良光溜溜地趴在卧室那張大床上時,覺得有些恍惚,以往他都是以“替身炮友”的身份躺在這裏的,今天好歹有半張床可以寫上他的名字了吧?

他笑笑,把臉埋在了枕頭裏。

“想什麽呢?”梁颉給他上完了藥,低頭親了一口汪楚良的腰,然後抱着人躺下了。

“周末有空嗎?”汪楚良說,“帶你回老家。”

汪楚良有點兒鬧夠了,再這麽繼續逗弄梁颉搞不好最後會弄巧成拙。

梁颉這人對那位白月光少年可是癡心一片,現在對汪楚良也是真的上了心。

抽筋剝骨似的決定把白月光搬走放汪楚良進來,一旦知道了真相,汪楚良估摸着,自己有得哄了。

他現在甚至都能腦補出梁颉火冒三丈上蹿下跳的畫面。

還有點兒怵。

“這周末?”梁颉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日程安排,“周六上午有個視頻會議,之後就沒事兒了。”

他以前聽汪楚良提起過老家,是個離這兒差不多一百來公裏的小村子,名字叫什麽他不記得了。

“意思就是可以跟我走了呗?”

“可以啊。”梁颉說,“不過這麽快就見你父母,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啊。”

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摟着汪楚良傻笑。

汪楚良輕聲一笑:“不只是我父母呢,一大家子人你都能見到。”

比如我親哥。

比如留在相冊裏的你的林林,人家叫汪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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